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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虎贲

    “啊!”

    陈荣痛呼一声捂着心口坠落马下,主将一死顿时让三千魏军一阵喧哗,陆乘风麾下骑兵源源不断的自烟尘当中冒出,双重打击之下魏军溃散而逃,陆乘风衔尾追杀,槐里守军看着方才出城的士兵竟然丢盔卸甲的逃了回来,一时间不知道是关门好还是开门好。

    陆乘风见状连忙杀进城中,挥枪挑落城门吊桥的铁索,一时间护城河上的吊桥升不起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陆乘风麾下破军营进入城中。

    说实话陆乘风自己也未曾料到竟然会这般轻松便杀入槐里,原本他故意不曾隐藏兵卒数量,便是要让魏国的守军看轻他,以为随便派一支部队来就能清缴这三百轻骑,之后又故布疑阵是因为敌军既然已经出来了,那么就要取得一场酣畅淋漓的胜利,故布疑阵却是为了让失败的敌军回去好有脱罪的借口,让敌军尽可能的夸大自己麾下的士兵数量,越是这样战败敌将的罪责也就越少,这样一来才能尽可能的引起长安方面的重视。

    却没有想到槐里的援军竟然这般不堪几乎是一触即溃,而城门守备竟然也是无知无识,见到溃军竟然不知道立刻关闭城门,让陆乘风杀了进去,顿时间槐里大乱,陆乘风很清楚自己兵少不可能占领槐里,能做的就是尽量造成破坏,陆乘风将麾下士兵分成三队纵火,粮草辎重军械皆为目标,而陆乘风本人所部三十余骑却是在直道上来去纵横,何处有兵卒出没便前往杀散。

    顿时间槐里城中乱成一片,火光四起人影幢幢,不少鸡鸣狗盗之辈趁火打劫,傅干于太守府坐立不安,他不清楚外面有多少蜀军,只知道派遣了数名家将外出皆被蜀军所杀。

    槐里火光大起,此地距离长安不过数里之遥,加上早有溃军投奔到长安,杨星在陈荣被陆乘风击杀的瞬间便调转马头,也不去槐里直接奔向长安。

    “这那是三百轻骑,最少有八千铁骑,傅太守军情不明派遣麾下枉死,若是回去怕是要被灭口,只能是前往长安通报军情才有一丝生机。”

    杨星心中暗忖便直奔长安而去,此时长安已被曹睿麾下宿卫禁军所接管,杨星带来的情报立刻引起了重视,消息层层上报递交到曹睿手中。

    大殿之中火烛通明,魏帝曹睿端坐王座之上面北朝南,看不清神态,在左右分列文武,杨星显然是第一次见到这些高官,不由的两股战战,好不容易说完自己所见,便感到气氛凝重。

    “诸位,蜀军已至槐里,可有应对之策。”

    曹睿语气沉稳开口问道。

    “敌军近在咫尺,长安年久失修,当令大司马回兵合击,待清除附近蜀军之后再西进陇西。”殿前太尉华歆出言说道。

    “陛下,此事存疑,且不可妄动。”太傅钟繇连忙出声:“敌军数量还未清楚,岂能妄动,大司马已将蜀军偏师堵在箕谷,不日即将西进切断蜀军主力退路,此时不能妄动,而那蜀军倘若真有八千铁骑,为何不来长安而去去攻槐里岂不是打草惊蛇,属下以为敌军数量虽巨,但应无力攻城,所以才取槐里,意图围点打援,其目的阻碍大司马西进。”

    “依我说,不管他有多少人,直接以宿卫出征,将其一并拿下。”

    武卫将军许诸出言说道,自从曹操去世之后,曹丕很少领兵出征,他这个武卫将军护卫禁中已经有近十年未曾上阵了,如今好不容易来了机会自然不愿意放过。

    “不可~”

    华歆与钟繇齐声呵止。

    “将军身负要职岂能轻易出征,长安年久失修正是需要将军守卫之时岂能因小失大。”

    “那该如何,只能坐视蜀军横行?”

    许诸也清楚目前长安除了一万守军之外就是他麾下的八千禁军,守城绰绰有余,但若是贸然出击胜了且不多说,若是败了长安危险了。

    “先遣一营人马前往探清敌军数里再做打算。”钟繇老成持重的说道:“再修书一封,前往大司马处告知后方状况,让其以西进为主,不可受后方影响断送大好局面。”

    “可!”

