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玩家遇玩家，见面死里打
传说之下，屠杀线世界。
空旷的审判殿堂内，一阵阵平缓的脚步声正不断的响起。
sans听着脚步声，原本懒惰的表情逐渐消失，他睁开眼眶，看向那个向自己走来的女孩。
屠杀者，frisk！
“嘿！孩子！”sans眯着眼眶，依然开着那可以冻死人的笑话，轻松说道：“你走的这么急，是不是有什么要紧的紧‘脊’事件？你看……我这里可是有一‘髅’子的笑话……”
说着，sans摊开了双手，语气逐渐随意起来，“不过在此之前，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你。”
frisk终于停下了脚步。
“孩子……”sans沉默片刻，原本无害的笑容突然变得阴森，让人不寒而栗，空洞的漆黑眼眶死死的盯着frisk，“你是不是觉得，即便最坏的人也能改变？只要经过努力，也可以成为一个好人？”
frisk：“………………”
她没有回答，只是用力的攥紧手中武器，指向了sans。
意思已经非常明确……
“呵呵呵……既然这样……”sans轻轻的舒出一口气，不在对她抱有期望，慢悠悠的将双手背在背后，语气开始阴寒，“所以，你想品尝一点苦头吗？怪物？”
……
福满脸懵逼的看向这一幕，只感觉脑子里充满了问号。她茫然的歪着脑袋，呆呆傻傻的望向自己身旁的某骨头，小嘴微张开。
“这是在玩家影响下，所产生的屠杀线世界！”
杉斯双手背后，瞥了眼呆呼呼看着自己的福，他摇了摇头，一副没有睡醒的解释道。
在福同意自己之后，杉斯便直接通过属于玩家的数据能力，强行突破世界线来到另一个世界。不过显而易见的是，这个世界的结局并不怎么好，这里绝大部分的怪物都死在了frisk的手里。
事实上。
杉斯自己所处的世界也出现过这种玩家，但他的运气比这个世界的sans好，最后杀了对方。
在成功击杀后，他又吸收了被玩家控制的frisk的灵魂。
虽然没能获得决心的力量，但却非常碰巧的得到了属于玩家的数据能力。这种概率实在太小，就算再来一次，杉斯也没有把握能得到玩家的数据，只能说那一次的运气简直可以是爆表了！
“这……这就是frisk？”
福彻底傻眼了，望着那举起武器就要和sans战斗的人类，呆呆的眨了眨眼，她有些懵逼。
很不理解。
“和平也好，屠杀也好，都是在玩家影响下诞生的产物！”杉斯收敛了自己一直以来的懒惰，头也不回的平静道：“我曾经想过阻止玩家的屠杀，但最终失败了……我唯一能做的，就是保证自己不会成为下一个屠杀者，毁灭地底！”
“毕竟，身为审判者却堕落到这种地步，可是非常丢脸的。”
杉斯双手背后，闭上眼眶。
在得到玩家的数据后，他自然清楚堕落后的自己是怎样的，也因为如此，他才竭力避免自己变成那样，即便代价是死亡！
他不想变成屠杀者……
他不断的阻止屠杀，即便一次次的失败，也不会让他停下！
“那个……杉斯。”
福迟疑了一会，伸手轻轻抓住杉斯的衣角，面向着他，表情复杂的轻声道：“我知道，玩家的屠杀并没有太多理由，它们仅仅是想看这个世界燃烧！但是，也有很多喜欢和平的玩家，并不是所有玩家都会屠杀，毁灭一切！”
就像堕落之血事件中，不知道有多少玩家拼了命的救治别人，即便自身病入膏肓，也会竭尽所有来帮助别人，让别人存活。
杉斯收回了目光，转向脸上充满决心的某个人类。
他再次开口，语气沉默，“玩家的存在我并不想过多追究，好好观看玩家存在的影响吧！”
