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换了人间
“给我说说我离开后发生了什么吧。”
四郡主很快找来了一些灵果，贴心的依次按照步骤处理，让所有灵果都可以直接食用，苏福忠心里再怎么烦躁也感慨不已，不管是四郡主、六郡主还是七郡主都让人感到亲切，慷慨的亲切。开启的灵果就不得不食用了，否则很快会回到天地循环，他拿起一颗兢兢果，一边吃一边说郡主还请兢兢业业一些，实在是拜托了。
看的出四郡主颇为惊喜，粉红的眸子渐渐发亮，映照的眼角带了眼影一般，显得气色十足。苏福忠知道这是错觉，修行人无所谓气血的，能活几百年的早早气血亏散才奇怪。显然她发现苏福忠这次没有喷出灵气，那些灵果入口之后涌向四肢百骸，苏福忠很快变得热气蒸腾。
刚才苏福忠在恢复四郡主身体的时候，顺手安抚了灵魂抹去了这段记忆，四郡主不知道自己差点仙逝，此时理了理思绪，开始讲述近些年的变化。
“苏兄你当年去东山后没有多长时间，七妹就回来了，当时可把父上母上吓坏了，好久才能接受。我那时便猜苏兄一定是击败了主身，接着就开始天下大变，各路修行人都开始准备着什么，原以为是苏兄的主意，但今日才知道是我想岔了，过了大半年我知道是仙界出现了，我等修行人皆可飞升仙界。开始我觉得很奇怪，在我们修行人之上的应该只有三神和他们的神界，这么多年除了零星的故事里会有仙界，从来没有修行人感应到仙界的存在。
但随着陆陆续续有不少郡的朋友先行飞升，我便不再怀疑，父上母上和七妹他们已经先行飞升了，我的修行感触和凡人情绪有关，就暂时留在郡府了，顺便帮助凡人交接，管理一郡。仙界一开，各路名山大川和修行胜地大多已经随之飞升纳入仙界了，往后仙凡有别，修行人会很少下界。”
“那下界的修行怎么办？”
“我也不知道，苏兄赶紧修炼早日飞升为妙。这凡界往后怕就是彻底的凡界了。我还留有部分灵果，稍后全部给苏兄，就当是小小心意了。刚才苏兄所食几颗灵果，已经足够让苏兄自行开启其它灵果了。”
“那就多谢四郡主了。”
看来自己要开启一个经典的主角剧情，从小小凡人逆天而上，对抗宇宙最强的反派濮言业了。与四郡主长谈之后，苏福忠就地而坐，靠着四郡主赠送的一大包果子急速修炼，这些灵果对于郡主不算什么，自己一个凡人却很难妥善保管。
苏福忠庆幸老头子和女朋友都提醒自己要保持人的本质，失去一身伟力后思维变慢，自己也没有多不习惯。长久的仔细思索之后，结合濮言业和四郡主的话，苏福忠对自己当前的处境有了些许猜测。
现在的处境是因为濮言业，不管自己到底和濮言业曾经有什么过节，数次被反复折腾后，也不能简单的原谅了。目前的自己处在一个被动的地位，过去几年很可能一直是被濮言业算计了，好在都误打误撞的熬过来了。现在摆在眼前的任务是在这快要彻底变成凡界的世界修行，然后想办法飞升到仙界，寻机和濮言业对峙，这样才有可能获取真相。想必仙界一定有什么惊天的阴谋在等待自己。
值得注意的事情目前有三件。第一是，许衡薇消散前说过的话，那一时刻应该是真正的许衡薇对自己说的，既然女朋友在仙界等自己，大反派也在仙界等自己，这个仙界大概就是破局的关键了。另一方面，既然陪了自己三年的许衡薇是假的，濮言业却说那几年是覆盖的一层纱，那段生活就应该是有真有假的，濮言业很可能有这种制造真假的能力，这和老头子说的保有人的本质是对的上的。第二，自己的修行，两次都是无缘无故的溢散消失，自己能破局不可能永远靠凡人之躯，那么一定有能保有修行不被夺取的办法，自己需要透彻研究这个世界的修行方式，这在当下的凡界是个时间极为紧迫的任务。第三，老头子和天道这样的局外人，苏福忠直觉上确定老头子和天道都是超然物外的，就是不知濮言业是否知道天道。
