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新扎族长
翌日，风信带着两个新收的学生，开始了他主政风氏的第一天。
由于部落的主力赶去前山猎场抢收最后一批资源，留在部落的人手也在忙着各种任务。
风信大族长新官上任只能悄悄进行，这让他一心想着召开全族大会，宣布自己施政方略的愿望落空。
虽然觉得有些遗憾，还是默默接受了部落的现状。现如今确实不合适把族人们召集起来，宣誓大会只能押后举行。
“小遥，记下了，先生的族长宣誓大会择期再开。”风信郑重地对化身秘书的学生说道。
风遥闻言，颔首把先生的吩咐记在小本子上。她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做，先生只说今日行程结束后要检查，这是她的功课之一。
“去族库，小啸，你前头带路。”风信指使起另一个学生，让他赶紧带自己去接收作为族长最重要的财政大权。
风啸之前被任命为“族长办公室主任”，专责为风信跑腿的。此刻他带着先生来到一处大殿门口，却被负责守卫的族人拦住了去路。
“怎么回事？”风信听不懂风啸与守卫的谈话，看见守卫拦住去路，顿时不悦地问道。
风遥在旁小声翻译道：“守卫的大叔说，没有族长的信物不许进入族库。”
“你父亲不是在雨师部落突然被抓了吗？信物还留在族里？”风信疑惑地问道，同时心中暗自嘀咕，就这小小的族库，也就是一个村级仓库，用得着这么郑重其事么？
“族库设有阵法，需要专门的信物才能打开。”风遥解释道：“族里只有两枚信物，其一在父亲身上，另一枚在老祖宗那里。”
风信听着这话，默默点头。看来一个小小的风氏还是有些底蕴的，竟然能在族库布下阵法。
这阵法一道的高人大都出自人族，巫族这里只能学些小皮毛。风氏能在族库门口布下阵法，应该花费不少代价吧。
“小啸，去大长老那里，把族库信物拿来。”风信当即使唤起来，接着开始与守卫聊起族库物资进出相关流程。
守卫知道眼前这一位是大长老任命的代理族长，倒是很客气，基本能做到有问必答。
不过，当风信向他们索要族库物资清单的时候，他们都摇头表示没有听过有这种东西。
一开始，他还以为风遥年纪小、阅历少，没听清楚自己所说“清单”的意思。之后反复询问之下，得知这座公家的族库，竟然没有专人管理。这两个守卫，只执行单纯的守卫工作，不参与族库物资的管理。
他们说，所有的物资进出都是经过族长的批准，里面的物资也只有族长清楚。
“那你父亲不在的这几天，族里是如何领取物资的？”风信无奈地拍了一下额头，不会事事都要去请示大长老吧。
风遥也不清楚，问了守卫之后才知道。原来，族里领取物资是按旬领取，下一次领取物资的日子在大后天。
风信在第N次腹诽风氏对族库的粗放管理的时候，风啸手持大长老的信物赶到。
这是一面白色的玉质令牌，正面刻的正是他有幸见过的傩面，反面刻画着神秘的线条。
风信挥手让守卫拿着令牌打开门禁，他初来乍到，不知道该怎么操作，只好让熟悉的人做他们熟悉的事情。
守卫反复检查过令牌之后，对着族库大殿前一根柱子上凹槽上一插，大殿石门“轧轧”声打开了。
风信见阵法如此简单，这不就是一把钥匙么？他已不知道说什么好，挥手带着两位学生进入族库。
“风遥同学，记下。”风信随口说道：“设置个本子，凡出入族库的人员都需要经过登记，交给守卫监督。”
族库设置在山脚，建筑也很有巫族风格。族库直接修建在山洞里，四季凉爽，倒是很适合储存各种物资。