说完，杉斯不在理会福。
在玩家数据的作用下，杉斯和福现在就好像处于游戏界面，却迟迟没有进入游戏的状态。脱离世界线之外，观看游戏里所发生的所有事情，不会受到攻击。
除非杉斯自己解除，不然他和福都将永远处于这种状态。
……
“我都杀了你好几次了，你就不能换一句台词吗？”
与此同时，面对sans直面而来的威胁，原本面无表情的frisk突然低头抚着额头，嘴角向上勾起，把玩手中沾染尘埃的武器。
“够无聊的……”
她轻声一语，身形毫无预料的向前急速冲去，形成红色闪电撕裂空气，完全没给sans反应过来的时间，就好似赤红色的光芒一般瞬间贯穿了sans的身体！
秒杀！！
sans难以置信的瞪大眼眶，却完全闪避不开！身体，已经逐渐开始无力，生命力悄然流逝。
他的身体踉跄几步，挣扎着不想倒下。但最终，sans还是无力的倒在了审判大厅，火辣辣的疼痛感传遍全身，一道几乎撕裂全身的巨大伤痕溢出红色液体。
“咳咳……”
sans虚弱的轻咳几声，他艰难的伸手按住伤口，殷红的液体从嘴角流出，不断喘着粗气。
红色液体流出，染红了他身上的蓝色连帽衫，逐渐滴落在地。原本闪烁着幽黄蓝色火焰的左眼几乎快要闭合，疲惫不堪！
“sans，你太弱了……”
frisk轻声说道，她一脸无趣的摇了摇头，“你不明白，我屠杀的原因只是为了杀你！毕竟，只有屠杀线才能让你和我战斗。”
“你真的很难缠，所以，杀你的成就感更高，再见了！”
frisk迈动轻快的步伐，径直走向虚弱不堪的sans面前。
她不屑的轻笑一声，手指用力勾起骷髅的下巴，在骷髅愤怒的目光中非常用力扯下他脖子上的红色围巾，就像垃圾一样扔下脚下，然后抬脚踩上，不断的扭动，羞辱失去战斗能力的sans。
帕派瑞斯的围巾……
frisk知道，这个骷髅怪物已经不行了，现在的他不过是苟延残喘而已，再过一会，他就会彻底的化作尘埃，然后死去。
就和之前的屠杀一样！
“呵呵呵……”
“呵呵呵……”
“我明白了，和屠杀者的战斗根本没有意义，结局已经注定。”
sans虚弱的惨笑一声，他痛苦的闭上眼眶，不想在看被frisk踩在脚下扭动着的红色围巾了！
战斗没有任何的意义。
……
福连忙扭过脑袋，她也不想在看这有些过分的一幕了！
她咬了咬嘴唇，脑海中莫名回想起自己玩游戏的时候，尽情屠杀的一幕。没错，那只是游戏，所有的角色都不过是数据，所以她杀起来没有任何的心理负担！
她知道。
不管是谁，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发泄方式，而游戏中的杀戮则是最好的方式之一，恢复心情。
但是。
在成为frisk后，她发现，那些游戏角色也有自己的情感，自己的家人，自己的感情。她所处的世界真的是游戏吗？为什么表现的那么真实？为什么会这样？
自己遇到的所有怪物，它们都是那么的有血有肉……
玩家存在的意义是什么？
“小鬼。”杉斯突然转身，发出懒惰的平静声音，“接下来，我会把你直接送到审判大厅，现在就做好准备吧，不要死了！”
福：“？？？？？”
福一脸懵逼的看向杉斯，充满疑惑的呆呼呼歪着脑袋，小嘴微微张开，就想对说问些什么。
可没等福开口。
杉斯身上突然环绕一连串符文形态的玩家数据，奇异的漩涡，从不知名的维度释放波动。
福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发现自己被送到了frisk背后。
“嗯？”
