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从琥珀到迪卡蓝镇需要大概半天时间，这是凯茨从火车站售票员的口中得知的。
凯茨不喜欢以睡觉的方式消磨时间，不仅从不午睡，也除了每晚必要的睡眠，他总是保持清醒。
从小时候便是这样，一开始他不像其他小孩子喜欢午睡，母亲还担心他身体有什么状况。
凯茨从挎包中掏出一本书。这是莎士比亚写的《王子复仇记》。他习惯在空闲时阅读，感受各个作者在自己作品中倾注的独特风格。
这本书的叙事手法较为新颖，即使在凯茨现在看来也觉得独有其魅力。书中第一男主哈莫雷特的塑造也极为成功。
这本书是上周买的，凯茨现在才有时间认真阅读。他读书的速度不慢，但也会认真品味书中细节。
等他读到后半部分，火车已经快开到迪卡蓝镇。
此时已是晚上，车上的乘务员走进车厢，分发充饥用的面包。
凯茨听说东部地区的火车上会发更高级的食物。但有多高级就不清楚了，毕竟只是传闻。他还未到过东部。
凯茨拒绝了乘务员递出的面包。没有其他原因，只是因为他现在更想吃自己携带的牛肉罐头。
罐头是在老家青河镇带出来的，已经半年时间，但还远远未过保质期。
凯茨对于青河镇的所有物品都格外地偏爱，就如同他对老家的归属感一般，带着青河镇的东西外出，总让他觉得家乡的风一直围绕在自己身边。
吃完牛肉罐头，凯茨收拾好，将其丢进身边餐车的杂物桶中。想着既然快到了，不如再看看书。
只是这样的想法现在不能实现了。因为下一秒，火车突然一顿，毫无预兆的急刹，车厢里站着的乘务员来不及反应便摔倒。
凯茨及时抓住座椅上的扶手，听着车轮在铁轨上尖锐刺耳的摩擦声，他似乎第一时间便意识到出现了什么危险的突发状况：有人在拦截。
火车是突然急停的，说明前方拦截火车的人派出了不止一个人的阵型。
车上的乘客们被突如其来的现状搞得不知所措，纷纷迷茫地看着周围。
一个正在和一位美丽女子交谈的男人有些恼怒，因为火车的急刹破坏了他刚营造的一个好机会。
“这他妈是怎么回事……”
他的话还没说完，一声枪响从车厢前方传来。这声枪响如同导火索，点燃了接下来四处的枪响。
乘客们顿时炸开，惊慌失措地叫喊着。方才这节车厢上态度恭敬的那位乘务员也加入了惊慌地人群中。
毕竟，虽然火车上每次都配备了保镖，但劫火车的情况是他们第一次遇到，也是从未想过的。
凯茨能听出是火车上的保镖在和四处而来的拦截者交火。他立刻抓起身旁的兰卡斯特连发步枪，靠在窗前。
听枪声可以判断，对方至少有17人。光凭火车上的9个保镖不可能应对这一切，而且在凯茨看来这些保镖的水平堪忧。
他迅速起身看了一眼，确定自己周围大致的人数分布后便立刻附身靠在车厢上。
自己的车厢在火车中间位置，没有人在往自己这节车厢靠近，看来他们的目的是堵住一头一尾，再从两边分别劫掠到中间。
凯茨再次起身，举起手中的兰卡斯特，扳动击锤。窗外的照明视野不好，凭借微弱的月光和劫匪马背上的灯笼，他锁定两个移动中的劫匪，速射两枪。
两颗子弹击中头部，凯茨看到自己瞄准的两个劫匪从马背上摔下来。
他们周围的一个劫匪停住，慌乱举枪去观察是哪一节车厢在开枪。
移动靶对凯茨来说尚无难度，何况固定的。他毫不犹豫地将子弹送进对方头部。
看到凯茨开枪，车厢里的众人不清楚外面发生了什么，只是因为恐惧而纷纷躲进桌下。
