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超凡预科班
课间十分钟的功夫。
“刘水，你怎么敢跟徐老师那样说话。”杨菲菲眼中尽是佩服。
一想到刚才的情景，她还有些后怕。
相同的话，相同的事，放在自己身上，她是绝对不敢说，也绝不敢做的。
刘水倒是不以为意，替语言课的老师说了句公道话：
“徐老头虽然臭屁了点，但人还是不错的，开得起玩笑。”
杨菲菲轻点下巴，貌似赞同。
心中却忍不住回想起上次考完试，徐海山把每个学生叫到办公室单独谈话。
她的语言课成绩不佳，被对方扯着嗓门训了十分钟。
这就是好学生的待遇啊……杨菲菲心生羡慕：
刘水的成绩在全年级都名列前茅，因此班上各科老师都对他另眼相看，是真正的亦师亦友。
但此时，刘水根本顾不上留意自己这位同桌的眼神。
他看上去在闭目养神，实则是盯着脑海深处的系统面板干着急。
更新一下要花这么长时间吗？
自己的系统怎么跟江湖传言的不太一样。
刘水已经有些怀疑，这真的是系统吗？会不会是他熬夜太多熬出幻觉了？
不等他想明白这个问题，上课铃声响起。按照课程表，这节应该是班主任的数学课。
由于是学期末的最后几天，所以通常情况下，都是学生们自己复习，准备期末考试。
但今天却有所不同。
“大家放下笔，我们先开个简短的班会。”
面相儒雅，戴着黑框眼镜的中年男人敲了敲桌子，看到所有学生都抬起头，这才继续开口：
“刚开完会，我跟大家说一下高三选修课的相关事宜。”
一霎时的沉默后，教室里到处响起窃窃私语声。
刘水闻言，心中顿时一紧。
他这两天的精力都被脑海中的系统面板勾走了，差点忘了这件大事！
选修课——选择是否修读“超凡预科班”。
这可以说是高中三年最重要事情之一，甚至可能影响到他们未来的人生走向。
很多年前的某一天，有科学家宣称发现了隐藏在人类基因深处的自然桎梏，并宣称可以藉此打开生命进化之门。
从那时起，这个世界就开始涌现一些拥有非人能力的人士，他们自诩超凡脱俗，世人亦称其超凡者。
几十年前，超凡课程被纳入中学教育目录。
作为一门选修课，在高中的最后一个学年开设相关的“预科班”，由学生们自由选择是否修读。
凡选修预科班的学生，可以在正常的升学考试之余，额外参加一次超凡选拔考核。
如果表现优秀，便有机会进入大学的超凡学系甚至专业的超凡院校进行深造，从此超尘绝俗。
之所以不作强制性要求，是因为选修预科班成本过高，尽管政府有所补贴，但仍需学生负担不低的费用。
“有这个想法的，也不要着急做决定，回家之后和父母多商量沟通。”
简单的转述了一下上午的会议纪要之后，张青华不忘嘱咐学生慎重对待这件事。
对于是否参加预科班，他不好提出具体的建议。
教书二十多年，张青华见惯了太多的例子：
有的学生多花了几万的费用，到头来却是一场空；也有的家庭一时惜财，不肯让孩子参加，多年后再回首却悔不当初。
总而言之，这或许是一条捷径，却不是所有人都能走，也并非所有人都适合走。
短暂的班会结束后，张青华就不再多说，吩咐学生自习，然而台下的学生都早已无心复习。
刘水在沉思。
超凡预科班……他要报名吗？
刘水成绩很好，他有信心，即使没有选修课的加分，一年后也可以考取一所优秀的大学。
可坦白讲，这间教室里的学生，谁没有想过成为一名超凡者呢？
刘水也不能例外。
高三时参加预科班，然后通过专业的选拔，进入高等院校的超凡学系……
这大概是普通人成为超凡者可能性最大、或者说唯一的途径了。
当然也只是相对而言，最后成功的概率依旧很低。
很多学生都只是借此机会，在统招考试中获得一些额外的加分罢了。
毕竟，如果只是进入预科班，就能保证将来成为超凡者的话。那么无数家庭恐怕砸锅卖铁也要供自己的孩子去选修这门课程。
刘水此刻的心思极为矛盾。
对于传闻中的超凡一途，他很是向往，参加预科班可以说是必经之路。
可他家的经济状况不算优越，一年的预科班学习下来，各方面林林总总的支出，少说也有数万元。
这是一项不小的负担。
可话又说回来，一旦被超凡院系录取，那他的未来人生必将是一片璀璨。
对普通家庭而言，无异于鱼跃龙门。
这节课的时间过的尤其快。
下课铃声一响，很多学生就背着书包冲出教室，他们迫不及待要回家，与父母讨论预科班事宜。
