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轮回之谜
面临生死关头，思维却散发到别处，风信似乎已经放弃了抵抗。
“住手！”
在此危急关头，雨天一声喝出。同时，伸手打散了风龙的杀招。在没有弄清楚风信如何进入姑射神山之前，他不会允许风龙的鲁莽行为。
“怎么？老家伙，你还要包庇这个人族小子？”风龙怒视着老者，等着对方的解释。
老者的修为要比他高深得多，更是巫族联盟第一高手。他根本打不过人家，只好强忍着怒火。
“小友，此处说话不便，可否下去再说？”
风信见到老者为自己挡住了必死攻击，此番又如此和气地和自己说话。怀着感激之情，向其点点头，正待迈步，才想起这里是百丈高崖，有恐高症的他顿时身子一激灵，连连摆手道：“老人家，不如你们上来说话？”
他说着这话，已经向后退了好几步，显然不想摔下高崖。而雨天看到他如此作态，心中好笑。不过，对方的邀请他可不敢应下，顿时抚着不存在的胡须，笑道：“小友莫怕，你尽管跳下来，老朽会接住你的，保你万无一失。”
“额。”风信伸头看着高崖，摇头道：“不劳老人家了，还是上来说话吧。”
风龙听不懂二人的对话，只看到这两人你来我往地说着软绵绵的话语，顿感不悦，道：“废话那么多，过来吧。”
他一把抓住风信的衣领，直接把这家伙往悬崖抛下。他的虚影也在这时飘散，从始至终都不敢看向神殿，仿佛再待上片刻，就是对巫后的亵渎。
风信感觉自己正在急速地下坠，手脚慌乱地挥舞着，想要抓住旁边的虚影，却是捞了个空。
“啊啊啊！”
雨天看着此子此刻的狼狈样子，心中莫名地舒展开来。接着，又蹙眉想着：
这小子胆子很小，又没有多少修为在身，到底是如何登上姑射神山的呢？难道是哪位对头把他带进来的？可是带着这么一个小子进来有什么作用呢？
他一时想不明白，想着等会与风龙这个莽汉联手，好生审审才是。
“啊，我不会水，快接住我。”风信带着哭腔喊着，被从高崖上扔下来之后，也就一瞬功夫，终于看清下面是一条黝黑的河流，而河面上停泊的哪里是船，分明是一口巨大的棺材。
棺材里站着一个拄杖老者和一个傩面汉子，与之前悬崖边上的虚影吻合。此时此地，老者的微笑与汉子的冷笑声，让风信莫名地感到心慌，想着这二人该不会是冥河摆渡人吧？
看着这黝黑的河水，让不会水的他，更添一分恐惧。
在他即将堕入水中之时，老者挥着拄杖，兜了一个圆圈，把他引入棺材里。
风信在确信自己没有堕水之后，绷紧的神经终于放下，两眼慢慢的合上，竟是昏迷过去了。
在他昏迷的刹那间，眼角看见棺材里还有一个美貌的女子。当他看见这张熟悉的面孔时，勾起了脑海里沉淀已久的记忆。
朦朦胧胧间，他仿佛回到了青涩的初中时代。
那个春暖花开的季节，两人经常偷偷摸摸地溜出校园。晚自习是老师监管放松的时段，两人的身影出现在公园里的各个角落。
这是风信三十年生涯中最快乐的日子，与心爱的女生谈一场朦胧的初恋。
很庆幸，他们之间的秘密一直没有被双方家长发现，老师们也没有察觉到他们之间的早恋。
只不过，天公不作美，意外出现了。
那是疫情肆虐的一年，她很不幸被隔离了。直到他接到那个残忍的消息，伤心欲绝的他从此关闭了那一扇大门。
“肖瑶，肖瑶。”
雨天与风龙看着昏迷中的风信不断呼唤着那个名字，从他先是甜蜜，继而伤悲的表情，猜到了此子一定陷入某种梦幻之中。
不一会，铜棺靠岸，众人七手八脚的把船上昏迷的两人抬上祭坛。雨瑶当然被雨师部落的人护在身后，风信却孤零零地躺在祭坛上。
