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鬼火少年（四）

    接着何队再问：你知道摩托车的转向滚珠和制动钢丝是在哪吗？华仔隐隐约约地回答说：“不知道。”为了不打草惊蛇，何队决定不再追问下去，最后扣押了华仔和毕磊的摩托车，让他们写下保证书，不再有此类不良行为。然后就让他们跟自己的父母回家了，临走时何队嘱咐他们两人的父母，回家后要对他们多加管教。

    黄玲和黄健为调查到了一些情况，他们在与鬼火少年的谈话中得知华仔曾被大飞扇了一巴掌，说是华仔帮毕磊出头，顶撞大飞，原因是毕磊的女朋友被大飞抢了。大飞扇了华仔一巴掌并说他不要多管闲事，事后有几个鬼火少年和华仔吃宵夜时，听见华仔说他一定要报仇，给大飞一点颜色看看。何队说：“那是什么时候的事？”黄玲回答说：“早两天的事。”

    另一边小江从城里的摩托车修理店老板那听到，华仔前天来过他这，但不是来修车，而是问他摩托车哪里坏了会控制不了？本来老板以为他是想学一些知识于是就告诉他常有的是制动钢丝断裂。这份口供对于华仔很不利，证实了他知道制动钢丝的作用和位置，而他刚才在问询中却对此矢口否认，更加让人怀疑他。

    小峰和小冯发现一间便利店的摄像头拍到华仔在案发当天多次围着大飞的家门口兜转。还有据大飞爷爷所说，大飞的摩托车每天都是停放在家门口，包括案发当天也是如此。大飞爷爷提到当天大飞有些感冒，所以那天整天都待在家里直到晚上，可不想就这样出事了。

    何队听完大家的汇报，觉得现有的证据可以再次传唤华仔来协助调查。何队派小冯和小江到华仔家里接他过来，还有带上其父母。在面临多重有力证据的指控下，华仔低下了头，向何队他们坦白：自上次被大飞扇了一巴掌后一直怀恨在心，想报复他。所以就向修理店老板了解些摩托车知识，想弄坏大飞的摩托车，给他点颜色看看。那天他到大飞家转圈想下手，但是转了几圈后因为畏惧大飞还是没有下手，所以他说大飞摩托车失控跟他没有任何关系。

    每个人被抓后通常都会说自己是清白的，因此大家都不太相信华仔的坦白，认为其很大可能是该案的凶手。但是何队凭借与华仔的对话以及他的动作神态中觉得他不是凶手，凶手应该另有其人，何队是警校犯罪心理学毕业的。而现场的残骸因为发生了爆炸，把凶手的指纹等情况都破坏了。案件陷入僵持阶段，但是根据有关法例规定，基于现有证据可以对华仔采取强制措施，但因为其是未成年人，只好让他取保候审。

    现在何队重新缕了一次思路，发现他们之前忽略了一个很重要的线索：不仅华仔和大飞有矛盾，与大飞结怨的人还有毕磊。此时，何队派小江再去向修理店老板咨询，看毕磊知不知道这些摩托车知识，并让小峰再次查看相关监控，看有没有什么遗漏的。而张队和小冯根据华仔所说的去调查相关情况，黄建为留下值班。

    经过一天的辛苦调查大家拿到了毕磊可能也是凶手的证据，修理店老板说毕磊早就知道制动钢丝原理，在他这里看过怎样修理。小峰在远处一栋居民楼的监控中看见毕磊在案发当天也出现过在大飞家附近。

    这是矛头似乎也指向了毕磊，但是毕磊和华仔谁才是凶手，或者两个都是凶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