刘水倒是没急着跑，但心中也是同样的想法。
还是得和父母商量一下，毕竟他现在算是彻头彻尾的无产人士，最终报名与否，都不是他自己能决定的。
刚才班主任已经说的很明白，如果决定选修预科班，就要在这几天提交申请，并预先缴纳一万新币的学费。
学校将根据预科班的详细人数，来为他们聘请专业的指导老师，并调配相关的人事资源。
这是一项复杂的工作，必须提前准备。
等到下学期预科班正式开训，就算有人反悔，缴纳的学费也不会退还。
从教学楼出来，刘水在停车棚找到了老姐传给自己的二手自行车，一溜烟朝家蹬去。
盛夏的烈日格外灼人，柏油马路隐约被晒得冒烟儿，炙烤着往来的行人。
刘水家住在离学校不远的一个居民老区，这里的房子至少都有几十年的历史，墙皮斑驳，满是岁月的痕迹。
直到骑车进了小区，才有郁郁葱葱的树木涌现，向地面投下片片绿荫。
“这鬼天气，怕不是要热死狗！”刘水下意识想着。
结果刚停好自行车，就看到小区里的田园犬吐着舌头瘫在绿化带旁边，不知道是睡了还是晕了。
“妈，我回来了。”
刘水进门换鞋，顺便喊了一句。
穿着居家便服的妇人闻声从厨房走出，手上端着两碟早就炒好的小菜。
“回来就赶快吃饭吧。”
“咦，老爸呢？”刘水在家里转了一圈，没看到父亲的身影。
王芸一边盛米饭，一边在厨房回应道：“你爸单位有事儿，中午不回来了。”
“啊？”刘水颇为意外。
他还想着今天中午就把报名预科班的事情和老爸老妈一起说了。
既让两人商量一下，也给他们一些考虑的时间。
“怎么了？找你爸有事儿？”王芸端着米饭来到餐桌旁。
“倒也没…咳，确实有个事儿。”
刘水扒拉了一口米饭，说了一句自相矛盾的话。
王芸就坐在餐桌对面，神色温婉的看着自家儿子，等着他的下文。
既然已经说了，刘水倒也没有遮遮掩掩，坦然介绍了一下超凡预科班的大致情况。
包括涉及到的好处和风险，当然，重点还是费用问题。
一万新币只是预缴的学费，除此之外，后续还会涉及到各种各样的需求，至少也要花出去数万新币。
刘水对自家的经济状况有一些了解。
这笔钱虽然不是小数目，但家里可以拿的出来。然而，真正的问题并不在于他们家能否拿得出这笔钱。
而是，数万新币的支出并非百分百会得到回报。
如果是用来买车买房、或是为家里购置一些大件，刘水反而不会这么纠结。
可进入预科班，并不代表将来就能通过专业的选拔考核，反而有很大概率会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毕竟，以刘水目前的成绩，他并不需要那点额外的加分。
要是说的更直白一点，选修预科班就是拿几万新币去抽一次奖。
要是抽中，他便可以进入大学的超凡学系深造。
反之，则一无所获。
刘水把这个直白的说法告诉老妈，然后便低头吃饭，但内心却不像他表现出来这般平静。
餐桌对面，王芸静静的看着儿子，微微沉吟过后，便温声开口：
“报吧，我把钱转给你，下午去学校就把名报了。”
嗯？这和自己想的不太一样。
虽然很符合他的期待，可老妈这个决定是不是有点草率？
刘水抬头，想要开口说话却被嘴里的饭菜噎住。
仿佛看出了他心中所想，王芸语气温和的开口：
“这是影响你人生未来的大事，不管行与不行，总归要去试试。”
顿了顿，她又笑着补充：
“再说了，妈觉得你刚才那个抽奖的比喻不太恰当，运气固然占一部分，但个人的努力也至关重要。
妈妈相信你，你爸虽然还不知道，但他肯定也会支持你。”
“妈……”刘水喉咙一紧。
不等他继续说什么，就被王芸打断：“行了，赶紧吃饭，完了去午睡，下午还要上课呢。”
“钱的事情有我和你爸，现在还用不着你操心。”
午饭过后
刘水躺在床上。
老妈答应他报名预科班，按理说心中的大石头该落地了，可他却依旧感到沉甸甸的。
几万新币的支出……父母辛苦工作，省吃俭用两三年才能攒下这样一笔钱。
如今却二话不说就答应给他。
刘水注视着天花板，有些走神。平时本该沾枕头就着，可今天却难以入眠。
他总感觉有什么东西被自己遗忘了，是什么呢？
缓缓闭上眼睛，本该一片漆黑，可刘水的脑海中却豁然亮起——
【封神之路：仁者无敌】
【细胞活跃度：5%】
【仁义值：10】
【道德值：6】
【今日寄语1：无德者独善其身，仁义者兼爱天下。】
【今日寄语2：去吧，刘水，做一个仁者！】
“刘水，你怎么敢跟徐老师那样说话。”杨菲菲眼中尽是佩服。