“嗯？”风信刚踏入大门口，看着眼前一堆胡乱堆积的物资，错愕地问道：“族库遭贼了？”
“不会啊，我上次与父亲进来的时候，现场就是这样。”风啸环顾一阵，肯定地回答道。
风信摇了摇头，看着眼前这堆物资。额，这是熏肉，猎杀回来的凶兽，经过简单熏制之后，存入族库里。
他拿起一块熏肉，见到熏肉有点受潮，闻了一下，味道很冲，皱眉道：“这是什么肉？族里平时就吃这些？”
“这是一阶耗牛兽的肉，供给巫士食用的。”风啸显然很清楚族库里的货物，看了一眼就能分辨出来。
“只给巫士食用？一个巫士每旬的份额是多少？”风信问道，这一阶凶兽之肉是巫士修炼所必须的肉食，可以增强巫士的血气。
“按照修为分配，巫士初期一条熏肉，中期三条，后期五条。”
“这一条熏肉有五斤吧？那么巫师呢？”
“巫师的肉食是三阶凶兽的肉，也是按照修炼等级分配的。”
风信心中默默算了一遍，巫士初期一天能分到半斤肉，中期有一斤半，后期要消耗两斤半。
“现在族里有多少巫士？”风信继续询问。
“这个没点过，大概有七八百人吧。”风啸尴尬说道，他一个刚开脉的小子，即使身为前任族长之子，族中很多信息也不是很清楚。
“嗯？不能大概，身为管理者一定要清楚知道自己有多少部下，才能合理分配资源。”风信对于这个答案很不满，说道：“现在在先生给你布置个任务，三天之内要把族里的每一个成员的详细资料调查清楚，包括修为、年龄、职业等等。”
“族里有没有木匠？叫他们打造一批货架，把这些熏肉一一用绳子挂起来。不然都发霉了，怎么吃？即使是巫士也不能消化那些细菌啊。”风信接着又下了一个任务。
“什么是细菌？”小秘书风遥问道。
“细菌就是这熏肉上爬着的小虫子。”风信随口说道。
“哪有虫子？先生骗人。”风遥也拿起一条熏肉，仔细寻找，没有任何发现。
“这虫子用肉眼很难看出，不过，只要你闻到异味，熏肉必然为细菌把肉吃得腐烂。”风信说道：“还有熏肉挂起来之后，不但能防潮，还方便实行先进先出管理。”
“先进先出？”
“你看这堆熏肉最底下那一层，是不是有些已经发黑了？这些不知道什么时候的僵尸肉了，而上面这些新鲜的是才入库的吧？”风信说道：“我们出库的时候应该优先把老库存消耗掉，而不是让它继续积压在下面。”
风信一番话，让两个学生不停点头，同时他还随手在小本子上画出了一个货架的图样，让风啸找木匠按照这个图样打造。
“好了，巫士有耗牛肉，巫师也有三阶兽肉。普通族人和未开脉的孩童呢，吃什么？”风信还没有时间去巡查普通族人的日常生活，不过他们想必消耗不了这些凶兽熏肉吧。
“除过没开脉的孩童，族人们都是巫士啊。我们未开脉之前吃的是未入品阶的兽肉，这些东西没有入库。”风啸答道。
“没有谷物么？”风信很是怀疑，风氏都把兽肉当主食了？
“先生说的是灵米么？父亲曾经去雨师部落买了一批灵米回来，那东西不好吃，结果都扔在那里没动过。”风啸似乎想到吃灵米的经历，指着一个角落，皱眉说道：“不知道人族那边为什么喜欢吃这种东西？”
“额，去看看。”风信懒得解释，来到那个角落。果然看见几个麻袋装着的东西，打开口袋一看，顿时笑了起来，道：“你们真的吃过这东西？怎么吃？”
“煮着吃啊，父亲买的时候打听清楚了。”风遥也在一边解释道。
“额，这是未脱壳的谷粒，怎么能入口？真是浪费粮食。”风信抓起一把灵谷，想到那个鲁莽的前任族长，不由有些无语。
