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以非神之躯领悟上天意志
刚刚露出头的太阳又消失了，仿佛将整个世界的乌云都给找了过来，那黑压压的天空仿佛化作了世界末日时的场景。
天空之中雷声阵阵，无数的电流在云层中翻滚，，闪电发出的白光几乎照亮了整个王都。
忽而，狂风四起，树叶摇晃着发出“莎莎”的声响。
就在这时，云层中的电流如暴雨般倾泻而下。
一道、两道、百道、千道。无尽的闪电都汇聚到了一个点，它们代表的是天地的意志，它们是自然界最恐怖的力量。
世界正在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摧毁那个正在从维吉尼亚体内苏醒的禁忌存在。
沐浴着万丈闪电，维吉尼亚那白金色的长发在狂风中肆意飞舞，电弧在她的体表游荡，却不能伤其分毫，她的表情逐渐显露出如机械一般的冰冷，那是对这个世界的漠视，在这一刻，她宛如真正的神魔。
维吉尼亚缓慢举起了自己的右手，一手指天，一束光从她的指尖发出，洞穿了头顶的那片云层。
“轰”整片的灭世劫云都被其震散，还世人一片湛蓝天空。
风平浪静，当面对着那位无上存在，就连世界似乎都选择了放弃。
那束光还在继续延伸，贯穿天际，抵达天穹的尽头。
这束光给世界打开了小孔，宇宙之外的某件东西从小孔中钻入，再一直顺着光束降临到维吉尼亚的身上。
光束开始回缩，明明这次太阳并未消失，但四周却变得越来越暗。
“这就是光明神的权柄，掌控世间全部之光！”教皇发出了狂喜。
看着逐渐漆黑的四周，吴羽也明白了，并不是光消失了，而是所有的光都汇聚到了维吉尼亚的身上，以至于世人的眼中再也见不到光明。
就连随处所见的光原来都是神明的恩赐。
吴羽的心中有所明悟，直到彻底被黑暗所吞噬，他一直站在原地无动于衷。
“神啊！让卑微的我等瞻仰您伟大的身姿吧！”教皇发出一声大吼，这里面蕴含着他毕生的追求。
很突兀的，有光自远方来，恰似混沌初开的第一缕光芒，照亮了世间所有的黑暗。
吴羽也借此再次看见维吉尼亚的模样。
一对玉足暴露在空气之中，那身银色战裙变成了一件如蚕丝般轻薄的白衣，随意地劈在那玲珑有致的身躯之上，身后的翅膀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六对光之羽翼从她的身后不断延伸。
那绚烂的流光是由最纯粹的信仰之力助成，长达几百米的信仰光翼遮天蔽日，从天空一直垂落到地面，每一片光羽上似乎都藏着一座神国虚影，每一次扇动都是一个纪元的生灭。
头顶一个金色光圈，上面有着一块菱形光晶，吴羽尝试着用【看破】去一窥其中的奥秘，结果遭受的是足以让其神形俱灭的反噬，多亏了系统强行打断，否则吴羽将直接灰飞烟灭。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权柄，吴羽隐隐有了猜测，随后看向了维吉尼亚的正脸。
那对白金之瞳中再也看不到属于人的感情，她的面容也开始变得模糊，维吉尼亚的美丽本就超过了人类的理解范畴，之前不知用了什么
继续阅读！方法让人类可以接受，但现在，那层一直存在的过滤器已经消失，只是一眼，吴羽的精神就产生了扭曲。
“信仰祂，祂是一，也是万，是一切的尽头。”
吴羽的意志正在被强行篡改，再看下去，他恐怕得变成光明神的狂信徒，了吴羽及时收回了目光，决定不再去招惹这尊存在。
“这就是神吗？”那是一道苍老的叹息，带着一丝心愿已了的解脱。
那是教皇的声音，吴羽循声看了过去，但那份场景却让他感到恐惧，
