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敌袭
“也不能说是发疯吧，只是我这位上司的工作方式实在有些奇异。”弗兰克喝着红茶说道。
“作为主管情报收集与交流的人员，他的工作方式和其他人完全不一样。
“别人都是办公桌上摆七八部电话，恨不得每分每秒都在和线人交流情报。
“他则是干脆不要办公桌，找了张双人大床往办公室里一放，成天不是睡觉就是睡觉。
“还在床头放了个录音笔，把他睡觉时说的梦话一个词不落的录下来，叫他的秘书转录成文字。
“但你知道最邪门的地方在哪儿吗？他每次说的梦话，最后都会被事实证明是即将发生的事情。
“这次就是听他在梦话里说这家分行可能被本地安保力量对付不了的罪犯抢劫，我才带着队员过来的。”
梦境占卜？看样子弗兰克的上司也是一位超凡者呀。
张尧装作震惊地附和道，“那他岂不是妥妥的异能人士？我听说这种人都是能眼射激光、口吐洪水的。有他在背后撑腰，你有福了呀。”
“有个鬼的福，他就是个坐办公室的，再厉害和我们这些风餐露宿的苦哈哈有什么关系？
“更何况他也没多厉害。他的那些鬼话，每次只能说准一半，还是最不重要的那一半。
“我以前就是轻信了他的话，好几次差点被情报以外的情况整死。”
弗兰克抬手一指被特质防弹硬纸贴了个密不透风的玻璃，对着停在银行前的防弹车说道：
“我冒着被FBI抓走的风险，在车里放了整整三挺重机枪，就是为了避免可能出现的意外。”
和车窗贴纸一样，在内部的人能透过防弹硬纸看到外部的情况，反过来却不行。
“这么恐怖？那你们为什么不报警呢？多一个人多一份力呀，能提早逮捕抢劫犯，防患于未然就更好了。张尧疑惑道。
“嘘，小点声，你想害死我吗？”弗兰克神色诡异地左右张望，他在留意四周是否存在窃听器。
确认不存在窃听装置后，才说道：
“朋友，你怎么能假定银行高层是干净的呢？
“又怎么能假定他们没有把这家银行的地下金库，当做存放赃物和黑料的基地呢？
“你得知道不是所有人都不会在家里放见不得人违禁品。一旦把警察招来了，金库里放过什么还瞒得住人吗？
“作为过来人我提醒你一句，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试图去看金库藏着什么，不然谁也保不住你。”
弗兰克的语气忽地严肃起来，他眼中仿佛正印照着某种生死大敌。
“完全了解，我也只是个打工的，只管阻止歹徒闯进来，其余的一概管不着。”张尧摆手道。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转眼到了夜晚。
弗兰克的手下们终于将放置在防弹车内的所有物品搬了下来。
三挺重机枪架在大厅里，正对银行的大门。
数包压缩饼干被精准送到每个人手上，用以取代披萨外卖，以防被人在饭里下毒。
饮用水倒是没有特意准备，作为替代，他们弄来了个外观充满科技感的净水器，用来净化自来水。
重心防弹衣也贴心地为张尧二人配发上了，虽说尺寸过于不合身，但也总比没有好。
迎着再次圆润起来的月亮，张尧和艾丽趴在楼顶的天台上，接过另外两位正摸鱼的安保人员的工作，举着望远镜观察四周。
作为小队外的人员，他们没被指派固定的观察哨口，而是作为自由人，依照自己的判断选择警戒位置。
为避免在空调房内待太久，被吹出空调病来，张尧主动前往室外，呼吸着新鲜空气放松心情。
“黑的天、黑的路、黑的房子、黑的车。
“黑的车？”
张尧事无巨细地观察着道路一侧，突然发现三辆带货箱的大卡车正排成一列，卷着烟尘朝银行方向驶来。
卡车运输在各个国家的物流体系中都占据着重要地位，通常而言，有人深夜跑车并不是值得警惕的事情。
“杰弗里，这条道路平常有卡车吗？”他转头望向先前问倒了自己的加州理工大学硕士。
被叫到了杰弗里猛然一颤，手里的平板电脑差点脱手。
