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祭戎二事
风信莫名其妙地被棋盘空间弹出来，睁开眼睛一看，自己还好端端地盘坐入定，而风遥二小仍在睡眠。
他不由眉头一皱，接着啧啧感叹起来。接连遇见不可以常理解释的奇异事件，让他神经得到了锻炼。老话说，见怪不怪，不无道理。
这棋盘空间到底是真实存在的呢，还是虚幻空间？
有什么先决条件，才能触发空间？
他一时没有想明白，只能暗地记下来，眼下还是修炼惟上吧。正想重新入定，却惊讶地发现丹田里的灵力不知不觉达到了练气四层，晋级练气中期了。
之前还在为冲击练气中期而发愁呢，因为没有丹药辅助的情况下，进阶只能靠打坐搬运灵气的水磨工夫。
也许用灵石辅助也可以达到目的，只是他现在舍不得消耗灵石，还要存着有大用处。
刚才还想着，下次再见商渊的时候，从他那里采购一批辅助丹药，用于冲击中期瓶颈和之后修炼用度。
现在，这中期瓶颈莫名其妙地轻松越过，倒是省却了他这许多工夫。
这时，一旁的二小也从睡梦中醒来。风遥看见先生在身边修炼，轻轻松了一口气，转而撸起小硕的柔软皮毛。
“先生，我刚才做了个怪梦，梦中有你、有我、有小硕，还有两个奇怪的老爷爷。”风遥终是没忍住，小声说起刚才梦中的经历。
风信睁开眼睛，笑着点头道：“先生也做了同样的梦，梦中世界果真缤纷多彩。一次梦游仙境，竟然突破了修为瓶颈。你呢？可感觉到修为的变化？”
“真的？”风遥先是一阵欢喜，再沉心感应一下，笑喊起来：“先生，我也突破了，我也是练气二层的高手了。”
风信看着学生一蹦一跳，颠得怀里的寻灵鼠紧紧抓住她的衣襟，不由会心一笑。
是啊，修为的每一点进步都得来不易，像这一次莫名其妙的晋升，他真的再想多来几次。
只是，他心有疑虑，在没有搞清楚棋盘空间的玄奥之前，不想再利用这样的机会。
“这棋盘到底是什么品阶的宝物呢？”风信喃喃自语，又陷入有这该死的思维循环。
“走吧，小遥。该回去一趟了。”风信招呼满心喜悦的学生，准备动身返回族里，他有很多常识问题需要回去请教风月。
“先生的灵石挖够了吗？”风遥抱着寻灵鼠，小心询问着。
“任务提前完成，这还得多谢小硕呢，没它的帮忙可没那么顺利。”风信说着话，也伸手摸向小硕的头颅，不料却被躲开了去，不由好气道：“哟嗬，小家伙，还在生气呢。”
“小硕乖，老祖宗说，要做个大度的孩子，不要做小气鬼。”风遥安慰着道：“先生刚才在表扬你呢，接受大人表扬的孩子才是好孩子。”
“对，小硕可谓功不可没，下次再见商渊的时候，也给你讨要一些灵丹。”风信在旁胡乱许愿，浑没有在意丹药的昂贵价格。
按照他的想法，如今背靠灵石矿，购买力大涨。通过商渊求购各种丹药也不必抠抠索索了，还可以给小硕采购一批灵宠用得上的丹药。
回到族里，就看到风啸迎了出来。这小子一看到先生回来，就上来汇报族中人口普查的事情。
要说，身为前少族长、现族长办公室主任，办事能力没得说。如果不是年纪轻轻，阅历不够且修为低下，大长老都会让他执掌风氏了。也就轮不到风信来掌舵，还要扯一番什么“天之使者”。
风氏在册总人口刚好一千零九十四人，只相当于人族一个小村落的人口数。这对于一个巫族部落来说，这样的人口基数，已经是濒临灭绝的地步了，怪不得传承艰难。
成年男性族人四百三十四人，成年女性族人五百一十五人，剩下的是孩童一百四十五人。
修为方面：
大巫师一人，巫师九人（其中后期一人，中期二人，前期六人）。
巫士初期在巫士阶段比例有些高，主要是大多数女性族人开脉之后，就不再热衷于修炼。而且大多时候把自己的资源让给男人，所以导致大对数女性族人修为徘徊在巫士初期。
