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飞天壁画
声音在空旷无人的荒野上、戈壁滩里，显得十分悠长而单一，传得很远很远。
我们很好奇，这样的壁画是何人所绘，又是如何在这样悬崖峭壁完成，又代表着何种寓意。除了那些古怪甚至有些阴森的画面与人物外，连月光都没法回答我们的问题。
“难道是野生壁画不成？”我问吴念。
吴念说：“显然是，否则怎么会没有人发现！”
我：这肯定是一幅很重要的壁画，绝对价值连城！
她：嗯，应该会震撼考古界！
我：你说我们会不会发现了历史上的某些空白？
她：这个不好确定，但是看画风和所用的颜料，应该是魏晋南北朝时期！
我：这么遥远吗？一千六百多年了。
她：可是白天我们也往上看过石壁，为何当时就没有发现呢？
我：那会是傍晚，太阳落山，光线不好，看不出也正常！
她：可是，你看那个把我吓到的邪神像，那么大，肯定会看得到啊！
我：那倒也是。可为什么当时看不到呢？
她：除了上面的疑问，你说这些壁画跟敦煌或者莫高窟会不会有关系？
我：不懂，我们明天就上报给当地的文物管理部门吧！
说完，我们继续观看壁画的细节，然后用数码相机拍了下来。
越看越疑惑，原本还沉沉睡意的吴念彻底睡不着了。
我拿着手电四处照射，看还有什么其他的发现，但除此之外，整个巨大的绝壁都没有任何人工雕琢或者文明存在过的痕迹，也许之所以在巨石底部作画，估计就是不想被后人看到或者遭受人为的破坏，才藏在这么隐秘的一个地方，如果不是吴念无意中向上扫射手电，又或者不是我们在此露营，就绝对没有这样的巧合让我们遇见。
我突然似乎理解了某个意外惊喜的宿命论，如果不是吴念的各种理由坚持，我们肯定早已经跨过戈壁滩扬长而去。
有些惊喜，天然是注定的！
就在随意扫射的过程中，一个红火色的物体，让我们茅塞顿开，那是吴念从车上拿下来逗肥猫瘦狗玩的——汽车临停指示三脚架。
我如同阿基米德发现浮力一样恍然大悟，对吴念说：我找到了为何白天看不到壁画的原因了！
吴念将信将疑：真的吗？
我把三脚架拿给吴念看，吴念也反应了过来：原来是这样。
白天看不到壁画之谜就此打破，应该壁画上也涂满了和三脚架一样的反光涂料，当强光照射后会把目标物体投影在视界里，原理是一样的。
可是，那个时期就有这么先进的制漆工艺了吗？
解开了一个谜团，又一道谜题衍生。
第二天早上醒来，我跟吴念说昨晚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境里我们随一群人在天空里游荡，天上有街市、楼宇还有山水，一团团棉花状的云朵就飘在我们周边，随手可取，轻轻的、柔柔的。飘在仙境一样的梦里，连灵魂都是轻飘飘的！
吴念满脸不可思议地看着我，说她同样做了类似飞天的梦，只不过她化身壁画里的那些仙子，一边飞一边舞着彩带，云朵忽上忽下，众人跟在身后想着一片光亮的上界天飞去。
虽然梦境有差别，但都受到壁画的心理暗示。
