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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秀恩爱,给爷死!

       弹幕:“好家伙,这死得多啊。”

    我胡编:“那可不,当年这死人的时候,乾隆皇帝上来都问,怎么死那么多人?都死完了,不让打不让打好了吧,死完了,后检查出来,死的都是小诡子。”

    荒废很久的大戏院,走进去感受着国粹艺术的气息,成排的座位在黑夜里好像坐满了人。

    走上台,台上还没有落幕,有一张桌子,桌子上,摆着一个灵位,“天地会!”

    “兄弟们,这什么东西?难不成又要信宇宙?”

    牌子前面还有一尊香炉,旁边也没有香,我点了三根烟凑合吧。

    拿出半截蜡烛,还是上次没有用完的。

    点亮蜡烛,“天地会,我是伟小宝,我要反清复明,出来吧,我想见你。”

    我喊了很久也没有见一个鸟影出现。

    看着这个牌位,感觉今天的有大事发生。

    地上还有一个布娃娃,大大的眼睛,一直微笑着,在晚上甚是恐怖。

    “兄弟们,看这个红裙子的布娃娃,今晚有可能就是高能!”

    旁边紧急通道,“太平门”,上面写着鬼画符,在墙角上空,架着红轿子,这和上次的那结婚的红轿子差不多。

    挂在上空有点吓人。

    打开太平门,是一间大屋子,用作排练的屋子,旁边有几间办公室。

    门被紧锁着,“这门打不开啊。”

    我用力也打不开,锁上插有钥匙,钥匙上系着红绳。

    “他喵的,打不开。”我又踹了几脚。

    我用力过猛,“砰!”的一声,门把手直接掉在地上。

    “啊~”我看着这把钥匙,自己拧动起来,好像在为我开门。

    “啊啊啊,这门自己开了!”我看着门慢慢地打开,我心脏怦怦跳。

    管你三七二十一!

    猛地踹开门,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办公桌,我慢慢走进,办公桌后面是一个马桶!

    “这地方好奇怪啊!”

    怎么会有一个马桶在这屋子里,我正想着,这马桶自己冲起水来!谁在上厕所?

    屋子里没有人啊,气氛紧张起来。

    “啪~”的一下,我身后的门,自己锁了。

    我连忙去开门,“怎么关门啊,他喵的!”我拍打着门,拧着门把手,怎么都打不开,我开始慌了。

    大力出奇迹!一脚踹开!

    看着不远处的厕所门又自己关了,我大喊一声:“出来!给我出来!”

    跑了过去,踹开门,女厕所,也没有看见人。

    屋子里怎么会有风?

    我身后总感觉有人跟着我,但是转头看又没有人。

    我听见厕所有冲马桶的声音,“我敲,难道有人?”

    我走进第二个蹲坑,打开门,就一个马桶,也没有人。

    “难不成萌萌出来了?”

    我正说着,“砰~”的一声,厕所门关了,我赶紧跑过去,这次能打开,并没有锁着。

    厕所旁边,是通往地下室的楼梯,“啪啪啪~”有石子滚动的声音。

    我顺着楼梯下去,来到地下室。

    除了破旧,其他的还差不多,这荒废的,卖了多值钱,这灵异的谁敢买?

    “啪啦啪啦~”一间屋里传来奇怪的声音。

    我好奇心走了过去,桌子上是?一张信?医院的,还是耶稣的信?上面画着奇怪的符咒。

    我吓得退后几步,我看见旁边玻璃上

    门玻璃上有女诡罗刹!一张女人的脸看向我,我瞬间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吓得一激灵。

    赶紧跑了上去,来到舞台这里。

    还是把蜡烛吹灭吧,“天地会,我就不反清复明,我要干死你!”

    “砰~”太平门猛地一下关闭。

    “他喵的,玩起了关门?”

    我想去查看太平门,“啪啦~”牌位倒在桌子上。

    我急忙照向舞台,又照向二楼的座位,看见!看见有两个人,黑头!太远只能看见形态,坐在一起看着我。

    “啊啊啊啊……”我急忙跑出去,由于跑得太快,有一根钉扎在我的鞋底,我感觉只有一点痛,脱掉鞋,把钉取掉。

    跑了出去,喘口气。

    “龙哥牛逼,龙哥厉害!”