“这小子还在做美梦哩，我先揍他一顿再说。”风龙看见这个人族小子还在哭哭笑笑的呼喊着一遍又一遍那个名字，不由怒火中烧。
想到此子不但耽误了自家把雨瑶仙子送去服侍巫神的计划，更可恶的是此子竟然出现在巫后的神殿之中。
这是对巫神的不敬，对巫后的亵渎。
如果不是为了问出此子出现在姑射神山的缘由，此刻已经被他捏爆再投入幽冥之河，让其魂飞魄灭。
风龙上前狠狠扇了风信一巴掌，其人受疼悠悠转醒。
其人醒来之后，望着昏冥的上空，竟看不见天空的一丝明亮。旁边黝黑的河水静悄悄地，没有流动的迹象，这分明是一潭死水。河面泊着一口白色棺材，一动未动，仿佛世间的一切已经静止。
当然，那只是他的错觉。此刻，祭坛上站着乌溜溜的一群人，正在窃窃私语，指指点点着这个意外的来客。
“爷爷。”
之前还在昏迷中的雨瑶，突然嘤咛一声之后，扑向雨天老者，小声哭泣起来。
前一刻还沉浸在静止的幻象中，从嘈杂的人声中听到这一声呼唤之后，风信准确地捕捉到了那一道靓丽的背影。
“肖瑶，你回来了，我找到你了。”风信挣扎着起身，也扑向老者身前。
本来嘈杂的人群顿时安静了下来，仿佛上天按下了静止键。雨瑶错愕地看着这个激动的男子，一时忘了哭泣。最后，她有些无助地望了爷爷一眼，才对风信小声道：“这位人族兄弟，你认识我？”
“当然，我至死也不会忘记你的，我的肖瑶。”风信激动地看着眼前这张俏脸，想要伸手摸过去。
“你我刚认识，请叫我雨瑶。”雨瑶避过风信的手，严肃地说着。
“雨瑶？你不是我的肖瑶？”风信一时愣住，不可置信地问道。
“我叫雨瑶，我爷爷是雨师部落的族长。你叫什么名字？”雨瑶松了一口气，原来这男子认错人了。
“嘀咕什么呢？小子，你是怎么潜入我巫族圣地的？”风龙看见这人族小子醒过来之后，与雨瑶仙子又是一阵对话，他也听不懂人族的语言，上前一把扯着风信的衣领，恶声恶气说道。
继而，才发觉对方貌似听不懂他的话，转头向着老者看了一眼。发现老者不理他，才向雨瑶寻求帮助。
雨瑶没有搭理他，一来恼怒风氏部落把他捉来献给巫神，二来她对这个男子很有好感，很不忿风龙如此粗暴地对待人家。
“雨天族长，你不打算履行自己的诺言，之前的交易已经不算数了吗？”风龙见到这祖孙俩不为自己翻译，改而提醒老者，他们之前的交易可还没完成。
“风龙族长，你先放开他。”老者无奈地说着，转而对风信道：“小友，你叫什么名字？”
“风信。”风信老实回答，眼角不时飘向雨瑶仙子那里。
“哦？你姓风，是风氏部落流落在外的族人？”雨天闻言很是惊讶，看了风龙一眼，转而厉色道：“是风龙带你进来的？”
“老人家，我是姓风，却不是什么风氏部落的族人，更不认识风龙。”风信解释道，他这才知道这些人竟然是来自原始部落。心中顿时慌乱起来，传说原始部落之人，粗暴野蛮，不能理喻。
他之前在悬崖上听到他们来自巫族，原以为巫族作为拥有久远传承的种族，有一定程度的文明。巫族虽然脾气暴躁，还是能沟通的，而原始部落之人就很难说了。
“这小子说什么？”风龙吃了不会人族语言之亏，眼睁睁地看着他们交流，自己却听不懂。
“他说，他叫风信。风氏部落的风，风龙族长，你没有什么要向老朽解释的么？”雨天瞪着风龙，冷冷问道。
“怎么可能？这人族小子在撒谎。”轮到风龙惊讶起来，这小子竟然也姓风，话说人族有姓风的么？
“雨天族长，你怀疑我？我风龙虽然混账，却一向敢作敢当，雨瑶仙子一事我都承认了，如果这小子是我带进来的，我会不承认？”风龙被老者盯着，感觉很不舒服，跳着脚指着风信说道。
“哼。”雨天勉强接受对方的解释，其人所言倒是事实。转而对风信问道：“你说过，你来自燕园大学，这是人族哪个修真宗门？”
