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刑侦“双子星”（1）
西厢房酒楼是丰安市最好的饭店，这是丰安人的共识。
精美的复古建筑，雕栏玉砌的装修，服务员都是从航空公司挖过来的空姐，奢华程度可见一斑。
酒店虽然在李丰家小区附近，但他却从来没有进去过，之前与张海涛的见面，也都是在张海涛公司的内部酒店或是特色小餐馆，“这次选在这么一个地方，不知道张海涛是怎么考虑的。”李丰心里这么想。
“李队长，难得，难得，非常有幸您能莅临小店就餐。”李丰刚走到门，一位身装职业装的矮胖男人在门口迎接，身后跟着两位身材和相貌都属上等、穿着旗袍的服务员。
“你认识我？”李丰感到奇怪。
“当然，当然，谁人不认识省厅刑侦总队李队长。”那人一脸堆笑。
李丰向来不喜欢恭维，心里对眼前的人生出一种反感，但想到对方是生意人，说道，“张海涛到了没？”
“张总已经在最好的房间等您了。”
对方把他引到了楼上一间宽敞的房间，“您慢慢用餐，有问题随时招呼。”那人倒退着离开了房间。
窗边站着一个身材魁梧、背部挺直的男人，他转过了头，迎了上来，“哎哟，雪宜也过来了，太好了，真是好久不见啊。”刘海涛热情地伸出了手。
尹雪宜一怔，“海涛师兄，原来是你啊，来之前，李丰还跟我一直保密呢！”尹雪宜笑着跟他握了握手。
“怎么，李丰，跟我聚会很见不得人吗？”张海涛笑了笑。
“那倒没有，也不见得什么光荣的事。”李丰坐了下来，尹雪宜坐在了他的旁边。
“刚才的房经理没有把你招呼好？惹着我们的李大队长了？”张海涛笑着说。
“那倒没有。怎么选择这么一个地方？”李丰拿起水壶，给尹雪宜和自己倒了些茶水。
房间里的服务员，张海涛都安排出去了。
“这是我的新资产，怎么样？”张海涛笑着说。
“你买下来了？”李丰问。
“算是吧，也就是半年前吧，就是门口你见到的那个房经理，找到了我，那时这个酒楼的现金流都快断了，别看平时那么红火，都是虚胖，要不是我出手，早就倒闭了。”张海涛解释道。
“还是你有钱，做刑侦是搞不开这么多钱的。”李丰开玩笑似的说。
“怎么，还对我当年离开刑侦队有意见啊？”张海涛笑道。
“那怎么敢，有些人，是留不住的，就像有些鸟，是关不住的一样。”李丰揶揄着说。
“哈哈哈，还是你有意思，说话跟怨妇似的。”
因为她知道，李丰至今一直对张海涛离开警队耿耿于怀，尹雪宜心想，也只有眼前的这位师兄，才敢说这位省厅刑侦总队的副队长是“怨妇”吧。
“雪宜师妹，介不介我吸支烟？”张海涛拿出一支烟，朝着尹雪宜晃了晃。
“师兄你请便，我也有位师兄，吸烟也很厉害，我都能习惯的。”尹雪宜笑着说。
“你是说王昊吧。”张海涛点燃了烟，“那哥们也真是彪悍，但也是人才，之前在警队时跟他一起办过几起案子，真是粗中有细，就是那吸烟方式，就跟与烟结了仇似的。”
尹雪宜微微一笑。
“你什么时候开始吸烟的？之前不是挺讨厌吸烟的人嘛，怎么年龄大了，自己反而吸上了？”李丰有点疑惑。
“此一时，彼一时嘛，也就最近一两个月的事，吸烟解烦，喝酒解忧，果真如此。”张海涛回答道。
“环境和时间真的能改变一个人到这种程度吗？”李丰心里这么想。
“海涛，今天约我是有什么事吗？”
“怎么，没有事就不能约老弟一起聊聊天？”张海涛弹了弹烟，看着他。