与此同时，正在踩踏脚下红色围巾的frisk猛地停下来，她疑惑的皱起眉头，不在管已经奄奄一息的sans，转身向身后看去。
目光之中。
只见一个身上和杉斯同款衣服的福出现面前，她傻乎乎的眨了眨眼，呆头呆脑的愣在原地，正一脸呆滞的愣愣看向自己，就仿佛完全没有反应过来。
蓝色连帽衫，黑白条纹短裤……
“这是……审判位的福？”
frisk有些疑惑不解，先不谈这只福是怎么出现的，就说审判位的福，貌似也没这么傻啊！这只福不管怎么看都是智商不高的样子，非常容易被别人骗！
“嗨……你好呀……”
福情不自禁的咽了口唾沫，眼神游离不定，捏着自己衣角的左手松开换成了右手，大拇指轻轻摩挲着衣角，不敢去看对方，“我……我只是路过的！你继续……”
“路过的？”frisk挑了挑眉，突然发出诡异的笑声，“哼哼哼……那你就给我去死吧！”
“嗖！！！”
frisk举起手中的武器，对着福用力的划下，赤红色的刀芒如同闪电一般撕裂空气，对着惊慌失措的福狠狠的劈了过去！
福：“！！！！”
福瞳孔猛地颤抖着，脸色陡然变得惨白，几乎是下意识的连忙翻身一滚，堪堪躲开这一击。
“嗯？有趣……”
frisk微微惊讶，但很快就流露出惊悚的笑容，她有趣的打量着面前的福，淡淡的哼了一声，“正好时代变了，我也不想在用这个破刀继续屠杀怪物，该换了！”
“哐当……”
frisk随手将手中的武器扔向脚下地面，发出碰撞声响。
“嗡嗡嗡！！！”
剧烈的机械运转声响起，frisk双手中不知何时出现一把链锯上冒着火焰的柴油电锯，刺耳的声音响彻而出，她拿着火焰电锯一步步的走向某只福，面带微笑。
“去死吧！成为我的LOVE！”
frisk用力举起火焰电锯，再次对着福用力的劈砍下去！
空旷的审判殿堂内，一阵阵平缓的脚步声正不断的响起。
sans听着脚步声，原本懒惰的表情逐渐消失，他睁开眼眶，看向那个向自己走来的女孩。
屠杀者，frisk！
“嘿！孩子！”sans眯着眼眶，依然开着那可以冻死人的笑话，轻松说道：“你走的这么急，是不是有什么要紧的紧‘脊’事件？你看……我这里可是有一‘髅’子的笑话……”
说着，sans摊开了双手，语气逐渐随意起来，“不过在此之前，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你。”
frisk终于停下了脚步。
“孩子……”sans沉默片刻，原本无害的笑容突然变得阴森，让人不寒而栗，空洞的漆黑眼眶死死的盯着frisk，“你是不是觉得，即便最坏的人也能改变？只要经过努力，也可以成为一个好人？”
frisk：“………………”
她没有回答，只是用力的攥紧手中武器，指向了sans。
意思已经非常明确……
“呵呵呵……既然这样……”sans轻轻的舒出一口气，不在对她抱有期望，慢悠悠的将双手背在背后，语气开始阴寒，“所以，你想品尝一点苦头吗？怪物？”
……
福满脸懵逼的看向这一幕，只感觉脑子里充满了问号。她茫然的歪着脑袋，呆呆傻傻的望向自己身旁的某骨头，小嘴微张开。
“这是在玩家影响下，所产生的屠杀线世界！”
杉斯双手背后，瞥了眼呆呼呼看着自己的福，他摇了摇头，一副没有睡醒的解释道。
在福同意自己之后，杉斯便直接通过属于玩家的数据能力，强行突破世界线来到另一个世界。不过显而易见的是，这个世界的结局并不怎么好，这里绝大部分的怪物都死在了frisk的手里。
事实上。
杉斯自己所处的世界也出现过这种玩家，但他的运气比这个世界的sans好，最后杀了对方。