    我看了一下时间,还没有到下班时间,深吸一口气,又走了进去。

    这次直接从旁边上二楼,走了上去,发现血迹,从那个座位上,只有零零散散的,到楼梯口。

    “看来在这里以前有人受过伤。”

    我逛着二楼,往下看,这看下面很方便啊。

    “兄弟们,看看,只要有人唱戏就好了。”

    我正说着,我丢在那里的蜡烛,“噌~”的一下被点燃了。

    “啊,这,这是什么啊。”我跑下楼,去吹灭蜡烛,“对不起,对不起,打扰了。”

    我连忙道歉,跑了出去,我想扭头看看,这下好了,好奇心害死猫。

    我看见台上,有四对夫妻,白红一对,秀恩爱?穿着长袍,我正想仔细看,落幕了!

    缓缓落下。

    “他喵的,秀恩爱,我管你是谁,给我死!”来自单身的愤怒。

    冲了上去,跳上舞台,扒开落幕,走了进去,发现什么也没有!

    有两层幕布,扒开第二层,也是什么都没有!我手微微颤抖,有点害怕,背后发凉。

    “啊啊啊,什么都没有啊。”

    当我扒开落幕想跑回家,刚扒开走出,第一层的时候,发现那台红轿子!

    红轿子出现在眼前!

    瞬移?

    “我的神啊,滚你妈的!”我踢了一脚,然后扒开幕布,开始跑,我不经意间看向二楼。

    “我的妈妈呀。”

    红轿子在二楼的座位上架空着,我在照向的时候。

    轿子消失了!

    是我的幻觉吗?不可能,弹幕都说看见了,这下又消失了。

    飞上去的?那么短的时间内,怎么可能!

    我向门口飞奔,不管了。

    心脏有点疼。

    我抬头,差点死过去,门口被红轿子挡住!

    什么时候又瞬移到这里来了?

    我想看看里面是什么,快要打开的时候,被一个东西拉了进去。

    隐隐约约地听见:“好玩吗?”

    “我日你妈的仙人板板!”我胡乱地拍打着,那么脆的帘子,我却怎么也划不开。

    挣扎了一会,不知道怎么的,也许是她玩够了,我被放了出来。

    “不玩了,给钱也不玩了。”我跑回车里休息一会。

    “看看那帮老娘们,秀恩爱死得快,不对,他们已经死了,还有一个单身地想要我,气死我了。”我喝了口水大骂道。

    “不行不行,等我休息好,令牌能用的时候,我进去k她们一顿,这气我受不了,本想直播玩玩,在我面前还秀恩爱。”我越想越气。

    弹幕:“你不是有老婆吗?”

    “那个只能算陪玩,我们只是商业关系。”

    “得了吧,白捡一个大媳妇还不知足。”

    “好了,晚安吧。”

    “别啊,你打的时候让我们看啊。”

    “逗你们玩的,我哪有那个本事,回家睡觉了,累死了。”

    关闭直播。

    我下车,不直播因为拿手机太麻烦,影响我操作。

    径直走了进去,蓝色的气息缠绕着我的身体。

    我拿着手电筒,门前的红轿子已经消失不见。

    台上一片死静。

    我大骂:“就这啊?秀恩爱的那几个人呢?不敢出来?这年头什么玩意都能秀恩爱吗?还拉着手,呸,恶心。”

    “哈哈哈~”我听见了回答。

    一群空灵的声音从我耳边传来,几个女的好像在嘲笑我。

    “出来啊,刚才直播不好意思对你们出手,我不打女的,我只打秀恩爱的。”

    台上突然出现,他们在台上,用着戏腔:“哈哈哈,不知道公子有何贵干?”

    我拿着令牌安全感爆棚:“你们让我好丢人。”

    “我牵着手关你何事?”又开始牵手,“对啊,你个单身狗,一个老婆都没有!”

    “反正我不管,赔钱吧。”

    “冥币要吗?”

    “要你大爷的头,死了给我轮回吧,一下就是50块,秀恩爱,给爷死!”

    我健步如飞,在红色气息的加持下,速度提升很高。

    “看来要打架喽~相公上啊。”

    身边四个文质彬彬的人,上前说道:“都是读书之人,可否用读书人的方法?”

    我来兴趣了:“哦?赌命的来不来?你输了就轮回,我输了下去陪你!”

    “好,一言为定。”

    好家伙,我才看到台下坐满了“观众”。

    幕布早已经拉了上去。

    我问:“你说玩什么?你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死的人,有文化吗?”