“天道？天道？”说干就干，苏福忠一叹；当即在心里，默默呼唤。
没想到竟然真的喊出来了，苏福忠心说难道自己也要有神奇老爷爷了，为什么不能是神奇美少女或者神奇姐姐呢，他看见天道的脸色扭曲了一下。
“难道您知道我在想什么？”
“你刻意呼唤我，或者故意感念与我有关的我就知道。”天道犹豫了一下还是这么说了。
“那你是我这一伙的吗，你名为‘天道’，真的有天一般的力量吗，濮言业知道你吗。”苏福忠一连抛出了三个陈述式问句。
“我是不偏不倚的，我的力量我不知道，濮言业目前不知道我。”
“为什么你不知道自己的力量，濮言业比我强为什么会不知道你。”
“我的力量取决于众生意志，濮言业目前近乎掌控仙界，排斥外来意志，等他演化完全大道后就会知道我。”
“演化完全大道？”
“小友，他正在注视你，再聊下去就会知道我了，你还要继续吗？”老道士掂了掂脚，麈尾微颤，有点老顽童。
“那你走吧。多谢。”既然天道这么问了，苏福忠自然不想濮言业发现，这说不定是个变数。
“注视！注视！注你，玛德琳小姐的试卷！”苏福忠忍不住在心里爆粗口，怎么谁都在看着自己啊，有没有隐私可言啊。等将来有机会了一定要和濮言业逆转身份，抛开恩怨不谈，先狠狠的注视他几天！
感觉到灵果都吸收的差不多了，苏福忠转身去郡府后花园前测试下自己的力量，那里有严肃的父上给他的女儿们留下的十分好玩的测试法器，是一座巨大的假山，据说可以让人更好的感知自己的身体，算是辅助修炼的。
因为郡治往后要交给凡人了，此时有不少人在这巨大的测试法器兼花园景观旁边，既有从前的部分实力不强难以飞升的侍卫，也有利用残余灵气正在修炼的凡人，苏福忠觉得这个场景有些熟悉，有些不详的预感。但是时间紧迫，他没有多想，上前准备按住假山，周围人都紧盯着这个和四郡主关系不错的年轻人。
他骤然想起了什么，神色变得难看，犹豫了一下，上下的牙齿也不禁用力咬在了一起。但稍微停了一下后，他更果断的伸出了手。
“灵力初级，三级！”守护法器的侍卫大声喊道。
苏福忠面无表情，心里却在狠狠的嘲笑濮言业，没想到他会整这么无聊的小把戏。旁边一个凡人不知道怎么想的，大声的把等级再念了一遍：“灵力初级，三级！”
苏福忠脸罩寒霜!
对他来说，虽然无所谓这些甚至不知真假的人说些什么，但也只能暂时配合和忍让一下了。
不管事情的真相是怎样，这笔账先算在濮言业头上！
周围传来的声音经典又刺耳，落寞的转身，脚步沉重的走过人群，尽力在嘴角泛起苦涩，品味了一下这种意境，苏福忠竟然真的觉得有点自热血上涌，但只是小小的冒了一下头就再也泛不起波澜。过往的时间他一直在修心，不说心无缺漏，但也没有那么脆弱。
正当这时，苏福忠看见四郡主过来了，见她走近了正要开口，一看那脸上的神情，苏福忠苦笑一声，不是吧。
“苏兄你不要……”
“我会……”
“一定会……”
“嗯嗯我……”
“苏兄将来……”
“……好的……”
活泼爱捉弄人的美少女好一通感人至深的真挚安慰后，某位极力营造出少年感的小伙汗流浃背的和四郡主告了别，要奔向修行大道，去寻找机缘了。现在的苏福忠提起一口气也勉勉强强能飞，不出意外的话，只能当个修仙小贼到处偷东西了。这个世界留下来的修行人暂时还不是他能应付的。