在成功击杀后，他又吸收了被玩家控制的frisk的灵魂。
虽然没能获得决心的力量，但却非常碰巧的得到了属于玩家的数据能力。这种概率实在太小，就算再来一次，杉斯也没有把握能得到玩家的数据，只能说那一次的运气简直可以是爆表了！
“这……这就是frisk？”
福彻底傻眼了，望着那举起武器就要和sans战斗的人类，呆呆的眨了眨眼，她有些懵逼。
很不理解。
“和平也好，屠杀也好，都是在玩家影响下诞生的产物！”杉斯收敛了自己一直以来的懒惰，头也不回的平静道：“我曾经想过阻止玩家的屠杀，但最终失败了……我唯一能做的，就是保证自己不会成为下一个屠杀者，毁灭地底！”
“毕竟，身为审判者却堕落到这种地步，可是非常丢脸的。”
杉斯双手背后，闭上眼眶。
在得到玩家的数据后，他自然清楚堕落后的自己是怎样的，也因为如此，他才竭力避免自己变成那样，即便代价是死亡！
他不想变成屠杀者……
他不断的阻止屠杀，即便一次次的失败，也不会让他停下！
“那个……杉斯。”
福迟疑了一会，伸手轻轻抓住杉斯的衣角，面向着他，表情复杂的轻声道：“我知道，玩家的屠杀并没有太多理由，它们仅仅是想看这个世界燃烧！但是，也有很多喜欢和平的玩家，并不是所有玩家都会屠杀，毁灭一切！”
就像堕落之血事件中，不知道有多少玩家拼了命的救治别人，即便自身病入膏肓，也会竭尽所有来帮助别人，让别人存活。
杉斯收回了目光，转向脸上充满决心的某个人类。
他再次开口，语气沉默，“玩家的存在我并不想过多追究，好好观看玩家存在的影响吧！”
说完，杉斯不在理会福。
在玩家数据的作用下，杉斯和福现在就好像处于游戏界面，却迟迟没有进入游戏的状态。脱离世界线之外，观看游戏里所发生的所有事情，不会受到攻击。
除非杉斯自己解除，不然他和福都将永远处于这种状态。
……
“我都杀了你好几次了，你就不能换一句台词吗？”
与此同时，面对sans直面而来的威胁，原本面无表情的frisk突然低头抚着额头，嘴角向上勾起，把玩手中沾染尘埃的武器。
“够无聊的……”
她轻声一语，身形毫无预料的向前急速冲去，形成红色闪电撕裂空气，完全没给sans反应过来的时间，就好似赤红色的光芒一般瞬间贯穿了sans的身体！
秒杀！！
sans难以置信的瞪大眼眶，却完全闪避不开！身体，已经逐渐开始无力，生命力悄然流逝。
他的身体踉跄几步，挣扎着不想倒下。但最终，sans还是无力的倒在了审判大厅，火辣辣的疼痛感传遍全身，一道几乎撕裂全身的巨大伤痕溢出红色液体。
“咳咳……”
sans虚弱的轻咳几声，他艰难的伸手按住伤口，殷红的液体从嘴角流出，不断喘着粗气。
红色液体流出，染红了他身上的蓝色连帽衫，逐渐滴落在地。原本闪烁着幽黄蓝色火焰的左眼几乎快要闭合，疲惫不堪！
“sans，你太弱了……”
frisk轻声说道，她一脸无趣的摇了摇头，“你不明白，我屠杀的原因只是为了杀你！毕竟，只有屠杀线才能让你和我战斗。”
“你真的很难缠，所以，杀你的成就感更高，再见了！”
frisk迈动轻快的步伐，径直走向虚弱不堪的sans面前。
她不屑的轻笑一声，手指用力勾起骷髅的下巴，在骷髅愤怒的目光中非常用力扯下他脖子上的红色围巾，就像垃圾一样扔下脚下，然后抬脚踩上，不断的扭动，羞辱失去战斗能力的sans。
帕派瑞斯的围巾……
frisk知道，这个骷髅怪物已经不行了，现在的他不过是苟延残喘而已，再过一会，他就会彻底的化作尘埃，然后死去。
就和之前的屠杀一样！
“呵呵呵……”
