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大明皇室抑郁了
上京城，皇城，乾清宫，静室。
朱聃与朱祐坐在罗汉床上。
经过内心挣扎，一向强势的朱聃不得不听从袁易的建议，选择了妥协，按照坚国的要求释放已经被逮捕的坚国人。
这一消息，在明日早上，一周一次的小朝会上，就会正式公布。
不过朱聃对袁易言明，他要亲自出手，封了所有坚国先天高手的经脉。
以坚国的武道底蕴，怕是找不出能够帮他们解封的高手，此后修为再难有寸进。
这大概，是朱聃最后一点，不服输但无奈的倔强。
“祐儿，今日，却是开国几十年来，朕第一次有了无能为力的感觉。”
只剩父子二人，朱聃不再掩饰低落的情绪，有些自嘲的说道。
“父亲，却也勿需太过忧虑。”
朱祐出声安慰朱聃。
“一来，就如袁首辅所言，这等武器必然有我们不知道的缺陷，绝不是天下无敌。”
“二来，我大明人才济济，坚国能研发出这样的武器，难道我大明就做不出来？忍一时之辱，来日加倍奉还便是。”
听到朱祐的话，朱聃不置可否，转了个话题，开口问道。
“今日受此屈辱，来日再算，但内奸勾结外敌之事却是刻不容缓，四大密卫可有消息了？”
听到垂询，朱祐连忙将朱蘅汇总分析的结果一一说给朱聃听。
“简直不当人子！”
脸色铁青的朱聃一掌拍在罗汉床的小桌上。
“把名单移交给督察院，给我狠狠的查，一个都不要放过。”
“父亲。”
看到朱聃勃然大怒，朱祐斟酌一下，还是出言道。
“这份名单牵连太广，如果全部查办，恐怕掀起的波澜，会让整个朝堂都不稳。”
“依儿臣之见，当务之急，还是查清西夷人偷入我大明一事，凡是与此事有关的官员，则应该严惩，至于其他贪赃枉法之事，可以先行敲打，暗中记录，之后再徐徐处置。”
见朱聃慢慢收敛了怒火，朱祐继续说道。
“而且，根据线索，最大的问题可能出在东南一块。”
“东南？”
朱聃重复了一句，语气有些沉重的问。
“你是说吴乾？”
“目前看来，很有可能。”
朱祐点点头。
“怎么会是他？”
朱聃脸色有些沉痛，语气带着疑惑。
大明现任五军都督，也就是所谓“一公四侯”，俱是当年跟朱聃一起打天下的人杰。
除了中军都督、“忠福公”周习文周崇德，还有前军都督、“平西侯”李籍李子书，左军都督、“定北侯”慕容卞慕容舒曼，后军都督，“镇东侯”白离白巽之，以及右军都督、“安南侯”吴乾吴厚德！
可以说，除了当皇帝，这几位在大明，基本已经到了人臣的顶点，而朱聃也不是兔死狗烹的人，建国之后，无论权势财富，从没有亏待过他们。
所以吴乾有可能的通敌卖国行为，实在让朱聃难以理解，坚国人又能拿得出什么更大的好处？
对于朱聃的疑问，朱祐也无法回答，只能沉默的坐着。
“算了。”
人心难测，朱聃摇摇头。
“祐儿，你的建议是老成持重之举，就按你说的办吧，至于吴乾……”
“今年是五军都督四年一次的上京述职，如果事实真是如此，到时朕要亲口问问他，究竟是何缘由！”
“好的，父皇！”
-------------------------
上京城，忠福公府，东厢房。
“二老爷，这就是少爷这几日写出来的第一部初稿，内容全部都是诗作，一共收录了九百四十四首。”
得周尔溯的授意，双儿来到东厢房，将这几天的成果呈上，毕竟周尔溯知道，亲爹周国孝对于此事最是积极，自从他应下抄书之事，只怕周国孝早就翘首以盼，望眼欲穿了。
既然第一位读者的身份给了朱莼，那周尔溯怎么也不好意思再让周国孝继续等下去，隔天就让双儿送了过来。