“你不是这么无聊的人吧，你知道，大家平时都很忙的。”
张海涛示意进来上餐的服务员，后面的菜要快点，然后说，“不着急，一会菜上齐了，我们边吃边聊。雪宜师妹，尝一下他们家的葱烧海参，那叫一个正宗。”张海涛招呼着尹雪宜用餐。
然后，他随口说道，“张杰那孩子在你那里没少添乱吧？”
“挺好的，跟你很像，平时嬉皮笑脸的，但专业水平值得认可。”李丰回答道。
“我什么时候嬉皮笑脸的？”张海涛笑道，“不说他了，这个孩子，我也管不了他，不让他当刑警吧，非要走我之前没有走的路，不过，我还是挺看好他的。”
“来来来，尝尝我收藏的好酒，二十年的典藏茅台。”张海涛从旁边的一个精美的包装盒里拿出一瓶酒，“雪宜也喝一点？记得你酒量很不错的。”
“可以，师兄。”尹雪宜爽快地答应。
“怎么样？李丰，一起整上两杯？”张海涛倒了两杯酒，一杯递给了李丰。
“好。”
“李丰啊，想想我们认识应该有十五年了吧。”张海涛手里把玩着那个精美的酒杯，看着酒花一个一个碎去，猛然抬起头对着李丰说。
李丰笑了笑，“你今天过来是找我回忆往事的吧？”
“算是吧。回忆之前的很多事。”张海涛脸色变得有些严肃，但随后又转动了餐桌，“来，先吃东西，再尝尝他们家的红烧肉，肥而不腻，入口即化，来来来。”
看着张海涛的表情，李丰不禁有些疑惑，虽然自己与张海涛交情很深，但今天从酒楼门口到现在，都能感觉到一种奇怪的氛围，一种不同于以往兄弟间聚会的随意，“他一定有事。”李丰心里这样想。
“李丰，你还记得我们大学时的厉严忠教授吗？”
“那肯定记得，前几天在BJ的一个刑侦工作交流会上我还见到了他，这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刑侦专家。”
“师兄，厉教授当时也教过我们课程，不过我们法医专业跟过他的课程比较少。”尹雪宜在旁边说。
“哎哟，想不到厉教授还教过小师妹你呀？”
“那可不，厉教授当时在我们班里收获了一波小迷妹呢！”尹雪宜笑着说。
“哈哈，你还别说，那个厉教授一把年纪了，那个发型还是梳得整整齐齐，身材保持着比我好得多了。”张海涛拍了拍自己的肚子，“这些年，应酬太多，明显发福了，哈哈。”
说到厉教授，李丰不禁被张海涛的话又带回了那个学生时代，每当办案遇到困惑的时候，总是能想起他很多经典的话语。
“海涛，你还记得他说过一句话吗？如果你没有找到线索，应该问一问，你调查的人范围是不是够广，挖掘的人际关系是不是够深，对一个人的过往追溯是不是够远，或许你会对眼前的案件有新的认识。”李丰问。
“那自然记得，你别看我现在不在刑警队，做生意也是一样，至今也受用于他老人家的教导。”张海涛提意，“来，我们这第一杯酒，敬我们的厉教授。”张海涛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李丰也不甘示弱地端起了酒杯。
尹雪宜知道李丰酒量不好，在桌下用脚轻轻踢了他一下，但李丰轻轻摇了摇手，微微皱了皱眉，一饮而尽。
“好好好，看来几个月不见，酒量有所见涨。”张海涛笑着说，然后走到了李丰身边，又给他满上了一杯。
一杯酒下肚，李丰的脸很快就红了起来，尹雪宜不禁有些担心，眼前的这位师兄是与李丰当年闻名全国的刑侦“双子星”，从大学时代，两人谁更优秀谁更帅的争论就在学弟学妹间蔓延开来。
