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孟鑫与弗朗西斯
“弗朗西斯哥哥！你会说话了！”，安娜惊喜地开口，小小的鼻孔中冒出了一个大大的鼻涕泡。
弗朗西斯被她逗乐了，示意她赶紧把鼻涕给擦干净。
“哼！弗朗西斯真坏，偷偷学会了说话也不告诉爸爸和安娜。”，安娜撅着小嘴，两个腮帮子鼓得老大，活像这片森林里的灰斑松鼠。
“其实，也就是前阵子的事...”，弗朗西斯用手比划道。
“还不是很习惯...”
“用手，方便许多。”
弗朗西斯微笑着，旋即回头看了一眼有没有追兵。
“等到了天黑，我就把你送回镇上。”
“好吧~那就原谅你啦~”，安娜抱着弗朗西斯的手臂，亲昵地说道。“那是不是以后我们都不能经常见面啦？”
“没关系，我会来偷偷见你们。”
“好吧...那你可一定要遵守约定哦！”
“当然。”
安娜眼神一动，把大拇指按在了弗朗西斯的额头上。
“这叫拇指誓约，要是弗朗西斯哥哥失约了，那你就会失去安娜哦！”
弗朗西斯闻言将食指放在了安娜的嘴唇边，这次不用比划手势安娜也知道他的意思：“不许乱讲话！”
二人相视一笑，准备在微微泛红的夕阳下度过分别前的几小时。
‘夕阳？’，弗朗西斯看着自头顶洒下来的阳光，心底猛地一颤。
绝望之森树木异常高大繁密，常年不见阳光，怎么可能会有夕阳照射进来！
弗朗西斯一把抱起状况外的安娜，向着森林深处跑去。
“很敏锐的小家伙呢。”
一道温和的嗓音传入了弗朗西斯耳中。
弗朗西斯立刻停在了原地，惊疑不定地向四周张望着。
“怎么了？弗朗西斯，发生了什么事吗？”，看着青年紧张的模样，安娜问道。
“安娜。”
一个身影不知何时出现在了两人的前方，带着满身的夕阳。
“杰罗姆神父！您怎么会在这！”，弗朗西斯怀中的安娜热情地朝着神父挥着手，丝毫没发现上方青年凝重的神情。
“你的父亲委托我将你带回去。”，神父伸出一只手掌，脸上挂着和煦的微笑。
“是吗！爸爸他没事了吧！”
“嗯，经过我的检测，他并未被污染。安娜，赶紧过来，离那邪神信徒越近，受污染的概率越大，虽然你是教堂的一份子，但是也要处处留心。”
安娜看了看神父，又抬头望向了弗朗西斯。
“神父，您肯定是误会了，弗朗西斯哥哥怎么可能是邪神的信徒呢，他一直在保护着安娜呢...”
只是还不等安娜解释完，弗朗西斯已经将其从怀中放下，并且把她往神父的方向轻轻推了一把。
“弗朗西斯！你干什么！”
安娜惊愕地看着他，不知道其中的用意。
“过来吧，安娜。”，神父弯曲了一下摊开的手掌，安娜在夕阳的笼罩下不由自主地朝着神父的方向漂浮了过去。
“不...不要！弗朗西斯哥哥不是坏人，他从来没有想过伤害我！”，安娜不断挣扎着，只可惜一切都是徒劳。
“啪！”
神父微笑着打了一个响指，安娜惊恐地发现自己明明在说话，却没有半点声音发出，而且四周仿佛出现了无形的墙壁，将她困在了其中。
“安娜，有的时候，双眼看到的，不一定是事物的本质，譬如，这样。”
杰罗姆张开双臂，他身后的夕阳之光尽数照在了弗朗西斯的身上。
弗朗西斯不管往哪边闪躲，那微微泛红的阳光都仿佛他自身的影子一般，根本逃离不开它的照射范围。
正当弗朗西斯想要再次转移位置时，他忽然感到自己的右腿一阵剧烈的疼痛。
“扑通。”，他重重地摔在了地上，低头望去，他的右腿大腿处不知何时被贯穿出了一个手指粗细的血洞。
‘不能暴露在阳光下！’，他心里这样想着，只是还未起身，左腿相同的位置同样出现了一个血洞。
随后是两条小腿、两只手掌，疼痛使他浑身发抖，可他还想要重新站起来。
“还能维持人形么？...看来是给予的刺激还不够...”
