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论功行赏
“他们来了，老师。”聂小艺规规矩矩道。
老者缓缓转过身来，冲麦窦左卫蒙温和笑笑，招呼道：“来啦。”
看到目光炯炯、面容清癯且又无比熟悉的老者，麦窦、左卫蒙眼睛睁得像二筒一样圆，情不自禁的脱口而出道：
“高老头！”
“高太爷？”
对方竟然是他们的校长，俩猪头在学校里的保护伞——高百川教授！
要是没有他的庇护，这俩经常迟到旷课的猪头，不晓得会被恨他们恨得牙根痒痒的辅导员开除几回了。
高百川教授居然就是大匿名者！
那一切就顺理成章了，虽然聂小艺没有说过他和高老头的关系，不过瞎子都看得出来，他和高太爷的关系不一般，弄不好就是高老头以前的学生也说不一定，不然他那么骄傲的人，怎么会对高大爷毕恭毕敬。
“嘿，你们两个，怎么胡乱叫人，有这样称呼自己师尊的吗？”聂小艺啼笑皆非，开口呵斥道。
高百川却全不在意，冲聂小艺摆摆手笑道：“算啦算啦，这俩猪头背后叫顺口了，震惊之余便情不自禁了，这有什么，叫我高老头高太爷，听上去蛮亲切，这俩货平常没个正行，没大没小惯了，相处起来倒也随意舒服，诶，平常跟你们厮混的那个猪宝豚豚呐，她怎么没有一起来？”
“高太......老，老师，我们做梦都没想到大匿名者就是你，还以为是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神秘人，不愿意暴露自己的行踪和身份，豚豚是小女生，不能免俗，平常爱跟她那帮闺蜜八卦，所以就没有让她跟着来，要是知道你就是大匿名者，早让她一起来了，”麦窦打着哈哈道，黑斗篷猪宝们和高百川混的很熟，熟得都不用讲虚礼、不见外，嘻嘻哈哈跟忘年交一样，高百川器重他们这些猪宝，视麦窦、左卫蒙、库卡、佩奇、猪猪侠还有八戒为自己的得意门生，所以那时麦窦左卫蒙突发奇想成立自己的黑客团队，高百川举双手赞同，还资助他们十万块钱作为团队的活动经费，现在想想，连皮杰、飞天猪还有晴天小猪这三个所谓的三头六臂小哪吒，都是高太爷发掘后推荐给麦窦他们的，但是怎么会这样，高太爷既然是大匿名者，跟我们关系这么近，熟得不能再熟了，咋个不告诉我们他的身份，还要通过聂小艺来捅破这层窗户纸，高老头怎么啦，他几个意思鸭？
“大匿名者！怎么给我取了个这么不入流的名字，猪头就是猪头。”高百川苦笑道：“坐吧坐吧，随便点，都是自家人，别装模作样的假斯文。俩猪头许诺我的酒没喝上、‘味腴轩’的卤味影子没见到一个，倒先让我破费了，这里好贵的，知道吗。”
高百川这样说，麦窦左卫蒙马上就放松下来，也不觉得突然知晓太爷大匿名者身份后有什么尴尬和不适应，高老头还是过去的高老头，并不因为我们知道他是匿名者就变了，可是他怎么会是大匿名者呢，这老头这么时髦？
俩猪宝笑嘻嘻的坐下来，自顾自的倒茶倒酒，随便得很，也不要一旁的侍者帮忙，他们知道，在太爷面前越是自在放得开，老头越高兴，他不喜欢拘束，也不喜欢别人拘谨。
麦窦还恬不知耻的问：“今天是太爷请客还是师兄请？”
“问这么多干嘛，又不要你出血。”高百川撇撇嘴奚落道。
“要是师兄请，我想点个葱烧海参，师兄不差钱，他们这儿的葱烧海参好好吃哦。”
“师兄请的话我点个秃黄油面嘛，黄秃秃的只有蟹黄和蟹膏，是我吃过最好吃的蟹黄面。”
两猪宝争先恐后道，其实左卫蒙在这里平生第一次吃到蟹黄面。
“哈，你们俩猪头，宰起人来一点不手软啊，”高百川哭笑不得道，心想这俩货还算有良心，问清楚是小艺请客才下黑手的。
聂小艺闻言倒很高兴，俩猪头不跟自己客气是好事，说明他们没有把自己当外人，于是豪爽答应道：“这就对了，自家师兄弟，好不容易聚聚，不要讲客气，见外就生分了。”
“跟师兄不客气的，那我再要个帝王蟹哈，”
