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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怪癖斗罗与中华好室友

    你看阿册亮出了他九个十万年魂环,封号:怪癖斗罗。

    第一魂技:放屁。

    阿册特别喜欢在床上放屁,可能是他消化不好。每一次只听得“卟”的一声,那一定是他在放屁,自己还在床上偷笑。

    “再给老子放一个!”睡在他下铺的我特别想给他两耳屎。“卟”那又是一个屁诞生了。我刚那话的意思可不是真的要让他再放一个。

    又是一天中午,阿册在我们的鼓励下准备冲击他的放屁纪录:一中午132个。

    到了131个时,我们都激动不已。

    “快点,阿册,马上破纪录了!”广博激动地叫道。

    阿册回应道:“我感觉有东西要出来了。”

    于是他下了床,直奔厕所……

    发生了什么事我也不用多说。

    等他再一次回到床上,他还是那么优秀,一中午放了刚好250个屁。

    第二魂技:扯扑汗

    用普通话来说那就是打呼噜。只要他一出手,再加上和罗旧钝的二重奏,那真是和催眠曲唱反调。

    第三魂技:说梦话。

    这个魂技可是给阿册创造了很多名场面。而且阿册每天晚上准时在凌晨四点说,这也体现了他下丘脑的强大功能。

    经典语录汇总:

    册子曰:“那个龟儿子!”这个不必介绍了。

    “还我笔!”他说他那天晚上梦到了我人在他上补习班时偷他的笔。

    “你被动呢!”这句话是我和刘揩瑞一起熬夜时阿册他说的一句话。

    “我不要吃南瓜,不要放辣椒!”我也不知道他是梦到了什么黑暗料理。

    “BBQ我RNM!”他说他梦到BBQ上体育课时在跑道上超过了他,便口吐国粹。

    ……

    第四魂技:敲床板。

    这个第四魂技和第三魂技配合着一起用,效果非常好。他在上铺“咚咚咚”的,下铺如果睡得着,那真是奇迹。

    第五魂技:鬼叫。

    “嗯~嗯!嗯;嗯~~!”他这个语调就像不平的海面一样。

    第六魂技:偷看。

    阿册睡我上铺,他几乎每天中午都要通过床板缝隙偷看我英俊的容颜。

    哦,对,他有时候还会偷看我洗澡。

    “滚!”那是刘广博发现阿册在偷看他洗澡时发出的话语。

    第七魂技:擤鼻子。

    这一大魂技可是被罗旧钝同学称作“开跑车”的。

    它的威力,大则把我们都惊醒,小则他自己一晚上就是满床的纸团,时不时还掉到下铺来。

    这一大魂技可比他的金堂话还扰民。

    第八魂技:伸出手脚。

    阿册特别喜欢把自己的手脚搭在床的栏杆上,展现出妖娆的睡姿。

    可这一睡姿也是遭到过马强航老师的警告。那一句“把你的美腿收回去”至今还在我耳边环绕。这个评价可是马强航老师对他美姿的最高评价。

    第九魂技:唱歌。

    当然,这个唱歌我在前面一提到过了,绝对不是五音不全的唱歌,而是他只有三音。如虎啸猿啼,震的樯倾楫摧。车子听了,要爆胎。

    他最拿手的歌当然是DDV。

    拥有这九大魂技的他可是被罗旧钝评为了“中华好室友”的称号。

    只要到了晚上,那一定是睡梦终结者,怪癖斗罗,林庚册的天下。

    当然,他的怪癖都形成魂技了,那就说明他绝对不是会轻易消散的。

    每当他释放魂技的时候,我都有一种厌烦感,这是不由自主的。

    当然,我也看淡了,因为那是他正常的心理疾病,这是我不由得心疼他的一点。

    有一天晚上我亲切的对他说:“今天晚上你随便说梦话,我很同情你,很心疼你,我也不管你了。”

    他可高兴了,那天晚上他从未有如此经历,说了20多句梦话。

    或许是他的压力终于可以被释放出来了吧,我猜他那天晚上一定非常舒服,早上起来又是神清气爽的。

    那是当然,毕竟要到期末了,谁的压力不大呢?

    帅太二中最讨厌的就是每次期末之前还要举行一次期末模拟考,这整的我模拟考就没考好过。

    但阿册放开了呀,他不在乎了,他习以为常,没有和他比拼成绩的小川,他也不需要掩护自己的成绩,他只需要在每一次考试展现出来自己真实的一面,根本不需要紧张。

    或许这就是好事吧,他也很难得在帅太二中这种环境下能如此的放松。或许他被放在其他学校也是如此,也不一定非得是说是帅太二中问题。

    但后面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

    你别眼看初一上期就快过完了,我对阿册的评价可不止就停留在搞笑男这一种层次,我本身还是挺同情他的,这和他后面的经历有关。

    期末考试的题异常的简单,我真是没有想到。

    在还没有考完最后一科时,我提前交了卷。

    我独自走在空旷的校园里,感觉是异常的平静,又是如此的放松,这是我第二次在学校里感到放松了。

    一阵风刮来带着几粒沙子我不禁用手臂挡住了脸。不行,我得找一个地方躲一躲,一躲就到了行政楼。我好奇地往里走,到了校长办公室的门,还留着一条缝,我凑过去看了看,把耳朵贴在门上听了听。

    “王关宁,你这种理念,我忍你很久了。”这是副校长陈磊在说话。

    “我怎么了?我教导管理学生的方式,有什么不对吗?我这是顺应国家方针。”王关宁狡辩说。

    “你这还叫国家方针,你就算按照了国家方针来,也改变不了你还存有封建教育的理念。”陈磊说。

    “你管我的,你看不惯你可以走!”

    “走就走,谁稀罕你了?我一个教英语的,本来就不奢求呆在这个位置,我本来该做该做的事情。”陈磊最后对王关宁说,“我会带着我的团队离开的。”

    说完,陈磊准备转身离开,正好看到了门缝外面的我。这把我吓坏了,我连忙收起了自己的目光,奔跑出去。

    “是谁?”陈磊大声说。说完,他打开门,四周望了望,而我那时早已逃跑。

    出了行政楼的我在中心广场气喘吁吁的。我听到了什么?虽然上层的问题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是我唯一知道的是,陈磊会带着他的团队离开,包括我们的班主任朱老师。

    剩下的考生都考完了,陆陆续续的回到教室,但是从未提。我不知道这样下学期会发生什么,也不知道上级的变化会对我们带来什么影响,或许它怎么变这种事实也是几年,或者几十年之内都改变不了的。

    我不禁思考,在黑乎乎的东西的成长下,我们的心灵迟早会崩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