第7章 赛跑
对于外婆做的饭菜，方华自小就喜欢，
昨天跟外婆说过来这边，外婆今天一大早就已经在忙活了，
看着方华进来，外婆的脸瞬间就堆满了慈祥的笑，就连她脸上的皱褶都带着满满的笑意，
今天的外婆穿着一件花色的老年衣服，干净而利落，
外婆头上戴着方华熟悉的红花色顶帕，从两侧漏出花白的头发，她脸上黄黄的皮肤有些老年斑点，两只眼睛有点陷在眼眶中，但不明显，
尽管外婆的身躯看着有些消瘦，但那微微弯曲的脊背还是那么美丽而慈祥！
就这样一个瘦弱的老人，却是养育了四个高大健壮的子女！
“外婆！”
“小华，你什么时候来的？！这几个月去哪了？怎么不过来了？”
“外婆，我刚刚从学校里上来，家里这段时间在除玉米的草，忙了一段时间，就没过来了！”
“哦，听说你考上初中了？什么时候上学啊？”
“明天去，要军训一周！今天只是来登记入学！”
“小华呀，你要好好争气读书！别像你小舅一样！”
沉默许久！
“好，外婆！”
“你妈们什么时候过来？”
“估计快了，说好今天早上带着妹妹一起过来这边的！”
“那就好，你去看着酸菜炖豆腐，等它好了就端下来，等你妈们过来，我就炒菜一起吃饭！”
“好嘞！”
嘟嘟嘟，嘟嘟嘟，水开了，只见豆腐在锅里面欢快的跳舞，现在明显还没有将豆腐给炖透，还是不行，
这要等到豆腐炖得表面出现小孔，就可以了，这样的豆腐更有嚼劲更好吃，
在这乘风县，十里八乡，都不喜欢吃那种没有嚼劲的嫩豆腐，如果想要吃的话，就不如吃个豆花，
白白嫩嫩的豆腐，配上这个地方独特的酸菜，豆腐仿佛就注入了灵魂，那酸汤可口不说，还会让人欲罢不能绝！
乘风县这种独特的酸菜，也是这个小县城的一道招牌，远近闻名，许多人都喜欢！
这种味道独特的酸菜，是跟这边特殊的的水质和地域有着莫大的关系，
周围的县市，也就只有这边这个小县城的水加上这里的酸菜才能制作出来这种独特的口味，
也不是没有人想复制这种独特的口味想让他走出小县城，但都是以失败而告终！
很简单，同样的做法，放在市里或者其他地方，那边的酸菜就会变味，不好吃不说，还烂得很快，
所以这酸菜在乘风县当地才是原滋原味，而其他地方如果出现了这里酸菜，十之八九是假的或者最多与其有几分相像，
如果是真的，那也是很在这里制作出来，然后连天连夜运到其他地方的，
许许多多的外来人没有记住这个小县城，却是都记住了了这个小县城的酸菜！
当然这也是后话，
现在嘛，这酸菜还没有那么出名，因为它还没有遇上翠花！
酸菜，几乎家家都有，人们都喜欢酸汤泡饭，像方华这种挑食的嘴遇着都能多吃好几碗饭菜！
一会儿，看见豆腐已经出现了小气泡，酸汤已经呈现清白色，方华知道这酸菜豆腐已经可以了，
他熟练的用抹布包着炖锅的小锅饵子麻利的从外婆家的地炉上端了下来，
然后稳稳的放在了地炉前面的钢板上继续温热着，让它不至于等母亲和妹妹没来就冷了！
随后，方华拎起铝制的银白色茶壶往火上盖去，先涨点开水再说，外公和小舅肯定已经口渴了，
他先热点水泡上个五杯茶，妹妹这种小孩子虽然水量和他一样有点大，喝起茶来也是比他不逞多让，
但是他现在只泡了自己的，他想等他们来时，再往杯子冲茶给她就行了，不然现在泡，等会凉了就不好喝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早上还在山顶的太阳已经爬上了头顶，小舅和外公也将牛粪出得差不多了，