“再来个芝士焗龙虾意面可以不？”左卫蒙在香瑾家吃过这道菜，觉得好好吃，他喜欢芝士，各种味道的芝士。
“诶诶诶，差不多了，小艺老实，俩猪头不要得寸进尺，当着我的面都敢欺负他，背后不晓得拿多少气给他受的。”高百川都看不过去了。
“没事的老师，这回黑斗篷立了大功，是他们应得的，”聂小艺对侍者说道：“我师弟点的都要哈。”
“啊，庆功宴啊，诶，服务员，等会儿结束了多做一份秃黄油面哈，我要打包走，”麦窦一边吩咐侍者一边扭头问聂小艺：“这次豚豚立了大功，她没来就给她打包一个面奖励她，她肯定高兴，其他的不用了，点多了浪费可不好。”
“够了够了，差不多了。”左卫蒙也知道客气。
“你们这些猪宝，皮泡肉厚得很，真拿你们没办法。”高百川啼笑皆非，不过谁都听得出来，他话中回护之意浓浓的。
“麦窦，小蒙，你们不是一直想见见我的上级嘛，现在我正式介绍一下，我读研时候的导师，也是你们俩的授业恩师，高百川教授，我们瀚海市乃至我们南海省的第一代匿名者。”寒暄完，没有闲杂人等时聂小艺正式介绍道。
按理说，高百川现在的身份和地位，就算他要带学生，也只会带博士研究生，麦窦左卫蒙本科都没毕业，哪有资格跟随他老人家混，只是高老不因循守旧，不拘一格降人才，他看好麦窦左卫蒙的后劲和潜力，带学生时，经常让俩猪头来旁听，对他俩比对自己正式带的研究生还要好，在学校要是没有他罩着，时不时迟到旷课跑出去比赛赚钱的俩蠢货猪头，还有那遇人不淑、不学好的库卡，早就被学校劝退了，还轮得到他们在学校里惹是生非气辅导员。
麦窦左卫蒙鸡贼得很，一进来包间，见到高教授基本就猜了个八九不离十，现在师兄都挑明了，哪还有什么好说的，站起身向高百川致敬道：“太爷，我们有什么事，从来都不瞒您，可您嘴巴这么紧，这么大的事都不告诉我们一声，早知道您老是匿名者，我们早跟您混了，多见见世面，多点磨练，像师兄那样多好啊。”
“呵呵，你们俩猪头，不交投名状，就想知道这么重要的身份，怎么可能嘛，要不是这回小艺拉你们哥儿俩和猪宝们下水，湿了鞋入了伙，我才不会见你们，大匿名者，凭什么随便暴露身份。”高百川诙谐道。
麦窦左卫蒙知道高老头嘴巴厉害，自己说不过他，没必要自取其辱，在聂小艺面前丢脸，便嘿嘿傻笑着不说话。
“再说，这身份有啥好说的，过去做过匿名者，过去就过去了，又不是个牌坊，还要背负着到处宣扬啊，你们这次做得不错啊，只要秉持锄强扶弱、主持公道，有技术，没约束，坚持信息公开，坚持“匿名、平等、自由”，只要认同这个理念，就可以成为匿名者的一员，无需经过组织的考验，任何人都可以宣布代表该组织，或者属于该组织，你就是如假包换的匿名者，如果不认同不坚持了，你就不是匿名者，来去自由，没什么好显摆的。”高老调笑道。
“反正我觉得匿名者好酷，说真的太爷，我们做黑客，只是觉得刺激好玩、有挑战性，根本没想到凭借这一技之长还能为世界和平做些有益的事，这个理念太大了，超出了我们的理解范围，实实在在做完了，就算小艺师兄告诉我们，我们做的事情救了很多人，为世界和平作出了贡献，说真的我们都没有太深的感触，不过这样就能帮助和拯救很多人，站在公义一边的话，那我们所有猪宝愿意继续努力做事，继续做锄强扶弱的匿名者，加上现在又知道您是师兄背后的大匿名者，那更没得说了，加上小艺师兄告诉我，这次任务背后还有特拉克的大金主支持，那我们更有积极性了，所有猪宝吃奶的劲儿都拿出来了，就算夜以继日不休不眠轮班倒都可以。”麦窦神情激昂口沫飞溅，却瞒不过高百川。
“切，说得比唱的还好听，说一千道一万都是些废话，只有最后几句没水分，为了奖金嘛，理解，很正常。黑斗篷的猪宝不比小艺他们背后有靠山，你们全靠自己觅食，饱一顿饥一顿的怪可怜，好啦，我能不知道你们这些猪宝的德行，废话不说了，说重点吧，奖金我收到了，不少哦。”高百川话音未落，俩猪宝的眼睛都放光了。