“先生知道怎么煮这灵米？”风遥希冀地看着风信，想到老祖宗曾经说过米饭的味道，不由有些嘴馋。
“额，这么说族里也没有种植谷物的经验咯？”风信赶紧把口袋扎紧，没理会旁边的小馋猫，说道：“那之前我吃的那些水果在哪里？”
“那些水果是路边的果树上摘的，不用入库。”风啸回答道。
风信想想也是，那些只是普通水果，没有入阶，他们之前还是没开脉的孩子，不敢贸然进食灵物。
“也罢，柴米油盐酱醋茶，你们连米饭都不会做，净吃肉了。”风信感叹一句，接着道：“风氏除了狩猎，获取肉食之外，在前山猎场还有什么收入？”
“比如，灵药、灵材。”风信看到两个学生都一副不解的表情，无力地说道：“那族里拿什么与外界交易，总不会是拿兽肉吧？”
两个学生还是一副迷茫的模样，他又道：“你们的衣服，还有那几袋灵米，你手上的纸笔都是出自哪里？”
“哦，先生说得是这个啊，这是我用一块亮晶晶的石头在雨师部落那里换来的。”风遥得意地说道：“衣服当然是用兽皮与兽肉换取的，有什么不对么？”
“额。”风信已经不知道说些什么了，感情雨师部落给当了二道贩子啊，怪不得风氏越来越穷，雨师部落越来越富有，连人族宗门也能勾搭上了。
“等等，什么石头，给先生看看。”风信心跳顿时急促起来，那种石头不会是修真界特有的灵石吧。
“喏，就是这种。”风遥从口袋里掏出一块火红色的拇指大小的石头，递给先生。
风信激动地接过来，翻来翻去之后，也没法验证。最后，想到运转道家心法，果然石头中含有一种火系灵气，比空气中的火系灵气还要精纯。
他闭眼运转心法就那么一会，感觉自己丹田增加了一丝灵力，比他打坐一个时辰效率还高。
“发财了，小遥，你在哪里捡到这种石头的？”风信激动地捉住风遥的双臂，捏得她要掉下眼泪来。
由于部落的主力赶去前山猎场抢收最后一批资源，留在部落的人手也在忙着各种任务。
风信大族长新官上任只能悄悄进行，这让他一心想着召开全族大会，宣布自己施政方略的愿望落空。
虽然觉得有些遗憾，还是默默接受了部落的现状。现如今确实不合适把族人们召集起来，宣誓大会只能押后举行。
“小遥，记下了，先生的族长宣誓大会择期再开。”风信郑重地对化身秘书的学生说道。
风遥闻言，颔首把先生的吩咐记在小本子上。她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做，先生只说今日行程结束后要检查，这是她的功课之一。
“去族库，小啸，你前头带路。”风信指使起另一个学生，让他赶紧带自己去接收作为族长最重要的财政大权。
风啸之前被任命为“族长办公室主任”，专责为风信跑腿的。此刻他带着先生来到一处大殿门口，却被负责守卫的族人拦住了去路。
“怎么回事？”风信听不懂风啸与守卫的谈话，看见守卫拦住去路，顿时不悦地问道。
风遥在旁小声翻译道：“守卫的大叔说，没有族长的信物不许进入族库。”
“你父亲不是在雨师部落突然被抓了吗？信物还留在族里？”风信疑惑地问道，同时心中暗自嘀咕，就这小小的族库，也就是一个村级仓库，用得着这么郑重其事么？
“族库设有阵法，需要专门的信物才能打开。”风遥解释道：“族里只有两枚信物，其一在父亲身上，另一枚在老祖宗那里。”
风信听着这话，默默点头。看来一个小小的风氏还是有些底蕴的，竟然能在族库布下阵法。
这阵法一道的高人大都出自人族，巫族这里只能学些小皮毛。风氏能在族库门口布下阵法，应该花费不少代价吧。
“小啸，去大长老那里，把族库信物拿来。”风信当即使唤起来，接着开始与守卫聊起族库物资进出相关流程。
