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跟个傻子一样
凌晨四点。
这个时间，大部分人在做什么呢？
忙碌了一天的人们，早已进入梦乡。
宋晖也忙了一天。
但是！
想做梦？没门！
MV的拍摄进程没有想象中的顺利。
问题也出在他这里。
或许是心里憋着一股气，又或者是太久的压抑终于迎来了反转的时候，这次录制，宋晖对自己甚至对导演和其它工作人员的要求，都到了一个近乎苛刻的地步。
翻身仗，一定要打得完美，打得漂亮！
受到了宋晖的影响，一次又一次的NG并没有消磨掉太多在场工作人员们的耐心，反而是一个个干劲十足。
枯燥。
任何人看了都会这么觉得。
一个动作重复录制几遍甚至十几遍，一句歌词反复推敲，不能有任何瑕疵。临时想到好的点子需要商议然后推翻前面的重新进行调整改动。
但他们是吃这碗饭的，要习惯，更要热爱。
再者，能够参与这首在公告牌前百歌曲的MV录制，在自己履历上也是光辉的一笔，虽然现在只是周榜……
一直到凌晨，因为宋晖的嗓子实在顶不住而暂停了拍摄。
拖着疲惫的身子微笑着告别了收拾着现场的工作人员。
馒头一只猫在家里待了一天呢。
宋晖心心念念着自己的爱猫。
也不知道今天自觉练习后空翻了吗？
刚走到公司楼下，摸了摸身上，才发现自己的钱包连同车钥匙放在了练习室。
“擦！”
这又得回去拿。
昏暗的走廊诡秘寂静，这个时间点除了夜班安保人员，其它人都已经下班了。
“咚…咚咚……”
“诶？”
从练习室拿完钱包和钥匙出来，听到一阵鼓点声。
闻声看去，是走廊最里边的练习室内发出的声音。
“这么晚了，谁啊……”
宋晖嘀咕着，好奇心的驱使下还是走了过去，想要看看是谁还在搁那儿卷。
刚才隔得远，只能听到大概的鼓点声，现在走进了才听得真切，是MissA当年出道即巅峰的出道曲《BadgirlGoodgirl》，这首歌他太熟了，当时他作为师兄还去看过初次打歌舞台。
贴着门上脸大的窗户看向里面，一个女孩的身影在随着音乐的节奏舞动。
女孩跳得很用力……不，倒不如说是很认真。
给他的感觉就是…细致到每一个小动作，女孩都会尽力的把它展现出来。
他自己也很会跳舞，知道像女孩那样跳法其实挺累的。
他甚至能清楚的看到女孩的一头长发许多已经黏成一束。单薄的黄色短袖紧紧的贴在身上，显然是被汗水浸湿的。
现在的时间可是凌晨四点，人最疲惫的时候，在这个时候，除了做爱，他想不出还有其它能调动全身的力量去做的某件事。
是谁这么牛逼？
宋晖很好奇。
如果不是作秀，他很乐意提拔她一把。
韩国每年上百万的练习生，能出道的也就那么几十个最多不过百来个。
竞争压力大得超乎想象。
宋晖有那个自信培养别人，不是因为他在朴振英的心里地位有多高，而是因为他有相当的创作才华。
当初火遍亚洲的《TroubleMaker》，把他亲自挑选的合作伙伴金泫雅的人气捧到了一个新的高度。
可见优质的歌曲对于一名歌手的重要性。
运气、实力、资源这三样里面，其中最重要的，就是资源。
现在的人们最起码分清优劣的能力还是有的。
……
随着音乐结束，女孩的舞蹈也收尾。
女孩背对着门口，做出最后一个动作，双肩剧烈起伏，看得出她现在呼吸有多重。
接着，女孩收起动作，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钟表，脚步一浅一深的走到椅子前，拿起上面放的水杯仰头灌了一口。
两道水迹从嘴角两边滑至脖子然后钻进衣领，被衣服吸收，使短袖上衣在她身上贴得更紧，勾勒出青春美好的身材曲线。