“哎呀，你们俩蠢猪有点出息好不好，哈喇子流到脚背了，学学你们师兄。”瞥见麦窦左卫蒙那赤裸裸的贪财样，高百川忍不住戏谑道：“宠辱不惊，看庭前花开花落；去留无意，望天空云卷云舒。你们俩猪头什么都好，就是太贪财，抑制住这个欲望，今后才会有更大的进步。”
麦窦忍不住用手抹了抹嘴，尽量装成若无其事的样子。
左卫蒙嘿嘿讪笑道：“太爷，要是我们也像师兄的贡嘎峰那么有钱，才不会为些鸡毛蒜皮的小利斤斤计较，一分钱难倒英雄汉啊，我们穷怕了，没有银子傍身，我们哪来的底气哦，有了钱，队伍才好带嘛，钱钱何难得，令我独憔悴。黑斗篷刚开始那会儿，要不是您老太爷前前后后给了我们那么多银子，黑斗篷根本支撑不到现在，所以您老也别嫌弃我们俗，没钱寸步难行啊。”
“平常跟你们说的还少吗！钱财如粪土，仁义值千金。为了钱，难道连良知、尊严和做人的准则都不要了吗？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有一技之长容易，可要靠这个争名逐利、聚敛无厌，就和我平日对你们的教诲差之千里了。”高百川谆谆教诲道。
麦窦左卫蒙低头哈腰诺诺连声表示认同：“对的对的，太爷的教诲，我们铭记于心，无时无刻都不会忘记，我们不仅要做好人好猪宝，还要做维护正义的黑客。”
俩猪宝又不蠢，高太爷也是人，别看他平日里平易随和，可当他义正辞严的时候，不要忤逆他、置喙作对，真惹火了他，吃不了兜着走，这老头不是吃素的，厉害得很。
俩猪宝的表现高百川还满意，于是说正事：“这回行动，金主拨给我们五十万美元经费，小艺现在不缺经费，拿三成走，我留下三成奖励这次功劳卓著表现出色的黑客，剩下也不多了，就留给猪宝做经费吧，麦窦和小蒙也难，全靠自己到处找食，和小艺的贡嘎峰不能比啊。”
老者缓缓转过身来，冲麦窦左卫蒙温和笑笑，招呼道：“来啦。”
看到目光炯炯、面容清癯且又无比熟悉的老者，麦窦、左卫蒙眼睛睁得像二筒一样圆，情不自禁的脱口而出道：
“高老头！”
“高太爷？”
对方竟然是他们的校长，俩猪头在学校里的保护伞——高百川教授！
要是没有他的庇护，这俩经常迟到旷课的猪头，不晓得会被恨他们恨得牙根痒痒的辅导员开除几回了。
高百川教授居然就是大匿名者！
那一切就顺理成章了，虽然聂小艺没有说过他和高老头的关系，不过瞎子都看得出来，他和高太爷的关系不一般，弄不好就是高老头以前的学生也说不一定，不然他那么骄傲的人，怎么会对高大爷毕恭毕敬。
“嘿，你们两个，怎么胡乱叫人，有这样称呼自己师尊的吗？”聂小艺啼笑皆非，开口呵斥道。
高百川却全不在意，冲聂小艺摆摆手笑道：“算啦算啦，这俩猪头背后叫顺口了，震惊之余便情不自禁了，这有什么，叫我高老头高太爷，听上去蛮亲切，这俩货平常没个正行，没大没小惯了，相处起来倒也随意舒服，诶，平常跟你们厮混的那个猪宝豚豚呐，她怎么没有一起来？”
“高太......老，老师，我们做梦都没想到大匿名者就是你，还以为是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神秘人，不愿意暴露自己的行踪和身份，豚豚是小女生，不能免俗，平常爱跟她那帮闺蜜八卦，所以就没有让她跟着来，要是知道你就是大匿名者，早让她一起来了，”麦窦打着哈哈道，黑斗篷猪宝们和高百川混的很熟，熟得都不用讲虚礼、不见外，嘻嘻哈哈跟忘年交一样，高百川器重他们这些猪宝，视麦窦、左卫蒙、库卡、佩奇、猪猪侠还有八戒为自己的得意门生，所以那时麦窦左卫蒙突发奇想成立自己的黑客团队，高百川举双手赞同，还资助他们十万块钱作为团队的活动经费，现在想想，连皮杰、飞天猪还有晴天小猪这三个所谓的三头六臂小哪吒，都是高太爷发掘后推荐给麦窦他们的，但是怎么会这样，高太爷既然是大匿名者，跟我们关系这么近，熟得不能再熟了，咋个不告诉我们他的身份，还要通过聂小艺来捅破这层窗户纸，高老头怎么啦，他几个意思鸭？