守卫知道眼前这一位是大长老任命的代理族长，倒是很客气，基本能做到有问必答。
不过，当风信向他们索要族库物资清单的时候，他们都摇头表示没有听过有这种东西。
一开始，他还以为风遥年纪小、阅历少，没听清楚自己所说“清单”的意思。之后反复询问之下，得知这座公家的族库，竟然没有专人管理。这两个守卫，只执行单纯的守卫工作，不参与族库物资的管理。
他们说，所有的物资进出都是经过族长的批准，里面的物资也只有族长清楚。
“那你父亲不在的这几天，族里是如何领取物资的？”风信无奈地拍了一下额头，不会事事都要去请示大长老吧。
风遥也不清楚，问了守卫之后才知道。原来，族里领取物资是按旬领取，下一次领取物资的日子在大后天。
风信在第N次腹诽风氏对族库的粗放管理的时候，风啸手持大长老的信物赶到。
这是一面白色的玉质令牌，正面刻的正是他有幸见过的傩面，反面刻画着神秘的线条。
风信挥手让守卫拿着令牌打开门禁，他初来乍到，不知道该怎么操作，只好让熟悉的人做他们熟悉的事情。
守卫反复检查过令牌之后，对着族库大殿前一根柱子上凹槽上一插，大殿石门“轧轧”声打开了。
风信见阵法如此简单，这不就是一把钥匙么？他已不知道说什么好，挥手带着两位学生进入族库。
“风遥同学，记下。”风信随口说道：“设置个本子，凡出入族库的人员都需要经过登记，交给守卫监督。”
族库设置在山脚，建筑也很有巫族风格。族库直接修建在山洞里，四季凉爽，倒是很适合储存各种物资。
“嗯？”风信刚踏入大门口，看着眼前一堆胡乱堆积的物资，错愕地问道：“族库遭贼了？”
“不会啊，我上次与父亲进来的时候，现场就是这样。”风啸环顾一阵，肯定地回答道。
风信摇了摇头，看着眼前这堆物资。额，这是熏肉，猎杀回来的凶兽，经过简单熏制之后，存入族库里。
他拿起一块熏肉，见到熏肉有点受潮，闻了一下，味道很冲，皱眉道：“这是什么肉？族里平时就吃这些？”
“这是一阶耗牛兽的肉，供给巫士食用的。”风啸显然很清楚族库里的货物，看了一眼就能分辨出来。
“只给巫士食用？一个巫士每旬的份额是多少？”风信问道，这一阶凶兽之肉是巫士修炼所必须的肉食，可以增强巫士的血气。
“按照修为分配，巫士初期一条熏肉，中期三条，后期五条。”
“这一条熏肉有五斤吧？那么巫师呢？”
“巫师的肉食是三阶凶兽的肉，也是按照修炼等级分配的。”
风信心中默默算了一遍，巫士初期一天能分到半斤肉，中期有一斤半，后期要消耗两斤半。
“现在族里有多少巫士？”风信继续询问。
“这个没点过，大概有七八百人吧。”风啸尴尬说道，他一个刚开脉的小子，即使身为前任族长之子，族中很多信息也不是很清楚。
“嗯？不能大概，身为管理者一定要清楚知道自己有多少部下，才能合理分配资源。”风信对于这个答案很不满，说道：“现在在先生给你布置个任务，三天之内要把族里的每一个成员的详细资料调查清楚，包括修为、年龄、职业等等。”
“族里有没有木匠？叫他们打造一批货架，把这些熏肉一一用绳子挂起来。不然都发霉了，怎么吃？即使是巫士也不能消化那些细菌啊。”风信接着又下了一个任务。
“什么是细菌？”小秘书风遥问道。
“细菌就是这熏肉上爬着的小虫子。”风信随口说道。
“哪有虫子？先生骗人。”风遥也拿起一条熏肉，仔细寻找，没有任何发现。
“这虫子用肉眼很难看出，不过，只要你闻到异味，熏肉必然为细菌把肉吃得腐烂。”风信说道：“还有熏肉挂起来之后，不但能防潮，还方便实行先进先出管理。”