“咳咳，燕园很远。”风信确信自己身处异界，只好把燕园放在心底，道：“我确实是误入贵部圣地，没有坏心。这一点我可以对天发誓，也可以对巫神发誓。”
雨天听到这信誓旦旦之言，点了点头，接着陷入沉思。突然，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嘴角微动，向着风龙传音几句。
“此话当真？”风龙听着雨瑶仙子翻译他们的对话，又收到雨天的传音，惊讶说道。
“五百年前，曾经也有位人族误入巫族圣地，据说是来自中原，此人修为高深，族老们仓促间拿不下他，只好任他离去。”雨天肯定地说着：“这是我亲身经历过的。”
“你确定不是外面的人族偷偷进来？”风龙也似有所悟地道：“难道传说是真的？”
“什么传说？”这次轮到雨天惊讶了，风氏部落似乎有些秘密啊。
“这是我风氏部落的秘辛，不便透露。”风龙白了老者一眼，说道：“那么此子就交给我，之前的交易完成。你没意见吧？”
“此子给你又如何？你怎么和他沟通？”雨天老者知道对方一定有什么秘密不想让外人知道。这次能圆满解救孙女，已经想满意足，他不想再与风龙这个莽汉僵持下去。临走之前，不忘讽刺风氏部落几句。
“这点不用你管！”风龙哼了一声，言罢一手抓起风信，招呼自家两个兄弟，阔步往入口而去。
风信受制于人，不敢反抗。那老者似乎与这风氏部落的人达成了某种协议，而从老者的话中可知，自己还真的与风氏部落有着某种联系。
他现在想的最多的不是与风氏部落的关系，而是雨瑶。看着那张逐渐模糊的脸庞，想起了关于轮回的传说。这人无论从容貌与气质都与肖瑶相似，而且年龄也对得上了。肖瑶逝世于十八年前，而眼前这雨瑶也才十七八岁吧。
“住手！”
在此危急关头，雨天一声喝出。同时，伸手打散了风龙的杀招。在没有弄清楚风信如何进入姑射神山之前，他不会允许风龙的鲁莽行为。
“怎么？老家伙，你还要包庇这个人族小子？”风龙怒视着老者，等着对方的解释。
老者的修为要比他高深得多，更是巫族联盟第一高手。他根本打不过人家，只好强忍着怒火。
“小友，此处说话不便，可否下去再说？”
风信见到老者为自己挡住了必死攻击，此番又如此和气地和自己说话。怀着感激之情，向其点点头，正待迈步，才想起这里是百丈高崖，有恐高症的他顿时身子一激灵，连连摆手道：“老人家，不如你们上来说话？”
他说着这话，已经向后退了好几步，显然不想摔下高崖。而雨天看到他如此作态，心中好笑。不过，对方的邀请他可不敢应下，顿时抚着不存在的胡须，笑道：“小友莫怕，你尽管跳下来，老朽会接住你的，保你万无一失。”
“额。”风信伸头看着高崖，摇头道：“不劳老人家了，还是上来说话吧。”
风龙听不懂二人的对话，只看到这两人你来我往地说着软绵绵的话语，顿感不悦，道：“废话那么多，过来吧。”
他一把抓住风信的衣领，直接把这家伙往悬崖抛下。他的虚影也在这时飘散，从始至终都不敢看向神殿，仿佛再待上片刻，就是对巫后的亵渎。
风信感觉自己正在急速地下坠，手脚慌乱地挥舞着，想要抓住旁边的虚影，却是捞了个空。
“啊啊啊！”
雨天看着此子此刻的狼狈样子，心中莫名地舒展开来。接着，又蹙眉想着：
这小子胆子很小，又没有多少修为在身，到底是如何登上姑射神山的呢？难道是哪位对头把他带进来的？可是带着这么一个小子进来有什么作用呢？
他一时想不明白，想着等会与风龙这个莽汉联手，好生审审才是。
“啊，我不会水，快接住我。”风信带着哭腔喊着，被从高崖上扔下来之后，也就一瞬功夫，终于看清下面是一条黝黑的河流，而河面上停泊的哪里是船，分明是一口巨大的棺材。