突如其来的三枪让劫匪那边乱了节奏。他们打听过，知道这辆火车的保镖大多是滥竽充数，况且他们刚才截停火车时也击毙两个保镖。这个从火车里迅速击杀他们三个成员的人是谁？
凯茨立刻更换位置，移动到车厢尾部。他感到一丝放松，因为仅凭刚才的三个击杀看来，对方似乎是乌合之众。
凯茨这节车厢的保镖从一开始就被吓的魂飞魄散，手里的卡宾枪因为双手的抖动而掉了两次。现在看到凯茨出手，他也急忙举枪，朝自己看到的敌人开枪，但似乎每一枪都歪的离谱。
凯茨起身瞄准，连开两枪，杀死远处的两个敌人。
凯茨能听见身旁传来其他车厢里乘客的恐惧叫声，是有人从火车尾部冲上来。看来对方打算近距离解决自己。
与此同时，对方终于有一个人看到凯茨。凯茨要从车厢里和他们对战难度不低，但他要从外面打凯茨就没那么难了。因为车里的照明很清楚，他能看到凯茨清晰的身影。
他举起手中的步枪，对准凯茨的方向扣动扳机。
几乎是在同一秒，凯茨附身靠在车厢上。他听到自己身旁传来疾风的呼啸声，随即一颗子弹经过他打进他身后的座椅，吓的一旁的乘客颤抖着身躯大喊。
凯茨知道一个人在和多人对枪时不能在一个位置待的太久。这样会让对方熟悉他的位置，更容易打到他。
现在自己刚躲进掩体，就有一颗子弹飞过来。他知道虽然不躲这枪也打歪了，但自己的选择没错。
开枪的人看到几乎是在自己扣动扳机的同时，车厢里的那个枪手附身躲开，他先是感到震惊，随后又有些迟疑地皱眉。
火车里这个人是他从未遇到过的高手。他自己绝不可能在这种视野的劣势下做到弹无虚发，每一枪都击中敌人的头部。
他知道这是出乎意料的情况，如果这个人不在火车上，这辆火车会被他们很容易地拦下来并洗劫一空。
他开始犹豫，要不要停止这次行动。毕竟自己只带了16个人，现在已经失去了五个手下。刚才火车上的保镖可是一个都没能杀死他的手下。
凯茨给兰卡斯特上着子弹，看向一旁躲着的保镖。对方现在不管什么面子和尊严了，只是死死抱着手中的卡宾枪，躲在桌下。
“先生！”凯茨喊了一声，保镖一个哆嗦，确定凯茨在喊自己后，疑惑地看向凯茨。
“我需要你到我这里来，快一点匍匐前进。”凯茨冷静地说。
“为了保命，请你按我说的做。”听着身后车厢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和叫喊声，凯茨保持镇静，向保镖提出命令。
保镖听到“保命”二字后，立刻爬到每次身边，凯茨拍拍他的肩膀，立刻转移到他对面。
“请你举枪瞄准这扇门。等有人闯进来之后大喊一声。”凯茨简洁地说。
保镖和乘客们一样听的云里雾里，不明白凯茨的目的。但他还是照做，举起卡宾枪，对准凯茨说的，连接这节车厢和后面车厢的门。
下一秒，车厢门被踹开，三个人举着左轮手枪冲进来。保镖向他们大喊一声，却因为过于害怕喊破了音，子弹也打偏到一边。
三个人立刻瞄准保镖，凯茨在同一时间从另一边站起，双手将兰卡斯特放在腰间。
在保镖出现“自己要死了”这个想法之前的最后一刻，凯茨右手扣动扳机，左手飞速拉栓，一秒之内，三颗子弹击中三人头部。
凯茨看到门后的车厢里还有三个敌人，他保持姿势，在他们手中的左轮手枪对准自己之前击中两人头部，对最后一人则是刻意两颗子弹击中双腿。
下一秒，凯茨立刻飞扑—这个动作当他的身体没有出现在车厢的最后一扇窗前，随后一步跨进门里，将双腿中弹的敌人推进他身后的车厢，再关上自己背后的门。