杰罗姆将双手合抱，那如同夕阳般的阳光顿时变得金黄而灿烂，它们凝聚成了一道两米左右的圆形光柱，将弗朗西斯包裹在其内。
“啊！！！”，弗朗西斯将头死死地埋在两腿之间，发出了野兽般的凄厉惨叫，那些阳光照在他的身上，将他的衣物与皮肤一寸寸地灼烧，很快他就变成了一个血人。
而一旁的安娜早已哭成了一个泪人，无力的拍打着无形的墙壁，明明！明明弗朗西斯什么都没有做错，为什么要这样对待他！
可惜，弗朗西斯在强烈阳光的炙烤下，眼球都已融化了大半，他看不到可爱的小安娜正在为自己哭泣。
......
长达五分钟的折磨，在安娜的心中就像是过了五年。
她看着自己最喜欢的弗朗西斯哥哥在她眼前融化成了一滩焦黑的烂肉，自己却不能在最后时刻再呼唤一次他的名字。
她也从未如此恨过一个人，一个明明犯下了如此恶劣的罪行，却只是在结束之后淡淡地说一句：“虽然你并未展露出我想要的形态，不过我相信自己的判断，弗朗西斯。”
“走吧，安娜。”，杰罗姆摇了摇头，再次打了个响指解除了禁制。
可是安娜什么都没有说，也没有再哭。
二人安安静静地走出了这片森林。
奎恩在见到安娜的时候，太阳已经完全下山了。他发了疯似的跑了过去，将沉默的安娜抱了又亲，亲了又抱，最后在做完对神父的感谢后，他心有余悸地将安娜带回了家。
“弗朗西斯死了。”
“死了才好，他再也无法伤害到我的小安娜了。”
“弗朗西斯不是坏人。”
“好了，不说这个了，想吃什么，爸爸给你去做。”
安娜偏过头来望向弗朗西斯常坐的座位，她小巧的鼻子皱了皱。
“黑面包。”
......
深夜，安娜把自己缩在被窝里，小小的身躯不停地抖动着。
被弗朗西斯破坏的窗户奎恩已经修好了，只不过不知道小安娜心里的那扇窗户什么时候才能修好。
“弗朗西斯！大骗子！”
“说好的会回来偷偷看安娜的呢！”
“大骗子，安娜再也不要理你了！”
“你失约了，你真的要失去安娜了。”
“弗朗西斯，安娜好想你......”
......
绝望之森。
某处的树木不知为何开始自行扭曲起了自己的枝干，咔吧咔吧的声响不断回荡在这个寂静的夜里。
在不断的扭曲弯折下，淡紫色的月华撒在了绝望之森的焦黑土地上。
而它们映照着的，正是那团焦黑发臭的烂肉。
......
“我是谁？...”
“谁是弗朗西斯？”
“我不是弗朗西斯！...那我是谁？”
“我是...”
“我是孟鑫！”
“好黑，好冷...为什么我是孟鑫？”
“我是弗朗西斯！我是弗朗西斯！”
“谁是弗朗西斯？”
“你是谁？”
“我是弗朗西斯，你是谁？”
“我是孟鑫。”
“我已经死了，你也死了吗？”
“我不知道...我记得我上一秒还在飞机上...”
“飞机？那是什么东西？”
“就是一种...嗯...可以飞在天上的铁坨子。”
“哦...没见过。”
“我们两个是被关在了哪个小黑屋里了吗？我是得救了吗？”
“什么是小黑屋...”
“......”
“你说的话都好奇怪...”
