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两清不了
刘芒不闪不躲，抬手便抓住了他的拳头，随即用力一拧。
‘咔擦’一声传来。
紧接着就是石俊才的嚎啕大叫。
刘芒笑着说道：
“张小雅，你可得给我作证啊，是他先动手的。”
其他人顿时紧张起来，纷纷围拢。
“松……松松松开！疼疼疼疼疼……”
石俊才面红耳赤，豆大的汗珠往下滴。
其他人也纷纷跟着喊叫：
“松开部长。”
“艹尼玛，你他妈找死吗？”
“赶紧给老子松开。”
“再不松开弄死你，狗东西。”
“……”
一个更大的声音从外围传了过来：
“你们在干什么！！！”
刘芒抬眼望去，两个保安在那个黑框眼镜男的带领下快步跑了过来。
刘芒把手一送，其他人也纷纷让开了一条道。
两个保安按了一眼是弓着腰的石俊才，然后抽出了腰间的警棍。
张小雅见势不妙，赶紧说道：
“是石俊才先动手的。”
有人作证，保安自然也不会直接用强，其中一个开口问道：
“宋义，是不是他偷了你手机？”
眼镜男赶紧说道：
“对，就是他！我和他撞了一下，手机就不见了，肯定是他偷的。”
手机确实还在刘芒身上，他本打算主动还给宋义说自己捡到的。
没想到宋义先他一步把保安给叫过来了。
还污蔑……
不对，也不算污蔑。
因为手机确实是刘芒偷的。
刘芒知道瞒不过去，只要一打电话就后露馅。
他直接掏出手机说道：
“这手机是我在凉亭边上捡的，你可别污蔑好人。”
其中一个保安冷笑一声：
“怎么，瞒不住了吧，捡的手机为什么不交给保安？还要我们来追？你这分明就是偷的。”
刘芒淡声问道：
“证据呢？拿不出证据，我告你诽谤。”
保安还没说话，张小雅赶紧说道：
“确实是他捡的，他刚才还问我认不认识这个手机是谁的，我不认识，他说他一会儿离校的时候交给保安。”
张小雅这话，算是给刘芒解了围，让他们无法再借题发挥。
刘芒顺手把手机丢给了宋义。
宋义接过，第一时间看了下手机没有被解锁，暗自松了口气。
这家伙看着憨憨的，但心机颇深。
刘芒一直疑惑为什么他的手机丢了，也不知道打个电话过来。
原来是在这里等着他。
要不是有张小雅在这里，他现在就真成小偷了。
不过可以肯定的是，宋义并不知道自己解锁了他的手机。
这也对刘芒接下来的调查有帮助。
“走吧，小雅，我们去吃饭。”
刘芒伸手拉起张小雅的手，拨开人群，朝着校门口走去。
其他人也没阻拦，都是满脸不悦的看着俩人离去。
石俊才咬牙切齿的说道：
“阿明，你去跟着他们，搞清楚他们在去哪儿吃饭。”
……
一直走到校门口，刘芒这才松开张小雅的手。
刘芒是故意要让张小雅出丑的，意外的是，张小雅竟然也毫不避讳。
走出校门，张小雅开口说道：
“我帮你解围了，你应该怎么谢我呀？”
“我也帮你解围了，我要不在，你怎么应付石俊才？”
张小雅点点头：
“也是，那咱们俩清了。”
“两清不了，你还得请我吃饭。”
“为什么？”
刘芒一边说一边朝着校外的一家餐馆走去：
“因为你刚才故意给我拉仇恨，那个石俊才，绝对不会放过我。”
张小雅问道：
“你怎么知道？”
“后面有尾巴。”
张小雅停下脚步，刘芒赶紧说道：
“别回头，先吃饭，我一天没吃东西了。”
张小雅有些无语的问道：
“喂，我还只是个学生耶，你叫我请你下馆子？”
刘芒淡笑一声：
“你可不是普通的学生，你手腕上那块欧米茄至臻天文台，价值十多万。”
张小雅一愣：
“行，我请你吃饭，那你打算解决石俊才这个麻烦？”
“你应该祈祷他们不要来自找麻烦。”
刘芒语气淡然，表情自信。
张小雅转头看着刘芒：
“你，是不是不知道石俊才是谁？”
“我管他是谁，一会儿我随便点，你买单。”
刘芒说着快步走进餐馆，找了个窗边的位置坐了下来。