    “当然了~”

    “请出示有效证件证明一下!”

    “公子别闹了,不如对对子如何?”

    “好,这都是小学生的东西。”

    “停一下,我要一个人和你们所有人pk,输了全部轮回怎么样?”我正缺钱,一个50,那么多人,我赚大发了,内心暗喜。

    “好,现在开始!”

    “今天这个对对子大会,谁会是今天的王者呢,让我们拭目以待。”有一个小胖子跳了上来,进行解说。

    屋子里的灯亮了,不是强光,很淡。

    蓝色的气息让我看透黑夜,如同白天。

    “我先出:今日来的人像傻瓜!”

    这TMD叫做对子?你牛,可以!

    “明时去之诡如憨豆!”

    “对的好啊,好!”下面的人开始鼓掌。

    我谦虚地说:“低调低调!”

    “这个人不知好歹!”

    “那些事难解难题!”

    “落花无言见人独创戏院成傻瓜!”

    “流月有声知客自看青楼作闲柳!”

    “好啊,强行成对子,果然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

    “是你逼我的,看我这一个!”

    “见时直向画屏间,人生由命非由他。

    独卧山僧白簟纹,创逢革命栖身城。

    戏鱼忘听莲叶动,院深独开花独闭。

    成家尽是经纶后,傻笠平原雪有声。

    孤步空洲远树稀。”

    “牛不牛?刚才那个就是这个开头!”

    “不过如此啊,看我的!”

    “知在台边望不见,客情疏密分当同。

    自竹楼看中难胜,看院只留双白鹤。

    情知白日不可私,楼船夜渡风涛急。

    作缋造物可同功,闲咏风流小叶诗。

    柳恽周边只赋诗。”

    “怎么可能?”

    “哈哈哈哈,服不服?”我嘲笑道。

    “不服,最后一个,接我这一个!”

    “我来,换我!”

    中国文化果然博大精深!

    “嗯,你来!”

    “长桌独有人,彼此多幽独。

    北制因戎创,戴得更忔戏。

    绿水阴空院,三年竟无成。

    心放灵猿傻,青门遂种瓜。”

    “偶游身独自,花共垂鞭看。

    格里玉关情,烟销凝蜃楼。

    秋日田家作,小鸟伴长闲。

    不似长亭柳。”

    我打开了轮回门,一扇大门摆在舞台上,“进去吧!”

    还挺守信用,都走了进去。

    【叮~五十块】

    【叮~……】

    ……

    不停地响着,我发财了啊。

    一波下来,起码有五六万。

    满载而归啊。

    开车走在路上,我想的是回家还是去李十三那里。

    我正想着,她打电话了。

    “喂,下班没有?”

    “下了,正回家呢。”

    “你是跟我住还是回家住?”

    “我还是回家吧。”

    “好,520呢,你不过来?”

    “小孩子才记这些东西。”

    “那算了。”随之她挂了电话。

    我还是回家吧,妹妹等着我呢。

    回到家,老样子,老妈给我留了饭。

    我吃完,就上楼,打开门,惊呆我了,李十三正和妹妹玩着呢。

    我问道:“你干什么!”

    李十三反问:“我是你老婆啊,不能来住吗?”

    “可以,妹妹记住这个女人很危险的。”我对着妹妹说道。

    “呦呵,我怎么危险了?就因为我是李家的人?”李十三表示很无语。

    我怀疑:“不,因为你纸人不好玩啊,全性的人都是坏蛋。”

    “那个组织我才不参加呢,纸人我就会一点。”

    “一点?话说你怎么学的啊,教教我。”我好奇,对这个感兴趣。

    “想学啊?”

    “嗯。”

    “就是不教你,就是玩。”李十三会调戏人了。

    “你跟谁学的?”

    “我哥啊。”

    “你哥那个傻小子,地板他修好吗?”

    “他说已经修好了,给你送礼来着。”

    “嗯?送礼?”

    “对啊,送一份大礼,我也不知道是什么。”

    “有皮卡丘吗?”妹妹问道。

    “该睡觉了,明天还要上学呢。”

    “好吧,睡觉睡觉,管他什么呢,你自己一张床,我和妹妹一张床,我害怕你伤害我。”

    “还害怕我啊?我可是你老婆啊。”

    “越美丽的女人越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