平面电脑的屏幕上，正播放着几名穿着异常清凉的女性，从她们的状态来看，视频马上就要进入令人血脉膨胀的阶段了。
杰弗里埋着头切出视频，换上专业地图软件，面不改色地指着银行所在的道路，说道：
“如果要进入纽约的话，有数个比经过这条公路更省时省油的方案，我想不出有哪位以赚钱为目标的卡车司机会来这里。”
“那就别看你那破porn了，来看看这个。”张尧把望远镜交到杰弗里手上，同时为他指明方向。
“敌袭！三辆卡车正在朝这边开来！”杰弗里只看了一眼，就忙把望远镜扔开，掏出对讲机喊道。
“你怎么看出是敌袭的？”
“没时间解释了，反正就是敌袭。”
“行吧，那我就按应对敌袭的来。”张尧说着从脚边拖过一只大吉他包，正是他来时携带的那只。
拉开拉链，出现在在包内的并非一把吉他，而是塞满了整个包的泡沫塑料，和正放在其中的巴雷特M82A1狙击枪。
在深沉夜色的衬托下，点点金光浮现于枪管之上。
“你这枪真酷啊，怎么做到的？”杰弗里目光钉在巴雷特上，好久都没能拿下来。
“当然是神奇的东方魔法。
“要是能平稳度过今晚的话，就也给你弄一条。
“看在咱们相识一场的份上，算你500刀怎么样？”
杰弗里撇过头去，也拾起自己的狙击枪，搭在天台边缘向卡车瞄准，同时说道：
“别给我在开战前立Flag好不好，我的片子还没看完呢，至少得看完了再死吧。”
“都依你。”
张尧举起装配好的狙击枪，通过瞄准镜看向开来的卡车。
在卡车行进到离银行约500米的位置时，几声整耳炸响先后在静谧的夜空中响起，卡车们随即减速停止。
张尧随即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你们在道路上洒铁蒺藜了？这么干不怕被抓起来吗？”
“怕什么，我们有公司法务，那群律师在法院里能横着走，出了什么事有他们兜着。”杰弗里理所当然地说道，“小心，那群人要从卡车上下来了。”
“作为主管情报收集与交流的人员，他的工作方式和其他人完全不一样。
“别人都是办公桌上摆七八部电话，恨不得每分每秒都在和线人交流情报。
“他则是干脆不要办公桌，找了张双人大床往办公室里一放，成天不是睡觉就是睡觉。
“还在床头放了个录音笔，把他睡觉时说的梦话一个词不落的录下来，叫他的秘书转录成文字。
“但你知道最邪门的地方在哪儿吗？他每次说的梦话，最后都会被事实证明是即将发生的事情。
“这次就是听他在梦话里说这家分行可能被本地安保力量对付不了的罪犯抢劫，我才带着队员过来的。”
梦境占卜？看样子弗兰克的上司也是一位超凡者呀。
张尧装作震惊地附和道，“那他岂不是妥妥的异能人士？我听说这种人都是能眼射激光、口吐洪水的。有他在背后撑腰，你有福了呀。”
“有个鬼的福，他就是个坐办公室的，再厉害和我们这些风餐露宿的苦哈哈有什么关系？
“更何况他也没多厉害。他的那些鬼话，每次只能说准一半，还是最不重要的那一半。
“我以前就是轻信了他的话，好几次差点被情报以外的情况整死。”
弗兰克抬手一指被特质防弹硬纸贴了个密不透风的玻璃，对着停在银行前的防弹车说道：
“我冒着被FBI抓走的风险，在车里放了整整三挺重机枪，就是为了避免可能出现的意外。”
和车窗贴纸一样，在内部的人能透过防弹硬纸看到外部的情况，反过来却不行。
“这么恐怖？那你们为什么不报警呢？多一个人多一份力呀，能提早逮捕抢劫犯，防患于未然就更好了。张尧疑惑道。
“嘘，小点声，你想害死我吗？”弗兰克神色诡异地左右张望，他在留意四周是否存在窃听器。
确认不存在窃听装置后，才说道：
“朋友，你怎么能假定银行高层是干净的呢？
“又怎么能假定他们没有把这家银行的地下金库，当做存放赃物和黑料的基地呢？
“你得知道不是所有人都不会在家里放见不得人违禁品。一旦把警察招来了，金库里放过什么还瞒得住人吗？