张小雅还没落座，刘芒已经叫来了服务员，哐哐一顿点，安排了四菜一汤。
四个菜还都是硬菜。
张小雅提醒道：
“这里的菜分量都很大，你点这么多吃得完吗？”
“吃不完打包，而且我一整天没吃饭了。”
刘芒漫不经心的回答着，眼睛的余光关注着那个跟踪他们的阿明。
阿明远远的确定了他们的位置，然后转身进了校门。
张小雅给刘芒倒上一杯茶：
“为什么不吃？”
“没钱了。”刘芒伸手拿起杯子，缓缓的喝了一口茶。
张小雅饶有兴致的打量着刘芒：
“你怎么这么穷？宋兴学找你来，没给你付报酬吗？”
刘芒摊了摊手：
“解决完事儿他才会给。”
张小雅深吸一口气，质问道：
“你觉得宋兴学那样的人，不应该遭报应吗？”
刘芒不紧不慢的回答：
“这个我管不着，我只收钱办事，如果他真的有罪，法律自然会惩罚他。”
张小雅无奈的摇头道：
“你太天真了，被逼自杀的受害者，没有法定意义上的嫌疑人，有些事情，总需要用别的方式来执行正义。”
刘芒反问：
“那装鬼害人，最后弄死了宋兴学，警察破案，那执行正义的人，就会变成杀人凶手，这样做，值得吗？”
“什么意思？”张小雅不解的看着刘芒。
刘芒直接说道：
“你觉得你在帮安灵伸冤，其实你是在害她，这么简单的道理，你不明白吗？”
张小雅摇头道：
“你所说的道理，是建立在安灵没有变成鬼魂的前提下才成立的，可安灵现在已经变成鬼了，她只是想报复，只是想为自己伸冤，有什么问题吗？”
刘芒深深的叹了口气：
“你一个大学生，怎么还信鬼神呢？”
张小雅喃喃道：
“若非亲眼所见，我也是不信的，再说，你有什么证据表面安灵没有变成鬼呢？”
刘芒眉头一挑：
“你全力配合我，我会证明给你看的。”
张小雅白了刘芒一眼，问道：
“宋兴学答应给你多少钱？我出双倍，你别再插手这件事了，OK？”
‘咔擦’一声传来。
紧接着就是石俊才的嚎啕大叫。
刘芒笑着说道：
“张小雅，你可得给我作证啊，是他先动手的。”
其他人顿时紧张起来，纷纷围拢。
“松……松松松开！疼疼疼疼疼……”
石俊才面红耳赤，豆大的汗珠往下滴。
其他人也纷纷跟着喊叫：
“松开部长。”
“艹尼玛，你他妈找死吗？”
“赶紧给老子松开。”
“再不松开弄死你，狗东西。”
“……”
一个更大的声音从外围传了过来：
“你们在干什么！！！”
刘芒抬眼望去，两个保安在那个黑框眼镜男的带领下快步跑了过来。
刘芒把手一送，其他人也纷纷让开了一条道。
两个保安按了一眼是弓着腰的石俊才，然后抽出了腰间的警棍。
张小雅见势不妙，赶紧说道：
“是石俊才先动手的。”
有人作证，保安自然也不会直接用强，其中一个开口问道：
“宋义，是不是他偷了你手机？”
眼镜男赶紧说道：
“对，就是他！我和他撞了一下，手机就不见了，肯定是他偷的。”
手机确实还在刘芒身上，他本打算主动还给宋义说自己捡到的。
没想到宋义先他一步把保安给叫过来了。
还污蔑……
不对，也不算污蔑。
因为手机确实是刘芒偷的。
刘芒知道瞒不过去，只要一打电话就后露馅。
他直接掏出手机说道：
“这手机是我在凉亭边上捡的，你可别污蔑好人。”
其中一个保安冷笑一声：
“怎么，瞒不住了吧，捡的手机为什么不交给保安？还要我们来追？你这分明就是偷的。”
刘芒淡声问道：
“证据呢？拿不出证据，我告你诽谤。”
保安还没说话，张小雅赶紧说道：
“确实是他捡的，他刚才还问我认不认识这个手机是谁的，我不认识，他说他一会儿离校的时候交给保安。”
张小雅这话，算是给刘芒解了围，让他们无法再借题发挥。
刘芒顺手把手机丢给了宋义。
宋义接过，第一时间看了下手机没有被解锁，暗自松了口气。
这家伙看着憨憨的，但心机颇深。