看着离开这节车厢，以及车厢里三个劫匪的尸体，保镖和乘客们已暂时失去言语的能力。
凯茨双膝将双腿中弹的敌人死死压在地上，双手举着兰卡斯特，抵在他脑门上。现在轮到这节车厢的乘客目瞪口呆了。
双腿中弹的痛苦使敌人惨叫着，但凯茨只是冷漠地用枪托砸一下他的脸颊，用面部的疼痛使其闭嘴。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会来劫这辆火车？”凯茨问道。他不给对方时间去在乎双腿的疼痛，而是让对方明白，如果他不配合自己，迎接他的不止是这点疼痛。
“我们是一个帮派！我们听说这辆火车的安保很差，就计划来劫下这辆火车！”敌人看着凯茨冷漠的双眼，自然明白这点，立刻配合到。
“你们的领头人叫什么名字？”凯茨接着问道。
对方迟疑两秒后，凯茨拉栓。这下对方立刻回答：
“萨！尼尔·萨。我们是萨帮派的成员，一共就三十多个人，劫这辆火车也是萨的主意！”
听到这个名字，凯茨感到自己的幸运。这个尼尔·萨正是自己此行来的目的，现在对方竟自己送上来。
凯茨站起身，微微探头看向窗外。他看到外面的敌人在观察火车几秒后，竟是准备撤退。
“你和这辆火车的乘客们一起到迪卡蓝镇。”凯茨淡淡对倒在地上的敌人说。
“然后你告诉迪卡蓝镇的警员，来自蒙大拿州的赏金猎人凯茨，特意来抓捕尼尔·萨。”
“如果你不照做，我会找到你，让你求我杀了你。”
说完，凯茨飞速从另一侧车窗翻出火车，落地后看到靠近火车的敌人拴在一边的几匹马。
在选定一匹相对不错的纯血马后，凯茨安抚好马，随后上马，赶往剩余的敌人逃跑的方向。
凯茨不喜欢以睡觉的方式消磨时间，不仅从不午睡，也除了每晚必要的睡眠，他总是保持清醒。
从小时候便是这样，一开始他不像其他小孩子喜欢午睡，母亲还担心他身体有什么状况。
凯茨从挎包中掏出一本书。这是莎士比亚写的《王子复仇记》。他习惯在空闲时阅读，感受各个作者在自己作品中倾注的独特风格。
这本书的叙事手法较为新颖，即使在凯茨现在看来也觉得独有其魅力。书中第一男主哈莫雷特的塑造也极为成功。
这本书是上周买的，凯茨现在才有时间认真阅读。他读书的速度不慢，但也会认真品味书中细节。
等他读到后半部分，火车已经快开到迪卡蓝镇。
此时已是晚上，车上的乘务员走进车厢，分发充饥用的面包。
凯茨听说东部地区的火车上会发更高级的食物。但有多高级就不清楚了，毕竟只是传闻。他还未到过东部。
凯茨拒绝了乘务员递出的面包。没有其他原因，只是因为他现在更想吃自己携带的牛肉罐头。
罐头是在老家青河镇带出来的，已经半年时间，但还远远未过保质期。
凯茨对于青河镇的所有物品都格外地偏爱，就如同他对老家的归属感一般，带着青河镇的东西外出，总让他觉得家乡的风一直围绕在自己身边。
吃完牛肉罐头，凯茨收拾好，将其丢进身边餐车的杂物桶中。想着既然快到了，不如再看看书。
只是这样的想法现在不能实现了。因为下一秒，火车突然一顿，毫无预兆的急刹，车厢里站着的乘务员来不及反应便摔倒。
凯茨及时抓住座椅上的扶手，听着车轮在铁轨上尖锐刺耳的摩擦声，他似乎第一时间便意识到出现了什么危险的突发状况：有人在拦截。
火车是突然急停的，说明前方拦截火车的人派出了不止一个人的阵型。
车上的乘客们被突如其来的现状搞得不知所措，纷纷迷茫地看着周围。