教皇的神情依旧是无比的虔诚，但他的眼中却有着一团白色的圣炎在跳动，只留下两个血淋淋的眼眶。
不止是教皇，其它的那些红衣主教尽皆如此，双眼化成了血洞，注视着维吉尼亚，依旧保持着跪伏的姿势。
只有一名穿着黑袍的神父，他的双眼紧闭，将脑袋深深地埋在地上，这才没招致那诡异的圣炎。
吴羽立即跑回了教堂，此时教堂里的人已经减少了大半，人们纷纷来到了教堂之外，虔诚地注视着天空中的光明神。
就在抬头的那一刹那，一抹白光从他们的眼中亮起，随后化作了圣炎，焚毁了他们的双眼。
但这次圣炎并没有仅仅停留在眼眶，当两颗眼珠被烧毁后，圣炎就顺着血肉蔓延了全身，人们在毫无痛觉的情况下化成了灰烬，在死亡的前一秒，他们的嘴角都还带着幸福的微笑，仿佛他们迎接的不是死亡，而是回到了神明的怀抱。
吴羽赶紧跑到了大门前，挡住了还试图出去的人们，他看了一眼天空中的神明，颤抖着道出了事情的真相
“凡人不可直视神！”
人们大惊，再也不敢往外走了，但吴羽心中却升起了一个疑问。
他到底是什么东西？他为什么可以直视神灵？
······
“乖，呆在这里不要乱跑。”薇尔莉特凑到小女孩的耳畔，温柔地说道。
随后薇尔莉特在她后颈一点，小女孩便昏倒在了她的怀中，，薇尔莉特将其轻放在地上，然后却出了一块黑布披在了她的脸上。
确认了小女孩的安全后，薇尔莉特缓缓地站了起来，这一切皆是在黑暗中完成，当她直立时，那束从维吉尼亚身上发出的光降临世间，而她正巧合上了双眼，平安无事地沐浴在神的光辉之下。
薇尔莉特正对着教堂，她凝重地宣布道“吴羽接受了外神的恩赐，排除第三十四中身份——世界守护者，进行下一项身份测试——转生者。”
随后，薇尔莉特朝着外界走去。
剑阵是用来保护薇尔莉特的，当她穿过之时，剑阵自动为其分开了道路。
在旁边，还有许多试图闯入的恶魔，不过他们全都被一剑洞穿，如今只留下了尸体，正好薇尔莉特闭着眼，看不见这些污秽之物。
没有视野，精神力也不能探出，但薇尔莉特仍旧保持着不急不缓的前进速度。
前面有着一块墙壁，但就在薇尔莉特快要撞上去的前一秒，她直接扭转了身子，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去。
没什么神奇的，只需在大脑中再现整个王都的布局，再精准控制每一步的距离，那么就可以
继续阅读！不靠眼睛走到自己想要到达的任何地方。
“四十七步后左转”“五十九步后右转。”
薇尔莉特一边嘀咕着，一边肆意地在王都穿梭着。
此时此刻，也不会存在着旁人来干扰她，人类也好，恶魔也罢，只要刚刚呆在户外，那么必然已经因圣炎焚身而化成灰烬，喧闹的王都现在显得格外的清冷。
薇尔莉特一路来到皇宫的大门，门前的守卫也早已没了踪影。
往前迈出一脚，她便毫无阻碍地闯进了号称王都戒备最森严的地方。
继续前进着，这座她从未踏足过的皇宫简直就像她自家的后花园，她对着每一块土地都了如指掌。
薇尔莉特以最短的路径到达了她此行的目的地。
皇宫的主殿，本是用来供群臣商讨国家大事的地方，但现在却没有任何臣子呆在里面，显得十分安静。
跨过那道门槛，薇尔莉特进入到了大殿之中，而她紧闭的双眼也开始缓缓睁开。
越过大殿，她的目光聚集在大殿中央，可以俯瞰全局的王座之上。
右手托腮，菲尔利斯无聊地斜靠在王座的扶手之上，她用左手把玩着自己那金色的卷发，饶有兴趣地看着走入大殿的薇尔莉特，她似乎已经在此处等待了许久。
“这就是让我那几个哥哥疯狂的皇位吗？坐上来以后，感觉没什么特别的。”菲尔利斯把身子给坐正，给予了薇尔莉特应有的尊重，她笑眯眯地说道“你终于还是来了，果然只有像你这种剧本之外的存在才能让我兴奋啊！”