男性族人是狩猎的主要战力，大多都拥有巫士中后期修为。除了伤残与老人之外，风氏还是能拉出两百多号战士的。
“嗯，我大概了解了，你下去后把名册上有潜力的族人整理出来，接下来重点培养。不能再按照以前那种培养模式来了，一个族群里只有个位数的巫师，这像话吗？”风信把名册递回去，厉声说着。
风氏部落一直保持着这种半死不活的状态，主要是族人们缺少了进取心，放着堕巫山里更多的优质资源不去获取，只着眼前山猎场这一亩三分地。
再加上，风氏一向不喜与外人多加交流，完全是一个封闭的村落。生活质量一直在温饱线上徘徊，哪里还有更多的资源去提高修为战力？
要知道，巫族的修炼方法很是耗费肉食。随着前山猎场的过度开发，里面豢养的凶兽品阶一掉再掉。也没有开采到有价值的灵物，那座灵石矿还是风信来了之后才发现的。
“风氏想要发展壮大，得学习雨师部落，把前山猎场的熟地开垦出灵田，我们也种植灵谷灵药。”风信找到大长老后，提议道：“至于日常修炼需要的凶兽肉食，得前往堕巫山了，在这期间的肉食缺口，向别的部落采买。”
“你是族长，这些事务大可以一言而决。不过，我得提醒你，别的部落也没有多余的肉食。”大长老语气平静地说道。
“不会吧，巫族联盟背靠堕巫山，竟然找不到肉食？”风信很是奇怪，巫族联盟到底怎么了，尽管是被人族逼迫到这穷山恶水之间，堕巫山的资源可不少啊。
“那么，雨师部落是如何做的，他们可都只种植灵谷维生。”
“他们之中很多人转修了人族功法，对肉食的需求自然有所减少，剩下的缺口都从人族商会那里得到供应。”风月说着说着，叹息道：“老身也知道风氏这种修炼方式已经落后了。上古时期，凶兽满地，肉食不缺，巫族修炼方式在那时是不成问题的。而如今，经过千万年的猎杀之后，幸存的些许凶兽灵兽都被赶往偏僻地域。而我们巫族的修炼方式又离不开肉食，一代代缺少肉食修炼。所以，正如你所见，偌大的巫族联盟找不出一个顶阶高手，大都半死不活地辛苦传承着，剩下的都融合到人族，连传承也丢失了。”
“这是历史发展的趋势。”风信闻言只说得半句，就没有继续说下去。
他没兴趣向大长老解释什么人类发展史和自然法则，人家多半也不会认同。
“这些年来，很多部落的巫师被方国征召之后，就没有再回来，这并不是他们忘了根本，而是部落里确实容不下更多的高手。不然，仅仅是肉食供应一项，就能吃穷各个部落。”大长老感叹道：“当年，要不是风氏缺少大巫师坐镇，我也不会回来，毕竟外面的机会比待在这堕巫山一隅要多得多。”
“那我们何不向别的地方扩展呢？”风信疑惑道。
“巫族与人族毕竟不是一个种族，如果大规模侵占人族领地，等待巫族的将是全族尽没。更何况，堕巫山与姑射神山在呢，这是祖地，谁敢轻易言弃呢？”风月老妪叹道：“正是因为有堕巫山与姑射神山在，巫族才能苟延残喘至今。”
风信听到这些话，感到很是沮丧。他之前以为一旦解决了资源问题，就能大展身手，孰知道这外部环境实在太过恶劣了。
难道真的要如雨师部落一样，不断向人族转化？他想着这也不是不能接受，只要族人们能生活得更好，修为有更进一步的空间，失去些许传承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只保存核心传承就好。
当然，这些想法他只在脑海中掠过，不敢公然说与大长老听，事关传承，不是他这个族长该管的事务。
这是大长老的职责。
所谓，部族大事，惟祭与戎。
祭则族老，戎在族长。
“大长老，我虽是有风后血脉，但已与人族融合无数代了，往后是要往人族那边发展的。”风信沉默了一会，小心措词道：“我能不能从族里挑选一批年轻人，当作我的追随者。”
