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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这是让朕杀人啊

    “这件事就这么定了,徐御史你没有异议吧?”朱祁钰看向徐有贞。

    “臣”

    徐有贞微微低头:“臣无异议”。

    这时文华殿外来人通报。

    “启禀陛下,顺天府通判请严府尹回去,说是顺天府衙门门前有人闹事”

    听到是有人闹事,严山眉头一皱,是谁如此大胆?

    朱祁钰眼神冰冷的看向低头的徐有贞。

    吓得他一哆嗦:“臣不知啊”。

    徐有贞确实不知道是什么情况,怎么会有这么蠢的人。

    “朕什么都没说,徐御史你急什么”朱祁钰脸上满是冷笑。

    这徐有贞真是不打自招。

    “严府尹,赶紧回去看看怎么回事吧”朱祁钰不再看徐有贞。

    严山行礼后赶紧离开,他是顺天府的府尹。

    要是出了什么有损朝廷的事情,他是第一个要担责的。

    文华殿里的几位大臣微微眯起了眼睛。

    一副打瞌睡的样子。

    一个商贾,死了就死了。

    至于闹到朝堂上来吗?

    这个徐有贞啊,真是鼠目寸光。

    于谦端坐在位置上一言不发,他不喜徐有贞的为人,更是看不惯那抬高粮价的商贾。

    正当要商量要事的时候。

    文华殿外又走进来了一人。

    朱祁钰笑着说道:“今天这文华殿还真是热闹啊”。

    锦衣卫指挥使卢忠走进来后行礼后,来到朱祁钰身边耳语后,拿出一份收集的情报。

    片刻之后。

    朱祁钰脸上发青的把情报丢在地上:“徐有贞看看你说的义商干的好事!”。

    ………

    “严管事,这诗文已经写好了,不知…”书生淡淡的看了中年男人一眼。

    “自然,自然不能忘”

    被叫做严管事的人掏出一个布袋递给了书生。

    书生用手掂量下布袋,脸上才有了满意的神色。

    “还算有诚意”书生淡淡一笑。

    严管事脸上陪着笑,心里已经开始问候书生祖宗十八辈。

    就这还是读书人呢?

    五十两银子啊!

    这些诗社的人可真是大贪啊!

    严管事心中有些无奈,都是夫人吩咐的,他也做不了什么主。

    “我先告退”严管事很快便离开了这处酒楼。

    书生在严管事走后,立马露出捡了便宜的笑容。

    这些商贾真是蠢。

    痛骂朝廷他们读书人一开始便喜欢做,现在还有钱拿,何乐而不为。

    “当浮一大白!哈哈”

    书生推门而出,继续在花丛中潇洒。

    ………

    文化殿上。

    “臣,不知啊”

    徐有贞看着诽谤朝廷的诗文,心中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

    当时怎么就鬼迷心窍掺和了进来!

    “于尚书你怎么看?”朱祁钰转头问向于谦。

    于谦思索片刻答道:“堵不如疏,对于这些写诗文的书生,陛下何必在意,堵得了这些人的口,堵不了天下悠悠之口”。

    “嗯,有道理”朱祁钰点点头。

    确实是这么道理,只要朝廷不像他们说的那样。

    那天下人便会当这些书生是个笑话。

    而朱祁钰也从于谦的话里品出其他的意思,不用管那些书生,那要管管某些商贾了。

    一旁的徐有贞微微抬头,看到陛下好像是在笑?

    文化殿外。

    不再议事的官员向着宫外走去。

    徐有贞一路小跑来到于谦身旁:“于尚书,陛下刚刚是什么意思?请于尚书解惑”。

    刚刚文华殿停了议事。

    朱祁钰便回了郕王府,这让徐有贞有些摸不着头脑。

    于谦看着徐有贞微微摇了摇头,到底是什么意思,他大概有些猜测。

    但不愿跟这个徐有贞说。

    “徐御史你管好你自己吧”说完之后于谦迈步就走。

    徐有贞看着于谦不愿搭理自己,心中暗骂:这个于谦!

    ………

    郕王府。

    朱祁钰正在书房看那些骂朝廷,骂自己的诗文。

    心里突然觉得有些好笑。

    这些真的有点让他有点感到意外。

    永乐朝是这样的,现在到了他还是这样。

    不得人心的庶子,就算得了皇位也难得人心。

    永乐永乐,连这个年号都这些读书人算计。

    可惜的是,这些读书人算计来算计去,却算不到百年以后,人们只会记得永乐盛世。

    而他们的肮胀,只会丢在历史的下水道里。

    这些人自古以后好像都没什么变化。

    陈府。

    将面无表情的陈彬赶了出去后。

    薛氏坐在椅子上脸上满是气愤,这畜生果然不是他亲生的。

    竟然敢跟他说出这么大逆不道的话。

    说什么显出家产才能活命。

    一个泥腿子还能把她陈家掀了不成!

    片刻之后。

    “来人”薛氏让人把陈彬叫过来。

    虽然她不喜欢这个不像自己的人,但陈彬的能力他看在眼里,陈家还要靠他运作。

    等以后再把他赶出陈家也不迟。

    “什么!你说他走了!去哪?他能去哪!”薛氏一巴掌打在下人脸上。

    她没想到陈彬竟然什么都没拿就走了。

    这个小畜生是怎么敢的!

    他以为离开了陈家他还是什么?

    薛氏气不打一处来,抄起桌上的茶杯就砸在下人头上,把人打的当场血流不止。

    整个陈家无人敢去求情。

    北京城外。

    两匹瘦马迎着一面落日。

    “就这么走了?”陆公子轻声问道。

    他有些可惜,倒不是可惜陈家,他是可惜陈彬多年的经营。

    陈彬轻轻点头。

    相比陆公子,他倒是显得颇为洒脱。

    两人一前一后,向着江浙的方向赶去。

    即将落下的太阳,照的天地通红。

    远处看去,上下一红,唯有官道一黑线,以及两人骑马赶路的身影。

    北镇抚司。

    锦衣卫指挥使卢忠看着不知道是谁送过来的罪证,头皮一阵发麻。

    这是要翻天啊!

    他耽误不得,拿上那份来历不明的罪证向郕王府赶去。

    那些罪证上的东西,他简单一查就知道真假。

    如果是假的他现在也不会着急的去找陛下。

    那可是份足以杀的朝堂血流滚滚的罪证!

    按照大明律,收受贿赂的官员,轻则流放,重则剥皮萱草。

    一进郕王府,卢忠便在下人的带领下,在书房见到了朱祁钰。

    在看的那份有些惊人的罪状后,朱祁钰微微一笑:“这是让朕杀人啊”。

    听到这话,卢忠站着一旁不敢答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