棺材里站着一个拄杖老者和一个傩面汉子，与之前悬崖边上的虚影吻合。此时此地，老者的微笑与汉子的冷笑声，让风信莫名地感到心慌，想着这二人该不会是冥河摆渡人吧？
看着这黝黑的河水，让不会水的他，更添一分恐惧。
在他即将堕入水中之时，老者挥着拄杖，兜了一个圆圈，把他引入棺材里。
风信在确信自己没有堕水之后，绷紧的神经终于放下，两眼慢慢的合上，竟是昏迷过去了。
在他昏迷的刹那间，眼角看见棺材里还有一个美貌的女子。当他看见这张熟悉的面孔时，勾起了脑海里沉淀已久的记忆。
朦朦胧胧间，他仿佛回到了青涩的初中时代。
那个春暖花开的季节，两人经常偷偷摸摸地溜出校园。晚自习是老师监管放松的时段，两人的身影出现在公园里的各个角落。
这是风信三十年生涯中最快乐的日子，与心爱的女生谈一场朦胧的初恋。
很庆幸，他们之间的秘密一直没有被双方家长发现，老师们也没有察觉到他们之间的早恋。
只不过，天公不作美，意外出现了。
那是疫情肆虐的一年，她很不幸被隔离了。直到他接到那个残忍的消息，伤心欲绝的他从此关闭了那一扇大门。
“肖瑶，肖瑶。”
雨天与风龙看着昏迷中的风信不断呼唤着那个名字，从他先是甜蜜，继而伤悲的表情，猜到了此子一定陷入某种梦幻之中。
不一会，铜棺靠岸，众人七手八脚的把船上昏迷的两人抬上祭坛。雨瑶当然被雨师部落的人护在身后，风信却孤零零地躺在祭坛上。
“这小子还在做美梦哩，我先揍他一顿再说。”风龙看见这个人族小子还在哭哭笑笑的呼喊着一遍又一遍那个名字，不由怒火中烧。
想到此子不但耽误了自家把雨瑶仙子送去服侍巫神的计划，更可恶的是此子竟然出现在巫后的神殿之中。
这是对巫神的不敬，对巫后的亵渎。
如果不是为了问出此子出现在姑射神山的缘由，此刻已经被他捏爆再投入幽冥之河，让其魂飞魄灭。
风龙上前狠狠扇了风信一巴掌，其人受疼悠悠转醒。
其人醒来之后，望着昏冥的上空，竟看不见天空的一丝明亮。旁边黝黑的河水静悄悄地，没有流动的迹象，这分明是一潭死水。河面泊着一口白色棺材，一动未动，仿佛世间的一切已经静止。
当然，那只是他的错觉。此刻，祭坛上站着乌溜溜的一群人，正在窃窃私语，指指点点着这个意外的来客。
“爷爷。”
之前还在昏迷中的雨瑶，突然嘤咛一声之后，扑向雨天老者，小声哭泣起来。
前一刻还沉浸在静止的幻象中，从嘈杂的人声中听到这一声呼唤之后，风信准确地捕捉到了那一道靓丽的背影。
“肖瑶，你回来了，我找到你了。”风信挣扎着起身，也扑向老者身前。
本来嘈杂的人群顿时安静了下来，仿佛上天按下了静止键。雨瑶错愕地看着这个激动的男子，一时忘了哭泣。最后，她有些无助地望了爷爷一眼，才对风信小声道：“这位人族兄弟，你认识我？”
“当然，我至死也不会忘记你的，我的肖瑶。”风信激动地看着眼前这张俏脸，想要伸手摸过去。
“你我刚认识，请叫我雨瑶。”雨瑶避过风信的手，严肃地说着。
“雨瑶？你不是我的肖瑶？”风信一时愣住，不可置信地问道。
“我叫雨瑶，我爷爷是雨师部落的族长。你叫什么名字？”雨瑶松了一口气，原来这男子认错人了。
“嘀咕什么呢？小子，你是怎么潜入我巫族圣地的？”风龙看见这人族小子醒过来之后，与雨瑶仙子又是一阵对话，他也听不懂人族的语言，上前一把扯着风信的衣领，恶声恶气说道。
继而，才发觉对方貌似听不懂他的话，转头向着老者看了一眼。发现老者不理他，才向雨瑶寻求帮助。
雨瑶没有搭理他，一来恼怒风氏部落把他捉来献给巫神，二来她对这个男子很有好感，很不忿风龙如此粗暴地对待人家。