他们洗洗身上的粪水，已经换了身干净衣服回来坐在沙发上歇气喝茶了，外公不爱怎么说话，小舅也就和方华胡乱的扯上几句无关紧要的话！而外婆，还在忙着做菜呢！
不一会儿，趴在地上喘气的黑虎耳朵一动，再一次冲了出去，首先出现的，是一身粉红色套装的小女孩，她一来就大喊：“锅，锅锅！锅锅我来啦！你在哪里？”
方华笑着走了出去说道：“快进来，我在这！”
小妹身后的母亲上前来拉着小妹走了过来，看小妹那张红红的小脸，真想上去捏上两把，
虽然今年妹妹也长大了，八岁了，但在他眼里跟两岁的小孩有什么区别！天天跟在他后面，小跟屁虫一个！
还记得小时候他俩在草皮之上玩耍，方华八岁的时候，带着她，
突然方华一头扎在草地上一动不动，不一会小妹就嚎啕大哭起来，大喊锅锅，锅锅，这可把三岁的小妹急坏了，
最后方华装不下去起来，小屁孩破涕为笑可高兴了！
看来小妹还是在乎大锅的嘛，方华回想起来竟然还有些高兴！
他竟然连三岁的小跟屁虫都试探恶作剧，这要是被母亲知道，棍棒那得打断三根！
方华将这段回忆悄然埋去，不再去想，小妹估计记不起来了，还好还好，避免了棍棒加身！
想着，一把将跟屁虫拉进外婆家，外公小舅高兴极了，连忙叫小妹过去，外婆笑得更开心了，忙着将手里的菜下锅，准备翻炒，母亲洗洗手和外婆一起忙活了起来，
“婷婷，你爸爸呢？怎么没来！？”
“外公，爸爸在家喂牛喂猪！”
“......嗯......好吧！”
不一会，一张光滑敞亮，中间贴好花纹瓷砖的圆桌子上摆满了丰盛的饭菜，这桌子可是外公亲手做的，还能来回推动，别说，还真漂亮，这是个技术活！
许多人来外婆家都喜欢这种桌子，都想让外公给做一张，外公也是很好说话的一个人，
让他们准备好材料就去帮他们做好，从来没有收过工时费，最多吃顿中午饭，晚上做好了就自己回来了，
有时候哪家要建一个大灶，也会登门请外公去做，外公的手艺，那是杠杠的厉害！远近闻名！
方华家的灶，都是外公和他小舅做的，十多年了都好用，工艺自然不用多说！
此时此刻，方华和他小舅吃得最凶，
这？都是在长身体吗？饭量不是一般的大，那......那八岁的小妹这饭量怎么解释？！
好吧，这家人饭量都大，长得高，有力气，顿顿离不开肉，这便是以后的方华对自家人的印象总结！
一碗酸汤泡的白米加玉米饭，配上外婆用油辣子炒出的洋溢，再来一口青椒爆炒的火腿肉，捡来的青头芥骨骨朵包上新鲜肉，方华吃得可香了，小妹也是满嘴油光！
吃饭的时候，他们都很少说话，就外婆和母亲扯扯家常，外公只是静静的听着，三个大饭量正在盛第三碗饭！
外婆刚刚端出来，满满的一蒸笼白米饭在这三个吃货面前很快就见底了！
说起这蒸饭，那也是道手艺活，方华一次次看着外婆操作，自己都学会了！
首先，先将米淘干净，然后煮个半熟，用筛子空出米，将米和米汤分离，这白白的如牛奶一般的米汤也是美味，配点糖，那味道也是贼香！
将米空好之后，接着就放入那种圆筒形的木蒸笼里面，再盖上个草帽样的锅盖，
直到水汽上升蒸熟为止，这样做出来的米饭，米香味十足不说，还颗颗饱满有嚼劲，就是好吃就完事了！
嗝......嗝......嗝......