“呵呵呵……”
“我明白了，和屠杀者的战斗根本没有意义，结局已经注定。”
sans虚弱的惨笑一声，他痛苦的闭上眼眶，不想在看被frisk踩在脚下扭动着的红色围巾了！
战斗没有任何的意义。
……
福连忙扭过脑袋，她也不想在看这有些过分的一幕了！
她咬了咬嘴唇，脑海中莫名回想起自己玩游戏的时候，尽情屠杀的一幕。没错，那只是游戏，所有的角色都不过是数据，所以她杀起来没有任何的心理负担！
她知道。
不管是谁，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发泄方式，而游戏中的杀戮则是最好的方式之一，恢复心情。
但是。
在成为frisk后，她发现，那些游戏角色也有自己的情感，自己的家人，自己的感情。她所处的世界真的是游戏吗？为什么表现的那么真实？为什么会这样？
自己遇到的所有怪物，它们都是那么的有血有肉……
玩家存在的意义是什么？
“小鬼。”杉斯突然转身，发出懒惰的平静声音，“接下来，我会把你直接送到审判大厅，现在就做好准备吧，不要死了！”
福：“？？？？？”
福一脸懵逼的看向杉斯，充满疑惑的呆呼呼歪着脑袋，小嘴微微张开，就想对说问些什么。
可没等福开口。
杉斯身上突然环绕一连串符文形态的玩家数据，奇异的漩涡，从不知名的维度释放波动。
福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发现自己被送到了frisk背后。
“嗯？”
与此同时，正在踩踏脚下红色围巾的frisk猛地停下来，她疑惑的皱起眉头，不在管已经奄奄一息的sans，转身向身后看去。
目光之中。
只见一个身上和杉斯同款衣服的福出现面前，她傻乎乎的眨了眨眼，呆头呆脑的愣在原地，正一脸呆滞的愣愣看向自己，就仿佛完全没有反应过来。
蓝色连帽衫，黑白条纹短裤……
“这是……审判位的福？”
frisk有些疑惑不解，先不谈这只福是怎么出现的，就说审判位的福，貌似也没这么傻啊！这只福不管怎么看都是智商不高的样子，非常容易被别人骗！
“嗨……你好呀……”
福情不自禁的咽了口唾沫，眼神游离不定，捏着自己衣角的左手松开换成了右手，大拇指轻轻摩挲着衣角，不敢去看对方，“我……我只是路过的！你继续……”
“路过的？”frisk挑了挑眉，突然发出诡异的笑声，“哼哼哼……那你就给我去死吧！”
“嗖！！！”
frisk举起手中的武器，对着福用力的划下，赤红色的刀芒如同闪电一般撕裂空气，对着惊慌失措的福狠狠的劈了过去！
福：“！！！！”
福瞳孔猛地颤抖着，脸色陡然变得惨白，几乎是下意识的连忙翻身一滚，堪堪躲开这一击。
“嗯？有趣……”
frisk微微惊讶，但很快就流露出惊悚的笑容，她有趣的打量着面前的福，淡淡的哼了一声，“正好时代变了，我也不想在用这个破刀继续屠杀怪物，该换了！”
“哐当……”
frisk随手将手中的武器扔向脚下地面，发出碰撞声响。
“嗡嗡嗡！！！”
剧烈的机械运转声响起，frisk双手中不知何时出现一把链锯上冒着火焰的柴油电锯，刺耳的声音响彻而出，她拿着火焰电锯一步步的走向某只福，面带微笑。
“去死吧！成为我的LOVE！”
frisk用力举起火焰电锯，再次对着福用力的劈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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