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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穿越,这什么朝代呀?

    徐磊望着发呆的中年女子,看她此刻也是一脸茫然,索性不理她,又转头观察屋子四周:

    屋子的墙壁好像经过了多年的烟熏火燎,变得黑漆漆的,仿佛一碰就会碎裂。

    窗户破碎不堪,用枯枝败叶随便地堵着,给原本破旧的房屋增添了几分萧条与凄凉。

    阴暗潮湿的气息笼罩着四周,光线昏暗,仅有的破烂窗户也无法带来多少光明。墙壁开裂,裂缝如同岁月的痕迹,记录着经历的风霜。

    看着如此萧条残败的屋子,徐磊一脸不可置信:这是泥马阴曹地府吗?

    “儿啊,我…我是你娘亲,你怎地不认识我了啊?”

    一声好似哭腔的声音传来,徐磊顺声又看向了这名服装古怪且残破的女子:

    女子头发干枯如稻草般杂乱,脸上有些岁月痕迹,衣着极为朴素,穿着掉色破旧的衫裙,下身围裙还打着许多布丁,给人一种岁月的沉淀和历史的厚重。

    “我…你告诉我这是哪里?”

    陌生的环境和奇怪的装扮,让徐磊一时无法接受,他仍旧处在惊奇之中。

    “这是在家呀!儿啊,我是你娘啊!这是咋回事嘛?我儿竟变傻了!”

    徐母再次哭泣起来,一阵阵抽泣声让徐磊更加烦闷,想坐起身来,顿觉周身酸痛无比,再次半躺下来,无奈的说道:

    “你能不能先出去一下,我想一个人静静!”

    徐母听闻,摇了摇头,缓缓走出屋外。

    徐磊做了一下深呼吸,开始回忆:

    我是在鱼塘打鱼,陷入淤泥里,之后…对,之后被电击了,我能清楚回忆当时的剧痛,我应该是死了,可怎么又到了这里?

    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破旧大褂,完全不可能是现代的服饰,倒很像古装的…

    捏了捏手,不对,怎么有粗糙感,看向自己的手——这双手满是老茧,这是一双干活的手,这不是我的手。

    顾不得四肢酸痛,徐磊努力的下了床站了起来。

    摸了摸头,好家伙,头发的鬓角都这么长,头发也这么长。

    想看下自己,找了一圈,没找到镜子,徐磊强烈怀疑,自己已经不是原来那个自己了,莫不是穿越?

    穿越——还有这种事?我是死了灵魂穿越到这人的身上?要不然如何解释这一切?

    可为何我除了自己的记忆,没有任何别的记忆?不知道自己是谁?又身处哪个时代!

    徐磊为了安抚自己波动的心,轻轻拍打胸口,无意中摸到了一块玉石。

    这不是我爸送我的玉石吗?怎么还戴在脖子上?

    既然不是我,为何玉石还挂着?难不成我是玉石和灵魂一起穿越到这具肉身上的?

    徐磊越想越离谱,可摆在眼前的事,不由得他不信,确实穿越了。

    这女人肯定是这具肉身的妈妈了。

    唉!不想了,我本已经挂了,现在重新活过来了,既来之,则安之吧!

    当下得弄清楚这是哪儿,这又是什么朝代。看这服饰打扮,可不像自己那个时代人的穿着。

    再次看向四周,好家伙,这家穷的,这房子连牛栏都不如!

    这时门外传来说话声,徐磊静静听着:

    “傻了?怎么会!”

    一位成年男人的声音。

    “真的,他二叔,奴家如何哄你!连我都不认识了。”

    再次听到一阵抽泣声。

    虽然有诸多疑问,但现在穿越是事实,这角色也必须扮演下去,思虑过后,徐磊决定先接受现实。

    “娘,娘你在哪里?”

    徐母和男子听到呼唤,赶紧走进里屋。

    “我儿怎的了,可有哪不舒服?”

    徐磊看着二人,委屈的说道:

    “娘,孩儿没事,就是有些饿了。”

    又对着男子说道:

    “二叔,让您费心了。”听到门外徐母的称呼后,徐磊知道这男子是他二叔,名叫徐顺。

    徐母大喜:

    “我儿能认出二叔和娘,定是好了。娘这就给你弄吃的。”说罢慌忙走出去。

    “你这孩子说的甚话!你是我亲侄子。刚才你娘说你不认识人,现在病全好了,是喜事,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孩子,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徐顺关切的看着徐磊问道。

    徐磊摇了摇头,“二叔,我没事了。就是有许多事都记不起来了,或许是后遗症。”

    “后遗症?这是啥意思?”徐顺眉头紧锁。

    “哦,二叔,就是一些事想不起来,现在只能记起来娘和二叔你。”说完低下了头。

    “没事,慢慢的就会都记起来了。别那么担心,孩子,你刚好,多躺会,二叔去外面看看能不能打到山鸡野兔啥的,回来给你补补。”徐顺看了眼徐磊,准备外出打猎。

    原来二叔是猎户。

    “辛苦二叔了!”徐磊谢道。

    “一家人,说啥辛苦的,你这孩子!好好休息,别乱想。”说罢也走了出去。

    徐磊当然不会继续躺下睡觉,只是靠在床墙,手里拿着玉石仔细观摩,他始终认为,这块玉石一定没那么简单,里面定有玄机。

    一盏茶的功夫,徐母端着一个有缺口的旧碗,来到徐磊床前:

    “儿啊,来,吃点东西。”

    徐磊接过碗一看,就是一碗稀粥,米粒都能数的清,粥表面还漂着几片不知名的菜叶。

    看了这玩意,徐磊一阵无语:这踏马啥呀?算了,既来之,则安之,就吃之。

    忍受着些许难闻的菜味和清淡无比的清米汤,徐磊喝完了粥。

    “不够,娘再给你盛。”

    徐母还以为他没吃饱。

    “娘,够了,大病初愈,不宜吃的太饱。”徐磊慌忙阻止,他是真吃不下去。

    “嗯,我儿说的有理。”

    “娘,我是为何昏迷的?”徐磊想跟这位母亲多聊聊。

    “唉!这些时日你就一直咳嗽不停。咱家又穷,看不起郎中。”

    “昨天吐血之后,就昏迷了。可把娘急死了,万一有个三长两短,为娘该如何活下去啊!”说罢用袖口轻轻擦拭着眼泪。

    “哦!娘,别伤心了,孩儿现在好了,没事了。”徐磊有些感动,想到了自己早年因病去世的母亲,和还在为自己一直操心的父亲。

    “哎,哎。儿啊,没事娘就放心了!你好好躺下休息,娘出去洗碗。待会,跟张家媳妇一起去村子南边挖野菜,不早去呀,都抢不到了。”说罢,拿着碗就出去了。

    挖野菜?刚才吃的菜叶子原来是野菜,这到底是什么朝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