“有没有一种可能，我也觉得你说的话很奇怪呢？”
“那我们都不说话吧...其实我更喜欢手语，不过这里太黑了...要是能亮点就好了...”
“......”
“卧槽！亮起来了！”
孟鑫看着对面跟自己长相一模一样的人，吓了一跳，差点以为自己在照镜子。
“你是孟鑫？你为什么和我长得一样？”
“我还没问你呢，我妈啥时候背着我偷摸生了个双胞胎？还是个土包子...”
“土包子是什么...”
“......”
懒得搭理那个叫弗朗西斯的人，孟鑫开始观察起了四周的环境。
放眼望去，这仿佛是个无边无际的密闭空间，除了地面之外，四周目之所及皆是绯红。
地面则如同一面光滑的巨大镜子，他们两人就踩在上面，孟鑫除了与弗朗西斯大眼瞪小眼之外，还要与镜中的自己大眼瞪小眼。
“诶...”，无奈地扶额蹲下，孟鑫顿时感觉生活一点盼头都没有。
‘没想到我孟鑫英明一世，到头来竟要与自己的土包子兄弟共度余生。’
“那个...土包子到底是什么意思，你刚刚又在说了。”
“放屁，我没说！我在心里想也不行啊！”，话刚出口，孟鑫这才发现弗朗西斯竟然能听到自己的心声。
‘奇怪的家伙...’
“你是不是说我奇怪来着！”
“没有。”
‘真的很奇怪。’
“你就是说了！！”
“我没有！”
正当二人争论不休时，一个声音突然出现在了这个空间中。
“弗朗...西斯！大...骗...子！”
“安娜！安娜你在哪！”，弗朗西斯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仰起头不断地张望着。
“安娜是谁？你对象吗？”，孟鑫饶有兴趣地当起了吃瓜群众。
“对象是什么？”
“嗯...就是老婆，妻子。”，孟鑫无语。
“不是，安娜是我的妹妹。”，弗朗西斯说到这，忽地有点失落。
“我妈还给我生了个妹妹？？！”，孟鑫目瞪口呆地看着弗朗西斯，吃瓜竟吃到自己头上，小丑竟是我自己？？
弗朗西斯被她逗乐了，示意她赶紧把鼻涕给擦干净。
“哼！弗朗西斯真坏，偷偷学会了说话也不告诉爸爸和安娜。”，安娜撅着小嘴，两个腮帮子鼓得老大，活像这片森林里的灰斑松鼠。
“其实，也就是前阵子的事...”，弗朗西斯用手比划道。
“还不是很习惯...”
“用手，方便许多。”
弗朗西斯微笑着，旋即回头看了一眼有没有追兵。
“等到了天黑，我就把你送回镇上。”
“好吧~那就原谅你啦~”，安娜抱着弗朗西斯的手臂，亲昵地说道。“那是不是以后我们都不能经常见面啦？”
“没关系，我会来偷偷见你们。”
“好吧...那你可一定要遵守约定哦！”
“当然。”
安娜眼神一动，把大拇指按在了弗朗西斯的额头上。
“这叫拇指誓约，要是弗朗西斯哥哥失约了，那你就会失去安娜哦！”
弗朗西斯闻言将食指放在了安娜的嘴唇边，这次不用比划手势安娜也知道他的意思：“不许乱讲话！”
二人相视一笑，准备在微微泛红的夕阳下度过分别前的几小时。
‘夕阳？’，弗朗西斯看着自头顶洒下来的阳光，心底猛地一颤。
绝望之森树木异常高大繁密，常年不见阳光，怎么可能会有夕阳照射进来！
弗朗西斯一把抱起状况外的安娜，向着森林深处跑去。
“很敏锐的小家伙呢。”
一道温和的嗓音传入了弗朗西斯耳中。
弗朗西斯立刻停在了原地，惊疑不定地向四周张望着。
“怎么了？弗朗西斯，发生了什么事吗？”，看着青年紧张的模样，安娜问道。
“安娜。”
一个身影不知何时出现在了两人的前方，带着满身的夕阳。
“杰罗姆神父！您怎么会在这！”，弗朗西斯怀中的安娜热情地朝着神父挥着手，丝毫没发现上方青年凝重的神情。
“你的父亲委托我将你带回去。”，神父伸出一只手掌，脸上挂着和煦的微笑。
“是吗！爸爸他没事了吧！”
“嗯，经过我的检测，他并未被污染。安娜，赶紧过来，离那邪神信徒越近，受污染的概率越大，虽然你是教堂的一份子，但是也要处处留心。”
安娜看了看神父，又抬头望向了弗朗西斯。
“神父，您肯定是误会了，弗朗西斯哥哥怎么可能是邪神的信徒呢，他一直在保护着安娜呢...”
