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读小说 » 其他小说 » 我在东京当扑街 » 39 安

39 安

    川上最写完一章,立刻点击发布。

    然后逃离这个困囚,回归现实。

    太可怕了,真的是太可怕了,全世界都在劝逼着他写小说,全世界都在盯着他写小说。

    忙活了一整天,川上最摸摸自己空荡荡的肚子。

    “赶紧找的吃的,然后睡觉,再不休息人就完蛋了。”

    川上最想到了开头,没有想到结局。

    他的计划很理想,但现实极度残酷。

    当他吃完饭,准备入梦和漂亮的有栖光子玩贴贴的时候。

    他遇到了一辈子都不想遇到的事情。

    他竟然又被人丢进信息空间去码字了。

    今天一天除了码字就是码字,川上最码字都码到吐了。

    他看到字就觉得恶心,看到字就吐,一想起剧情就放弃挣扎。

    川上最不是神,长时间的码字,长时间构思,他的脑子乱得像一团浆糊。

    【嘤嘤嘤】

    【大小姐,你没有事情吧?】

    【本小姐能有什么事情,你这个乱臣贼子,竟然想着以下犯上】

    【...】

    蜂陷入沉思之中,她哪里以下犯上了?而且乱臣贼子什么的她也没有啊。

    单纯的就是大小姐自己是脚崴了。

    而自己刚好学了一手技能,专门治疗这个伤病。

    捏着皎洁的小腿,然后来个出其不意,用力一掰,只听到了咔嚓一声。

    【嘤嘤嘤】

    【真的很痛?要不要去医院啊,算了我还是叫救护车吧】

    【笨蛋啊!!!救护车那么贵,赶紧给我来点活络油之类的】

    蜂依依不舍的离开了沙发,进入卧室寻找医疗箱。

    估计明天大小姐不用上班了,蜂一想到了这里就失落落的。

    毕竟在这段时间基本上都是和她一起上下班,一起沐浴,一起吃饭,一起睡觉。

    但现在变成了她独自前行。

    【大小姐,医疗箱你放哪里了?】

    【啊,应该放在床头柜】

    【哦,找到了】

    经过十多分钟的调整,蜂早早的就把安之名扶去睡觉,而她则开展自己的努力生涯。

    她要把碗筷洗了,然后还得去洗衣服。

    随便把大小姐曾经用过的毛巾也洗了,然后好好收藏才行。

    当她正在做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的时候,隔壁的早乙女呆呆的看着她。

    双方都在阳台上愣住了。

    蜂不显声色地把毛巾收藏到背后,而早乙女则掏出了一条和安之名同款的pc。

    【你真的个怪人】

    【你也不差】

    蜂觉得自己被人抢走了重要的东西,她下定决心,明天要早点儿起床,然后早点儿去上班,最后早点儿下班去pc店铺买pc。

    大小姐的pc也该换了,毕竟隔壁有个这么可怕的人。

    而且蜂对于大小姐pc的材质之间保持质疑,她早就想看看这到底是什么材质构成的,有空一定要认真看一下才行。

    【对了,你知道你安之名小姐她为什么这样讨厌我吗?】

    【讨厌?不会吧,小姐她从来不会表现出讨厌人的表现】

    【...】

    小姐?

    早乙女觉得自己失去了什么,她还一度认为安之名和她一样,是个不工作到两点都不肯放过自己的孩子。

    现在...

    唉~为什么啊,到底是为什么啊。

    为什么大家都是一样的应届生,她不过是偶尔加班,而自己则是经常加班到深夜?

    为什么我一直都把她当战友,而她却早早的跑了,并且领先所有人。

    该死的人生赢家。

    早乙女下定决心,明天开始不再和安之名一起上下班了,她的工作要紧,课长已经对她非常不满了。

    这次怎么也得熬夜到两点才行。

    打工人打工魂,打工的都是人上人,仌,众。

    ...

    次日,所有人都去上班了,安之名在自己的床上回想她的两辈子。

    那天是个白天下了小雨的日子。之前我和蜂去电子游乐场玩回来后,想起来一起翘过课的那个同班学生送过我羊羹,所以索性泡了煎茶打算享用,结果一转身就忘了,直到这个时候才发现而感到焦虑。

    然后那天晚上……

    蜂急忙忙地给我煎茶,原因是我在白天说过想喝一口煎茶。

    那是一个晴朗的日子,妈妈宣告蜂已经不需要在庄园里面工作了。

    宣告她自由了,但我知道我们之间的羁绊不会就此终结,所以我经常有和蜂姐姐联系。

    甚至得知她利用了当女仆赚的那点儿小钱拿去投资,投资很成功,她变成了一个比较有钱的普通人家。

    她一步步地赚了不少钱,人生一片坦途,作为有着不可割舍的羁绊二人组,蜂一直都和我分享她成功的秘诀,和我分享她的喜悦,而我也衷心的替她感到开心。

    那是一个冰天雪地的日子,乌云密布,我最重要的人——妈妈,与我告别,天空、时间、人类、世界万物,Freeze。

    妈妈是怀着梦想,脸带笑容与我告别的,但我知道这个是跨越生与死的鸿沟的告别。

    她们总以为我什么都不懂,总以为我是个十二三岁的小孩子。

    我哭过,也呐喊过,但没有人能理解我,我犹如受伤的小兽逃到了蜂的家里小呆一个星期。

    一个星期之后被奶奶拧着耳朵送去上学。

    班里的同学在嘲笑,老师在伤口上撒盐,这一切都恍如昨日。

    等到成年拥有一定的能力之后,我第一件事就是让老师下岗。

    他错愕的表情,他释然的表情,都让我感到恶心。

    他将要犯下错误的时候怎么不想想自己的所作所为对一个孩子造成多大的伤害。

    我就是要报复他,我要让他体会一下遭受挫败,遭受痛苦。

    但接下来的行动中,他始终都以一副释然的表情面对一切。

    让我感到非常恶心,但又无可奈何,我又跑到了蜂姐姐的家里蹲了一个星期。

    也是奶奶拧着耳朵送去上学,不过这次我已经是一名大学生了。

    与此同时,蜂姐姐的事业也到了上升期,她和我分享喜悦,但我始终都感受不到喜悦,更觉得她在挑拨我的心弦,在向我炫耀。

    在那之后我只把自己幼稚的心灵关在自己的内心之中,在也不和任何吐露自己的想法,自己的心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