“哦？”
周国孝面色一喜，迫不及待的接过来，与给朱莼的那本不同，本来空白的封面，印上了《梦华拾遗录》-诗集几个字，周国孝略微品读，赞道。
“这个名字却是颇为贴切！”
“嗯嗯！”
双儿点头表示认同，笑道。
“听少爷说，这是昨日，懿嘉郡主取的名字，意思是华彩锦绣文章，为我梦中拾遗所得。”
“嗯？”
听到双儿无意中泄露了秘密，自己居然不是第一个看到这本诗集的人，周国孝带着酸意问道。
“所以溯儿昨日，先将诗集拿给了懿嘉郡主看？”
听到周国孝的话，双儿才意识到自己不小心出卖了周尔溯，连忙出言解释。
“少爷说，之前在冠礼上，怠慢了几位郡王和郡主，所以要请他们吃饭赔罪，正好昨天刚刚完成这篇初稿，少爷就带着作为礼物送给了懿嘉郡主！”
听到双儿的解释，周国孝勉强释怀，翻开诗集开始细细品读，一边问道。
“那除了诗作是送给懿嘉郡主，其他几位郡王，溯儿又拿了什么作为赔礼？”
“没有。”
双儿摇摇头。
“之前少爷已经请其他三位郡王吃过饭赔罪了，昨天只有少爷和懿嘉郡主两人。”
“哦？”
听到是两人单独约会，周国孝手顿了一下。
“行吧，我知道了，双儿你去吧。”
双儿躬身行了一礼，转身离开，还没走到房门口，又听到周国孝说道。
“对了，你跟溯儿说一声，我会联系翰林院，将这本诗集尽快出版发行，剩下的词曲赋，也要抓紧才是！”
“好的，二老爷！”
[算了，儿孙自有儿孙福……]
周国孝摇了摇头，来到罗汉床坐下，开始细细品读，一会儿就开始眉飞色舞。
“这是什么书？”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沉浸在一篇篇千古佳作中的周国孝，被一声问话惊醒，太子朱祐再一次无声无息的不请自来，正面露疑惑的看着他手中的诗集。
窗外，日头都有些西斜了，这一看却是过了好几个时辰。
“这是溯儿刚刚完成的诗集，真真是非同凡响，让人拍案叫绝！”
听到问话，周国孝既感叹又骄傲，不过看到好友眉间有些忧色，不由得问道。
“你怎么突然来我这儿，出什么事了？”
“心中烦闷，出来走走。”
随口敷衍了一句，朱祐并不想深谈，反而被周国孝手中的诗集吸引了注意力。
“评价这么高，赶紧给我看看！”
劈手从周国孝手中夺过诗集，朱祐打开翻阅，周国孝无奈摇头。
“居然有这么多？怕是不下几百首！”
一目十行的浏览了一下，朱祐有些惊异。
“那是，总共九百四十四首，目前看下来，无一不是佳作，实在让人叹为观止。”
听到周国孝的话，朱祐也不言语，走到罗汉床另一边，继续品读起来。
“亡国生春草，王宫没古丘……”
“国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
“山围故国周遭在，潮打空城寂寞回……”
“江山不管兴亡事，一任斜阳伴客愁……”
……
人有所思，意有所动，满怀心事的朱祐，却是被诗集中那些感叹国家兴亡，王朝废立的诗触动。
“国孝。”
虽然诗集确实精彩，但心中愁思烦绪升腾，朱祐把诗集合上，转头看向周国孝，语气沉重。
“你说，我大明是否已经危如累卵，大厦将倾？”
虽然之前还在安慰着朱聃，但原子弹爆炸的恐怖威力，让朱祐心中惶惶，面对好友，终于没忍住，私下里真情流露。
“这话又是从何说起？”
面对朱祐突然冒出来这句，没头没尾的问话，周国孝眉头一皱。
“我大明建国四十二年，虽不如秦朝当年，横扫六合，一统天下，但也称得上是世界第一强国！”