我们再抬头看，壁画已经隐没在青苔、树根与一团团的水迹里，昨夜见到的场景凭空消失一般。我们知道那不是消失，而是需要等待夜里的一束光和一位愿意抬头望天的幸运儿。
在石壁底部，我和吴念从车子取出墙体涂鸦专用的颜料，画上了一男、一女、一猫、一狗的抽象画，似乎与头顶的壁画遥相呼应，并借用E·T的专属动作，手指向天，仿佛嘴里在喊出那句：HOME～
那手指的意象，既是方向，也代表一束光。
只是这样的一幅涂鸦，不知道谁会读得懂呢？还以为只是某个家庭出来游玩的恶作剧罢了，而不会放在心上。是的，我们也在等待一位有心人。但有心人一定也很难辨认，并且解读出那一黑一白两个大小不一的点，代表Aimo和Aoi，肥猫、瘦狗。
她：我们在壁画下涂鸦算不算是破坏文物呢？
吴念隐隐有些担心，有点像那句“开头一时爽，完事火葬场”。
我安慰她：我们只是在壁画下，而不是在壁画上涂鸦，两者表达的语意和结果是完全不同的。而且还有一个前提就是——谁知道知道我们知道了上面有壁画呢？
的确也是，在外人看来，我们的涂鸦完全是不存在指示意义的，如果非得加一个注脚，我们完全可以说只是致敬E·T。
她笑着说到：你什么时候学会自欺欺人了？
再看了一眼壁画、我们的涂鸦，还有这片无意间闯入的戈壁滩，白天的景象陌生得我们好似第一次来，阳光再次从东边升起，一如地球四十六亿年来一样。
吴念从戈壁滩里，捡了一个表面光滑的鹅卵石，以作纪念。
接着启动车子，离开了这片戈壁滩，我们心里都知道，这里将迎来改变，不管是秘密进行的，还是外界可以看到的。
在车里我才回应吴念的那句话：我只是用了智慧生命特有的弱点——猜疑链。
吴念点头表示认可，然后从包里的各种瓶子里，取出一把把蓝色、红色、白色的药丸，就水吞咽。那些颜色比昨晚看到的壁画鲜艳许多，但吴念的脸色一片苍白，朝阳的红打在脸上，也掩盖不了的白。
她把头望向窗外，故意躲开的视线，眼神飘向很远很远的群山。
我们抵达当地的一个县级市，找了相关的文物管理部门，他们的领导看到了我们拍的照片，知道其中意味的价值，激动的说不出话来，有位老教授模样的领导甚至像是眼里琼满了泪水，似乎终身找寻的谜团终于穿越历史的雾障，重见天日。
在这样的一个小地方，爆炸性地出现这样可能引起考古界、学术界震撼的事件，市里多个部门的领导班子高度重视，我们做的笔录一次又一次。我们就这样如同贵宾一样，在接待一波波访客，到了晚上的时候我们已经精疲力尽。
但我们绝口不提涂鸦的事情。不过，在出席研讨会的时候，也有领导象征性地问我们是否介意在文著发表的时候，以发现作者、摄影作者的身份对外，我和吴念统一表示不需要这些，交给政府就好。
研讨会有个环节是关于如何保护壁画的。
然后就听到很多的“建设性”想法，比如：
“可以建成一个攀岩基地，既带动了旅游和经济，也起到文物保护、文化展示的宣传效果。”
“除了保护原有壁画之外，可以邀请国内外的先锋艺术创作者，在附近的石壁上创作现代的文化艺术，顺便可以建一个度假式的艺术村。”
“大家也不要忽视了戈壁滩，这也是一个宝藏，我们可以建成一个大型野生露营场，这是现在的年轻人最喜爱的户外休闲活动”
...