三个吃货饱了以后，开始收拾碗筷，
自觉地将菜碗端进橱柜，将吃完饭要洗的碗筷收拾到洗碗的地方！
而母亲等他们收好之后会马上就接着把碗洗了，
小妹会伸出胖胖的小手去帮忙，至于那两个吃货，则跑去外面溜达和狗跑路去了！
外婆接着与母亲有说不完的家常，外公则坐着喝他外孙给他泡的第二泡茶水。
“妈，小华来这边读初中了，是让他住校呢，还是让他回家，他这么淘，没在身边可不好管，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啊！”
“得了，都读初中的人了还能上房揭瓦？他现在已经长大了，自己会有分寸的，我觉得还是让他来这里住，别住学校了！
你想想以前他才读五年级的时候被人打了反而还赔了人家500块钱，这叫什么事？”
“妈，那件事情你还记得啊！”
“这么大的事情怎么忘得了？！”
“后面六年级的时候，连我买给他的自行车被其他小孩子扎的，补胎都补不过来，住学校！？那是万万不能的！现在的孩子不安分，”
这里的初中学校你又不是不知道，离我们家就爬个坡就到了，那么近，为什么不把他放在这里，
我们老两口又不是养不起，就算加上你我还不是能养得起，你家里又没什么钱，都给孩子读书了！
放心，我看着他，绝对没问题的，你看你还不是我一手带大的，还不放心？！”
“放倒是放心！可是这会不会让二哥家有想法，说你只顾我们不顾他！”
“我怎么不顾他了，我没把他养大到成家，就在隔壁有什么想法，都是我的儿女，我还能不疼谁吗？
就算那个已经如死了的大儿子，他那么对我们老两口，我还不是还念着他，挂念他过得好不好！毕竟都是我身上掉下去的肉！”
“妈，别提了，就当他死了！”
时间仿佛静止，沉默了许久......
洗完碗后，
那有点苍老的脸庞无奈的叹了口气，接着说道：“娃，你别看小华小时候虽然淘，
但是现在反而安静听话了下来，这不都考上初中了嘛！
以前谁能想到这孩子能考上初中呢？！这孩子肯定有出息的！”
“我也相信他会有出息的！她的脸上不自觉的笑了一下，眼神里充满了期望吧！
她默默地看向母亲，也发现母亲那坚定的眼神温暖了起来，也充满了期望！”
门外，方华和他小舅和那黑虎，正在马路上的一条线上准备：他小舅大喊一声：跑！
昨天跟外婆说过来这边，外婆今天一大早就已经在忙活了，
看着方华进来，外婆的脸瞬间就堆满了慈祥的笑，就连她脸上的皱褶都带着满满的笑意，
今天的外婆穿着一件花色的老年衣服，干净而利落，
外婆头上戴着方华熟悉的红花色顶帕，从两侧漏出花白的头发，她脸上黄黄的皮肤有些老年斑点，两只眼睛有点陷在眼眶中，但不明显，
尽管外婆的身躯看着有些消瘦，但那微微弯曲的脊背还是那么美丽而慈祥！
就这样一个瘦弱的老人，却是养育了四个高大健壮的子女！
“外婆！”
“小华，你什么时候来的？！这几个月去哪了？怎么不过来了？”
“外婆，我刚刚从学校里上来，家里这段时间在除玉米的草，忙了一段时间，就没过来了！”
“哦，听说你考上初中了？什么时候上学啊？”
“明天去，要军训一周！今天只是来登记入学！”
“小华呀，你要好好争气读书！别像你小舅一样！”
沉默许久！
“好，外婆！”
“你妈们什么时候过来？”
“估计快了，说好今天早上带着妹妹一起过来这边的！”
“那就好，你去看着酸菜炖豆腐，等它好了就端下来，等你妈们过来，我就炒菜一起吃饭！”
“好嘞！”
嘟嘟嘟，嘟嘟嘟，水开了，只见豆腐在锅里面欢快的跳舞，现在明显还没有将豆腐给炖透，还是不行，
这要等到豆腐炖得表面出现小孔，就可以了，这样的豆腐更有嚼劲更好吃，
在这乘风县，十里八乡，都不喜欢吃那种没有嚼劲的嫩豆腐，如果想要吃的话，就不如吃个豆花，