“人这辈子啊，难得遇到一位领路人，他是一位。”张海涛感慨道。
“怎么今天突然提到他了？”李丰问。
“前段时间，事业上遇到了些麻烦，想找人梳理一下，就当面拜访了他老人家。”张海涛解释说。
“做生意也需要刑侦知识？”
“这你就不懂了吧，任何知识到了最后，都是殊途同归，更何况，商场如战场，刑侦的很多理念和技术用在商战中都是最好不过的了，这么多年来，我所学的刑侦技能，可从来就没有落下过呀，何况我的手段可比你们刑警神通的多了，哈哈。”张海涛笑道，特别强调了一下最后那句话。
“的确，像你这种人，还好是做生意，你要是当土匪，那一定是一代悍匪。”李丰已经有些醉意，感觉到头脑发懵，但意识更加清醒。
“好好，那我们再干一杯，为一代悍匪干杯。”说罢，张海涛又是一饮而尽。
李丰端起酒杯，摆明了要奉陪到底的架势，尹雪宜有些担心地看着他，张海涛看到了这一细节，“师妹，你不用担心他，就该让他多喝点，这么多年，他干的叫什么事，一点都不爷们。”
虽然张海涛没有明说，但尹雪宜知道他说得是什么事。
李丰没有犹豫，又是一饮而尽，还将酒杯倒了过来以表示喝了个干干净净。
“怎么还是这么孩子气呢？”尹雪宜心里想，还是有点无奈地拉了拉他衣袖。
“师妹师妹，你不用管他，这是我们男人间的交流，这也是他欠我的，但也是我欠他的。”张海涛用手一摆，表示这是我与他的事。
“刚才，说到厉教授，我想问你，厉教授说过的话，你真的践行，做到了吗？”张海涛问。
李丰的酒意又多了几分，“当然，那是当然，就算你做不到，我也能做得到。”
张海涛话题一转问出了一个让他瞬间清醒的问题。
“李骁案，你打算怎么破？”
精美的复古建筑，雕栏玉砌的装修，服务员都是从航空公司挖过来的空姐，奢华程度可见一斑。
酒店虽然在李丰家小区附近，但他却从来没有进去过，之前与张海涛的见面，也都是在张海涛公司的内部酒店或是特色小餐馆，“这次选在这么一个地方，不知道张海涛是怎么考虑的。”李丰心里这么想。
“李队长，难得，难得，非常有幸您能莅临小店就餐。”李丰刚走到门，一位身装职业装的矮胖男人在门口迎接，身后跟着两位身材和相貌都属上等、穿着旗袍的服务员。
“你认识我？”李丰感到奇怪。
“当然，当然，谁人不认识省厅刑侦总队李队长。”那人一脸堆笑。
李丰向来不喜欢恭维，心里对眼前的人生出一种反感，但想到对方是生意人，说道，“张海涛到了没？”
“张总已经在最好的房间等您了。”
对方把他引到了楼上一间宽敞的房间，“您慢慢用餐，有问题随时招呼。”那人倒退着离开了房间。
窗边站着一个身材魁梧、背部挺直的男人，他转过了头，迎了上来，“哎哟，雪宜也过来了，太好了，真是好久不见啊。”刘海涛热情地伸出了手。
尹雪宜一怔，“海涛师兄，原来是你啊，来之前，李丰还跟我一直保密呢！”尹雪宜笑着跟他握了握手。
“怎么，李丰，跟我聚会很见不得人吗？”张海涛笑了笑。
“那倒没有，也不见得什么光荣的事。”李丰坐了下来，尹雪宜坐在了他的旁边。
“刚才的房经理没有把你招呼好？惹着我们的李大队长了？”张海涛笑着说。
“那倒没有。怎么选择这么一个地方？”李丰拿起水壶，给尹雪宜和自己倒了些茶水。
房间里的服务员，张海涛都安排出去了。
“这是我的新资产，怎么样？”张海涛笑着说。
“你买下来了？”李丰问。