还真的都是关于“建设”的，我和吴念哭笑不得。
似乎为了尊重我们的存在，有位领导象征性地向我们征求想法。我站起来表达了我们的想法，首先强调的是应该如何保护、保存壁画的完整性与存续性，其次挖掘壁画的文史与艺术价值，最后才是如何巧借壁画的流量效应推动相关周边经济的开发。
领导看见我先是眉头一紧，神色疑惑，然后听完点了点头表示认可，并鼓励我继续往下说，尤其是关于最后一点的成熟想法与方案。
我说，政府层面会有更加专业的专家、学者来评估，我们只是站在一个普通公民的视角，见树观林，格局有限。潜台词就是，我也只能想到这里。
但会议室里全场肃静，大家都在期待，因为上面能想到的建议，基本都讲的七七八八了，但似乎最高领导还没有满意的。我只好调节了一下呼吸，继续往下讲。
“这面魏晋南北朝绘画风格的壁画，自然是不可复制的稀缺艺术资源，但这只是一个爆点，再美的景观，曝光密度高了就不过尔尔。当人们对壁画失去兴趣的时候，赖以此存在的蓝图，都最终泯为众人。壁画的价值，在于保护它的古、稀、缺、奇、美、壮，如果我们在此基础上再加入两个点——险、绝，那就真的是独一无二了！”
“我们看到壁画所在的戈壁滩河床就靠着连绵的光滑绝壁，我们完全可以在绝壁上悬空建设一批空中景观酒店，这符合壁画飞天的意境，入住酒店即入住仙境，同时也是一种文化朝圣。当我们站在单向防爆玻璃和巨型精钢结构搭起来的酒店落地舷窗边时，戈壁滩和远处的群山，都像是浮在眼前，飘在云里。”
“当然工程学和地质方面，是否具备条件，我们的专家可以实地考察一下再评估方案是否可行。”
“这是我对“云朵·山海居”的简单想法，因为壁画整体的飘逸感，很像一朵云。”
我一口气把心里的想法和盘托出。
“好一个“云朵·山海居”，这想法不错！大家可以讨论讨论，后续的论证方案要快！”领导总结完，大家一起鼓掌，然后宣布散会，大家走的很快，比我们还着急。我心想，我这想法看来也不怎么样嘛！或许大家早就想走了，我还兴致勃勃说那么多，纯属瞎参合。
由此，我也总结出一条规律，开会的时候大家都讲的差不多了，如果这个时候领导让你发言，你还真的发言，那真是蠢。因为领导叫你发言其实是不想有人再发言，因为领导觉得你应该是无话可说才对，然后领导说既然大家都没有想法了，那就散会。
其实大家，等的是领导的那句“散会”，而不是我的高谈阔论。
“唉，白扯淡了！”我对吴念说。
吴念一边走一边笑，似乎对此并不在意，当然了，丢脸是我啊！
“云朵酒店，如果真建出来了，你说会不会给我们VIP待遇呢？”吴念调皮的说。
“还云朵酒店、VIP，你真飘！”我不甘心似的回答。
她：是你飘！
我：对，我～飘！
言罢，拉着吴念在政府广场上快速向前跑，做出飞翔的姿态。
在市里折腾一天，我们逃似的离开。
我们很好奇，这样的壁画是何人所绘，又是如何在这样悬崖峭壁完成，又代表着何种寓意。除了那些古怪甚至有些阴森的画面与人物外，连月光都没法回答我们的问题。
“难道是野生壁画不成？”我问吴念。
吴念说：“显然是，否则怎么会没有人发现！”
我：这肯定是一幅很重要的壁画，绝对价值连城！
她：嗯，应该会震撼考古界！
我：你说我们会不会发现了历史上的某些空白？
她：这个不好确定，但是看画风和所用的颜料，应该是魏晋南北朝时期！
我：这么遥远吗？一千六百多年了。
她：可是白天我们也往上看过石壁，为何当时就没有发现呢？
我：那会是傍晚，太阳落山，光线不好，看不出也正常！
她：可是，你看那个把我吓到的邪神像，那么大，肯定会看得到啊！
我：那倒也是。可为什么当时看不到呢？
她：除了上面的疑问，你说这些壁画跟敦煌或者莫高窟会不会有关系？
我：不懂，我们明天就上报给当地的文物管理部门吧！
说完，我们继续观看壁画的细节，然后用数码相机拍了下来。
越看越疑惑，原本还沉沉睡意的吴念彻底睡不着了。
我拿着手电四处照射，看还有什么其他的发现，但除此之外，整个巨大的绝壁都没有任何人工雕琢或者文明存在过的痕迹，也许之所以在巨石底部作画，估计就是不想被后人看到或者遭受人为的破坏，才藏在这么隐秘的一个地方，如果不是吴念无意中向上扫射手电，又或者不是我们在此露营，就绝对没有这样的巧合让我们遇见。
我突然似乎理解了某个意外惊喜的宿命论，如果不是吴念的各种理由坚持，我们肯定早已经跨过戈壁滩扬长而去。
有些惊喜，天然是注定的！