“雨天族长，你不打算履行自己的诺言，之前的交易已经不算数了吗？”风龙见到这祖孙俩不为自己翻译，改而提醒老者，他们之前的交易可还没完成。
“风龙族长，你先放开他。”老者无奈地说着，转而对风信道：“小友，你叫什么名字？”
“风信。”风信老实回答，眼角不时飘向雨瑶仙子那里。
“哦？你姓风，是风氏部落流落在外的族人？”雨天闻言很是惊讶，看了风龙一眼，转而厉色道：“是风龙带你进来的？”
“老人家，我是姓风，却不是什么风氏部落的族人，更不认识风龙。”风信解释道，他这才知道这些人竟然是来自原始部落。心中顿时慌乱起来，传说原始部落之人，粗暴野蛮，不能理喻。
他之前在悬崖上听到他们来自巫族，原以为巫族作为拥有久远传承的种族，有一定程度的文明。巫族虽然脾气暴躁，还是能沟通的，而原始部落之人就很难说了。
“这小子说什么？”风龙吃了不会人族语言之亏，眼睁睁地看着他们交流，自己却听不懂。
“他说，他叫风信。风氏部落的风，风龙族长，你没有什么要向老朽解释的么？”雨天瞪着风龙，冷冷问道。
“怎么可能？这人族小子在撒谎。”轮到风龙惊讶起来，这小子竟然也姓风，话说人族有姓风的么？
“雨天族长，你怀疑我？我风龙虽然混账，却一向敢作敢当，雨瑶仙子一事我都承认了，如果这小子是我带进来的，我会不承认？”风龙被老者盯着，感觉很不舒服，跳着脚指着风信说道。
“哼。”雨天勉强接受对方的解释，其人所言倒是事实。转而对风信问道：“你说过，你来自燕园大学，这是人族哪个修真宗门？”
“咳咳，燕园很远。”风信确信自己身处异界，只好把燕园放在心底，道：“我确实是误入贵部圣地，没有坏心。这一点我可以对天发誓，也可以对巫神发誓。”
雨天听到这信誓旦旦之言，点了点头，接着陷入沉思。突然，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嘴角微动，向着风龙传音几句。
“此话当真？”风龙听着雨瑶仙子翻译他们的对话，又收到雨天的传音，惊讶说道。
“五百年前，曾经也有位人族误入巫族圣地，据说是来自中原，此人修为高深，族老们仓促间拿不下他，只好任他离去。”雨天肯定地说着：“这是我亲身经历过的。”
“你确定不是外面的人族偷偷进来？”风龙也似有所悟地道：“难道传说是真的？”
“什么传说？”这次轮到雨天惊讶了，风氏部落似乎有些秘密啊。
“这是我风氏部落的秘辛，不便透露。”风龙白了老者一眼，说道：“那么此子就交给我，之前的交易完成。你没意见吧？”
“此子给你又如何？你怎么和他沟通？”雨天老者知道对方一定有什么秘密不想让外人知道。这次能圆满解救孙女，已经想满意足，他不想再与风龙这个莽汉僵持下去。临走之前，不忘讽刺风氏部落几句。
“这点不用你管！”风龙哼了一声，言罢一手抓起风信，招呼自家两个兄弟，阔步往入口而去。
风信受制于人，不敢反抗。那老者似乎与这风氏部落的人达成了某种协议，而从老者的话中可知，自己还真的与风氏部落有着某种联系。
他现在想的最多的不是与风氏部落的关系，而是雨瑶。看着那张逐渐模糊的脸庞，想起了关于轮回的传说。这人无论从容貌与气质都与肖瑶相似，而且年龄也对得上了。肖瑶逝世于十八年前，而眼前这雨瑶也才十七八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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