女孩转身，拖着疲倦的身子来到录音机前，调试着，似乎还想继续？
宋晖皱着眉，从女孩一浅一深的步子来看，身体已经很疲惫了，如果再练下去，稍有不慎，女孩很有可能会受伤的！
以他的经验，大概率会是脚部的扭伤或者大腿及小腿的拉伤之类的……
要去提醒一下吗？
他认为因为过度疲劳导致受伤，是很蠢的行为。
……
就在他有缘的时候，正在调试着录音机的女孩弄完后抬起头，恰好看到大门上玻璃框露出了一张人脸。
？？？
对光的原因，门上镜子里的那张脸显得格的苍白，而且根本分辨不清五官。
女孩愣了几秒，惊恐的想要后退。
然而右脚脚踝因为疲劳，并没有很好的跟随身体发出的指令，脚外侧狠狠的压在木制地板上，并无力的承受了身体的全部重量。
“啊！”
只听到一声痛呼，女孩重重的坐在地上，右脚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
宋晖：……
还真让她扭到脚了。
想了想，还是推门进去，走到女孩面前，伸出手：“你没事吧？”
……
凑崎纱夏抬起头，看着眼前男人，有点懵。
是自己太疲劳出现幻觉了吗？
刚刚看到的恐怖鬼脸，原来是初晟欧巴？
“原来是你啊。”宋晖进门之后才看清女孩的脸，是樱花妹子凑崎纱夏。
“自己能起来吗？”
“唔……”凑崎纱夏虚捂着脚踝，不敢去碰。
看来是不能了。
“我帮你。”
宋晖去拿了跟凳子，然后站在凑崎纱夏伸手，两手掐到她腋下，然后一把将她提了起来放在凳子上。
“诶？诶？诶？”
被宋晖当小鸡仔一样提起来的她一脸懵逼。
不是……
为什么每次遇到初晟欧巴的时候都是奇奇怪怪的啊！
第一次被他撞倒在地上坐着。
第二次撞进他怀里。
这一次又让他看到自己摔倒的模样。
就没有一次正常的碰面吗？！
“别紧张，我也是刚忙完，看到你在这里练习，就顺便看了一会儿。”宋晖蹲在她身前，一只手拖着她的脚踝，一只手捞着她的小腿放在自己的大腿上。
“坐稳，别倒下去了？我帮你看看。”
刚才凑崎纱夏是右脚没踩稳，导致身体重心往右发生偏移，大概率是右脚脚踝扭伤。
手脚麻利的脱掉了少女的鞋袜。
一股子皮革混合着汗液的味道扑鼻而来，不算好闻，但也在可以接受的程度。
凑崎纱夏有些不好意思，小心翼翼的看着这位欧巴，自己练习了这么久，流了不少汗，一定有味道吧？
宋晖捧着小脚捏了捏，又仔细的看了看，跟几个前女友都差不多，不怎么好看。
或者说，她们这些练习跳舞的idol，可能浑身上下哪里都有看点，唯独脚没有，形状和皱纹总会因为长期的练习而变得与正常审美相悖。
见宋晖这副认真的模样，凑崎纱夏忍不住问道：“欧巴你会治疗吗？”
她感觉自己的右脚脚踝完全使不上劲，恐怕下地都成了问题。
不过她倒没那么担心，公司有卫生员，虽然不是很专业，但是简单的扭伤拉伤还是能帮忙看一看的。
像她们这些做练习生做偶像的，伤筋动骨那是常态，甚至年纪大一点的欧尼欧巴们为了方便，专门去找医师学了一手，专治各种跌打损伤！
“不会。”看够了，宋晖站起身：“没看出来是怎么个事儿，不确定有没有伤到骨头，我还是送你去医院吧，这会儿了，公司的卫生员还没上班。”
“蛤？”凑崎纱夏懵了，不是合着你不会看病还捧着人家的脚看了半天！
她现在想把自己的脚举起来自个儿闻一闻，确定一下味道会不会很大。
“要去医院吗？我感觉没那么疼了。”
凑崎纱夏俯着身子低着头，讨好的看着宋晖。
“已经肿很大了。”
宋晖示意她看看自己的脚踝，明显的肿了一坨出来，一片青紫色。