一想到刚才的情景，她还有些后怕。
相同的话，相同的事，放在自己身上，她是绝对不敢说，也绝不敢做的。
刘水倒是不以为意，替语言课的老师说了句公道话：
“徐老头虽然臭屁了点，但人还是不错的，开得起玩笑。”
杨菲菲轻点下巴，貌似赞同。
心中却忍不住回想起上次考完试，徐海山把每个学生叫到办公室单独谈话。
她的语言课成绩不佳，被对方扯着嗓门训了十分钟。
这就是好学生的待遇啊……杨菲菲心生羡慕：
刘水的成绩在全年级都名列前茅，因此班上各科老师都对他另眼相看，是真正的亦师亦友。
但此时，刘水根本顾不上留意自己这位同桌的眼神。
他看上去在闭目养神，实则是盯着脑海深处的系统面板干着急。
更新一下要花这么长时间吗？
自己的系统怎么跟江湖传言的不太一样。
刘水已经有些怀疑，这真的是系统吗？会不会是他熬夜太多熬出幻觉了？
不等他想明白这个问题，上课铃声响起。按照课程表，这节应该是班主任的数学课。
由于是学期末的最后几天，所以通常情况下，都是学生们自己复习，准备期末考试。
但今天却有所不同。
“大家放下笔，我们先开个简短的班会。”
面相儒雅，戴着黑框眼镜的中年男人敲了敲桌子，看到所有学生都抬起头，这才继续开口：
“刚开完会，我跟大家说一下高三选修课的相关事宜。”
一霎时的沉默后，教室里到处响起窃窃私语声。
刘水闻言，心中顿时一紧。
他这两天的精力都被脑海中的系统面板勾走了，差点忘了这件大事！
选修课——选择是否修读“超凡预科班”。
这可以说是高中三年最重要事情之一，甚至可能影响到他们未来的人生走向。
很多年前的某一天，有科学家宣称发现了隐藏在人类基因深处的自然桎梏，并宣称可以藉此打开生命进化之门。
从那时起，这个世界就开始涌现一些拥有非人能力的人士，他们自诩超凡脱俗，世人亦称其超凡者。
几十年前，超凡课程被纳入中学教育目录。
作为一门选修课，在高中的最后一个学年开设相关的“预科班”，由学生们自由选择是否修读。
凡选修预科班的学生，可以在正常的升学考试之余，额外参加一次超凡选拔考核。
如果表现优秀，便有机会进入大学的超凡学系甚至专业的超凡院校进行深造，从此超尘绝俗。
之所以不作强制性要求，是因为选修预科班成本过高，尽管政府有所补贴，但仍需学生负担不低的费用。
“有这个想法的，也不要着急做决定，回家之后和父母多商量沟通。”
简单的转述了一下上午的会议纪要之后，张青华不忘嘱咐学生慎重对待这件事。
对于是否参加预科班，他不好提出具体的建议。
教书二十多年，张青华见惯了太多的例子：
有的学生多花了几万的费用，到头来却是一场空；也有的家庭一时惜财，不肯让孩子参加，多年后再回首却悔不当初。
总而言之，这或许是一条捷径，却不是所有人都能走，也并非所有人都适合走。
短暂的班会结束后，张青华就不再多说，吩咐学生自习，然而台下的学生都早已无心复习。
刘水在沉思。
超凡预科班……他要报名吗？
刘水成绩很好，他有信心，即使没有选修课的加分，一年后也可以考取一所优秀的大学。
可坦白讲，这间教室里的学生，谁没有想过成为一名超凡者呢？
刘水也不能例外。
高三时参加预科班，然后通过专业的选拔，进入高等院校的超凡学系……
这大概是普通人成为超凡者可能性最大、或者说唯一的途径了。
当然也只是相对而言，最后成功的概率依旧很低。
很多学生都只是借此机会，在统招考试中获得一些额外的加分罢了。
毕竟，如果只是进入预科班，就能保证将来成为超凡者的话。那么无数家庭恐怕砸锅卖铁也要供自己的孩子去选修这门课程。
刘水此刻的心思极为矛盾。
对于传闻中的超凡一途，他很是向往，参加预科班可以说是必经之路。
可他家的经济状况不算优越，一年的预科班学习下来，各方面林林总总的支出，少说也有数万元。
这是一项不小的负担。
可话又说回来，一旦被超凡院系录取，那他的未来人生必将是一片璀璨。
对普通家庭而言，无异于鱼跃龙门。
这节课的时间过的尤其快。
下课铃声一响，很多学生就背着书包冲出教室，他们迫不及待要回家，与父母讨论预科班事宜。
刘水倒是没急着跑，但心中也是同样的想法。
还是得和父母商量一下，毕竟他现在算是彻头彻尾的无产人士，最终报名与否，都不是他自己能决定的。
刚才班主任已经说的很明白，如果决定选修预科班，就要在这几天提交申请，并预先缴纳一万新币的学费。