想到最近发生的事，周国孝虽然未知全貌，但也大致了解。
“那些西夷人狼子野心，但也不过是疥癣之患，无伤大雅，你何来如此感慨。”
“第一强国……疥癣之患……”
听到周国孝的话，朱祐露出苦笑。
“今日之前，大概，我大明所有人，都是这般认为的。”
见周国孝闻言眉头一挑，露出不解，朱祐略一思索，缓缓将事情讲出了来。
……
“原子弹？……”
听完朱祐的叙述，周国孝喉咙发干，有些不可置信，涩声道。
“坚国竟然有了如此武器？”
“虽然首辅推断，这种武器应该有其缺陷，但威力确凿无疑，实在非人力所能抵挡。”
“那我大明可有应对之策？”
“没有……”
面对周国孝急切的追问，朱祐艰难的摇了摇头。
“我大明对于西夷的科技研究一直处于落后，虽然一部分是因为神州结界的影响，但确实也是朝廷不够重视。”
“没想到……科技发展到后面，居然有如此惊天动地的威力……”
“坚国对于这项研究一直高度保密，加上我们大明海外情报力量薄弱，对此毫不知情……”
“如果不是这次阴差阳错，让坚国不知怎的，主动暴露，如果真的让这种武器发展到没有限制，只怕我大明旦夕之间就化为尘土……”
“每每想及此处，我都背后发凉……”
“而目前，我们对这种武器，只了解威力参数，对于原理和制作方法一无所知，即使父皇已经下令由工部牵头，组织大明所有科研精英研究，但在我看来，短期内怕是难有突破……”
“现下，我大明实如利刃悬颈，如履薄冰……”
朱祐讲完，陷入沉默，周国孝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说什么，两人相顾无言，书房内气氛凝重，窗外的残阳将最后一点点余晖洒下。
朱聃与朱祐坐在罗汉床上。
经过内心挣扎，一向强势的朱聃不得不听从袁易的建议，选择了妥协，按照坚国的要求释放已经被逮捕的坚国人。
这一消息，在明日早上，一周一次的小朝会上，就会正式公布。
不过朱聃对袁易言明，他要亲自出手，封了所有坚国先天高手的经脉。
以坚国的武道底蕴，怕是找不出能够帮他们解封的高手，此后修为再难有寸进。
这大概，是朱聃最后一点，不服输但无奈的倔强。
“祐儿，今日，却是开国几十年来，朕第一次有了无能为力的感觉。”
只剩父子二人，朱聃不再掩饰低落的情绪，有些自嘲的说道。
“父亲，却也勿需太过忧虑。”
朱祐出声安慰朱聃。
“一来，就如袁首辅所言，这等武器必然有我们不知道的缺陷，绝不是天下无敌。”
“二来，我大明人才济济，坚国能研发出这样的武器，难道我大明就做不出来？忍一时之辱，来日加倍奉还便是。”
听到朱祐的话，朱聃不置可否，转了个话题，开口问道。
“今日受此屈辱，来日再算，但内奸勾结外敌之事却是刻不容缓，四大密卫可有消息了？”
听到垂询，朱祐连忙将朱蘅汇总分析的结果一一说给朱聃听。
“简直不当人子！”
脸色铁青的朱聃一掌拍在罗汉床的小桌上。
“把名单移交给督察院，给我狠狠的查，一个都不要放过。”
“父亲。”
看到朱聃勃然大怒，朱祐斟酌一下，还是出言道。
“这份名单牵连太广，如果全部查办，恐怕掀起的波澜，会让整个朝堂都不稳。”
“依儿臣之见，当务之急，还是查清西夷人偷入我大明一事，凡是与此事有关的官员，则应该严惩，至于其他贪赃枉法之事，可以先行敲打，暗中记录，之后再徐徐处置。”
见朱聃慢慢收敛了怒火，朱祐继续说道。
“而且，根据线索，最大的问题可能出在东南一块。”
“东南？”
朱聃重复了一句，语气有些沉重的问。