风月深深地凝视着他，说道：“风氏根基终究太浅薄了，留不住你们这些巫后传承者，你也有巫后赋予的使命。至于，风氏的孩子确实太多，族里又缺少修炼资源，被压抑在这大山脚下确实有些遗憾。如果能追随你闯出一番事业，那是这些孩子们的造化。”
“那就这么说定了，我会利用灵石矿的契机，着重培养几个年轻人。”风信得到大长老松口，喜道：“到时与我一起出去闯荡，总要为风氏闯出一条新道路。”
“也许吧。”风月默默颔首。
“大长老，这次在灵石矿那里发现了几件稀罕的灵物，我一时分辨不出，请问您老这里有没有关于修真界灵物的典籍。”风信与风月就部落事务达成某项共识后，问起自己最关心的事情。
“风氏传承典籍里记载不少修真界的灵物，只是那些典籍传承已久，很多灵物已经消失在历史长河中了。倒是老身年轻时在人族那里待过一段时间，确实收藏有一些典籍。”风月站起身，带着风信来到那座熟悉的石头大殿。
《风后道经》原版就是刻在这座大殿墙壁上，他现在知道这里就是风氏的传承大殿。
风信很是奇怪大长老怎么会带他来这里，这里空荡荡的，除了墙壁上的绘画与那部道经，再无它物。
只见风月在大殿蒲团上坐下之后，也不见她如何动作，大殿的一面墙壁上顿时打开了一个门洞。
原来这传承大殿另有玄机，他先前被大殿里的表象欺骗了。这次得到大长老的默许，风信走进那间密室。
密室中靠墙摆着孤零零一个架子，架子上稀疏放着几卷典籍。在风信想来，巫族没有收藏典籍的习惯，他们喜欢在墙壁上绘画，把遇到的大事件与知识都融在壁画里了。
即使有些不便“图说”的特殊典籍，由于年代久远，大多失传了。这现存的典籍，都是族里大能外出游历时，随手获取，收藏于此。其中，大长老风月贡献了大部分。
他不由眉头一皱，接着啧啧感叹起来。接连遇见不可以常理解释的奇异事件，让他神经得到了锻炼。老话说，见怪不怪，不无道理。
这棋盘空间到底是真实存在的呢，还是虚幻空间？
有什么先决条件，才能触发空间？
他一时没有想明白，只能暗地记下来，眼下还是修炼惟上吧。正想重新入定，却惊讶地发现丹田里的灵力不知不觉达到了练气四层，晋级练气中期了。
之前还在为冲击练气中期而发愁呢，因为没有丹药辅助的情况下，进阶只能靠打坐搬运灵气的水磨工夫。
也许用灵石辅助也可以达到目的，只是他现在舍不得消耗灵石，还要存着有大用处。
刚才还想着，下次再见商渊的时候，从他那里采购一批辅助丹药，用于冲击中期瓶颈和之后修炼用度。
现在，这中期瓶颈莫名其妙地轻松越过，倒是省却了他这许多工夫。
这时，一旁的二小也从睡梦中醒来。风遥看见先生在身边修炼，轻轻松了一口气，转而撸起小硕的柔软皮毛。
“先生，我刚才做了个怪梦，梦中有你、有我、有小硕，还有两个奇怪的老爷爷。”风遥终是没忍住，小声说起刚才梦中的经历。
风信睁开眼睛，笑着点头道：“先生也做了同样的梦，梦中世界果真缤纷多彩。一次梦游仙境，竟然突破了修为瓶颈。你呢？可感觉到修为的变化？”
“真的？”风遥先是一阵欢喜，再沉心感应一下，笑喊起来：“先生，我也突破了，我也是练气二层的高手了。”
风信看着学生一蹦一跳，颠得怀里的寻灵鼠紧紧抓住她的衣襟，不由会心一笑。
是啊，修为的每一点进步都得来不易，像这一次莫名其妙的晋升，他真的再想多来几次。
只是，他心有疑虑，在没有搞清楚棋盘空间的玄奥之前，不想再利用这样的机会。
“这棋盘到底是什么品阶的宝物呢？”风信喃喃自语，又陷入有这该死的思维循环。
“走吧，小遥。该回去一趟了。”风信招呼满心喜悦的学生，准备动身返回族里，他有很多常识问题需要回去请教风月。