只是还不等安娜解释完，弗朗西斯已经将其从怀中放下，并且把她往神父的方向轻轻推了一把。
“弗朗西斯！你干什么！”
安娜惊愕地看着他，不知道其中的用意。
“过来吧，安娜。”，神父弯曲了一下摊开的手掌，安娜在夕阳的笼罩下不由自主地朝着神父的方向漂浮了过去。
“不...不要！弗朗西斯哥哥不是坏人，他从来没有想过伤害我！”，安娜不断挣扎着，只可惜一切都是徒劳。
“啪！”
神父微笑着打了一个响指，安娜惊恐地发现自己明明在说话，却没有半点声音发出，而且四周仿佛出现了无形的墙壁，将她困在了其中。
“安娜，有的时候，双眼看到的，不一定是事物的本质，譬如，这样。”
杰罗姆张开双臂，他身后的夕阳之光尽数照在了弗朗西斯的身上。
弗朗西斯不管往哪边闪躲，那微微泛红的阳光都仿佛他自身的影子一般，根本逃离不开它的照射范围。
正当弗朗西斯想要再次转移位置时，他忽然感到自己的右腿一阵剧烈的疼痛。
“扑通。”，他重重地摔在了地上，低头望去，他的右腿大腿处不知何时被贯穿出了一个手指粗细的血洞。
‘不能暴露在阳光下！’，他心里这样想着，只是还未起身，左腿相同的位置同样出现了一个血洞。
随后是两条小腿、两只手掌，疼痛使他浑身发抖，可他还想要重新站起来。
“还能维持人形么？...看来是给予的刺激还不够...”
杰罗姆将双手合抱，那如同夕阳般的阳光顿时变得金黄而灿烂，它们凝聚成了一道两米左右的圆形光柱，将弗朗西斯包裹在其内。
“啊！！！”，弗朗西斯将头死死地埋在两腿之间，发出了野兽般的凄厉惨叫，那些阳光照在他的身上，将他的衣物与皮肤一寸寸地灼烧，很快他就变成了一个血人。
而一旁的安娜早已哭成了一个泪人，无力的拍打着无形的墙壁，明明！明明弗朗西斯什么都没有做错，为什么要这样对待他！
可惜，弗朗西斯在强烈阳光的炙烤下，眼球都已融化了大半，他看不到可爱的小安娜正在为自己哭泣。
......
长达五分钟的折磨，在安娜的心中就像是过了五年。
她看着自己最喜欢的弗朗西斯哥哥在她眼前融化成了一滩焦黑的烂肉，自己却不能在最后时刻再呼唤一次他的名字。
她也从未如此恨过一个人，一个明明犯下了如此恶劣的罪行，却只是在结束之后淡淡地说一句：“虽然你并未展露出我想要的形态，不过我相信自己的判断，弗朗西斯。”
“走吧，安娜。”，杰罗姆摇了摇头，再次打了个响指解除了禁制。
可是安娜什么都没有说，也没有再哭。
二人安安静静地走出了这片森林。
奎恩在见到安娜的时候，太阳已经完全下山了。他发了疯似的跑了过去，将沉默的安娜抱了又亲，亲了又抱，最后在做完对神父的感谢后，他心有余悸地将安娜带回了家。
“弗朗西斯死了。”
“死了才好，他再也无法伤害到我的小安娜了。”
“弗朗西斯不是坏人。”
“好了，不说这个了，想吃什么，爸爸给你去做。”
安娜偏过头来望向弗朗西斯常坐的座位，她小巧的鼻子皱了皱。
“黑面包。”
......