当然，这笔账也要算在濮言业头上。
这个世界没有什么修行的境界划分，也没有特殊的强者标志，还是用的“气质”那一套，见面了看看气场，聊几句就大概能知道孰强孰弱了。当然也有例外，比如东南乔郡这帮新晋修行人就闲的不行，刚刚折腾出来一套修行境界，说不好将来也会出现什么恐怖如斯的高境界强者。苏福忠都有些后悔去汲取法器里那点感知加成了。当然，那是因为这帮子人根本不知道目前修行的主流是修气场的，如果知道的话，那个五级侍卫就不会参与了。
想来终有一天都会模仿郡主一家子开始外放气场的，大概那时就会出现刨地境强者或者养猪境强者？苏福忠想了想，那自己就是摸鱼境强者，靠近自己的低阶修行人都会感悟到大道就是摸鱼，其结果是只有自己一个人境界不停上涨，想来也真不失为一种思路。凡间快要变成彻底的凡间了，自己就降低大家的水平，说不定自己成为绝顶强者了就能靠恐怖如斯的强者意志称霸凡间，飞升天界。
想来也是极有趣的。
正这般想着，飞的又低又慢的苏福忠就看到远山对面，林子里不知是什么上蹿下跳，一阵怪响，从上到下的树冠接次摇晃，大致显示了生物运动的轨迹，并不是什么弱小的生物，好几颗巨大的树落叶纷纷，苏福忠仔细听了听，大致感觉出是一个较慢但力量很大的东西在追一个力量稍小的生物，前面那个在怪叫，听起来有一点像人。
苏福忠决定远远的看一眼，是人就去救一把，飞近一看是个姑娘，后面跟着一只巨大的野猪，像一辆重卡，只要路过哪棵树稍微蹭了一下，就是落叶翻飞，有的树叶子背面带着霜一般的蜡，纷纷如雪下。
“好家伙，这肉得多柴，多经吃。”姑娘的怪叫苏福忠都忽略了，地球常识下，这么大的野猪实在令人震撼。野猪放缓了速度，一个前跃抬起头，警惕的看着苏福忠，飞在空中的人类是危险的。苏福忠更震撼了，这只猪站起来了！简直顶天立地！和旁边的巨树差不多高。要是摆出一个妖娆的姿势倚靠在树上的话，苏福忠甚至会觉得自己是花仙子，是小精灵。
苏福忠落在姑娘旁边，二人没有说话，野猪始终目光跟随着苏福忠，随着一阵地动山摇，两只前蹄落在地上，轻轻拱了一下地面，一大蓬灌木伴随着泥土飞了过来，姑娘不知拿出了什么东西凭空造就了一团风，把泥土和灌木吹的漫天飞洒，只见野猪早就转身跑出几十米了，这只野猪竟然直接就逃了。
很快苏福忠就明白为啥猪猪要跑了，还没反应过来姑娘手里就又多了什么东西，只是往空中一抛，就光芒大放，伴随着尖利的哨音就追上了野猪，结局已经注定了，这只猪猪不该逃跑的，那团光芒先是在尾巴跟上一个收缩绽放，几乎把尾巴炸掉了，接着就直捣黄龙，一条黄龙便真的飞了出来。
这还没完，姑娘身后狂风大作，人一下子就冲到了野猪背上，这次苏福忠倒是看清楚了，一根黝黑的大棒几乎比姑娘还高，照着野猪的脖子就是几戳，简单粗暴又精准，每戳一次就会炸开一朵红色的花，蒸汽袅袅，很快野猪就耷拉着头跪倒在地，直接仙逝了。
苏福忠在后面看的目瞪口呆，猪背上一米六的纤细小姑娘蹲下身确认了一番才站起来回头，正好一阵风吹过，那些打斗中散乱的长发便随风鼓动，“您……您这是给邮票打孔呢。”这个槽在心里只吐到一半就结束了，风带来了粪臭和血腥味的种子，时间使之发芽。
这真是一个极美的场面，小姑娘畅快淋漓，干净利落，独自斩杀了巨大的野兽，沐浴鲜血回头，长发飘摇，眼神凛冽，英姿飒爽。某人却在下方向面色难看，忍了几忍，还是没忍住。
“呕——”