“先生的灵石挖够了吗？”风遥抱着寻灵鼠，小心询问着。
“任务提前完成，这还得多谢小硕呢，没它的帮忙可没那么顺利。”风信说着话，也伸手摸向小硕的头颅，不料却被躲开了去，不由好气道：“哟嗬，小家伙，还在生气呢。”
“小硕乖，老祖宗说，要做个大度的孩子，不要做小气鬼。”风遥安慰着道：“先生刚才在表扬你呢，接受大人表扬的孩子才是好孩子。”
“对，小硕可谓功不可没，下次再见商渊的时候，也给你讨要一些灵丹。”风信在旁胡乱许愿，浑没有在意丹药的昂贵价格。
按照他的想法，如今背靠灵石矿，购买力大涨。通过商渊求购各种丹药也不必抠抠索索了，还可以给小硕采购一批灵宠用得上的丹药。
回到族里，就看到风啸迎了出来。这小子一看到先生回来，就上来汇报族中人口普查的事情。
要说，身为前少族长、现族长办公室主任，办事能力没得说。如果不是年纪轻轻，阅历不够且修为低下，大长老都会让他执掌风氏了。也就轮不到风信来掌舵，还要扯一番什么“天之使者”。
风氏在册总人口刚好一千零九十四人，只相当于人族一个小村落的人口数。这对于一个巫族部落来说，这样的人口基数，已经是濒临灭绝的地步了，怪不得传承艰难。
成年男性族人四百三十四人，成年女性族人五百一十五人，剩下的是孩童一百四十五人。
修为方面：
大巫师一人，巫师九人（其中后期一人，中期二人，前期六人）。
巫士初期在巫士阶段比例有些高，主要是大多数女性族人开脉之后，就不再热衷于修炼。而且大多时候把自己的资源让给男人，所以导致大对数女性族人修为徘徊在巫士初期。
男性族人是狩猎的主要战力，大多都拥有巫士中后期修为。除了伤残与老人之外，风氏还是能拉出两百多号战士的。
“嗯，我大概了解了，你下去后把名册上有潜力的族人整理出来，接下来重点培养。不能再按照以前那种培养模式来了，一个族群里只有个位数的巫师，这像话吗？”风信把名册递回去，厉声说着。
风氏部落一直保持着这种半死不活的状态，主要是族人们缺少了进取心，放着堕巫山里更多的优质资源不去获取，只着眼前山猎场这一亩三分地。
再加上，风氏一向不喜与外人多加交流，完全是一个封闭的村落。生活质量一直在温饱线上徘徊，哪里还有更多的资源去提高修为战力？
要知道，巫族的修炼方法很是耗费肉食。随着前山猎场的过度开发，里面豢养的凶兽品阶一掉再掉。也没有开采到有价值的灵物，那座灵石矿还是风信来了之后才发现的。
“风氏想要发展壮大，得学习雨师部落，把前山猎场的熟地开垦出灵田，我们也种植灵谷灵药。”风信找到大长老后，提议道：“至于日常修炼需要的凶兽肉食，得前往堕巫山了，在这期间的肉食缺口，向别的部落采买。”
“你是族长，这些事务大可以一言而决。不过，我得提醒你，别的部落也没有多余的肉食。”大长老语气平静地说道。
“不会吧，巫族联盟背靠堕巫山，竟然找不到肉食？”风信很是奇怪，巫族联盟到底怎么了，尽管是被人族逼迫到这穷山恶水之间，堕巫山的资源可不少啊。
“那么，雨师部落是如何做的，他们可都只种植灵谷维生。”
“他们之中很多人转修了人族功法，对肉食的需求自然有所减少，剩下的缺口都从人族商会那里得到供应。”风月说着说着，叹息道：“老身也知道风氏这种修炼方式已经落后了。上古时期，凶兽满地，肉食不缺，巫族修炼方式在那时是不成问题的。而如今，经过千万年的猎杀之后，幸存的些许凶兽灵兽都被赶往偏僻地域。而我们巫族的修炼方式又离不开肉食，一代代缺少肉食修炼。所以，正如你所见，偌大的巫族联盟找不出一个顶阶高手，大都半死不活地辛苦传承着，剩下的都融合到人族，连传承也丢失了。”