薇尔莉特没有回应，她一步一步朝着王座走去。
“说说吧，你来这的目的，我想知道自己的判断有没有错误。”哪怕薇尔莉特没有搭理她，菲尔利斯依旧在那继续询问道。
“如果你呆在自己的寝宫，那么我会来救你离开；如果你坐在王座之上，那么我会来杀死你。”薇尔莉特终于开口了，一开口就夹裹着浓浓的杀意。
“你想杀我？”菲尔利斯仿佛听道了一个笑话，“光明神已经降临，就算杀了我也无法驱逐祂。”
“不是在祂自己的世界，没有了全知全能的权能，所谓的神也只不过是一只强大的生物罢了。”言语之中蕴含着大不敬，薇尔莉特已经来到了王座之下，面无表情地看着薇尔莉特。
“真是好大的口气，从见到你的第一眼开始，我就在思考一个问题，既然你我之间必需做过一场，那能否告知一下，你是否就是杰克。”菲尔利斯询问道。
“被看出来了吗？也对，要想屏蔽你的【情绪感知】，即便是我也只有一种办法，无论是在面对杰克还薇尔莉特，你所能感受到的只有平静，你不可能不往这方面想。”薇尔莉特并未直接承认，但她的话语已经说明了一切。
“不愧是我选定的对手，你竟然知道我的天赋能力，看来你并不是来送死的，也许你真的能够杀死我啊！”
菲尔利斯并未因为薇尔莉特的准备而心生畏惧，当发现局势并没掌控在自己手中，薇尔莉特发现自己的情绪波动甚至超过了坐上王座的那一刻。
“那你想怎么杀死我，就凭你那连圣者级都未达到力量，亦
继续阅读！或者是站在你背后的那些存在，如果你想以多欺少的话，我可也要叫人了。”菲尔利斯好奇地问道，她是真的在与薇尔莉特探讨杀死自己的办法。
“三方平衡之下，圣者级的战力自然不会插手你我之间的战斗，但你又准备凭借什么来阻止我，就凭你那些连精通都算不上的神术吗？”薇尔莉特反问道。
菲尔利斯瞳孔一缩，被人道破了最大的秘密，菲尔利斯脸上的自信终于消失了“你怎么可能知道我可以使用神术，明明我从未在活人面前使用过这个能力。”
不过她很快就恢复了镇定，寒声说道“只要你死了，自然就没有活人知道这个秘密了。”
“开打之前，我想再问最后一个问题，为了自己的目的，牺牲这么多人，值得吗？”薇尔莉特轻声问道，她已经从空间戒指中取出了自己的武器，左手执杖，右手握剑，不再是扮演一名娇弱的小女孩，w她的战力正在节节攀升。
“当然。”没有任何的迟疑，菲尔利斯的意志始终如一“末日浩劫之下，所有生灵尽皆死去，我只是放弃了一些人罢了，难道我还应该为他们的死亡而愧疚吗？”
一团团白色的圣炎开始浮现她的身前，本需用大量的信仰之力才能驱动的神术，此刻被她毫无节制地用了出来
“不需要，必然有一部分人被抛弃，这点就是拯救世界的前提。”薇尔莉特很认同菲尔利斯的说法，但随后她遗憾地说道
“可惜，你虽然拥有着拯救世界的潜质，但你一直都将自我意志放在第一位，那你也就只能成为我拯救世界的阻碍，既然如此，就在这里抹除掉你这个威胁吧”
“拯救世界？可笑，外面那只不过是神明的化身，然而祂的力量已经超过了人类的理解，若你真的有那么伟大，那你倒是出去阻止祂呀！”菲尔利斯讥讽着，同时身手一会，那一团团圣炎化作天罗地网，朝着薇尔莉特飞去。
对于那些还未掌握法则的存在，一旦被圣炎粘上，必然会被烧成灰烬。
“我会阻止祂的，如果吴羽不出手的话。”薇尔莉特自信地宣布道。
而圣炎终于落到了她的身上，然而却像撞上了一团空气，直接从她的身体穿了过去。
“幻像。”菲尔利斯看出了什么。
“不，你的精神我无法干扰，这只是普通的光学投影罢了，空有力量而不知道如何使用，菲尔利斯，你不是我的对手。”
圣炎将薇尔莉特的投影烧得扭曲起来，然而那具投影只是在面无表情地宣布着战斗的结局。