深夜，安娜把自己缩在被窝里，小小的身躯不停地抖动着。
被弗朗西斯破坏的窗户奎恩已经修好了，只不过不知道小安娜心里的那扇窗户什么时候才能修好。
“弗朗西斯！大骗子！”
“说好的会回来偷偷看安娜的呢！”
“大骗子，安娜再也不要理你了！”
“你失约了，你真的要失去安娜了。”
“弗朗西斯，安娜好想你......”
......
绝望之森。
某处的树木不知为何开始自行扭曲起了自己的枝干，咔吧咔吧的声响不断回荡在这个寂静的夜里。
在不断的扭曲弯折下，淡紫色的月华撒在了绝望之森的焦黑土地上。
而它们映照着的，正是那团焦黑发臭的烂肉。
......
“我是谁？...”
“谁是弗朗西斯？”
“我不是弗朗西斯！...那我是谁？”
“我是...”
“我是孟鑫！”
“好黑，好冷...为什么我是孟鑫？”
“我是弗朗西斯！我是弗朗西斯！”
“谁是弗朗西斯？”
“你是谁？”
“我是弗朗西斯，你是谁？”
“我是孟鑫。”
“我已经死了，你也死了吗？”
“我不知道...我记得我上一秒还在飞机上...”
“飞机？那是什么东西？”
“就是一种...嗯...可以飞在天上的铁坨子。”
“哦...没见过。”
“我们两个是被关在了哪个小黑屋里了吗？我是得救了吗？”
“什么是小黑屋...”
“......”
“你说的话都好奇怪...”
“有没有一种可能，我也觉得你说的话很奇怪呢？”
“那我们都不说话吧...其实我更喜欢手语，不过这里太黑了...要是能亮点就好了...”
“......”
“卧槽！亮起来了！”
孟鑫看着对面跟自己长相一模一样的人，吓了一跳，差点以为自己在照镜子。
“你是孟鑫？你为什么和我长得一样？”
“我还没问你呢，我妈啥时候背着我偷摸生了个双胞胎？还是个土包子...”
“土包子是什么...”
“......”
懒得搭理那个叫弗朗西斯的人，孟鑫开始观察起了四周的环境。
放眼望去，这仿佛是个无边无际的密闭空间，除了地面之外，四周目之所及皆是绯红。
地面则如同一面光滑的巨大镜子，他们两人就踩在上面，孟鑫除了与弗朗西斯大眼瞪小眼之外，还要与镜中的自己大眼瞪小眼。
“诶...”，无奈地扶额蹲下，孟鑫顿时感觉生活一点盼头都没有。
‘没想到我孟鑫英明一世，到头来竟要与自己的土包子兄弟共度余生。’
“那个...土包子到底是什么意思，你刚刚又在说了。”
“放屁，我没说！我在心里想也不行啊！”，话刚出口，孟鑫这才发现弗朗西斯竟然能听到自己的心声。
‘奇怪的家伙...’
“你是不是说我奇怪来着！”
“没有。”
‘真的很奇怪。’
“你就是说了！！”
“我没有！”
正当二人争论不休时，一个声音突然出现在了这个空间中。
“弗朗...西斯！大...骗...子！”
“安娜！安娜你在哪！”，弗朗西斯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仰起头不断地张望着。
“安娜是谁？你对象吗？”，孟鑫饶有兴趣地当起了吃瓜群众。
“对象是什么？”
“嗯...就是老婆，妻子。”，孟鑫无语。
“不是，安娜是我的妹妹。”，弗朗西斯说到这，忽地有点失落。
“我妈还给我生了个妹妹？？！”，孟鑫目瞪口呆地看着弗朗西斯，吃瓜竟吃到自己头上，小丑竟是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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