“算是吧，也就是半年前吧，就是门口你见到的那个房经理，找到了我，那时这个酒楼的现金流都快断了，别看平时那么红火，都是虚胖，要不是我出手，早就倒闭了。”张海涛解释道。
“还是你有钱，做刑侦是搞不开这么多钱的。”李丰开玩笑似的说。
“怎么，还对我当年离开刑侦队有意见啊？”张海涛笑道。
“那怎么敢，有些人，是留不住的，就像有些鸟，是关不住的一样。”李丰揶揄着说。
“哈哈哈，还是你有意思，说话跟怨妇似的。”
因为她知道，李丰至今一直对张海涛离开警队耿耿于怀，尹雪宜心想，也只有眼前的这位师兄，才敢说这位省厅刑侦总队的副队长是“怨妇”吧。
“雪宜师妹，介不介我吸支烟？”张海涛拿出一支烟，朝着尹雪宜晃了晃。
“师兄你请便，我也有位师兄，吸烟也很厉害，我都能习惯的。”尹雪宜笑着说。
“你是说王昊吧。”张海涛点燃了烟，“那哥们也真是彪悍，但也是人才，之前在警队时跟他一起办过几起案子，真是粗中有细，就是那吸烟方式，就跟与烟结了仇似的。”
尹雪宜微微一笑。
“你什么时候开始吸烟的？之前不是挺讨厌吸烟的人嘛，怎么年龄大了，自己反而吸上了？”李丰有点疑惑。
“此一时，彼一时嘛，也就最近一两个月的事，吸烟解烦，喝酒解忧，果真如此。”张海涛回答道。
“环境和时间真的能改变一个人到这种程度吗？”李丰心里这么想。
“海涛，今天约我是有什么事吗？”
“怎么，没有事就不能约老弟一起聊聊天？”张海涛弹了弹烟，看着他。
“你不是这么无聊的人吧，你知道，大家平时都很忙的。”
张海涛示意进来上餐的服务员，后面的菜要快点，然后说，“不着急，一会菜上齐了，我们边吃边聊。雪宜师妹，尝一下他们家的葱烧海参，那叫一个正宗。”张海涛招呼着尹雪宜用餐。
然后，他随口说道，“张杰那孩子在你那里没少添乱吧？”
“挺好的，跟你很像，平时嬉皮笑脸的，但专业水平值得认可。”李丰回答道。
“我什么时候嬉皮笑脸的？”张海涛笑道，“不说他了，这个孩子，我也管不了他，不让他当刑警吧，非要走我之前没有走的路，不过，我还是挺看好他的。”
“来来来，尝尝我收藏的好酒，二十年的典藏茅台。”张海涛从旁边的一个精美的包装盒里拿出一瓶酒，“雪宜也喝一点？记得你酒量很不错的。”
“可以，师兄。”尹雪宜爽快地答应。
“怎么样？李丰，一起整上两杯？”张海涛倒了两杯酒，一杯递给了李丰。
“好。”
“李丰啊，想想我们认识应该有十五年了吧。”张海涛手里把玩着那个精美的酒杯，看着酒花一个一个碎去，猛然抬起头对着李丰说。
李丰笑了笑，“你今天过来是找我回忆往事的吧？”
“算是吧。回忆之前的很多事。”张海涛脸色变得有些严肃，但随后又转动了餐桌，“来，先吃东西，再尝尝他们家的红烧肉，肥而不腻，入口即化，来来来。”
看着张海涛的表情，李丰不禁有些疑惑，虽然自己与张海涛交情很深，但今天从酒楼门口到现在，都能感觉到一种奇怪的氛围，一种不同于以往兄弟间聚会的随意，“他一定有事。”李丰心里这样想。
“李丰，你还记得我们大学时的厉严忠教授吗？”
“那肯定记得，前几天在BJ的一个刑侦工作交流会上我还见到了他，这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刑侦专家。”
“师兄，厉教授当时也教过我们课程，不过我们法医专业跟过他的课程比较少。”尹雪宜在旁边说。
“哎哟，想不到厉教授还教过小师妹你呀？”