“你是说吴乾？”
“目前看来，很有可能。”
朱祐点点头。
“怎么会是他？”
朱聃脸色有些沉痛，语气带着疑惑。
大明现任五军都督，也就是所谓“一公四侯”，俱是当年跟朱聃一起打天下的人杰。
除了中军都督、“忠福公”周习文周崇德，还有前军都督、“平西侯”李籍李子书，左军都督、“定北侯”慕容卞慕容舒曼，后军都督，“镇东侯”白离白巽之，以及右军都督、“安南侯”吴乾吴厚德！
可以说，除了当皇帝，这几位在大明，基本已经到了人臣的顶点，而朱聃也不是兔死狗烹的人，建国之后，无论权势财富，从没有亏待过他们。
所以吴乾有可能的通敌卖国行为，实在让朱聃难以理解，坚国人又能拿得出什么更大的好处？
对于朱聃的疑问，朱祐也无法回答，只能沉默的坐着。
“算了。”
人心难测，朱聃摇摇头。
“祐儿，你的建议是老成持重之举，就按你说的办吧，至于吴乾……”
“今年是五军都督四年一次的上京述职，如果事实真是如此，到时朕要亲口问问他，究竟是何缘由！”
“好的，父皇！”
-------------------------
上京城，忠福公府，东厢房。
“二老爷，这就是少爷这几日写出来的第一部初稿，内容全部都是诗作，一共收录了九百四十四首。”
得周尔溯的授意，双儿来到东厢房，将这几天的成果呈上，毕竟周尔溯知道，亲爹周国孝对于此事最是积极，自从他应下抄书之事，只怕周国孝早就翘首以盼，望眼欲穿了。
既然第一位读者的身份给了朱莼，那周尔溯怎么也不好意思再让周国孝继续等下去，隔天就让双儿送了过来。
“哦？”
周国孝面色一喜，迫不及待的接过来，与给朱莼的那本不同，本来空白的封面，印上了《梦华拾遗录》-诗集几个字，周国孝略微品读，赞道。
“这个名字却是颇为贴切！”
“嗯嗯！”
双儿点头表示认同，笑道。
“听少爷说，这是昨日，懿嘉郡主取的名字，意思是华彩锦绣文章，为我梦中拾遗所得。”
“嗯？”
听到双儿无意中泄露了秘密，自己居然不是第一个看到这本诗集的人，周国孝带着酸意问道。
“所以溯儿昨日，先将诗集拿给了懿嘉郡主看？”
听到周国孝的话，双儿才意识到自己不小心出卖了周尔溯，连忙出言解释。
“少爷说，之前在冠礼上，怠慢了几位郡王和郡主，所以要请他们吃饭赔罪，正好昨天刚刚完成这篇初稿，少爷就带着作为礼物送给了懿嘉郡主！”
听到双儿的解释，周国孝勉强释怀，翻开诗集开始细细品读，一边问道。
“那除了诗作是送给懿嘉郡主，其他几位郡王，溯儿又拿了什么作为赔礼？”
“没有。”
双儿摇摇头。
“之前少爷已经请其他三位郡王吃过饭赔罪了，昨天只有少爷和懿嘉郡主两人。”
“哦？”
听到是两人单独约会，周国孝手顿了一下。
“行吧，我知道了，双儿你去吧。”
双儿躬身行了一礼，转身离开，还没走到房门口，又听到周国孝说道。
“对了，你跟溯儿说一声，我会联系翰林院，将这本诗集尽快出版发行，剩下的词曲赋，也要抓紧才是！”
“好的，二老爷！”
[算了，儿孙自有儿孙福……]
周国孝摇了摇头，来到罗汉床坐下，开始细细品读，一会儿就开始眉飞色舞。
“这是什么书？”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沉浸在一篇篇千古佳作中的周国孝，被一声问话惊醒，太子朱祐再一次无声无息的不请自来，正面露疑惑的看着他手中的诗集。
窗外，日头都有些西斜了，这一看却是过了好几个时辰。
“这是溯儿刚刚完成的诗集，真真是非同凡响，让人拍案叫绝！”