“回去用冰敷一下就好了吧……”樱花妹子还想挣扎一下，她不喜欢去医院，因为她不喜欢里面消毒水的味道：“或者等明天？”
“那你还要不要继续录制sixteen了？”宋晖没想到这还能跟她磨嘴皮子，不去医院检查肯定是不行的，伤病越拖越严重，除非她不想出道了。
再说了，晚上医院没啥人，挂个急诊找医生诊断一下，严重的话就滚回去种田，不严重的话得到及时的治疗还能继续参与录制。
想到如果无法参加录制，自己恐怕就要被迫退出《sixteen》了。凑崎纱夏只得默默点头，这次朴振英PD给她们画了老大的饼了，可谓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她不想轻易放弃。
“来吧。”
说着，宋晖转过身蹲下去，示意她趴上来。
“啊？”
凑崎纱夏想着这样会不会把宋晖的衣服弄脏了，练习这么久，身上衣服上全是汗。
“还墨迹什么，快点弄完了好回去睡觉，我没心情跟你争熬夜冠亚军。”宋晖回头道。
“内。”凑崎纱夏轻轻一个前扑。
肉蛋冲击！
“诶哟！”
察觉到胸口异样的她立刻把腰挺直。
要羞死了！
哟，还挺有货。
宋晖给这位樱花妹子点两个赞，右手扶着凑崎纱夏的伤脚，左手兜着她的屁股往外走去，临走还不忘把少女的包包带上挂在了自己左手手腕。
凑崎纱夏双手扶着男人的肩膀，努力的立着腰杆不让自己的上半身贴上去，然而这样的姿势累的可不止她，宋晖也很累，因为这样的话少女的重量基本全部压在了他的左手上，她为了保持自己的身体平衡，双手还在往后拉。
靠，这丫头搞什么名堂！
宋晖左手用力往上一拖，凑崎纱夏也跟着力道趴在了他的背上。
这下轻松了不少。
察觉到胸口异样的凑崎纱夏脸蛋红得跟苹果似的，想要重新立起腰杆。
“你是想累死我是吧？”宋晖左手在她屁股上轻轻拍了一下：“忍一忍，一会儿就到了。”
凑崎纱夏嘴角蠕动着，仿佛在控诉宋晖的动作，然后整个人放松下来，其实她并不反感跟他这样亲密的接触，只是这一身汗味让她觉得以后会不会没脸见人了？
……
开车带凑崎纱夏去医院检查完之后已经是凌晨五点。
普通的扭伤，不出意外的话三天就能正常活动，两周就能痊愈。
这对凑崎纱夏来说可是好消息。
缓缓行驶在路上，宋晖偶尔看一眼副驾驶沉默不语的凑崎纱夏。觉着作为前辈，怎么着也得说道说道，免得这丫头自己把自己毁了。
“人在过渡疲劳的时候进行剧烈运动，是很容易受伤的。”宋晖想点一根烟，但是想想车上有女孩子，还是算了。
“我知道……”凑崎纱夏语气软软的，埋在胸口的脑袋也抬了起来。
“那你还这么不小心！”
“我已经很小心了，是欧巴把我吓到了我才不小心扭到脚的！”凑崎纱夏鼓着腮帮子，明亮仿佛藏着星辰的眸子认真的看着宋晖。
说起来，都是欧巴的错！
宋晖：……
她说的，好像也没什么毛病。
自己都成罪魁祸首了，这还说教个屁啊！
被女孩的眼神看得有些发毛，宋晖打开车上的音响，打算放点音乐缓解一些尴尬。
“乌云在我们心里～～～”
缓缓的音乐声传来，在漆黑暧昧的车厢内，有几分浪漫的味道。
“这是遭……爵……”凑崎纱夏努力的回想着发音。
“周—杰—伦。”宋晖觉得她可能想说这是周杰伦的歌。
“皂厥伦！”
凑崎纱夏自信的学着宋晖的发音，然后眼睛pulingpuling的看着宋晖，似乎再说怎么样？我的发音标准吧？
宋晖：……
他也没打算教会一个在韩务工的日本人学会中文。
看了一眼跟着《枫》摇头晃脑跟着哼唱的少女，宋晖轻轻一笑。
还乐呵呢？
跟个傻子一样。
……
……
这个时间，大部分人在做什么呢？