刘芒一直疑惑为什么他的手机丢了，也不知道打个电话过来。
原来是在这里等着他。
要不是有张小雅在这里，他现在就真成小偷了。
不过可以肯定的是，宋义并不知道自己解锁了他的手机。
这也对刘芒接下来的调查有帮助。
“走吧，小雅，我们去吃饭。”
刘芒伸手拉起张小雅的手，拨开人群，朝着校门口走去。
其他人也没阻拦，都是满脸不悦的看着俩人离去。
石俊才咬牙切齿的说道：
“阿明，你去跟着他们，搞清楚他们在去哪儿吃饭。”
……
一直走到校门口，刘芒这才松开张小雅的手。
刘芒是故意要让张小雅出丑的，意外的是，张小雅竟然也毫不避讳。
走出校门，张小雅开口说道：
“我帮你解围了，你应该怎么谢我呀？”
“我也帮你解围了，我要不在，你怎么应付石俊才？”
张小雅点点头：
“也是，那咱们俩清了。”
“两清不了，你还得请我吃饭。”
“为什么？”
刘芒一边说一边朝着校外的一家餐馆走去：
“因为你刚才故意给我拉仇恨，那个石俊才，绝对不会放过我。”
张小雅问道：
“你怎么知道？”
“后面有尾巴。”
张小雅停下脚步，刘芒赶紧说道：
“别回头，先吃饭，我一天没吃东西了。”
张小雅有些无语的问道：
“喂，我还只是个学生耶，你叫我请你下馆子？”
刘芒淡笑一声：
“你可不是普通的学生，你手腕上那块欧米茄至臻天文台，价值十多万。”
张小雅一愣：
“行，我请你吃饭，那你打算解决石俊才这个麻烦？”
“你应该祈祷他们不要来自找麻烦。”
刘芒语气淡然，表情自信。
张小雅转头看着刘芒：
“你，是不是不知道石俊才是谁？”
“我管他是谁，一会儿我随便点，你买单。”
刘芒说着快步走进餐馆，找了个窗边的位置坐了下来。
张小雅还没落座，刘芒已经叫来了服务员，哐哐一顿点，安排了四菜一汤。
四个菜还都是硬菜。
张小雅提醒道：
“这里的菜分量都很大，你点这么多吃得完吗？”
“吃不完打包，而且我一整天没吃饭了。”
刘芒漫不经心的回答着，眼睛的余光关注着那个跟踪他们的阿明。
阿明远远的确定了他们的位置，然后转身进了校门。
张小雅给刘芒倒上一杯茶：
“为什么不吃？”
“没钱了。”刘芒伸手拿起杯子，缓缓的喝了一口茶。
张小雅饶有兴致的打量着刘芒：
“你怎么这么穷？宋兴学找你来，没给你付报酬吗？”
刘芒摊了摊手：
“解决完事儿他才会给。”
张小雅深吸一口气，质问道：
“你觉得宋兴学那样的人，不应该遭报应吗？”
刘芒不紧不慢的回答：
“这个我管不着，我只收钱办事，如果他真的有罪，法律自然会惩罚他。”
张小雅无奈的摇头道：
“你太天真了，被逼自杀的受害者，没有法定意义上的嫌疑人，有些事情，总需要用别的方式来执行正义。”
刘芒反问：
“那装鬼害人，最后弄死了宋兴学，警察破案，那执行正义的人，就会变成杀人凶手，这样做，值得吗？”
“什么意思？”张小雅不解的看着刘芒。
刘芒直接说道：
“你觉得你在帮安灵伸冤，其实你是在害她，这么简单的道理，你不明白吗？”
张小雅摇头道：
“你所说的道理，是建立在安灵没有变成鬼魂的前提下才成立的，可安灵现在已经变成鬼了，她只是想报复，只是想为自己伸冤，有什么问题吗？”
刘芒深深的叹了口气：
“你一个大学生，怎么还信鬼神呢？”
张小雅喃喃道：
“若非亲眼所见，我也是不信的，再说，你有什么证据表面安灵没有变成鬼呢？”
刘芒眉头一挑：
“你全力配合我，我会证明给你看的。”
张小雅白了刘芒一眼，问道：
“宋兴学答应给你多少钱？我出双倍，你别再插手这件事了，O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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