听到问话，周国孝既感叹又骄傲，不过看到好友眉间有些忧色，不由得问道。
“你怎么突然来我这儿，出什么事了？”
“心中烦闷，出来走走。”
随口敷衍了一句，朱祐并不想深谈，反而被周国孝手中的诗集吸引了注意力。
“评价这么高，赶紧给我看看！”
劈手从周国孝手中夺过诗集，朱祐打开翻阅，周国孝无奈摇头。
“居然有这么多？怕是不下几百首！”
一目十行的浏览了一下，朱祐有些惊异。
“那是，总共九百四十四首，目前看下来，无一不是佳作，实在让人叹为观止。”
听到周国孝的话，朱祐也不言语，走到罗汉床另一边，继续品读起来。
“亡国生春草，王宫没古丘……”
“国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
“山围故国周遭在，潮打空城寂寞回……”
“江山不管兴亡事，一任斜阳伴客愁……”
……
人有所思，意有所动，满怀心事的朱祐，却是被诗集中那些感叹国家兴亡，王朝废立的诗触动。
“国孝。”
虽然诗集确实精彩，但心中愁思烦绪升腾，朱祐把诗集合上，转头看向周国孝，语气沉重。
“你说，我大明是否已经危如累卵，大厦将倾？”
虽然之前还在安慰着朱聃，但原子弹爆炸的恐怖威力，让朱祐心中惶惶，面对好友，终于没忍住，私下里真情流露。
“这话又是从何说起？”
面对朱祐突然冒出来这句，没头没尾的问话，周国孝眉头一皱。
“我大明建国四十二年，虽不如秦朝当年，横扫六合，一统天下，但也称得上是世界第一强国！”
想到最近发生的事，周国孝虽然未知全貌，但也大致了解。
“那些西夷人狼子野心，但也不过是疥癣之患，无伤大雅，你何来如此感慨。”
“第一强国……疥癣之患……”
听到周国孝的话，朱祐露出苦笑。
“今日之前，大概，我大明所有人，都是这般认为的。”
见周国孝闻言眉头一挑，露出不解，朱祐略一思索，缓缓将事情讲出了来。
……
“原子弹？……”
听完朱祐的叙述，周国孝喉咙发干，有些不可置信，涩声道。
“坚国竟然有了如此武器？”
“虽然首辅推断，这种武器应该有其缺陷，但威力确凿无疑，实在非人力所能抵挡。”
“那我大明可有应对之策？”
“没有……”
面对周国孝急切的追问，朱祐艰难的摇了摇头。
“我大明对于西夷的科技研究一直处于落后，虽然一部分是因为神州结界的影响，但确实也是朝廷不够重视。”
“没想到……科技发展到后面，居然有如此惊天动地的威力……”
“坚国对于这项研究一直高度保密，加上我们大明海外情报力量薄弱，对此毫不知情……”
“如果不是这次阴差阳错，让坚国不知怎的，主动暴露，如果真的让这种武器发展到没有限制，只怕我大明旦夕之间就化为尘土……”
“每每想及此处，我都背后发凉……”
“而目前，我们对这种武器，只了解威力参数，对于原理和制作方法一无所知，即使父皇已经下令由工部牵头，组织大明所有科研精英研究，但在我看来，短期内怕是难有突破……”
“现下，我大明实如利刃悬颈，如履薄冰……”
朱祐讲完，陷入沉默，周国孝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说什么，两人相顾无言，书房内气氛凝重，窗外的残阳将最后一点点余晖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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