“大匿名者！怎么给我取了个这么不入流的名字，猪头就是猪头。”高百川苦笑道：“坐吧坐吧，随便点，都是自家人，别装模作样的假斯文。俩猪头许诺我的酒没喝上、‘味腴轩’的卤味影子没见到一个，倒先让我破费了，这里好贵的，知道吗。”
高百川这样说，麦窦左卫蒙马上就放松下来，也不觉得突然知晓太爷大匿名者身份后有什么尴尬和不适应，高老头还是过去的高老头，并不因为我们知道他是匿名者就变了，可是他怎么会是大匿名者呢，这老头这么时髦？
俩猪宝笑嘻嘻的坐下来，自顾自的倒茶倒酒，随便得很，也不要一旁的侍者帮忙，他们知道，在太爷面前越是自在放得开，老头越高兴，他不喜欢拘束，也不喜欢别人拘谨。
麦窦还恬不知耻的问：“今天是太爷请客还是师兄请？”
“问这么多干嘛，又不要你出血。”高百川撇撇嘴奚落道。
“要是师兄请，我想点个葱烧海参，师兄不差钱，他们这儿的葱烧海参好好吃哦。”
“师兄请的话我点个秃黄油面嘛，黄秃秃的只有蟹黄和蟹膏，是我吃过最好吃的蟹黄面。”
两猪宝争先恐后道，其实左卫蒙在这里平生第一次吃到蟹黄面。
“哈，你们俩猪头，宰起人来一点不手软啊，”高百川哭笑不得道，心想这俩货还算有良心，问清楚是小艺请客才下黑手的。
聂小艺闻言倒很高兴，俩猪头不跟自己客气是好事，说明他们没有把自己当外人，于是豪爽答应道：“这就对了，自家师兄弟，好不容易聚聚，不要讲客气，见外就生分了。”
“跟师兄不客气的，那我再要个帝王蟹哈，”
“再来个芝士焗龙虾意面可以不？”左卫蒙在香瑾家吃过这道菜，觉得好好吃，他喜欢芝士，各种味道的芝士。
“诶诶诶，差不多了，小艺老实，俩猪头不要得寸进尺，当着我的面都敢欺负他，背后不晓得拿多少气给他受的。”高百川都看不过去了。
“没事的老师，这回黑斗篷立了大功，是他们应得的，”聂小艺对侍者说道：“我师弟点的都要哈。”
“啊，庆功宴啊，诶，服务员，等会儿结束了多做一份秃黄油面哈，我要打包走，”麦窦一边吩咐侍者一边扭头问聂小艺：“这次豚豚立了大功，她没来就给她打包一个面奖励她，她肯定高兴，其他的不用了，点多了浪费可不好。”
“够了够了，差不多了。”左卫蒙也知道客气。
“你们这些猪宝，皮泡肉厚得很，真拿你们没办法。”高百川啼笑皆非，不过谁都听得出来，他话中回护之意浓浓的。
“麦窦，小蒙，你们不是一直想见见我的上级嘛，现在我正式介绍一下，我读研时候的导师，也是你们俩的授业恩师，高百川教授，我们瀚海市乃至我们南海省的第一代匿名者。”寒暄完，没有闲杂人等时聂小艺正式介绍道。
按理说，高百川现在的身份和地位，就算他要带学生，也只会带博士研究生，麦窦左卫蒙本科都没毕业，哪有资格跟随他老人家混，只是高老不因循守旧，不拘一格降人才，他看好麦窦左卫蒙的后劲和潜力，带学生时，经常让俩猪头来旁听，对他俩比对自己正式带的研究生还要好，在学校要是没有他罩着，时不时迟到旷课跑出去比赛赚钱的俩蠢货猪头，还有那遇人不淑、不学好的库卡，早就被学校劝退了，还轮得到他们在学校里惹是生非气辅导员。
麦窦左卫蒙鸡贼得很，一进来包间，见到高教授基本就猜了个八九不离十，现在师兄都挑明了，哪还有什么好说的，站起身向高百川致敬道：“太爷，我们有什么事，从来都不瞒您，可您嘴巴这么紧，这么大的事都不告诉我们一声，早知道您老是匿名者，我们早跟您混了，多见见世面，多点磨练，像师兄那样多好啊。”
“呵呵，你们俩猪头，不交投名状，就想知道这么重要的身份，怎么可能嘛，要不是这回小艺拉你们哥儿俩和猪宝们下水，湿了鞋入了伙，我才不会见你们，大匿名者，凭什么随便暴露身份。”高百川诙谐道。
