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人手不足
小悟世这一摸，倒是缓和了屋子里刚刚有些紧张的气氛了。
其实，孙苗一直到按了门铃进来那会儿，都还没太把这次的来访放在心上。可谁曾想，话赶话的，考试的内容竟然就要在他们两个备考考生面前呼之欲出了。
这要是还能继续保持淡定，孙苗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有什么肾上腺分泌不足的毛病了。
“咳咳咳，是我失态了，大师您继续说。”孙苗不动声色的用手背擦了擦额头渗出的细毛汗，朝着悟慧投去了一个尴尬的笑容。
“小苗兄弟，我估计你已经猜到了七八成了！”呵呵，刚才你俩臭小子，说什么卖废品赚差价，这回知道老江湖的厉害了吧。
悟慧见面子已经全都赚回来了，也就不再多卖关子了，直接开口道：“其他的地方我确实不知道，不过，今年京城的斗宗预科班考卷，用的，就是经过灵力加持的黄符纸页。”
估摸着刚刚大茶壶里兑满的茶水，这会儿大概泡的也差不多了，谭文松扭头送了个“请示”的眼神给悟世，小猴子眼皮微微合拢，算是认可了，接着又从谭文松肩头跳回了桌上，还将自己的小号茶缸子往前推了推。
谭文松挨个给三人一猴的杯子里续上了热茶，然后回来乖乖坐好，接着问道：“您说黄符纸经过灵力加持，这是什么意思？”
几人聊到了这会儿，悟慧早就将孙苗和谭文松当成了自己的小兄弟了，见他们这么问，索性认真正色回答道：“其实，要用来考察学生的，是由诸多位灵觉高手主动散发出的念力，你们可以把它理解成是一种探测用的力场。”
随着悟慧的一番讲解，孙苗听明白了。
说的形象一点儿，每个散发念力的高手，就好比是考场内的一台雷达，哪个考生能够与雷达产生灵觉共鸣，自然就会被高手感应到。
而这个过程，即便是刚刚开启了灵根的考生本人，虽然可能会下意识的向着考官的方向看过去，却未必能清晰的意识到自己其实正在被对方的念力扫视。
因为灵觉等级的高低，是决定谁来主导双方意识交集的最关键因素。
“所以，今年咱们京城是要用被灵觉加持的黄符纸页替代考官，对考生们进行考教咯？”
孙苗终于理解了去年为何无人知晓考试内容，原来是场中的考生只是被动的接受扫描，就像过安检一样。走过安检通道闸口的人，完全没有感觉，其实也很正常。
即便真有个别考生发现了其中的玄机，那估计这样的考生也会被第一时间纳入管控的范围，确保不会对整个考核造成什么不良的影响，所以就算真有人想把考试的事儿说出去，恐怕也是没什么机会的。
再退一万步，哪怕真有人能找到机会把考核的秘密说出来，对于广大的备考学生来说，其实也还是起不到多大的影响的。
毕竟咱自己这肚腩里到底是充沛的灵气，还是草包一团，只有人家扫描仪才知道。
“可是今年为啥不继续沿用去年的方案了呢？”谭文松虽然基本听懂了悟慧大师的意思，但是黄符纸的谜团还是没有解开。
听狗子这么一问，悟慧大师竟是微微摇头，叹了一口长气，半晌才缓过劲来，幽幽说道：“因为今年啊，咱们京城里没有这么多的高手能在现场主持考试工作了。”
“啥？！”听到悟慧这么说，孙苗和谭文松两人都是一愣，怎么了，人没了，是在与异族的战斗中牺牲了，还是乘飞船去为人类寻求更好的居住空间了，两人在这方面还算是有些个知识储备，后面几百章的故事发展简直呼之欲出。
“咳咳咳，容我换个情绪，其实没有那么邪乎。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总之就是近期需要处理的灵启事务有点儿太多了，同时呢，今年京城报考的学生人数又翻了几倍，所以能留在京城主持考试的灵觉高手有些个人手不足了。”
“哦哦，所以您的大师兄就想出了这么个办法，先让高手们抽空把灵力提前灌注到黄符纸页里，等考试的时候，只需要每人发放一张，就能通过考生与黄符纸页之间的感应效果来判断考核成绩了。”孙苗终于补足了这最后一块拼图。