“这是历史发展的趋势。”风信闻言只说得半句，就没有继续说下去。
他没兴趣向大长老解释什么人类发展史和自然法则，人家多半也不会认同。
“这些年来，很多部落的巫师被方国征召之后，就没有再回来，这并不是他们忘了根本，而是部落里确实容不下更多的高手。不然，仅仅是肉食供应一项，就能吃穷各个部落。”大长老感叹道：“当年，要不是风氏缺少大巫师坐镇，我也不会回来，毕竟外面的机会比待在这堕巫山一隅要多得多。”
“那我们何不向别的地方扩展呢？”风信疑惑道。
“巫族与人族毕竟不是一个种族，如果大规模侵占人族领地，等待巫族的将是全族尽没。更何况，堕巫山与姑射神山在呢，这是祖地，谁敢轻易言弃呢？”风月老妪叹道：“正是因为有堕巫山与姑射神山在，巫族才能苟延残喘至今。”
风信听到这些话，感到很是沮丧。他之前以为一旦解决了资源问题，就能大展身手，孰知道这外部环境实在太过恶劣了。
难道真的要如雨师部落一样，不断向人族转化？他想着这也不是不能接受，只要族人们能生活得更好，修为有更进一步的空间，失去些许传承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只保存核心传承就好。
当然，这些想法他只在脑海中掠过，不敢公然说与大长老听，事关传承，不是他这个族长该管的事务。
这是大长老的职责。
所谓，部族大事，惟祭与戎。
祭则族老，戎在族长。
“大长老，我虽是有风后血脉，但已与人族融合无数代了，往后是要往人族那边发展的。”风信沉默了一会，小心措词道：“我能不能从族里挑选一批年轻人，当作我的追随者。”
风月深深地凝视着他，说道：“风氏根基终究太浅薄了，留不住你们这些巫后传承者，你也有巫后赋予的使命。至于，风氏的孩子确实太多，族里又缺少修炼资源，被压抑在这大山脚下确实有些遗憾。如果能追随你闯出一番事业，那是这些孩子们的造化。”
“那就这么说定了，我会利用灵石矿的契机，着重培养几个年轻人。”风信得到大长老松口，喜道：“到时与我一起出去闯荡，总要为风氏闯出一条新道路。”
“也许吧。”风月默默颔首。
“大长老，这次在灵石矿那里发现了几件稀罕的灵物，我一时分辨不出，请问您老这里有没有关于修真界灵物的典籍。”风信与风月就部落事务达成某项共识后，问起自己最关心的事情。
“风氏传承典籍里记载不少修真界的灵物，只是那些典籍传承已久，很多灵物已经消失在历史长河中了。倒是老身年轻时在人族那里待过一段时间，确实收藏有一些典籍。”风月站起身，带着风信来到那座熟悉的石头大殿。
《风后道经》原版就是刻在这座大殿墙壁上，他现在知道这里就是风氏的传承大殿。
风信很是奇怪大长老怎么会带他来这里，这里空荡荡的，除了墙壁上的绘画与那部道经，再无它物。
只见风月在大殿蒲团上坐下之后，也不见她如何动作，大殿的一面墙壁上顿时打开了一个门洞。
原来这传承大殿另有玄机，他先前被大殿里的表象欺骗了。这次得到大长老的默许，风信走进那间密室。
密室中靠墙摆着孤零零一个架子，架子上稀疏放着几卷典籍。在风信想来，巫族没有收藏典籍的习惯，他们喜欢在墙壁上绘画，把遇到的大事件与知识都融在壁画里了。
即使有些不便“图说”的特殊典籍，由于年代久远，大多失传了。这现存的典籍，都是族里大能外出游历时，随手获取，收藏于此。其中，大长老风月贡献了大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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