四郡主很快找来了一些灵果，贴心的依次按照步骤处理，让所有灵果都可以直接食用，苏福忠心里再怎么烦躁也感慨不已，不管是四郡主、六郡主还是七郡主都让人感到亲切，慷慨的亲切。开启的灵果就不得不食用了，否则很快会回到天地循环，他拿起一颗兢兢果，一边吃一边说郡主还请兢兢业业一些，实在是拜托了。
看的出四郡主颇为惊喜，粉红的眸子渐渐发亮，映照的眼角带了眼影一般，显得气色十足。苏福忠知道这是错觉，修行人无所谓气血的，能活几百年的早早气血亏散才奇怪。显然她发现苏福忠这次没有喷出灵气，那些灵果入口之后涌向四肢百骸，苏福忠很快变得热气蒸腾。
刚才苏福忠在恢复四郡主身体的时候，顺手安抚了灵魂抹去了这段记忆，四郡主不知道自己差点仙逝，此时理了理思绪，开始讲述近些年的变化。
“苏兄你当年去东山后没有多长时间，七妹就回来了，当时可把父上母上吓坏了，好久才能接受。我那时便猜苏兄一定是击败了主身，接着就开始天下大变，各路修行人都开始准备着什么，原以为是苏兄的主意，但今日才知道是我想岔了，过了大半年我知道是仙界出现了，我等修行人皆可飞升仙界。开始我觉得很奇怪，在我们修行人之上的应该只有三神和他们的神界，这么多年除了零星的故事里会有仙界，从来没有修行人感应到仙界的存在。
但随着陆陆续续有不少郡的朋友先行飞升，我便不再怀疑，父上母上和七妹他们已经先行飞升了，我的修行感触和凡人情绪有关，就暂时留在郡府了，顺便帮助凡人交接，管理一郡。仙界一开，各路名山大川和修行胜地大多已经随之飞升纳入仙界了，往后仙凡有别，修行人会很少下界。”
“那下界的修行怎么办？”
“我也不知道，苏兄赶紧修炼早日飞升为妙。这凡界往后怕就是彻底的凡界了。我还留有部分灵果，稍后全部给苏兄，就当是小小心意了。刚才苏兄所食几颗灵果，已经足够让苏兄自行开启其它灵果了。”
“那就多谢四郡主了。”
看来自己要开启一个经典的主角剧情，从小小凡人逆天而上，对抗宇宙最强的反派濮言业了。与四郡主长谈之后，苏福忠就地而坐，靠着四郡主赠送的一大包果子急速修炼，这些灵果对于郡主不算什么，自己一个凡人却很难妥善保管。
苏福忠庆幸老头子和女朋友都提醒自己要保持人的本质，失去一身伟力后思维变慢，自己也没有多不习惯。长久的仔细思索之后，结合濮言业和四郡主的话，苏福忠对自己当前的处境有了些许猜测。
现在的处境是因为濮言业，不管自己到底和濮言业曾经有什么过节，数次被反复折腾后，也不能简单的原谅了。目前的自己处在一个被动的地位，过去几年很可能一直是被濮言业算计了，好在都误打误撞的熬过来了。现在摆在眼前的任务是在这快要彻底变成凡界的世界修行，然后想办法飞升到仙界，寻机和濮言业对峙，这样才有可能获取真相。想必仙界一定有什么惊天的阴谋在等待自己。
值得注意的事情目前有三件。第一是，许衡薇消散前说过的话，那一时刻应该是真正的许衡薇对自己说的，既然女朋友在仙界等自己，大反派也在仙界等自己，这个仙界大概就是破局的关键了。另一方面，既然陪了自己三年的许衡薇是假的，濮言业却说那几年是覆盖的一层纱，那段生活就应该是有真有假的，濮言业很可能有这种制造真假的能力，这和老头子说的保有人的本质是对的上的。第二，自己的修行，两次都是无缘无故的溢散消失，自己能破局不可能永远靠凡人之躯，那么一定有能保有修行不被夺取的办法，自己需要透彻研究这个世界的修行方式，这在当下的凡界是个时间极为紧迫的任务。第三，老头子和天道这样的局外人，苏福忠直觉上确定老头子和天道都是超然物外的，就是不知濮言业是否知道天道。