忙碌了一天的人们，早已进入梦乡。
宋晖也忙了一天。
但是！
想做梦？没门！
MV的拍摄进程没有想象中的顺利。
问题也出在他这里。
或许是心里憋着一股气，又或者是太久的压抑终于迎来了反转的时候，这次录制，宋晖对自己甚至对导演和其它工作人员的要求，都到了一个近乎苛刻的地步。
翻身仗，一定要打得完美，打得漂亮！
受到了宋晖的影响，一次又一次的NG并没有消磨掉太多在场工作人员们的耐心，反而是一个个干劲十足。
枯燥。
任何人看了都会这么觉得。
一个动作重复录制几遍甚至十几遍，一句歌词反复推敲，不能有任何瑕疵。临时想到好的点子需要商议然后推翻前面的重新进行调整改动。
但他们是吃这碗饭的，要习惯，更要热爱。
再者，能够参与这首在公告牌前百歌曲的MV录制，在自己履历上也是光辉的一笔，虽然现在只是周榜……
一直到凌晨，因为宋晖的嗓子实在顶不住而暂停了拍摄。
拖着疲惫的身子微笑着告别了收拾着现场的工作人员。
馒头一只猫在家里待了一天呢。
宋晖心心念念着自己的爱猫。
也不知道今天自觉练习后空翻了吗？
刚走到公司楼下，摸了摸身上，才发现自己的钱包连同车钥匙放在了练习室。
“擦！”
这又得回去拿。
昏暗的走廊诡秘寂静，这个时间点除了夜班安保人员，其它人都已经下班了。
“咚…咚咚……”
“诶？”
从练习室拿完钱包和钥匙出来，听到一阵鼓点声。
闻声看去，是走廊最里边的练习室内发出的声音。
“这么晚了，谁啊……”
宋晖嘀咕着，好奇心的驱使下还是走了过去，想要看看是谁还在搁那儿卷。
刚才隔得远，只能听到大概的鼓点声，现在走进了才听得真切，是MissA当年出道即巅峰的出道曲《BadgirlGoodgirl》，这首歌他太熟了，当时他作为师兄还去看过初次打歌舞台。
贴着门上脸大的窗户看向里面，一个女孩的身影在随着音乐的节奏舞动。
女孩跳得很用力……不，倒不如说是很认真。
给他的感觉就是…细致到每一个小动作，女孩都会尽力的把它展现出来。
他自己也很会跳舞，知道像女孩那样跳法其实挺累的。
他甚至能清楚的看到女孩的一头长发许多已经黏成一束。单薄的黄色短袖紧紧的贴在身上，显然是被汗水浸湿的。
现在的时间可是凌晨四点，人最疲惫的时候，在这个时候，除了做爱，他想不出还有其它能调动全身的力量去做的某件事。
是谁这么牛逼？
宋晖很好奇。
如果不是作秀，他很乐意提拔她一把。
韩国每年上百万的练习生，能出道的也就那么几十个最多不过百来个。
竞争压力大得超乎想象。
宋晖有那个自信培养别人，不是因为他在朴振英的心里地位有多高，而是因为他有相当的创作才华。
当初火遍亚洲的《TroubleMaker》，把他亲自挑选的合作伙伴金泫雅的人气捧到了一个新的高度。
可见优质的歌曲对于一名歌手的重要性。
运气、实力、资源这三样里面，其中最重要的，就是资源。
现在的人们最起码分清优劣的能力还是有的。
……
随着音乐结束，女孩的舞蹈也收尾。
女孩背对着门口，做出最后一个动作，双肩剧烈起伏，看得出她现在呼吸有多重。
接着，女孩收起动作，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钟表，脚步一浅一深的走到椅子前，拿起上面放的水杯仰头灌了一口。
两道水迹从嘴角两边滑至脖子然后钻进衣领，被衣服吸收，使短袖上衣在她身上贴得更紧，勾勒出青春美好的身材曲线。
女孩转身，拖着疲倦的身子来到录音机前，调试着，似乎还想继续？