“先进先出？”
“你看这堆熏肉最底下那一层，是不是有些已经发黑了？这些不知道什么时候的僵尸肉了，而上面这些新鲜的是才入库的吧？”风信说道：“我们出库的时候应该优先把老库存消耗掉，而不是让它继续积压在下面。”
风信一番话，让两个学生不停点头，同时他还随手在小本子上画出了一个货架的图样，让风啸找木匠按照这个图样打造。
“好了，巫士有耗牛肉，巫师也有三阶兽肉。普通族人和未开脉的孩童呢，吃什么？”风信还没有时间去巡查普通族人的日常生活，不过他们想必消耗不了这些凶兽熏肉吧。
“除过没开脉的孩童，族人们都是巫士啊。我们未开脉之前吃的是未入品阶的兽肉，这些东西没有入库。”风啸答道。
“没有谷物么？”风信很是怀疑，风氏都把兽肉当主食了？
“先生说的是灵米么？父亲曾经去雨师部落买了一批灵米回来，那东西不好吃，结果都扔在那里没动过。”风啸似乎想到吃灵米的经历，指着一个角落，皱眉说道：“不知道人族那边为什么喜欢吃这种东西？”
“额，去看看。”风信懒得解释，来到那个角落。果然看见几个麻袋装着的东西，打开口袋一看，顿时笑了起来，道：“你们真的吃过这东西？怎么吃？”
“煮着吃啊，父亲买的时候打听清楚了。”风遥也在一边解释道。
“额，这是未脱壳的谷粒，怎么能入口？真是浪费粮食。”风信抓起一把灵谷，想到那个鲁莽的前任族长，不由有些无语。
“先生知道怎么煮这灵米？”风遥希冀地看着风信，想到老祖宗曾经说过米饭的味道，不由有些嘴馋。
“额，这么说族里也没有种植谷物的经验咯？”风信赶紧把口袋扎紧，没理会旁边的小馋猫，说道：“那之前我吃的那些水果在哪里？”
“那些水果是路边的果树上摘的，不用入库。”风啸回答道。
风信想想也是，那些只是普通水果，没有入阶，他们之前还是没开脉的孩子，不敢贸然进食灵物。
“也罢，柴米油盐酱醋茶，你们连米饭都不会做，净吃肉了。”风信感叹一句，接着道：“风氏除了狩猎，获取肉食之外，在前山猎场还有什么收入？”
“比如，灵药、灵材。”风信看到两个学生都一副不解的表情，无力地说道：“那族里拿什么与外界交易，总不会是拿兽肉吧？”
两个学生还是一副迷茫的模样，他又道：“你们的衣服，还有那几袋灵米，你手上的纸笔都是出自哪里？”
“哦，先生说得是这个啊，这是我用一块亮晶晶的石头在雨师部落那里换来的。”风遥得意地说道：“衣服当然是用兽皮与兽肉换取的，有什么不对么？”
“额。”风信已经不知道说些什么了，感情雨师部落给当了二道贩子啊，怪不得风氏越来越穷，雨师部落越来越富有，连人族宗门也能勾搭上了。
“等等，什么石头，给先生看看。”风信心跳顿时急促起来，那种石头不会是修真界特有的灵石吧。
“喏，就是这种。”风遥从口袋里掏出一块火红色的拇指大小的石头，递给先生。
风信激动地接过来，翻来翻去之后，也没法验证。最后，想到运转道家心法，果然石头中含有一种火系灵气，比空气中的火系灵气还要精纯。
他闭眼运转心法就那么一会，感觉自己丹田增加了一丝灵力，比他打坐一个时辰效率还高。
“发财了，小遥，你在哪里捡到这种石头的？”风信激动地捉住风遥的双臂，捏得她要掉下眼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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