“天道？天道？”说干就干，苏福忠一叹；当即在心里，默默呼唤。
没想到竟然真的喊出来了，苏福忠心说难道自己也要有神奇老爷爷了，为什么不能是神奇美少女或者神奇姐姐呢，他看见天道的脸色扭曲了一下。
“难道您知道我在想什么？”
“你刻意呼唤我，或者故意感念与我有关的我就知道。”天道犹豫了一下还是这么说了。
“那你是我这一伙的吗，你名为‘天道’，真的有天一般的力量吗，濮言业知道你吗。”苏福忠一连抛出了三个陈述式问句。
“我是不偏不倚的，我的力量我不知道，濮言业目前不知道我。”
“为什么你不知道自己的力量，濮言业比我强为什么会不知道你。”
“我的力量取决于众生意志，濮言业目前近乎掌控仙界，排斥外来意志，等他演化完全大道后就会知道我。”
“演化完全大道？”
“小友，他正在注视你，再聊下去就会知道我了，你还要继续吗？”老道士掂了掂脚，麈尾微颤，有点老顽童。
“那你走吧。多谢。”既然天道这么问了，苏福忠自然不想濮言业发现，这说不定是个变数。
“注视！注视！注你，玛德琳小姐的试卷！”苏福忠忍不住在心里爆粗口，怎么谁都在看着自己啊，有没有隐私可言啊。等将来有机会了一定要和濮言业逆转身份，抛开恩怨不谈，先狠狠的注视他几天！
感觉到灵果都吸收的差不多了，苏福忠转身去郡府后花园前测试下自己的力量，那里有严肃的父上给他的女儿们留下的十分好玩的测试法器，是一座巨大的假山，据说可以让人更好的感知自己的身体，算是辅助修炼的。
因为郡治往后要交给凡人了，此时有不少人在这巨大的测试法器兼花园景观旁边，既有从前的部分实力不强难以飞升的侍卫，也有利用残余灵气正在修炼的凡人，苏福忠觉得这个场景有些熟悉，有些不详的预感。但是时间紧迫，他没有多想，上前准备按住假山，周围人都紧盯着这个和四郡主关系不错的年轻人。
他骤然想起了什么，神色变得难看，犹豫了一下，上下的牙齿也不禁用力咬在了一起。但稍微停了一下后，他更果断的伸出了手。
“灵力初级，三级！”守护法器的侍卫大声喊道。
苏福忠面无表情，心里却在狠狠的嘲笑濮言业，没想到他会整这么无聊的小把戏。旁边一个凡人不知道怎么想的，大声的把等级再念了一遍：“灵力初级，三级！”
苏福忠脸罩寒霜!
对他来说，虽然无所谓这些甚至不知真假的人说些什么，但也只能暂时配合和忍让一下了。
不管事情的真相是怎样，这笔账先算在濮言业头上！
周围传来的声音经典又刺耳，落寞的转身，脚步沉重的走过人群，尽力在嘴角泛起苦涩，品味了一下这种意境，苏福忠竟然真的觉得有点自热血上涌，但只是小小的冒了一下头就再也泛不起波澜。过往的时间他一直在修心，不说心无缺漏，但也没有那么脆弱。
正当这时，苏福忠看见四郡主过来了，见她走近了正要开口，一看那脸上的神情，苏福忠苦笑一声，不是吧。
“苏兄你不要……”
“我会……”
“一定会……”
“嗯嗯我……”
“苏兄将来……”
“……好的……”
活泼爱捉弄人的美少女好一通感人至深的真挚安慰后，某位极力营造出少年感的小伙汗流浃背的和四郡主告了别，要奔向修行大道，去寻找机缘了。现在的苏福忠提起一口气也勉勉强强能飞，不出意外的话，只能当个修仙小贼到处偷东西了。这个世界留下来的修行人暂时还不是他能应付的。
当然，这笔账也要算在濮言业头上。