宋晖皱着眉，从女孩一浅一深的步子来看，身体已经很疲惫了，如果再练下去，稍有不慎，女孩很有可能会受伤的！
以他的经验，大概率会是脚部的扭伤或者大腿及小腿的拉伤之类的……
要去提醒一下吗？
他认为因为过度疲劳导致受伤，是很蠢的行为。
……
就在他有缘的时候，正在调试着录音机的女孩弄完后抬起头，恰好看到大门上玻璃框露出了一张人脸。
？？？
对光的原因，门上镜子里的那张脸显得格的苍白，而且根本分辨不清五官。
女孩愣了几秒，惊恐的想要后退。
然而右脚脚踝因为疲劳，并没有很好的跟随身体发出的指令，脚外侧狠狠的压在木制地板上，并无力的承受了身体的全部重量。
“啊！”
只听到一声痛呼，女孩重重的坐在地上，右脚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
宋晖：……
还真让她扭到脚了。
想了想，还是推门进去，走到女孩面前，伸出手：“你没事吧？”
……
凑崎纱夏抬起头，看着眼前男人，有点懵。
是自己太疲劳出现幻觉了吗？
刚刚看到的恐怖鬼脸，原来是初晟欧巴？
“原来是你啊。”宋晖进门之后才看清女孩的脸，是樱花妹子凑崎纱夏。
“自己能起来吗？”
“唔……”凑崎纱夏虚捂着脚踝，不敢去碰。
看来是不能了。
“我帮你。”
宋晖去拿了跟凳子，然后站在凑崎纱夏伸手，两手掐到她腋下，然后一把将她提了起来放在凳子上。
“诶？诶？诶？”
被宋晖当小鸡仔一样提起来的她一脸懵逼。
不是……
为什么每次遇到初晟欧巴的时候都是奇奇怪怪的啊！
第一次被他撞倒在地上坐着。
第二次撞进他怀里。
这一次又让他看到自己摔倒的模样。
就没有一次正常的碰面吗？！
“别紧张，我也是刚忙完，看到你在这里练习，就顺便看了一会儿。”宋晖蹲在她身前，一只手拖着她的脚踝，一只手捞着她的小腿放在自己的大腿上。
“坐稳，别倒下去了？我帮你看看。”
刚才凑崎纱夏是右脚没踩稳，导致身体重心往右发生偏移，大概率是右脚脚踝扭伤。
手脚麻利的脱掉了少女的鞋袜。
一股子皮革混合着汗液的味道扑鼻而来，不算好闻，但也在可以接受的程度。
凑崎纱夏有些不好意思，小心翼翼的看着这位欧巴，自己练习了这么久，流了不少汗，一定有味道吧？
宋晖捧着小脚捏了捏，又仔细的看了看，跟几个前女友都差不多，不怎么好看。
或者说，她们这些练习跳舞的idol，可能浑身上下哪里都有看点，唯独脚没有，形状和皱纹总会因为长期的练习而变得与正常审美相悖。
见宋晖这副认真的模样，凑崎纱夏忍不住问道：“欧巴你会治疗吗？”
她感觉自己的右脚脚踝完全使不上劲，恐怕下地都成了问题。
不过她倒没那么担心，公司有卫生员，虽然不是很专业，但是简单的扭伤拉伤还是能帮忙看一看的。
像她们这些做练习生做偶像的，伤筋动骨那是常态，甚至年纪大一点的欧尼欧巴们为了方便，专门去找医师学了一手，专治各种跌打损伤！
“不会。”看够了，宋晖站起身：“没看出来是怎么个事儿，不确定有没有伤到骨头，我还是送你去医院吧，这会儿了，公司的卫生员还没上班。”
“蛤？”凑崎纱夏懵了，不是合着你不会看病还捧着人家的脚看了半天！
她现在想把自己的脚举起来自个儿闻一闻，确定一下味道会不会很大。
“要去医院吗？我感觉没那么疼了。”
凑崎纱夏俯着身子低着头，讨好的看着宋晖。
“已经肿很大了。”
宋晖示意她看看自己的脚踝，明显的肿了一坨出来，一片青紫色。
“回去用冰敷一下就好了吧……”樱花妹子还想挣扎一下，她不喜欢去医院，因为她不喜欢里面消毒水的味道：“或者等明天？”