一个正在和一位美丽女子交谈的男人有些恼怒，因为火车的急刹破坏了他刚营造的一个好机会。
“这他妈是怎么回事……”
他的话还没说完，一声枪响从车厢前方传来。这声枪响如同导火索，点燃了接下来四处的枪响。
乘客们顿时炸开，惊慌失措地叫喊着。方才这节车厢上态度恭敬的那位乘务员也加入了惊慌地人群中。
毕竟，虽然火车上每次都配备了保镖，但劫火车的情况是他们第一次遇到，也是从未想过的。
凯茨能听出是火车上的保镖在和四处而来的拦截者交火。他立刻抓起身旁的兰卡斯特连发步枪，靠在窗前。
听枪声可以判断，对方至少有17人。光凭火车上的9个保镖不可能应对这一切，而且在凯茨看来这些保镖的水平堪忧。
他迅速起身看了一眼，确定自己周围大致的人数分布后便立刻附身靠在车厢上。
自己的车厢在火车中间位置，没有人在往自己这节车厢靠近，看来他们的目的是堵住一头一尾，再从两边分别劫掠到中间。
凯茨再次起身，举起手中的兰卡斯特，扳动击锤。窗外的照明视野不好，凭借微弱的月光和劫匪马背上的灯笼，他锁定两个移动中的劫匪，速射两枪。
两颗子弹击中头部，凯茨看到自己瞄准的两个劫匪从马背上摔下来。
他们周围的一个劫匪停住，慌乱举枪去观察是哪一节车厢在开枪。
移动靶对凯茨来说尚无难度，何况固定的。他毫不犹豫地将子弹送进对方头部。
看到凯茨开枪，车厢里的众人不清楚外面发生了什么，只是因为恐惧而纷纷躲进桌下。
突如其来的三枪让劫匪那边乱了节奏。他们打听过，知道这辆火车的保镖大多是滥竽充数，况且他们刚才截停火车时也击毙两个保镖。这个从火车里迅速击杀他们三个成员的人是谁？
凯茨立刻更换位置，移动到车厢尾部。他感到一丝放松，因为仅凭刚才的三个击杀看来，对方似乎是乌合之众。
凯茨这节车厢的保镖从一开始就被吓的魂飞魄散，手里的卡宾枪因为双手的抖动而掉了两次。现在看到凯茨出手，他也急忙举枪，朝自己看到的敌人开枪，但似乎每一枪都歪的离谱。
凯茨起身瞄准，连开两枪，杀死远处的两个敌人。
凯茨能听见身旁传来其他车厢里乘客的恐惧叫声，是有人从火车尾部冲上来。看来对方打算近距离解决自己。
与此同时，对方终于有一个人看到凯茨。凯茨要从车厢里和他们对战难度不低，但他要从外面打凯茨就没那么难了。因为车里的照明很清楚，他能看到凯茨清晰的身影。
他举起手中的步枪，对准凯茨的方向扣动扳机。
几乎是在同一秒，凯茨附身靠在车厢上。他听到自己身旁传来疾风的呼啸声，随即一颗子弹经过他打进他身后的座椅，吓的一旁的乘客颤抖着身躯大喊。
凯茨知道一个人在和多人对枪时不能在一个位置待的太久。这样会让对方熟悉他的位置，更容易打到他。
现在自己刚躲进掩体，就有一颗子弹飞过来。他知道虽然不躲这枪也打歪了，但自己的选择没错。
开枪的人看到几乎是在自己扣动扳机的同时，车厢里的那个枪手附身躲开，他先是感到震惊，随后又有些迟疑地皱眉。
火车里这个人是他从未遇到过的高手。他自己绝不可能在这种视野的劣势下做到弹无虚发，每一枪都击中敌人的头部。
他知道这是出乎意料的情况，如果这个人不在火车上，这辆火车会被他们很容易地拦下来并洗劫一空。
他开始犹豫，要不要停止这次行动。毕竟自己只带了16个人，现在已经失去了五个手下。刚才火车上的保镖可是一个都没能杀死他的手下。
凯茨给兰卡斯特上着子弹，看向一旁躲着的保镖。对方现在不管什么面子和尊严了，只是死死抱着手中的卡宾枪，躲在桌下。