天空之中雷声阵阵，无数的电流在云层中翻滚，，闪电发出的白光几乎照亮了整个王都。
忽而，狂风四起，树叶摇晃着发出“莎莎”的声响。
就在这时，云层中的电流如暴雨般倾泻而下。
一道、两道、百道、千道。无尽的闪电都汇聚到了一个点，它们代表的是天地的意志，它们是自然界最恐怖的力量。
世界正在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摧毁那个正在从维吉尼亚体内苏醒的禁忌存在。
沐浴着万丈闪电，维吉尼亚那白金色的长发在狂风中肆意飞舞，电弧在她的体表游荡，却不能伤其分毫，她的表情逐渐显露出如机械一般的冰冷，那是对这个世界的漠视，在这一刻，她宛如真正的神魔。
维吉尼亚缓慢举起了自己的右手，一手指天，一束光从她的指尖发出，洞穿了头顶的那片云层。
“轰”整片的灭世劫云都被其震散，还世人一片湛蓝天空。
风平浪静，当面对着那位无上存在，就连世界似乎都选择了放弃。
那束光还在继续延伸，贯穿天际，抵达天穹的尽头。
这束光给世界打开了小孔，宇宙之外的某件东西从小孔中钻入，再一直顺着光束降临到维吉尼亚的身上。
光束开始回缩，明明这次太阳并未消失，但四周却变得越来越暗。
“这就是光明神的权柄，掌控世间全部之光！”教皇发出了狂喜。
看着逐渐漆黑的四周，吴羽也明白了，并不是光消失了，而是所有的光都汇聚到了维吉尼亚的身上，以至于世人的眼中再也见不到光明。
就连随处所见的光原来都是神明的恩赐。
吴羽的心中有所明悟，直到彻底被黑暗所吞噬，他一直站在原地无动于衷。
“神啊！让卑微的我等瞻仰您伟大的身姿吧！”教皇发出一声大吼，这里面蕴含着他毕生的追求。
很突兀的，有光自远方来，恰似混沌初开的第一缕光芒，照亮了世间所有的黑暗。
吴羽也借此再次看见维吉尼亚的模样。
一对玉足暴露在空气之中，那身银色战裙变成了一件如蚕丝般轻薄的白衣，随意地劈在那玲珑有致的身躯之上，身后的翅膀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六对光之羽翼从她的身后不断延伸。
那绚烂的流光是由最纯粹的信仰之力助成，长达几百米的信仰光翼遮天蔽日，从天空一直垂落到地面，每一片光羽上似乎都藏着一座神国虚影，每一次扇动都是一个纪元的生灭。
头顶一个金色光圈，上面有着一块菱形光晶，吴羽尝试着用【看破】去一窥其中的奥秘，结果遭受的是足以让其神形俱灭的反噬，多亏了系统强行打断，否则吴羽将直接灰飞烟灭。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权柄，吴羽隐隐有了猜测，随后看向了维吉尼亚的正脸。
那对白金之瞳中再也看不到属于人的感情，她的面容也开始变得模糊，维吉尼亚的美丽本就超过了人类的理解范畴，之前不知用了什么
继续阅读！方法让人类可以接受，但现在，那层一直存在的过滤器已经消失，只是一眼，吴羽的精神就产生了扭曲。
“信仰祂，祂是一，也是万，是一切的尽头。”
吴羽的意志正在被强行篡改，再看下去，他恐怕得变成光明神的狂信徒，了吴羽及时收回了目光，决定不再去招惹这尊存在。
“这就是神吗？”那是一道苍老的叹息，带着一丝心愿已了的解脱。
那是教皇的声音，吴羽循声看了过去，但那份场景却让他感到恐惧，
教皇的神情依旧是无比的虔诚，但他的眼中却有着一团白色的圣炎在跳动，只留下两个血淋淋的眼眶。
不止是教皇，其它的那些红衣主教尽皆如此，双眼化成了血洞，注视着维吉尼亚，依旧保持着跪伏的姿势。