“那你还要不要继续录制sixteen了？”宋晖没想到这还能跟她磨嘴皮子，不去医院检查肯定是不行的，伤病越拖越严重，除非她不想出道了。
再说了，晚上医院没啥人，挂个急诊找医生诊断一下，严重的话就滚回去种田，不严重的话得到及时的治疗还能继续参与录制。
想到如果无法参加录制，自己恐怕就要被迫退出《sixteen》了。凑崎纱夏只得默默点头，这次朴振英PD给她们画了老大的饼了，可谓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她不想轻易放弃。
“来吧。”
说着，宋晖转过身蹲下去，示意她趴上来。
“啊？”
凑崎纱夏想着这样会不会把宋晖的衣服弄脏了，练习这么久，身上衣服上全是汗。
“还墨迹什么，快点弄完了好回去睡觉，我没心情跟你争熬夜冠亚军。”宋晖回头道。
“内。”凑崎纱夏轻轻一个前扑。
肉蛋冲击！
“诶哟！”
察觉到胸口异样的她立刻把腰挺直。
要羞死了！
哟，还挺有货。
宋晖给这位樱花妹子点两个赞，右手扶着凑崎纱夏的伤脚，左手兜着她的屁股往外走去，临走还不忘把少女的包包带上挂在了自己左手手腕。
凑崎纱夏双手扶着男人的肩膀，努力的立着腰杆不让自己的上半身贴上去，然而这样的姿势累的可不止她，宋晖也很累，因为这样的话少女的重量基本全部压在了他的左手上，她为了保持自己的身体平衡，双手还在往后拉。
靠，这丫头搞什么名堂！
宋晖左手用力往上一拖，凑崎纱夏也跟着力道趴在了他的背上。
这下轻松了不少。
察觉到胸口异样的凑崎纱夏脸蛋红得跟苹果似的，想要重新立起腰杆。
“你是想累死我是吧？”宋晖左手在她屁股上轻轻拍了一下：“忍一忍，一会儿就到了。”
凑崎纱夏嘴角蠕动着，仿佛在控诉宋晖的动作，然后整个人放松下来，其实她并不反感跟他这样亲密的接触，只是这一身汗味让她觉得以后会不会没脸见人了？
……
开车带凑崎纱夏去医院检查完之后已经是凌晨五点。
普通的扭伤，不出意外的话三天就能正常活动，两周就能痊愈。
这对凑崎纱夏来说可是好消息。
缓缓行驶在路上，宋晖偶尔看一眼副驾驶沉默不语的凑崎纱夏。觉着作为前辈，怎么着也得说道说道，免得这丫头自己把自己毁了。
“人在过渡疲劳的时候进行剧烈运动，是很容易受伤的。”宋晖想点一根烟，但是想想车上有女孩子，还是算了。
“我知道……”凑崎纱夏语气软软的，埋在胸口的脑袋也抬了起来。
“那你还这么不小心！”
“我已经很小心了，是欧巴把我吓到了我才不小心扭到脚的！”凑崎纱夏鼓着腮帮子，明亮仿佛藏着星辰的眸子认真的看着宋晖。
说起来，都是欧巴的错！
宋晖：……
她说的，好像也没什么毛病。
自己都成罪魁祸首了，这还说教个屁啊！
被女孩的眼神看得有些发毛，宋晖打开车上的音响，打算放点音乐缓解一些尴尬。
“乌云在我们心里～～～”
缓缓的音乐声传来，在漆黑暧昧的车厢内，有几分浪漫的味道。
“这是遭……爵……”凑崎纱夏努力的回想着发音。
“周—杰—伦。”宋晖觉得她可能想说这是周杰伦的歌。
“皂厥伦！”
凑崎纱夏自信的学着宋晖的发音，然后眼睛pulingpuling的看着宋晖，似乎再说怎么样？我的发音标准吧？
宋晖：……
他也没打算教会一个在韩务工的日本人学会中文。
看了一眼跟着《枫》摇头晃脑跟着哼唱的少女，宋晖轻轻一笑。
还乐呵呢？
跟个傻子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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