白白嫩嫩的豆腐，配上这个地方独特的酸菜，豆腐仿佛就注入了灵魂，那酸汤可口不说，还会让人欲罢不能绝！
乘风县这种独特的酸菜，也是这个小县城的一道招牌，远近闻名，许多人都喜欢！
这种味道独特的酸菜，是跟这边特殊的的水质和地域有着莫大的关系，
周围的县市，也就只有这边这个小县城的水加上这里的酸菜才能制作出来这种独特的口味，
也不是没有人想复制这种独特的口味想让他走出小县城，但都是以失败而告终！
很简单，同样的做法，放在市里或者其他地方，那边的酸菜就会变味，不好吃不说，还烂得很快，
所以这酸菜在乘风县当地才是原滋原味，而其他地方如果出现了这里酸菜，十之八九是假的或者最多与其有几分相像，
如果是真的，那也是很在这里制作出来，然后连天连夜运到其他地方的，
许许多多的外来人没有记住这个小县城，却是都记住了了这个小县城的酸菜！
当然这也是后话，
现在嘛，这酸菜还没有那么出名，因为它还没有遇上翠花！
酸菜，几乎家家都有，人们都喜欢酸汤泡饭，像方华这种挑食的嘴遇着都能多吃好几碗饭菜！
一会儿，看见豆腐已经出现了小气泡，酸汤已经呈现清白色，方华知道这酸菜豆腐已经可以了，
他熟练的用抹布包着炖锅的小锅饵子麻利的从外婆家的地炉上端了下来，
然后稳稳的放在了地炉前面的钢板上继续温热着，让它不至于等母亲和妹妹没来就冷了！
随后，方华拎起铝制的银白色茶壶往火上盖去，先涨点开水再说，外公和小舅肯定已经口渴了，
他先热点水泡上个五杯茶，妹妹这种小孩子虽然水量和他一样有点大，喝起茶来也是比他不逞多让，
但是他现在只泡了自己的，他想等他们来时，再往杯子冲茶给她就行了，不然现在泡，等会凉了就不好喝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早上还在山顶的太阳已经爬上了头顶，小舅和外公也将牛粪出得差不多了，
他们洗洗身上的粪水，已经换了身干净衣服回来坐在沙发上歇气喝茶了，外公不爱怎么说话，小舅也就和方华胡乱的扯上几句无关紧要的话！而外婆，还在忙着做菜呢！
不一会儿，趴在地上喘气的黑虎耳朵一动，再一次冲了出去，首先出现的，是一身粉红色套装的小女孩，她一来就大喊：“锅，锅锅！锅锅我来啦！你在哪里？”
方华笑着走了出去说道：“快进来，我在这！”
小妹身后的母亲上前来拉着小妹走了过来，看小妹那张红红的小脸，真想上去捏上两把，
虽然今年妹妹也长大了，八岁了，但在他眼里跟两岁的小孩有什么区别！天天跟在他后面，小跟屁虫一个！
还记得小时候他俩在草皮之上玩耍，方华八岁的时候，带着她，
突然方华一头扎在草地上一动不动，不一会小妹就嚎啕大哭起来，大喊锅锅，锅锅，这可把三岁的小妹急坏了，
最后方华装不下去起来，小屁孩破涕为笑可高兴了！
看来小妹还是在乎大锅的嘛，方华回想起来竟然还有些高兴！
他竟然连三岁的小跟屁虫都试探恶作剧，这要是被母亲知道，棍棒那得打断三根！
方华将这段回忆悄然埋去，不再去想，小妹估计记不起来了，还好还好，避免了棍棒加身！
想着，一把将跟屁虫拉进外婆家，外公小舅高兴极了，连忙叫小妹过去，外婆笑得更开心了，忙着将手里的菜下锅，准备翻炒，母亲洗洗手和外婆一起忙活了起来，
“婷婷，你爸爸呢？怎么没来！？”
“外公，爸爸在家喂牛喂猪！”
“......嗯......好吧！”
不一会，一张光滑敞亮，中间贴好花纹瓷砖的圆桌子上摆满了丰盛的饭菜，这桌子可是外公亲手做的，还能来回推动，别说，还真漂亮，这是个技术活！
许多人来外婆家都喜欢这种桌子，都想让外公给做一张，外公也是很好说话的一个人，
让他们准备好材料就去帮他们做好，从来没有收过工时费，最多吃顿中午饭，晚上做好了就自己回来了，
有时候哪家要建一个大灶，也会登门请外公去做，外公的手艺，那是杠杠的厉害！远近闻名！