只有一名穿着黑袍的神父，他的双眼紧闭，将脑袋深深地埋在地上，这才没招致那诡异的圣炎。
吴羽立即跑回了教堂，此时教堂里的人已经减少了大半，人们纷纷来到了教堂之外，虔诚地注视着天空中的光明神。
就在抬头的那一刹那，一抹白光从他们的眼中亮起，随后化作了圣炎，焚毁了他们的双眼。
但这次圣炎并没有仅仅停留在眼眶，当两颗眼珠被烧毁后，圣炎就顺着血肉蔓延了全身，人们在毫无痛觉的情况下化成了灰烬，在死亡的前一秒，他们的嘴角都还带着幸福的微笑，仿佛他们迎接的不是死亡，而是回到了神明的怀抱。
吴羽赶紧跑到了大门前，挡住了还试图出去的人们，他看了一眼天空中的神明，颤抖着道出了事情的真相
“凡人不可直视神！”
人们大惊，再也不敢往外走了，但吴羽心中却升起了一个疑问。
他到底是什么东西？他为什么可以直视神灵？
······
“乖，呆在这里不要乱跑。”薇尔莉特凑到小女孩的耳畔，温柔地说道。
随后薇尔莉特在她后颈一点，小女孩便昏倒在了她的怀中，，薇尔莉特将其轻放在地上，然后却出了一块黑布披在了她的脸上。
确认了小女孩的安全后，薇尔莉特缓缓地站了起来，这一切皆是在黑暗中完成，当她直立时，那束从维吉尼亚身上发出的光降临世间，而她正巧合上了双眼，平安无事地沐浴在神的光辉之下。
薇尔莉特正对着教堂，她凝重地宣布道“吴羽接受了外神的恩赐，排除第三十四中身份——世界守护者，进行下一项身份测试——转生者。”
随后，薇尔莉特朝着外界走去。
剑阵是用来保护薇尔莉特的，当她穿过之时，剑阵自动为其分开了道路。
在旁边，还有许多试图闯入的恶魔，不过他们全都被一剑洞穿，如今只留下了尸体，正好薇尔莉特闭着眼，看不见这些污秽之物。
没有视野，精神力也不能探出，但薇尔莉特仍旧保持着不急不缓的前进速度。
前面有着一块墙壁，但就在薇尔莉特快要撞上去的前一秒，她直接扭转了身子，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去。
没什么神奇的，只需在大脑中再现整个王都的布局，再精准控制每一步的距离，那么就可以
继续阅读！不靠眼睛走到自己想要到达的任何地方。
“四十七步后左转”“五十九步后右转。”
薇尔莉特一边嘀咕着，一边肆意地在王都穿梭着。
此时此刻，也不会存在着旁人来干扰她，人类也好，恶魔也罢，只要刚刚呆在户外，那么必然已经因圣炎焚身而化成灰烬，喧闹的王都现在显得格外的清冷。
薇尔莉特一路来到皇宫的大门，门前的守卫也早已没了踪影。
往前迈出一脚，她便毫无阻碍地闯进了号称王都戒备最森严的地方。
继续前进着，这座她从未踏足过的皇宫简直就像她自家的后花园，她对着每一块土地都了如指掌。
薇尔莉特以最短的路径到达了她此行的目的地。
皇宫的主殿，本是用来供群臣商讨国家大事的地方，但现在却没有任何臣子呆在里面，显得十分安静。
跨过那道门槛，薇尔莉特进入到了大殿之中，而她紧闭的双眼也开始缓缓睁开。
越过大殿，她的目光聚集在大殿中央，可以俯瞰全局的王座之上。
右手托腮，菲尔利斯无聊地斜靠在王座的扶手之上，她用左手把玩着自己那金色的卷发，饶有兴趣地看着走入大殿的薇尔莉特，她似乎已经在此处等待了许久。
“这就是让我那几个哥哥疯狂的皇位吗？坐上来以后，感觉没什么特别的。”菲尔利斯把身子给坐正，给予了薇尔莉特应有的尊重，她笑眯眯地说道“你终于还是来了，果然只有像你这种剧本之外的存在才能让我兴奋啊！”
薇尔莉特没有回应，她一步一步朝着王座走去。
“说说吧，你来这的目的，我想知道自己的判断有没有错误。”哪怕薇尔莉特没有搭理她，菲尔利斯依旧在那继续询问道。