所以，如果其他考生也能像他这样，让黄符纸出现变化，那就可以被认定成是有灵觉潜质的苗子。如此说来，只要考试的时候真如悟慧所说，那自己考上的概率就会很大。
“黄符纸这么神奇的吗？”眼看谭文松又开始如看到法宝一般兴奋，悟慧却突然尴尬的扭捏起来了，纠结半晌后，悟慧终于咬牙开口道：“既然是与两位小兄弟有缘，我也不瞒你们了，其实，其实用普通的A4纸也没问题的。只不过，师兄拉扯我们一起过日子不容易，既然有这个机会，能把这批黄符纸给推销出去，总比留在自己家里占地方强不是。”
说罢，悟慧又赶紧补了一句：“而且灌注灵力的主意是我大师兄出的，这纸卖给政府一块钱一张，我还给打印上标题啥的，其实也不算很贵的，还有还有，灌注灵力这事，大师兄他也承包了几千张呢，原本政府要给他的津贴，他也是分文未取的。”
此时，慌乱解释的悟慧大师，哪里有半点商人的狡黠，紧张的搓着一双肉乎乎的大手，圆圆的脸颊竟是涨的通红，倒把孙苗弄得不好意思起来了。
“那我不是没戏了。”对此刻的谭文松来说，这特么哪还是一张纸一块钱到底贵不贵的问题，问题是加载了灵力的纸张，对他没有半点儿反应好不好。
“哦哦哦，我差点忘了，”悟慧摩挲着自己圆滚滚的肚子，一脸歉意笑道：“这加载了灵力的纸页一但认主后，便不会再与其他灵根相互感应了，所以谭小兄弟你不用担心，自打你刚才进门，我就看出你这灵觉根基应是具备开启潜质的，考试当日，你二人都只管去便是了，第一关肯定不是问题。”
听了悟慧的话，孙、谭二人才齐齐松了口气。看来这次没有白来，至少第一关应该是能过了。
等等，难道今年的考核不是只有一关吗？
“悟慧大师，”孙苗略微顿了一顿，起身恭恭敬敬给悟慧抱拳行了一礼，郑重说道：“刚刚大师傅说我们兄弟通过第一关应该没什么问题，墨非这考试不是只有一关，还请大师傅指点迷津。”
听到自己苗哥这么问，谭文松也是赶快起身，郑重抱拳看向两位大师傅：“请大师傅指点迷津！”
“两位小兄弟，快坐下，都快坐下。”
看到孙苗和谭文松突然站起，如此的郑重，搞的悟慧又害起羞来。
其实，孙苗一直到按了门铃进来那会儿，都还没太把这次的来访放在心上。可谁曾想，话赶话的，考试的内容竟然就要在他们两个备考考生面前呼之欲出了。
这要是还能继续保持淡定，孙苗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有什么肾上腺分泌不足的毛病了。
“咳咳咳，是我失态了，大师您继续说。”孙苗不动声色的用手背擦了擦额头渗出的细毛汗，朝着悟慧投去了一个尴尬的笑容。
“小苗兄弟，我估计你已经猜到了七八成了！”呵呵，刚才你俩臭小子，说什么卖废品赚差价，这回知道老江湖的厉害了吧。
悟慧见面子已经全都赚回来了，也就不再多卖关子了，直接开口道：“其他的地方我确实不知道，不过，今年京城的斗宗预科班考卷，用的，就是经过灵力加持的黄符纸页。”
估摸着刚刚大茶壶里兑满的茶水，这会儿大概泡的也差不多了，谭文松扭头送了个“请示”的眼神给悟世，小猴子眼皮微微合拢，算是认可了，接着又从谭文松肩头跳回了桌上，还将自己的小号茶缸子往前推了推。
谭文松挨个给三人一猴的杯子里续上了热茶，然后回来乖乖坐好，接着问道：“您说黄符纸经过灵力加持，这是什么意思？”
几人聊到了这会儿，悟慧早就将孙苗和谭文松当成了自己的小兄弟了，见他们这么问，索性认真正色回答道：“其实，要用来考察学生的，是由诸多位灵觉高手主动散发出的念力，你们可以把它理解成是一种探测用的力场。”
随着悟慧的一番讲解，孙苗听明白了。
说的形象一点儿，每个散发念力的高手，就好比是考场内的一台雷达，哪个考生能够与雷达产生灵觉共鸣，自然就会被高手感应到。
而这个过程，即便是刚刚开启了灵根的考生本人，虽然可能会下意识的向着考官的方向看过去，却未必能清晰的意识到自己其实正在被对方的念力扫视。
因为灵觉等级的高低，是决定谁来主导双方意识交集的最关键因素。
“所以，今年咱们京城是要用被灵觉加持的黄符纸页替代考官，对考生们进行考教咯？”