麦窦左卫蒙知道高老头嘴巴厉害，自己说不过他，没必要自取其辱，在聂小艺面前丢脸，便嘿嘿傻笑着不说话。
“再说，这身份有啥好说的，过去做过匿名者，过去就过去了，又不是个牌坊，还要背负着到处宣扬啊，你们这次做得不错啊，只要秉持锄强扶弱、主持公道，有技术，没约束，坚持信息公开，坚持“匿名、平等、自由”，只要认同这个理念，就可以成为匿名者的一员，无需经过组织的考验，任何人都可以宣布代表该组织，或者属于该组织，你就是如假包换的匿名者，如果不认同不坚持了，你就不是匿名者，来去自由，没什么好显摆的。”高老调笑道。
“反正我觉得匿名者好酷，说真的太爷，我们做黑客，只是觉得刺激好玩、有挑战性，根本没想到凭借这一技之长还能为世界和平做些有益的事，这个理念太大了，超出了我们的理解范围，实实在在做完了，就算小艺师兄告诉我们，我们做的事情救了很多人，为世界和平作出了贡献，说真的我们都没有太深的感触，不过这样就能帮助和拯救很多人，站在公义一边的话，那我们所有猪宝愿意继续努力做事，继续做锄强扶弱的匿名者，加上现在又知道您是师兄背后的大匿名者，那更没得说了，加上小艺师兄告诉我，这次任务背后还有特拉克的大金主支持，那我们更有积极性了，所有猪宝吃奶的劲儿都拿出来了，就算夜以继日不休不眠轮班倒都可以。”麦窦神情激昂口沫飞溅，却瞒不过高百川。
“切，说得比唱的还好听，说一千道一万都是些废话，只有最后几句没水分，为了奖金嘛，理解，很正常。黑斗篷的猪宝不比小艺他们背后有靠山，你们全靠自己觅食，饱一顿饥一顿的怪可怜，好啦，我能不知道你们这些猪宝的德行，废话不说了，说重点吧，奖金我收到了，不少哦。”高百川话音未落，俩猪宝的眼睛都放光了。
“哎呀，你们俩蠢猪有点出息好不好，哈喇子流到脚背了，学学你们师兄。”瞥见麦窦左卫蒙那赤裸裸的贪财样，高百川忍不住戏谑道：“宠辱不惊，看庭前花开花落；去留无意，望天空云卷云舒。你们俩猪头什么都好，就是太贪财，抑制住这个欲望，今后才会有更大的进步。”
麦窦忍不住用手抹了抹嘴，尽量装成若无其事的样子。
左卫蒙嘿嘿讪笑道：“太爷，要是我们也像师兄的贡嘎峰那么有钱，才不会为些鸡毛蒜皮的小利斤斤计较，一分钱难倒英雄汉啊，我们穷怕了，没有银子傍身，我们哪来的底气哦，有了钱，队伍才好带嘛，钱钱何难得，令我独憔悴。黑斗篷刚开始那会儿，要不是您老太爷前前后后给了我们那么多银子，黑斗篷根本支撑不到现在，所以您老也别嫌弃我们俗，没钱寸步难行啊。”
“平常跟你们说的还少吗！钱财如粪土，仁义值千金。为了钱，难道连良知、尊严和做人的准则都不要了吗？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有一技之长容易，可要靠这个争名逐利、聚敛无厌，就和我平日对你们的教诲差之千里了。”高百川谆谆教诲道。
麦窦左卫蒙低头哈腰诺诺连声表示认同：“对的对的，太爷的教诲，我们铭记于心，无时无刻都不会忘记，我们不仅要做好人好猪宝，还要做维护正义的黑客。”
俩猪宝又不蠢，高太爷也是人，别看他平日里平易随和，可当他义正辞严的时候，不要忤逆他、置喙作对，真惹火了他，吃不了兜着走，这老头不是吃素的，厉害得很。
俩猪宝的表现高百川还满意，于是说正事：“这回行动，金主拨给我们五十万美元经费，小艺现在不缺经费，拿三成走，我留下三成奖励这次功劳卓著表现出色的黑客，剩下也不多了，就留给猪宝做经费吧，麦窦和小蒙也难，全靠自己到处找食，和小艺的贡嘎峰不能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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