就在随意扫射的过程中，一个红火色的物体，让我们茅塞顿开，那是吴念从车上拿下来逗肥猫瘦狗玩的——汽车临停指示三脚架。
我如同阿基米德发现浮力一样恍然大悟，对吴念说：我找到了为何白天看不到壁画的原因了！
吴念将信将疑：真的吗？
我把三脚架拿给吴念看，吴念也反应了过来：原来是这样。
白天看不到壁画之谜就此打破，应该壁画上也涂满了和三脚架一样的反光涂料，当强光照射后会把目标物体投影在视界里，原理是一样的。
可是，那个时期就有这么先进的制漆工艺了吗？
解开了一个谜团，又一道谜题衍生。
第二天早上醒来，我跟吴念说昨晚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境里我们随一群人在天空里游荡，天上有街市、楼宇还有山水，一团团棉花状的云朵就飘在我们周边，随手可取，轻轻的、柔柔的。飘在仙境一样的梦里，连灵魂都是轻飘飘的！
吴念满脸不可思议地看着我，说她同样做了类似飞天的梦，只不过她化身壁画里的那些仙子，一边飞一边舞着彩带，云朵忽上忽下，众人跟在身后想着一片光亮的上界天飞去。
虽然梦境有差别，但都受到壁画的心理暗示。
我们再抬头看，壁画已经隐没在青苔、树根与一团团的水迹里，昨夜见到的场景凭空消失一般。我们知道那不是消失，而是需要等待夜里的一束光和一位愿意抬头望天的幸运儿。
在石壁底部，我和吴念从车子取出墙体涂鸦专用的颜料，画上了一男、一女、一猫、一狗的抽象画，似乎与头顶的壁画遥相呼应，并借用E·T的专属动作，手指向天，仿佛嘴里在喊出那句：HOME～
那手指的意象，既是方向，也代表一束光。
只是这样的一幅涂鸦，不知道谁会读得懂呢？还以为只是某个家庭出来游玩的恶作剧罢了，而不会放在心上。是的，我们也在等待一位有心人。但有心人一定也很难辨认，并且解读出那一黑一白两个大小不一的点，代表Aimo和Aoi，肥猫、瘦狗。
她：我们在壁画下涂鸦算不算是破坏文物呢？
吴念隐隐有些担心，有点像那句“开头一时爽，完事火葬场”。
我安慰她：我们只是在壁画下，而不是在壁画上涂鸦，两者表达的语意和结果是完全不同的。而且还有一个前提就是——谁知道知道我们知道了上面有壁画呢？
的确也是，在外人看来，我们的涂鸦完全是不存在指示意义的，如果非得加一个注脚，我们完全可以说只是致敬E·T。
她笑着说到：你什么时候学会自欺欺人了？
再看了一眼壁画、我们的涂鸦，还有这片无意间闯入的戈壁滩，白天的景象陌生得我们好似第一次来，阳光再次从东边升起，一如地球四十六亿年来一样。
吴念从戈壁滩里，捡了一个表面光滑的鹅卵石，以作纪念。
接着启动车子，离开了这片戈壁滩，我们心里都知道，这里将迎来改变，不管是秘密进行的，还是外界可以看到的。
在车里我才回应吴念的那句话：我只是用了智慧生命特有的弱点——猜疑链。
吴念点头表示认可，然后从包里的各种瓶子里，取出一把把蓝色、红色、白色的药丸，就水吞咽。那些颜色比昨晚看到的壁画鲜艳许多，但吴念的脸色一片苍白，朝阳的红打在脸上，也掩盖不了的白。
她把头望向窗外，故意躲开的视线，眼神飘向很远很远的群山。
我们抵达当地的一个县级市，找了相关的文物管理部门，他们的领导看到了我们拍的照片，知道其中意味的价值，激动的说不出话来，有位老教授模样的领导甚至像是眼里琼满了泪水，似乎终身找寻的谜团终于穿越历史的雾障，重见天日。
在这样的一个小地方，爆炸性地出现这样可能引起考古界、学术界震撼的事件，市里多个部门的领导班子高度重视，我们做的笔录一次又一次。我们就这样如同贵宾一样，在接待一波波访客，到了晚上的时候我们已经精疲力尽。
但我们绝口不提涂鸦的事情。不过，在出席研讨会的时候，也有领导象征性地问我们是否介意在文著发表的时候，以发现作者、摄影作者的身份对外，我和吴念统一表示不需要这些，交给政府就好。
研讨会有个环节是关于如何保护壁画的。
然后就听到很多的“建设性”想法，比如：
“可以建成一个攀岩基地，既带动了旅游和经济，也起到文物保护、文化展示的宣传效果。”
“除了保护原有壁画之外，可以邀请国内外的先锋艺术创作者，在附近的石壁上创作现代的文化艺术，顺便可以建一个度假式的艺术村。”
“大家也不要忽视了戈壁滩，这也是一个宝藏，我们可以建成一个大型野生露营场，这是现在的年轻人最喜爱的户外休闲活动”
...
