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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理又受到了伤害

    我感受到温理好像发生了在慢慢改变着,心态变得更平静,也不在期待着和我的相处,好像刚刚发生的一切,她都忘记了,只留下了一脸冷漠。

    “我不想你有什么负担,我答应你一有时间就会来看你,好不好?理理你不要这个样子,好吗?你这样让我觉得你很陌生”。她安静的坐在躺椅上,闭着眼,脸上虽然没有什么血色,但五官依旧美的让人流连忘返。我走近她,一把抱起来放在床上,热烈的吻着她的耳后和胸口,但她却失去了以往和我亲昵的悸动心情,变得抗拒。她反抗着我,知道一不小心把床头的灯打翻,瓷片和灯泡碎片砸在地面上四分五裂,而她也失去重心摔向了这些尖锐的碎片,我想试图拉着她,但是扑了个空,“温理”我大喊道,此时她已经摔进了这些碎片里,悲伤和手臂、脚上都被扎破,我抱着她下了楼,和润姐一起把她放进车内后排,带着润姐一起去了医院,我坐在医院的凳子上,等着急诊的护士给温理处理伤口,这是才发现,自己的两只脚一直穿了拖鞋,另一只穿了袜子,而穿袜子的那只脚也已经被碎片扎破。润姐见状,赶忙招呼其他护士帮我包扎,我摆了摆手说“没事,小事,回家自己消毒就行了”,过后润姐帮我买来了一双合脚的鞋。我在清创室外等着温理,我也知道现在的温理可能和以前未经世事的温理不同了。

    我看着温理从清创室出来,眼睛红红的说道“对不起,我想回家”。

    我不知道怎样面对她,把她和润姐送回家后,我就离开了,临走前也叮嘱了润姐要好好照顾她。往后的时间,我也只通过润姐了解温理的情况,也再没有回去看过他。这段时间听润姐说温理情绪稳定了不少,作息习惯也恢复到以前的样子,甚至还痴迷上咖啡豆,在家里买了很多豆子和研磨机,我也通过润姐给她不少她喜欢的产地的咖啡豆,也给她置办了一些各式各样的咖啡机,庆幸着她终于能提起精神来做一些事情,不在把坏情绪藏在心里。

    我们在这个时空里一天有一天真实的活着,我甚至都忘记了自己和温理是个时空旅行的人。我忙于公司的事情,身边除了助理就是珍妮,珍妮确实帮助了很多,也替我解决了不少的事情。听着润姐最近跟我汇报温理的事情,说她和一个男生走得比较近,也每天去咖啡店里帮忙,我的下意识反应就是“果然,贺易林依旧在这个时空里存在着。”直到几个月后,温理搬离了我们的那个家。

    我偷偷去看过在咖啡店里忙前忙后的温理,我站在长街的转角,看着她沉迷于自己喜欢事情而熠熠生辉的样子,她还是对待任何都无比耐心和友善,我也在反思我自己让温理变成了不是原本她的样子,好像一起错误的根源都来源于我,如果,没有我……温理是不是可以不用经历这些所有的苦难,就可以像现在这样做着自己喜欢又擅长的事情,而这一切的代价难道就是陪在他身边的人不能是我吗?

    我看着贺易林从旁边的写字楼跑出来,跑向她所在的位置,在点单的前台逗她开心,而我似乎做不到这样,我带给她的只有伤害罢了。

    我回到我们曾经一起住过的那栋房子,温理把她所有的东西都带走了,就像她不曾来过一样,也把我所有送给她的东西都原封不动的留在了衣帽间里面。我拉开衣帽间的推拉门,里面我曾经送给她的裙子、外套、礼服现在都安安静静的挂在柜子里,包包也都放在陈列柜里,甚至那枚戒指,温理也放在了首饰盒里,用丝带系好了。

    “这么精心打包啊,是真的不想和我有任何关系”我看着衣帽间里的一切感慨道。

    我到温理的咖啡店附近看着她,没有客人的时候她坐在店门口的门槛上晒着太阳,自由又无拘无束,我观察了温理很久,她都是早上最早来,晚上又最晚走的,但是在她脸上看不见任何倦意,只有松弛感和满足感。而她和贺易林的相处的样子也是我从未见过的,她在我面前从未这样放肆大笑,或者和贺易林走着笑着打打闹闹。让我开始怀疑自己,是我把本来开朗明媚的温理变成了阴郁的。

    我看着温理和贺易林在火锅店里吃的热火朝天,温理一直哈哈大笑,而贺易林和我都是南湖人,自然吃不得口味这么辛辣的是我,所以我从没带温理吃过火锅,而贺易林做了我做不到的事情。这也是我两年以来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看着她。

    贺易林对着温理告白,我看着他们两个浓情蜜意的拥抱,也终究没有忍住心里的醋意。我下了车,走向温理,一把拉过她在我身边,“离我的未婚妻远一点”。

    “放开我,谁是你的未婚妻,可笑”温理说完掉头走掉了。我跑着追她,“温理,你听我说”,温理回过头来带着哭腔说“听你说什么?听你说这几年你有什么样的苦衷?”。贺易林追了上来,一把抱住了温理说道“姜柯铖,你们已经结束很多年了,她不是你的未婚妻,她只是温理。你不是要和你们江远集团其他董事的千金联姻了吗?”。

    温理心如死灰的说“我们已经结束,结束两年了。这几年里你从没有想过联络我,想过来找我,我不知道你有什么目的。但我现在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你之前送出的所有礼物都在你的房子里,钥匙戒指都在。我们已经结束了。”

    “温……”她扔下了这句话和贺易林一起走远了,只留下我一个人被温理扔在大街上。

    我回到我和温理住过的那栋房子,温理房间的一切陈设都一如既往,但温理不在了,好像一切都没有了生命一样。我坐在书房里,看着自己曾经写的记事本,上面记录了我时空旅行的过程,也记录了当时是怎样爱着温理的过程。

    突然手机铃声想起,居然是温理的,我接起电话,传来温理的声音,“你为什么会接我的电话,孩子没有了,我生病了,甚至轻生了,你都从来没有接过我的电话,现在为什么接?为什么要接?”

    “你喝酒了?你在哪?”

    “我在……,你管我在哪啊。你先说说你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为什么要一直冷落着我,我去找你你也不会见我,为什么这样?你明明不是爱我的吗?你说过你最爱我了,对不对。不对,你不爱我,不然为什么留我一个人,直到我轻生了也没有见到你。”

    “温理,你在说什么?你把手机定位打开,你等着我。不要挂电话。”

    我按照温理手机的定位来到了她的公寓门口,按下了门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