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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二章·拜别桃公

    孔子自周游列国始,在子贡的劝说下,孔子前往卫国,准备在卫国出仕,可是谁知道在卫国出仕,可过程却十分的艰辛。

    在路过卫国的一个城池时,他坐着弟子颜刻的马车,赶往一个叫做匡城的地方。匡就是门框的框去掉木字旁。

    这匡城,不久之前刚刚被一个鲁国阳虎洗劫过,而阳虎的身材和孔子一样高大,巧合的是,他当初进城坐的也是颜刻的马车。

    所以,匡城的守卫就把孔子认成了阳虎,把孔子抓了起来,拘禁了五天五夜,孔子险些因此丧命。而在卫国的这些时间里,卫国的君主卫灵公对孔子的态度也是时好时坏,后来,孔子不得不选择离开了卫国。

    离开卫国的孔子继续周游列国。不过,孔子并不是来游玩的,一路上,他和弟子都在不停地游说,找机会实现自己的政治主张。由于孔子所主张的是恢复周礼,所以别有用心和想有一番作为的诸侯都不会重用孔子。

    孔子本以为,在这个兵荒马乱的年代,一定会有人愿意采纳孔子的意见,可孔子一路上都受到了冷落。

    在途中有一次,孔子和弟子们走散了,弟子们很着急,四处找他。

    终于听到一个路人说,东门那边有个人,长得像孔子,但是这个人无精打采的,像是一条丧家犬。弟子们赶紧过去一看,真的是孔子。而孔子听到丧家犬的形容后,不但不生气,反而说:“对极了,对极了!”

    最终孔子离开了卫国,前往他国,饶是孔子相邀,让夫子一定要到垣乡去看看,可孔子却以主人不在家,客在明知主人不在的情况下,不便上门打扰为由,拒绝了子贡的请求。

    此时,姬龄已经收到了子贡的书信,劝说姬龄赶紧回去,本来子贡是打算带孔子去垣乡做客的,可奈何夫子坚决以不符合礼仪为由拒绝了他的请求。

    在得知这种情况以后,姬龄当即便回想起来“陈蔡绝粮”的事情,当即便向桃公辞别,桃公在得知姬龄即将离开后,深深叹息:“龄小子,是要做大事的人,老夫一个糟老头子就不耽误你的大事了。”

    桃公的话中带刺,姬龄知道他此时是在与自己闹脾气,只能好言好语安慰道:“桃公勿怪,龄哪里有什么大事要做,只是友人来信,言及一位长者,准备来家作客,而小子不在家,长辈只能转去其他地方,这是极为失礼,晚辈应该请求长者哪里拜访,并致歉,邀请长者到家里作客。”

    桃公捋了捋胡须,他倒是来了兴趣。

    “怎么了,你得这位长辈比老夫还重要吗?”

    “桃公与这位长辈皆是小子尊重的长者,岂能作比较。”

    闻言,桃公更是对姬龄口中说得“长者”更加感兴趣了。

    “你这位长者是何人,你且道来,老夫看看他是否值得你如此敬重!”

    姬龄忽而长叹道:“桃公或许听过的他名字,但若真的要与桃公相比,他的学问、人品未必有桃公高深,但晚辈是出于真心敬重他,还桃公勿怪,勿怪!”

    桃公摆摆手,说道:“你且说来,老夫自然不会跟你一般见识。”

    “不瞒桃公,小子的这位朋友不是别人,正是那位鲁国孔子之徒,而他日期好不容易说服他的老师,孔子前往卫国作客,可谁知在卫国未得到国君重视,子贡本欲带着孔子来小子家作客的,但如今晚辈远在宋国,故孔子只能转去他国。”

    原本桃公以为姬龄所的会是一位品德高尚、学问渊博,比他还要厉害的长者,却不曾想原来竟是鲁国的孔丘!

    想到这里,桃公不由连连抚须,哈哈笑道:“老夫当是谁呢~原来竟是鲁国孔丘啊!”

    的确,姬龄通过与桃公相处的这一段时间以来,孔丘与桃公的学问相比,若是桃公真要与孔丘相比,那么那怕是孔丘见桃公,也一定会执弟子礼的。

    姬龄不敢搭桃公的话,毕竟以姬龄的身份和年纪,与桃公议论孔丘这样学者、长辈是不符合礼仪的,不过姬龄可以借此机会,向桃公问道:“听闻孔子祖上宋国人,桃公作为宋人,可曾知道此事?”

    说起孔丘,桃公则是一脸嫌弃,向姬龄说道:“这倒是事实,想当初老夫曾在朝堂之时,还与叔梁也算是同僚……”

    桃公似乎是认识孔子的父亲,姬龄正要接着听下去,可刚刚听到桃公开始回忆往事,并且在话语中透露了极为重要的信息,却不曾想桃公顿时反应过来了,当即便敲打姬龄的头。

    “咳!这些往事我跟你说什么……滚,滚你不是要去请孔丘吗?去去!”

    桃公一向不愿意提及往事,或许是往事太过揪心,以至于桃公每次提起往事,或姬龄向桃公打听他的过往,桃公都会将姬龄赶走。

    其实姬龄早有猜测,以桃公的学识和谈吐见识,桃公一定是宋国过去的某位大臣,或许因为对宋国朝堂心灰意冷,所以才辞去官职,放弃功名利禄、荣华富贵,到这片偏僻的小山村隐居。

    桃公不愿意说,姬龄也不敢触怒他,只能强压下自己心中好奇。

    宋甲是宋人,因为姬龄这段时间,已经和桃公成为忘年之交,所以姬龄于几月前,放宋甲回乡探亲访友。

    可宋甲亲人早已逝去,他也只是简单回去祭拜,扫扫墓,便匆匆赶回了。

    等宋甲回归,两人简单收拾好行装,便来到桃公的院子,向桃公辞行。

    这一次,不同以往,桃公不在穿粗麻陋衣,反而是穿起的杏黄长衣,头戴礼冠,腰配墨玉,发须梳的整齐。

    眼见桃公一副郑重其事,姬龄连忙整理了自己的着装,并深深朝着桃公行礼。

    “小子姬龄,今日特向桃公请辞!”

    桃公先是不发一言,而后在打量姬龄后,长长叹了一口气道:“你还是要走啊!”

    姬龄没有说话,而是又行了一礼,算是对桃公的回答。

    “你不是想跟老夫学习农业之术吗?今日你即将离去,老夫通过这些日子与你相处,知你心中有大志,且为人仁慈厚道。

    老夫知你一块美玉,只是还需调啄,老夫思索良久,决定收你为徒,传你我毕生所学。”

    “桃公!”

    “别急,你且听老夫说完,我知你没有时间在听老夫教导了,因此特意将毕生所学全部记录成册,你可带回去慢慢学吧!以你的悟性,这些定难不住你的!

    只是今日,离别在即,你可愿意拜老夫为师?”

    姬龄连忙拱手,朝桃公郑重行了师礼:“弟子姬龄,拜见夫子!”

    桃公是真的喜欢姬龄这个聪明,仁厚的弟子,满脸皆是笑意,一连说了:“好好好!”

    桃公搀扶起了姬龄,并拉着姬龄的手,来到院子里摆设的香案和神位,只见神位上写着:“华夏地皇神农氏之圣位”。

    “我们的学说缘自上古先圣神农氏,你且拜过祖师,至从就是我的弟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