    曹睿闻言出声赞同钟繇的做法。

    派遣人员前往侦查,自然不用长安的守军,随曹睿而来的八千禁军分为虎豹骑三千、虎贲一千五、羽林八百、宫城卫士五百、城门校尉与武卫各一千皆归于许诸统领,其中虎豹骑为宗室专属,所以许诸只能从虎贲当中抽调出五百人,由其子许仪率领前往槐里探查情况。

    再说陆乘风等人在槐里来去纵横,将槐里守军压的出不了营寨,混乱之中死伤无数,见到辎重粮草都已经被焚毁,陆乘风立刻准备撤出,陆乘风在后方断后,其他人先从南门撤出。结果骑兵刚出南门便迎头撞上了前来探查的许仪所部。

    许仪本是探查为主,但一路上却只见到一些民壮驱使牲畜卷起烟尘,当即明白是蜀军虚张声势的计谋,这让许仪顿时生出几分建功立业的心思。

    “敌军数量定然不多,若是一举将其歼灭,定然能够简在帝心,说不定能外放在外统军。”

    心念一动许仪率军直取槐里,正遇上出城而来的破军营,见到数百骑的破军营,许仪心中大喜,敌军数量远低于他心中所想,虎贲之士为军中精锐,皆为破限武者,前身乃是当年袁绍麾下河北大戟士,在袁绍战败之后为曹操收编改制为虎贲,持长戟着铁铠,人马具甲,为重装骑兵,野战对冲便是以一敌多也丝毫不逊,何况敌方数量远低于己方数量。

    “全军都有,击破敌军!”

    许仪手中狼牙棒直指前方,五百虎贲如同钢铁洪流一般将匆忙出城的破军营直接拍击在槐里的城墙之上,一时之间破军营伤亡无数,便是击破徐晃之时也未曾有如此惨状,一则是虎贲重骑都为军中精锐个个都已经打破人体极限,即便是身披重甲,手中使用的大戟也有数十斤重,寻常甲具在其面前不堪一击,再者是破军营连续六日强渡子午谷,再取鄠县,击破了陈荣杨星兵马之后马不停蹄直击槐里,连番厮杀已是人困马乏,突然遭受袭击慌乱之下伤亡惨重。

    许仪一马当先,手中狼牙棒横扫而过,所经之处破军营士卒皆是横飞而出,率队出城的关凤见状,银牙紧咬手中薙刀一挺策马来战许仪。

    许仪家传武艺以势大力沉著称,方一交手,刀棒相交关凤便感到双臂发麻,但关凤这些时日经常与陆乘风切磋,陆乘风的力量远胜许仪,关凤已经找到与这般力量型对手战斗的方法。

    节奏,将对手拉进自己的节奏之中,关凤手中薙刀挥舞,与许仪手中狼牙棒碰撞在一起,却并非是纯粹力量上的碰撞,许仪力量虽强,但出手速度偏慢,狼牙棒挥舞之间有着千钧之力,但往往在刚要发力的时候就提前碰撞上关凤的薙刀,力未蓄满便如那拦河截坝蓄水攻敌,河水还未蓄到一半,堤坝便已经被扒开,冲击而下的河水还有几分力道。

    许仪与关凤交手几合顿时感到有力无处使,想要借助狼牙棒与薙刀碰撞之时以力压向关凤,却被关凤灵巧的撤走,让许仪大为光火,索性狼牙棒一收,周身气血鼓动。

    “奔雷轰~!”

    狼牙棒包裹着许仪气血,迅速的向关凤轰击而去,连续三击迅猛无比,关凤却是早有准备在许仪出手的瞬间也调动气血,施展出幻影斩目标是不远处的一名虎贲重骑,身形与手中薙刀化作一道流光瞬间避开许仪的重击出现在虎贲重骑身边,薙刀穿过虎贲重骑身上的甲具,关凤翻身抽刀站在地上,虎贲重骑身上飙出的血液在空中化作一道血虹。

    幻影斩属于极为常见的武技,此技可攻可守,初修之时只能是出手快上几分,若是突破内气外放的关隘,便可构筑出相应的气窍,再次施展开来便可斩出一道幻光流影以身相融,便可人刀合一,关凤还未修炼到家,只能是以身相融,若是修为更进便是连同胯下骏马也可一并进入幻光流影之中。