方华家的灶，都是外公和他小舅做的，十多年了都好用，工艺自然不用多说！
此时此刻，方华和他小舅吃得最凶，
这？都是在长身体吗？饭量不是一般的大，那......那八岁的小妹这饭量怎么解释？！
好吧，这家人饭量都大，长得高，有力气，顿顿离不开肉，这便是以后的方华对自家人的印象总结！
一碗酸汤泡的白米加玉米饭，配上外婆用油辣子炒出的洋溢，再来一口青椒爆炒的火腿肉，捡来的青头芥骨骨朵包上新鲜肉，方华吃得可香了，小妹也是满嘴油光！
吃饭的时候，他们都很少说话，就外婆和母亲扯扯家常，外公只是静静的听着，三个大饭量正在盛第三碗饭！
外婆刚刚端出来，满满的一蒸笼白米饭在这三个吃货面前很快就见底了！
说起这蒸饭，那也是道手艺活，方华一次次看着外婆操作，自己都学会了！
首先，先将米淘干净，然后煮个半熟，用筛子空出米，将米和米汤分离，这白白的如牛奶一般的米汤也是美味，配点糖，那味道也是贼香！
将米空好之后，接着就放入那种圆筒形的木蒸笼里面，再盖上个草帽样的锅盖，
直到水汽上升蒸熟为止，这样做出来的米饭，米香味十足不说，还颗颗饱满有嚼劲，就是好吃就完事了！
嗝......嗝......嗝......
三个吃货饱了以后，开始收拾碗筷，
自觉地将菜碗端进橱柜，将吃完饭要洗的碗筷收拾到洗碗的地方！
而母亲等他们收好之后会马上就接着把碗洗了，
小妹会伸出胖胖的小手去帮忙，至于那两个吃货，则跑去外面溜达和狗跑路去了！
外婆接着与母亲有说不完的家常，外公则坐着喝他外孙给他泡的第二泡茶水。
“妈，小华来这边读初中了，是让他住校呢，还是让他回家，他这么淘，没在身边可不好管，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啊！”
“得了，都读初中的人了还能上房揭瓦？他现在已经长大了，自己会有分寸的，我觉得还是让他来这里住，别住学校了！
你想想以前他才读五年级的时候被人打了反而还赔了人家500块钱，这叫什么事？”
“妈，那件事情你还记得啊！”
“这么大的事情怎么忘得了？！”
“后面六年级的时候，连我买给他的自行车被其他小孩子扎的，补胎都补不过来，住学校！？那是万万不能的！现在的孩子不安分，”
这里的初中学校你又不是不知道，离我们家就爬个坡就到了，那么近，为什么不把他放在这里，
我们老两口又不是养不起，就算加上你我还不是能养得起，你家里又没什么钱，都给孩子读书了！
放心，我看着他，绝对没问题的，你看你还不是我一手带大的，还不放心？！”
“放倒是放心！可是这会不会让二哥家有想法，说你只顾我们不顾他！”
“我怎么不顾他了，我没把他养大到成家，就在隔壁有什么想法，都是我的儿女，我还能不疼谁吗？
就算那个已经如死了的大儿子，他那么对我们老两口，我还不是还念着他，挂念他过得好不好！毕竟都是我身上掉下去的肉！”
“妈，别提了，就当他死了！”
时间仿佛静止，沉默了许久......
洗完碗后，
那有点苍老的脸庞无奈的叹了口气，接着说道：“娃，你别看小华小时候虽然淘，
但是现在反而安静听话了下来，这不都考上初中了嘛！
以前谁能想到这孩子能考上初中呢？！这孩子肯定有出息的！”
“我也相信他会有出息的！她的脸上不自觉的笑了一下，眼神里充满了期望吧！
她默默地看向母亲，也发现母亲那坚定的眼神温暖了起来，也充满了期望！”
门外，方华和他小舅和那黑虎，正在马路上的一条线上准备：他小舅大喊一声：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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