还真的都是关于“建设”的，我和吴念哭笑不得。
似乎为了尊重我们的存在，有位领导象征性地向我们征求想法。我站起来表达了我们的想法，首先强调的是应该如何保护、保存壁画的完整性与存续性，其次挖掘壁画的文史与艺术价值，最后才是如何巧借壁画的流量效应推动相关周边经济的开发。
领导看见我先是眉头一紧，神色疑惑，然后听完点了点头表示认可，并鼓励我继续往下说，尤其是关于最后一点的成熟想法与方案。
我说，政府层面会有更加专业的专家、学者来评估，我们只是站在一个普通公民的视角，见树观林，格局有限。潜台词就是，我也只能想到这里。
但会议室里全场肃静，大家都在期待，因为上面能想到的建议，基本都讲的七七八八了，但似乎最高领导还没有满意的。我只好调节了一下呼吸，继续往下讲。
“这面魏晋南北朝绘画风格的壁画，自然是不可复制的稀缺艺术资源，但这只是一个爆点，再美的景观，曝光密度高了就不过尔尔。当人们对壁画失去兴趣的时候，赖以此存在的蓝图，都最终泯为众人。壁画的价值，在于保护它的古、稀、缺、奇、美、壮，如果我们在此基础上再加入两个点——险、绝，那就真的是独一无二了！”
“我们看到壁画所在的戈壁滩河床就靠着连绵的光滑绝壁，我们完全可以在绝壁上悬空建设一批空中景观酒店，这符合壁画飞天的意境，入住酒店即入住仙境，同时也是一种文化朝圣。当我们站在单向防爆玻璃和巨型精钢结构搭起来的酒店落地舷窗边时，戈壁滩和远处的群山，都像是浮在眼前，飘在云里。”
“当然工程学和地质方面，是否具备条件，我们的专家可以实地考察一下再评估方案是否可行。”
“这是我对“云朵·山海居”的简单想法，因为壁画整体的飘逸感，很像一朵云。”
我一口气把心里的想法和盘托出。
“好一个“云朵·山海居”，这想法不错！大家可以讨论讨论，后续的论证方案要快！”领导总结完，大家一起鼓掌，然后宣布散会，大家走的很快，比我们还着急。我心想，我这想法看来也不怎么样嘛！或许大家早就想走了，我还兴致勃勃说那么多，纯属瞎参合。
由此，我也总结出一条规律，开会的时候大家都讲的差不多了，如果这个时候领导让你发言，你还真的发言，那真是蠢。因为领导叫你发言其实是不想有人再发言，因为领导觉得你应该是无话可说才对，然后领导说既然大家都没有想法了，那就散会。
其实大家，等的是领导的那句“散会”，而不是我的高谈阔论。
“唉，白扯淡了！”我对吴念说。
吴念一边走一边笑，似乎对此并不在意，当然了，丢脸是我啊！
“云朵酒店，如果真建出来了，你说会不会给我们VIP待遇呢？”吴念调皮的说。
“还云朵酒店、VIP，你真飘！”我不甘心似的回答。
她：是你飘！
我：对，我～飘！
言罢，拉着吴念在政府广场上快速向前跑，做出飞翔的姿态。
在市里折腾一天，我们逃似的离开。
转码声明：以上内容基于搜索引擎转码技术对网站内容进行转码阅读，自身不保存任何数据，请您支持正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