“如果你呆在自己的寝宫，那么我会来救你离开；如果你坐在王座之上，那么我会来杀死你。”薇尔莉特终于开口了，一开口就夹裹着浓浓的杀意。
“你想杀我？”菲尔利斯仿佛听道了一个笑话，“光明神已经降临，就算杀了我也无法驱逐祂。”
“不是在祂自己的世界，没有了全知全能的权能，所谓的神也只不过是一只强大的生物罢了。”言语之中蕴含着大不敬，薇尔莉特已经来到了王座之下，面无表情地看着薇尔莉特。
“真是好大的口气，从见到你的第一眼开始，我就在思考一个问题，既然你我之间必需做过一场，那能否告知一下，你是否就是杰克。”菲尔利斯询问道。
“被看出来了吗？也对，要想屏蔽你的【情绪感知】，即便是我也只有一种办法，无论是在面对杰克还薇尔莉特，你所能感受到的只有平静，你不可能不往这方面想。”薇尔莉特并未直接承认，但她的话语已经说明了一切。
“不愧是我选定的对手，你竟然知道我的天赋能力，看来你并不是来送死的，也许你真的能够杀死我啊！”
菲尔利斯并未因为薇尔莉特的准备而心生畏惧，当发现局势并没掌控在自己手中，薇尔莉特发现自己的情绪波动甚至超过了坐上王座的那一刻。
“那你想怎么杀死我，就凭你那连圣者级都未达到力量，亦
继续阅读！或者是站在你背后的那些存在，如果你想以多欺少的话，我可也要叫人了。”菲尔利斯好奇地问道，她是真的在与薇尔莉特探讨杀死自己的办法。
“三方平衡之下，圣者级的战力自然不会插手你我之间的战斗，但你又准备凭借什么来阻止我，就凭你那些连精通都算不上的神术吗？”薇尔莉特反问道。
菲尔利斯瞳孔一缩，被人道破了最大的秘密，菲尔利斯脸上的自信终于消失了“你怎么可能知道我可以使用神术，明明我从未在活人面前使用过这个能力。”
不过她很快就恢复了镇定，寒声说道“只要你死了，自然就没有活人知道这个秘密了。”
“开打之前，我想再问最后一个问题，为了自己的目的，牺牲这么多人，值得吗？”薇尔莉特轻声问道，她已经从空间戒指中取出了自己的武器，左手执杖，右手握剑，不再是扮演一名娇弱的小女孩，w她的战力正在节节攀升。
“当然。”没有任何的迟疑，菲尔利斯的意志始终如一“末日浩劫之下，所有生灵尽皆死去，我只是放弃了一些人罢了，难道我还应该为他们的死亡而愧疚吗？”
一团团白色的圣炎开始浮现她的身前，本需用大量的信仰之力才能驱动的神术，此刻被她毫无节制地用了出来
“不需要，必然有一部分人被抛弃，这点就是拯救世界的前提。”薇尔莉特很认同菲尔利斯的说法，但随后她遗憾地说道
“可惜，你虽然拥有着拯救世界的潜质，但你一直都将自我意志放在第一位，那你也就只能成为我拯救世界的阻碍，既然如此，就在这里抹除掉你这个威胁吧”
“拯救世界？可笑，外面那只不过是神明的化身，然而祂的力量已经超过了人类的理解，若你真的有那么伟大，那你倒是出去阻止祂呀！”菲尔利斯讥讽着，同时身手一会，那一团团圣炎化作天罗地网，朝着薇尔莉特飞去。
对于那些还未掌握法则的存在，一旦被圣炎粘上，必然会被烧成灰烬。
“我会阻止祂的，如果吴羽不出手的话。”薇尔莉特自信地宣布道。
而圣炎终于落到了她的身上，然而却像撞上了一团空气，直接从她的身体穿了过去。
“幻像。”菲尔利斯看出了什么。
“不，你的精神我无法干扰，这只是普通的光学投影罢了，空有力量而不知道如何使用，菲尔利斯，你不是我的对手。”
圣炎将薇尔莉特的投影烧得扭曲起来，然而那具投影只是在面无表情地宣布着战斗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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