这个世界没有什么修行的境界划分，也没有特殊的强者标志，还是用的“气质”那一套，见面了看看气场，聊几句就大概能知道孰强孰弱了。当然也有例外，比如东南乔郡这帮新晋修行人就闲的不行，刚刚折腾出来一套修行境界，说不好将来也会出现什么恐怖如斯的高境界强者。苏福忠都有些后悔去汲取法器里那点感知加成了。当然，那是因为这帮子人根本不知道目前修行的主流是修气场的，如果知道的话，那个五级侍卫就不会参与了。
想来终有一天都会模仿郡主一家子开始外放气场的，大概那时就会出现刨地境强者或者养猪境强者？苏福忠想了想，那自己就是摸鱼境强者，靠近自己的低阶修行人都会感悟到大道就是摸鱼，其结果是只有自己一个人境界不停上涨，想来也真不失为一种思路。凡间快要变成彻底的凡间了，自己就降低大家的水平，说不定自己成为绝顶强者了就能靠恐怖如斯的强者意志称霸凡间，飞升天界。
想来也是极有趣的。
正这般想着，飞的又低又慢的苏福忠就看到远山对面，林子里不知是什么上蹿下跳，一阵怪响，从上到下的树冠接次摇晃，大致显示了生物运动的轨迹，并不是什么弱小的生物，好几颗巨大的树落叶纷纷，苏福忠仔细听了听，大致感觉出是一个较慢但力量很大的东西在追一个力量稍小的生物，前面那个在怪叫，听起来有一点像人。
苏福忠决定远远的看一眼，是人就去救一把，飞近一看是个姑娘，后面跟着一只巨大的野猪，像一辆重卡，只要路过哪棵树稍微蹭了一下，就是落叶翻飞，有的树叶子背面带着霜一般的蜡，纷纷如雪下。
“好家伙，这肉得多柴，多经吃。”姑娘的怪叫苏福忠都忽略了，地球常识下，这么大的野猪实在令人震撼。野猪放缓了速度，一个前跃抬起头，警惕的看着苏福忠，飞在空中的人类是危险的。苏福忠更震撼了，这只猪站起来了！简直顶天立地！和旁边的巨树差不多高。要是摆出一个妖娆的姿势倚靠在树上的话，苏福忠甚至会觉得自己是花仙子，是小精灵。
苏福忠落在姑娘旁边，二人没有说话，野猪始终目光跟随着苏福忠，随着一阵地动山摇，两只前蹄落在地上，轻轻拱了一下地面，一大蓬灌木伴随着泥土飞了过来，姑娘不知拿出了什么东西凭空造就了一团风，把泥土和灌木吹的漫天飞洒，只见野猪早就转身跑出几十米了，这只野猪竟然直接就逃了。
很快苏福忠就明白为啥猪猪要跑了，还没反应过来姑娘手里就又多了什么东西，只是往空中一抛，就光芒大放，伴随着尖利的哨音就追上了野猪，结局已经注定了，这只猪猪不该逃跑的，那团光芒先是在尾巴跟上一个收缩绽放，几乎把尾巴炸掉了，接着就直捣黄龙，一条黄龙便真的飞了出来。
这还没完，姑娘身后狂风大作，人一下子就冲到了野猪背上，这次苏福忠倒是看清楚了，一根黝黑的大棒几乎比姑娘还高，照着野猪的脖子就是几戳，简单粗暴又精准，每戳一次就会炸开一朵红色的花，蒸汽袅袅，很快野猪就耷拉着头跪倒在地，直接仙逝了。
苏福忠在后面看的目瞪口呆，猪背上一米六的纤细小姑娘蹲下身确认了一番才站起来回头，正好一阵风吹过，那些打斗中散乱的长发便随风鼓动，“您……您这是给邮票打孔呢。”这个槽在心里只吐到一半就结束了，风带来了粪臭和血腥味的种子，时间使之发芽。
这真是一个极美的场面，小姑娘畅快淋漓，干净利落，独自斩杀了巨大的野兽，沐浴鲜血回头，长发飘摇，眼神凛冽，英姿飒爽。某人却在下方向面色难看，忍了几忍，还是没忍住。
“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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