“那可不，厉教授当时在我们班里收获了一波小迷妹呢！”尹雪宜笑着说。
“哈哈，你还别说，那个厉教授一把年纪了，那个发型还是梳得整整齐齐，身材保持着比我好得多了。”张海涛拍了拍自己的肚子，“这些年，应酬太多，明显发福了，哈哈。”
说到厉教授，李丰不禁被张海涛的话又带回了那个学生时代，每当办案遇到困惑的时候，总是能想起他很多经典的话语。
“海涛，你还记得他说过一句话吗？如果你没有找到线索，应该问一问，你调查的人范围是不是够广，挖掘的人际关系是不是够深，对一个人的过往追溯是不是够远，或许你会对眼前的案件有新的认识。”李丰问。
“那自然记得，你别看我现在不在刑警队，做生意也是一样，至今也受用于他老人家的教导。”张海涛提意，“来，我们这第一杯酒，敬我们的厉教授。”张海涛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李丰也不甘示弱地端起了酒杯。
尹雪宜知道李丰酒量不好，在桌下用脚轻轻踢了他一下，但李丰轻轻摇了摇手，微微皱了皱眉，一饮而尽。
“好好好，看来几个月不见，酒量有所见涨。”张海涛笑着说，然后走到了李丰身边，又给他满上了一杯。
一杯酒下肚，李丰的脸很快就红了起来，尹雪宜不禁有些担心，眼前的这位师兄是与李丰当年闻名全国的刑侦“双子星”，从大学时代，两人谁更优秀谁更帅的争论就在学弟学妹间蔓延开来。
“人这辈子啊，难得遇到一位领路人，他是一位。”张海涛感慨道。
“怎么今天突然提到他了？”李丰问。
“前段时间，事业上遇到了些麻烦，想找人梳理一下，就当面拜访了他老人家。”张海涛解释说。
“做生意也需要刑侦知识？”
“这你就不懂了吧，任何知识到了最后，都是殊途同归，更何况，商场如战场，刑侦的很多理念和技术用在商战中都是最好不过的了，这么多年来，我所学的刑侦技能，可从来就没有落下过呀，何况我的手段可比你们刑警神通的多了，哈哈。”张海涛笑道，特别强调了一下最后那句话。
“的确，像你这种人，还好是做生意，你要是当土匪，那一定是一代悍匪。”李丰已经有些醉意，感觉到头脑发懵，但意识更加清醒。
“好好，那我们再干一杯，为一代悍匪干杯。”说罢，张海涛又是一饮而尽。
李丰端起酒杯，摆明了要奉陪到底的架势，尹雪宜有些担心地看着他，张海涛看到了这一细节，“师妹，你不用担心他，就该让他多喝点，这么多年，他干的叫什么事，一点都不爷们。”
虽然张海涛没有明说，但尹雪宜知道他说得是什么事。
李丰没有犹豫，又是一饮而尽，还将酒杯倒了过来以表示喝了个干干净净。
“怎么还是这么孩子气呢？”尹雪宜心里想，还是有点无奈地拉了拉他衣袖。
“师妹师妹，你不用管他，这是我们男人间的交流，这也是他欠我的，但也是我欠他的。”张海涛用手一摆，表示这是我与他的事。
“刚才，说到厉教授，我想问你，厉教授说过的话，你真的践行，做到了吗？”张海涛问。
李丰的酒意又多了几分，“当然，那是当然，就算你做不到，我也能做得到。”
张海涛话题一转问出了一个让他瞬间清醒的问题。
“李骁案，你打算怎么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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