孙苗终于理解了去年为何无人知晓考试内容，原来是场中的考生只是被动的接受扫描，就像过安检一样。走过安检通道闸口的人，完全没有感觉，其实也很正常。
即便真有个别考生发现了其中的玄机，那估计这样的考生也会被第一时间纳入管控的范围，确保不会对整个考核造成什么不良的影响，所以就算真有人想把考试的事儿说出去，恐怕也是没什么机会的。
再退一万步，哪怕真有人能找到机会把考核的秘密说出来，对于广大的备考学生来说，其实也还是起不到多大的影响的。
毕竟咱自己这肚腩里到底是充沛的灵气，还是草包一团，只有人家扫描仪才知道。
“可是今年为啥不继续沿用去年的方案了呢？”谭文松虽然基本听懂了悟慧大师的意思，但是黄符纸的谜团还是没有解开。
听狗子这么一问，悟慧大师竟是微微摇头，叹了一口长气，半晌才缓过劲来，幽幽说道：“因为今年啊，咱们京城里没有这么多的高手能在现场主持考试工作了。”
“啥？！”听到悟慧这么说，孙苗和谭文松两人都是一愣，怎么了，人没了，是在与异族的战斗中牺牲了，还是乘飞船去为人类寻求更好的居住空间了，两人在这方面还算是有些个知识储备，后面几百章的故事发展简直呼之欲出。
“咳咳咳，容我换个情绪，其实没有那么邪乎。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总之就是近期需要处理的灵启事务有点儿太多了，同时呢，今年京城报考的学生人数又翻了几倍，所以能留在京城主持考试的灵觉高手有些个人手不足了。”
“哦哦，所以您的大师兄就想出了这么个办法，先让高手们抽空把灵力提前灌注到黄符纸页里，等考试的时候，只需要每人发放一张，就能通过考生与黄符纸页之间的感应效果来判断考核成绩了。”孙苗终于补足了这最后一块拼图。
所以，如果其他考生也能像他这样，让黄符纸出现变化，那就可以被认定成是有灵觉潜质的苗子。如此说来，只要考试的时候真如悟慧所说，那自己考上的概率就会很大。
“黄符纸这么神奇的吗？”眼看谭文松又开始如看到法宝一般兴奋，悟慧却突然尴尬的扭捏起来了，纠结半晌后，悟慧终于咬牙开口道：“既然是与两位小兄弟有缘，我也不瞒你们了，其实，其实用普通的A4纸也没问题的。只不过，师兄拉扯我们一起过日子不容易，既然有这个机会，能把这批黄符纸给推销出去，总比留在自己家里占地方强不是。”
说罢，悟慧又赶紧补了一句：“而且灌注灵力的主意是我大师兄出的，这纸卖给政府一块钱一张，我还给打印上标题啥的，其实也不算很贵的，还有还有，灌注灵力这事，大师兄他也承包了几千张呢，原本政府要给他的津贴，他也是分文未取的。”
此时，慌乱解释的悟慧大师，哪里有半点商人的狡黠，紧张的搓着一双肉乎乎的大手，圆圆的脸颊竟是涨的通红，倒把孙苗弄得不好意思起来了。
“那我不是没戏了。”对此刻的谭文松来说，这特么哪还是一张纸一块钱到底贵不贵的问题，问题是加载了灵力的纸张，对他没有半点儿反应好不好。
“哦哦哦，我差点忘了，”悟慧摩挲着自己圆滚滚的肚子，一脸歉意笑道：“这加载了灵力的纸页一但认主后，便不会再与其他灵根相互感应了，所以谭小兄弟你不用担心，自打你刚才进门，我就看出你这灵觉根基应是具备开启潜质的，考试当日，你二人都只管去便是了，第一关肯定不是问题。”
听了悟慧的话，孙、谭二人才齐齐松了口气。看来这次没有白来，至少第一关应该是能过了。
等等，难道今年的考核不是只有一关吗？
“悟慧大师，”孙苗略微顿了一顿，起身恭恭敬敬给悟慧抱拳行了一礼，郑重说道：“刚刚大师傅说我们兄弟通过第一关应该没什么问题，墨非这考试不是只有一关，还请大师傅指点迷津。”
听到自己苗哥这么问，谭文松也是赶快起身，郑重抱拳看向两位大师傅：“请大师傅指点迷津！”
“两位小兄弟，快坐下，都快坐下。”
看到孙苗和谭文松突然站起，如此的郑重，搞的悟慧又害起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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