学校将根据预科班的详细人数，来为他们聘请专业的指导老师，并调配相关的人事资源。
这是一项复杂的工作，必须提前准备。
等到下学期预科班正式开训，就算有人反悔，缴纳的学费也不会退还。
从教学楼出来，刘水在停车棚找到了老姐传给自己的二手自行车，一溜烟朝家蹬去。
盛夏的烈日格外灼人，柏油马路隐约被晒得冒烟儿，炙烤着往来的行人。
刘水家住在离学校不远的一个居民老区，这里的房子至少都有几十年的历史，墙皮斑驳，满是岁月的痕迹。
直到骑车进了小区，才有郁郁葱葱的树木涌现，向地面投下片片绿荫。
“这鬼天气，怕不是要热死狗！”刘水下意识想着。
结果刚停好自行车，就看到小区里的田园犬吐着舌头瘫在绿化带旁边，不知道是睡了还是晕了。
“妈，我回来了。”
刘水进门换鞋，顺便喊了一句。
穿着居家便服的妇人闻声从厨房走出，手上端着两碟早就炒好的小菜。
“回来就赶快吃饭吧。”
“咦，老爸呢？”刘水在家里转了一圈，没看到父亲的身影。
王芸一边盛米饭，一边在厨房回应道：“你爸单位有事儿，中午不回来了。”
“啊？”刘水颇为意外。
他还想着今天中午就把报名预科班的事情和老爸老妈一起说了。
既让两人商量一下，也给他们一些考虑的时间。
“怎么了？找你爸有事儿？”王芸端着米饭来到餐桌旁。
“倒也没…咳，确实有个事儿。”
刘水扒拉了一口米饭，说了一句自相矛盾的话。
王芸就坐在餐桌对面，神色温婉的看着自家儿子，等着他的下文。
既然已经说了，刘水倒也没有遮遮掩掩，坦然介绍了一下超凡预科班的大致情况。
包括涉及到的好处和风险，当然，重点还是费用问题。
一万新币只是预缴的学费，除此之外，后续还会涉及到各种各样的需求，至少也要花出去数万新币。
刘水对自家的经济状况有一些了解。
这笔钱虽然不是小数目，但家里可以拿的出来。然而，真正的问题并不在于他们家能否拿得出这笔钱。
而是，数万新币的支出并非百分百会得到回报。
如果是用来买车买房、或是为家里购置一些大件，刘水反而不会这么纠结。
可进入预科班，并不代表将来就能通过专业的选拔考核，反而有很大概率会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毕竟，以刘水目前的成绩，他并不需要那点额外的加分。
要是说的更直白一点，选修预科班就是拿几万新币去抽一次奖。
要是抽中，他便可以进入大学的超凡学系深造。
反之，则一无所获。
刘水把这个直白的说法告诉老妈，然后便低头吃饭，但内心却不像他表现出来这般平静。
餐桌对面，王芸静静的看着儿子，微微沉吟过后，便温声开口：
“报吧，我把钱转给你，下午去学校就把名报了。”
嗯？这和自己想的不太一样。
虽然很符合他的期待，可老妈这个决定是不是有点草率？
刘水抬头，想要开口说话却被嘴里的饭菜噎住。
仿佛看出了他心中所想，王芸语气温和的开口：
“这是影响你人生未来的大事，不管行与不行，总归要去试试。”
顿了顿，她又笑着补充：
“再说了，妈觉得你刚才那个抽奖的比喻不太恰当，运气固然占一部分，但个人的努力也至关重要。
妈妈相信你，你爸虽然还不知道，但他肯定也会支持你。”
“妈……”刘水喉咙一紧。
不等他继续说什么，就被王芸打断：“行了，赶紧吃饭，完了去午睡，下午还要上课呢。”
“钱的事情有我和你爸，现在还用不着你操心。”
午饭过后
刘水躺在床上。
老妈答应他报名预科班，按理说心中的大石头该落地了，可他却依旧感到沉甸甸的。
几万新币的支出……父母辛苦工作，省吃俭用两三年才能攒下这样一笔钱。
如今却二话不说就答应给他。
刘水注视着天花板，有些走神。平时本该沾枕头就着，可今天却难以入眠。
他总感觉有什么东西被自己遗忘了，是什么呢？
缓缓闭上眼睛，本该一片漆黑，可刘水的脑海中却豁然亮起——
【封神之路：仁者无敌】
【细胞活跃度：5%】
【仁义值：10】
【道德值：6】
【今日寄语1：无德者独善其身，仁义者兼爱天下。】
【今日寄语2：去吧，刘水，做一个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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