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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字字凄切一脸悲苦,说罢易水寒对虞姬深深一揖,头也不回地离去了。独余虞姬茫然失措地坐在梳妆台旁念着那几句:问世间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许。天南地北双飞客,老翅几回寒暑。乌木梳砰然落地尚未有觉,直到项羽来到看到虞姬那一副失魂落魄的表情才奇怪地问道:“虞妹,你怎么了?易水寒和龙且他们去那儿了。”虞姬这才回过神来笑了笑回答:“已经走了,想必现在已经走远了吧。”

    项羽松了口气:“哦,走远了啊。也不打个招呼,真是不通礼数的家伙。那好你也休息吧。”回头招呼了虞子期一声就回去了。

    再说易水寒自从离开了会稽郡,一路上都有些心不在焉,来易水寒都没料到那虞姬会对自己有那么大的吸引力,自从第一眼看到虞姬,易水寒的满脑子满心都是她的影子。这令得他十分苦恼原本以为自己从来不会对女人动心,这次可算阴沟翻船了,终然是面对孟姜,湘君,面对公冶无邪,面对晨曦,他都从未如此失态过。假如说他对孟姜是喜欢中带点爱的话,对湘君和公冶无邪则是欣赏。但面对虞姬他心里却七上八下患得患失。看到易水寒一路上都闷闷不乐,偶尔抱着胳膊望着远处的景色出神,龙且等人都有些不理解。

    但易水寒却不能直接告诉他们,本公子得了相思病了。那样他们准笑掉大牙的。龙且虽然对男女感情也不是很内行,但至少比其他几位侍卫要懂一点,至少他知道易水寒自从遇见虞姬姑娘后随着她喜而喜,随着她悲而悲。所以他大体知道易水寒之所以如此的落寞萎靡病根在虞姬身上,所以他开口宽慰说:“公子莫要消沉,那虞姬姑娘不是说过么,过段时间他们要参加陈胜王的大寿你若想见她,到时候我们去一趟陈郡就是了。”易水寒闻言眼睛一亮心说:“是啊,这倒是个机会,他们既然去参加陈胜大寿,到时候我半路派人将虞姬抢过来,不就行了。美人还是我的嘛。但转念一想这好像不太合适,到时候让虞姬怎么看待自己?头疼啊,不过龙且说的也对,不如到时候我多带些人去陈郡一趟,到时候见到虞姬的时候再想办法也不迟。”

    俗话说的话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嘛。经过这么一想易水寒心安理得了不少,转眼间把烦恼抛却的比烟云还快,这也是啊Q精神发挥了点作用。就这样一众人带着几坛会稽美酒往回赶了。

    回到泗水郡,雷猛就屁颠屁颠的跑来了。易水寒目光望向季布,那意思是说,怎么,老家伙赌博的事搞定了。这雷猛见到易水寒呜呜地就哭着冲上来了。看那架势是想给易水寒一个熊抱。但那泰山压顶般的架势吓了易水寒一跳。急忙喊停。“二师兄你别过来了,你这么干本王受不了。”雷蒙这家伙止住了扑来的架势暂时停下了泪奔,有些丈二和尚莫不着头脑,左看右瞧也没看到什么人啊。他就有些纳闷,“老大,二师兄是谁啊,怎么神龙见首不见尾啊,难道是传说中的高人?叫出来认识一下嘛,别那么害羞滴藏着躲着的,这又没外人。”

    我倒,易水寒拍拍胸脯也不给他解释,只管说:“啊猛啊,这二师兄哪是个长的像猪头的俊男。所以在百越一带这就是美男子的代称啊,明白了吗。所以我就把这拉风的外号送给你了。不要太感动。”雷猛有些明白了,搔搔脑袋点头:“承蒙大哥与众位看得起,虽然你们诚实的说出了事实,也就是我帅的掉渣这事实,并且我也很有自知之明,有着更上一层楼的打算。”好像验证自己所说的话似的,扯开自己的衣襟露出尚有些毛根而且带有点点红点的胸膛得意地继续说道:“诺,以前我的胸脯上毛茸茸太他娘的不雅观,也影响我整体的帅哥形象。所以我一狠心全拔光了。这下整体形象提升了一大步,哈哈。”

    易水寒大喊一声:“我实在受不了你了。”一脚将雷猛踹了出去。雷猛没事人似的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撇了撇嘴。“就算嫉妒我比你帅也得打声招呼再踹吧。”

    易水寒盘膝而坐,顺手斟了碗香茶一饮而尽,咂咂嘴问季布道:“季兄,公冶茶赌博被扣押那事是怎么解决的,他人现在何处?”还没等季布回答,雷猛跨进门就一屁股坐下,嚷道:“大哥,提起那老猴子,兄弟我就伤心哪。”说着就拿起茶壶咚咚灌了一气凉茶。众人对雷猛的粗鄙行为已经见怪不怪了,易水寒也没有责怪他的无礼。毕竟谁会跟一浑人较真?

    易水寒把玩着手里的茶盏说道“哦,雷猛,老猴子是谁?又怎么得罪你了?”雷猛咧咧嘴大着嗓门说道:“还能有谁,公冶茶那老家伙呗,长的太非人类,活跟一尻尾老侯似的。只是奇怪他孙女怎么长的那么漂亮呢。奇怪了。”

    易水寒一拍桌案:“打住,你越扯越远了,那公冶茶如何得罪你了?人家好像是老人吧,要怎老爱幼。”易水寒话音刚落雷猛眼珠子等的跟牛眼一样。含在嘴里的茶水差点吐出来。“老大你跟会学的啊,还最老爱幼,就他那为老不尊拉尔邋遢的糟老头子?”

    这雷猛话刚说完就听门外传来公冶茶的声音:“是那个小王八蛋在背后说我老人家的坏话。”

    进了门看到易水寒回来了,老头满脸笑容。“哈哈,你小子终于回来了。走到雷猛身边手一扒拉将雷猛赶到一边去了,自己舒舒服服地坐上了雷猛的位置。看的易水寒有些好笑,只听他说:“听说你赌博输了钱被人扣下,可有此事。”谁知公冶茶脑袋摇的似拨浪鼓似的矢口否认,“谁在造我得谣啊。这年头真是世风日下啊,可怜我一孤寡老人还要承受小人的诽谤,我不活了。”易水寒心说又来这一套,赶忙麻利地躲到一边去了。公冶茶刚想去抱人家大腿想不到没抱着。公冶茶的一席话令季布也无语了,心说照他这么说,好像我解救她的事压根没发生过一样。我往后不叫季布改叫白辛苦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