    不远处关凤之前所骑的骏马承载了许仪的重击,半个马身被狂暴的力量轰击的粉碎,碎肉裹着血雾将许仪身上染上一片血红。

    “幻影斩”

    周遭虎贲重骑合围而来,关凤无奈整个人再次进入幻光流影之中,这次的目标便是许仪,许仪周身染血整个人都陷入莫名亢奋之中,见到关凤到来不避不闪一声爆喝,正是武技·大喝,许仪的大喝不比恒候的虎豹雷音,能震碎敌胆,但却另辟蹊径。声音化作无形气浪,自许仪身遭向四面八方扩散而去,融入幻光流影之中的关凤整个人如突遭重击,一瞬间被击退了出来,落在地上,刚想动起来,却感到气血翻涌,周身穴窍如同刀割一般丝毫动弹不得。

    “哈哈~鼠辈受死!”

    许仪一催胯下骏马,快步向前高举着狼牙棒对着动弹不得的关凤便是迎头一棒,铁棒千钧夹风雷,吹铜断铁不可防。

    “住手!”

    眼见关凤就要命丧许仪狼牙棒下,刚出城门的陆乘风快马赶到,关凤与许仪交手不到三合已经落入下风,而陆乘风在见到城外虎贲重骑之时便已经心知不妙,连忙出城结果便正撞上许仪要取关凤性命,自然是不愿,长枪击出枪势·暴雨。

    豪烈以大开大合横扫招式为先,旋樱是虚实相合的技巧为尊,暴雨便是舍弃了所有追求的便是一个字“快”,枪势连绵攻如暴雨倾盆,只在一瞬间许仪便感到周身被笼罩在铺天盖地的疾风骤雨之中,如临深渊处处寒芒抵进,当即不敢再攻关凤,扯马转身将手中狼牙棒抡起化作一道厚重铁幕阻挡即将临身的万千寒芒。

    “叮铃铛啦~”

    密集的金铁碰撞声响成一片,许仪手中狼牙棒挥动虽然堪称密不透风,但陆乘风的铁枪却并非如风一般无力,暴雨狂列却一击一击重逾泰山,一击两击还能架开,十击百击便只能防御,可陆乘风的长枪夹狂风暴雨之势又岂是百击可止的。

    枪势连绵如同大河决堤,落在许仪身上,而许仪却是只以狼牙棒护住头颈,竟然放空了周身与陆乘风,陆乘风自然不会错过这般良机,可铁枪临身却是如击滑石,枪尖锋锐却无法在许仪身上盔甲上留下划痕,击中之时便感觉枪尖滑到一旁。

    陆乘风感觉许仪如同一个滑不溜手的圆坨,心中生疑枪势陡然一变,从刺变化为挑,枪刃抖动甲片纷飞,转瞬间许仪身上盔甲一片残破,却从那缺口之中露出明晃晃的黄金锁子甲,胸前三面明光掩心镜,将前身护的结结实实。

    “先帝御赐,黄金锁子甲。”

    许仪见自身所藏被识破也不再掩藏,褪去外部的甲胄露出其中的黄金锁子甲,乃是当年魏武曹操库中珍藏,许诸于潼关裸衣斗马超,之后曹操赐黄金锁子甲于许诸,后许诸将此甲传于许仪,身披黄金锁子甲周身刀枪不入,十分力气落于其上先滑去九分,还有一分却是再难以攻破锁子甲的防御。

    有黄金锁子甲护身,许仪拉开阵势,一根狼牙棒挥舞的虎虎生风,只攻不守气势越战越强,陆乘风自身获神力以来除了在徐晃处吃了一点亏,其他还没有怕过谁,长枪激荡卷风云,铁棒轰落九霄雷。

    许仪招式势大力沉,一招一式都仿佛拼尽全力,而陆乘风自身力气也是极大,每次铁枪与狼牙棒之间发生碰撞都是火花飞溅,声浪刺耳,许仪陆乘风走马交战,从城门口打倒城外,数十回合过去皆不见有任何一人气弱,反而越战越勇,可谓是棋逢对手难藏车;将遇良才好用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