“作为过来人我提醒你一句，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试图去看金库藏着什么，不然谁也保不住你。”
弗兰克的语气忽地严肃起来，他眼中仿佛正印照着某种生死大敌。
“完全了解，我也只是个打工的，只管阻止歹徒闯进来，其余的一概管不着。”张尧摆手道。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转眼到了夜晚。
弗兰克的手下们终于将放置在防弹车内的所有物品搬了下来。
三挺重机枪架在大厅里，正对银行的大门。
数包压缩饼干被精准送到每个人手上，用以取代披萨外卖，以防被人在饭里下毒。
饮用水倒是没有特意准备，作为替代，他们弄来了个外观充满科技感的净水器，用来净化自来水。
重心防弹衣也贴心地为张尧二人配发上了，虽说尺寸过于不合身，但也总比没有好。
迎着再次圆润起来的月亮，张尧和艾丽趴在楼顶的天台上，接过另外两位正摸鱼的安保人员的工作，举着望远镜观察四周。
作为小队外的人员，他们没被指派固定的观察哨口，而是作为自由人，依照自己的判断选择警戒位置。
为避免在空调房内待太久，被吹出空调病来，张尧主动前往室外，呼吸着新鲜空气放松心情。
“黑的天、黑的路、黑的房子、黑的车。
“黑的车？”
张尧事无巨细地观察着道路一侧，突然发现三辆带货箱的大卡车正排成一列，卷着烟尘朝银行方向驶来。
卡车运输在各个国家的物流体系中都占据着重要地位，通常而言，有人深夜跑车并不是值得警惕的事情。
“杰弗里，这条道路平常有卡车吗？”他转头望向先前问倒了自己的加州理工大学硕士。
被叫到了杰弗里猛然一颤，手里的平板电脑差点脱手。
平面电脑的屏幕上，正播放着几名穿着异常清凉的女性，从她们的状态来看，视频马上就要进入令人血脉膨胀的阶段了。
杰弗里埋着头切出视频，换上专业地图软件，面不改色地指着银行所在的道路，说道：
“如果要进入纽约的话，有数个比经过这条公路更省时省油的方案，我想不出有哪位以赚钱为目标的卡车司机会来这里。”
“那就别看你那破porn了，来看看这个。”张尧把望远镜交到杰弗里手上，同时为他指明方向。
“敌袭！三辆卡车正在朝这边开来！”杰弗里只看了一眼，就忙把望远镜扔开，掏出对讲机喊道。
“你怎么看出是敌袭的？”
“没时间解释了，反正就是敌袭。”
“行吧，那我就按应对敌袭的来。”张尧说着从脚边拖过一只大吉他包，正是他来时携带的那只。
拉开拉链，出现在在包内的并非一把吉他，而是塞满了整个包的泡沫塑料，和正放在其中的巴雷特M82A1狙击枪。
在深沉夜色的衬托下，点点金光浮现于枪管之上。
“你这枪真酷啊，怎么做到的？”杰弗里目光钉在巴雷特上，好久都没能拿下来。
“当然是神奇的东方魔法。
“要是能平稳度过今晚的话，就也给你弄一条。
“看在咱们相识一场的份上，算你500刀怎么样？”
杰弗里撇过头去，也拾起自己的狙击枪，搭在天台边缘向卡车瞄准，同时说道：
“别给我在开战前立Flag好不好，我的片子还没看完呢，至少得看完了再死吧。”
“都依你。”
张尧举起装配好的狙击枪，通过瞄准镜看向开来的卡车。
在卡车行进到离银行约500米的位置时，几声整耳炸响先后在静谧的夜空中响起，卡车们随即减速停止。
张尧随即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你们在道路上洒铁蒺藜了？这么干不怕被抓起来吗？”
“怕什么，我们有公司法务，那群律师在法院里能横着走，出了什么事有他们兜着。”杰弗里理所当然地说道，“小心，那群人要从卡车上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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