“先生！”凯茨喊了一声，保镖一个哆嗦，确定凯茨在喊自己后，疑惑地看向凯茨。
“我需要你到我这里来，快一点匍匐前进。”凯茨冷静地说。
“为了保命，请你按我说的做。”听着身后车厢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和叫喊声，凯茨保持镇静，向保镖提出命令。
保镖听到“保命”二字后，立刻爬到每次身边，凯茨拍拍他的肩膀，立刻转移到他对面。
“请你举枪瞄准这扇门。等有人闯进来之后大喊一声。”凯茨简洁地说。
保镖和乘客们一样听的云里雾里，不明白凯茨的目的。但他还是照做，举起卡宾枪，对准凯茨说的，连接这节车厢和后面车厢的门。
下一秒，车厢门被踹开，三个人举着左轮手枪冲进来。保镖向他们大喊一声，却因为过于害怕喊破了音，子弹也打偏到一边。
三个人立刻瞄准保镖，凯茨在同一时间从另一边站起，双手将兰卡斯特放在腰间。
在保镖出现“自己要死了”这个想法之前的最后一刻，凯茨右手扣动扳机，左手飞速拉栓，一秒之内，三颗子弹击中三人头部。
凯茨看到门后的车厢里还有三个敌人，他保持姿势，在他们手中的左轮手枪对准自己之前击中两人头部，对最后一人则是刻意两颗子弹击中双腿。
下一秒，凯茨立刻飞扑—这个动作当他的身体没有出现在车厢的最后一扇窗前，随后一步跨进门里，将双腿中弹的敌人推进他身后的车厢，再关上自己背后的门。
看着离开这节车厢，以及车厢里三个劫匪的尸体，保镖和乘客们已暂时失去言语的能力。
凯茨双膝将双腿中弹的敌人死死压在地上，双手举着兰卡斯特，抵在他脑门上。现在轮到这节车厢的乘客目瞪口呆了。
双腿中弹的痛苦使敌人惨叫着，但凯茨只是冷漠地用枪托砸一下他的脸颊，用面部的疼痛使其闭嘴。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会来劫这辆火车？”凯茨问道。他不给对方时间去在乎双腿的疼痛，而是让对方明白，如果他不配合自己，迎接他的不止是这点疼痛。
“我们是一个帮派！我们听说这辆火车的安保很差，就计划来劫下这辆火车！”敌人看着凯茨冷漠的双眼，自然明白这点，立刻配合到。
“你们的领头人叫什么名字？”凯茨接着问道。
对方迟疑两秒后，凯茨拉栓。这下对方立刻回答：
“萨！尼尔·萨。我们是萨帮派的成员，一共就三十多个人，劫这辆火车也是萨的主意！”
听到这个名字，凯茨感到自己的幸运。这个尼尔·萨正是自己此行来的目的，现在对方竟自己送上来。
凯茨站起身，微微探头看向窗外。他看到外面的敌人在观察火车几秒后，竟是准备撤退。
“你和这辆火车的乘客们一起到迪卡蓝镇。”凯茨淡淡对倒在地上的敌人说。
“然后你告诉迪卡蓝镇的警员，来自蒙大拿州的赏金猎人凯茨，特意来抓捕尼尔·萨。”
“如果你不照做，我会找到你，让你求我杀了你。”
说完，凯茨飞速从另一侧车窗翻出火车，落地后看到靠近火车的敌人拴在一边的几匹马。
在选定一匹相对不错的纯血马后，凯茨安抚好马，随后上马，赶往剩余的敌人逃跑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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