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粮食危机，村长不干了
一天就有八十多人报名。
刘豫全都笑呵呵地签了长工合同。
楼桑村里只有百十户人家，一共不到三百口人。
壮劳力也就不到一百人。
能拿动铁锤的基本上都来了。
老刘头吓得脸都白了。
“元仁啊，这八十多个人，每人二十斤粮，一天就要小两千斤。”
“咱们哪里还有粮食啊？”
刘豫一皱眉，这倒是个问题。
“放心，我来解决。”
转身来到村长刘存家。
“村长，我来买粮食啦！”
刘存这几天心情如同坐过山车一般。
一开始刘豫来雇佣短工，把自己高兴坏了。
家里俩儿子都派过去了。
一天扛回家四十斤粮食，心里美滋滋的。
不过还没在粮仓里捂热乎呢，刘豫反手又从自己这里把粮食买走了。
一斤粮食给四钱，比市价还多给一钱。
诚意十足。
这买卖不亏，刘存满口答应。
铁铺一共十一个短工，一天扛走小三百斤粮食。
没几天粮仓就都快搬空了。
这年景，村里大部分人吃不饱。
还有很多户人家都揭不开锅。
自己是村里唯一的地主。
眼瞅着余粮不多了，心也开始慌起来了。
“这次买多少？”
“一天两千斤，当日结清。”
“多少？！”刘存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
“你怎么不上天？”
“地主家也没有余粮啊！”
“那我只能去县里找粮铺买了。”刘豫遗憾地说。
“你等会儿！”
刘存一下子反应过来。
这个活我能做啊。
从县里三钱一斤买来，转手四钱一斤卖掉。
这不是一斤就能挣一钱？
一天就能挣两千钱？
刘存两眼放光。
装作很不情愿地说：
“这样吧，我帮你想办法从县里买粮食。”
“都是一个村的，帮你这个忙也没什么。”
刘豫本来就想让刘存帮忙买粮。
又要联系粮商，又要转运，他可没有这个时间和精力。
两人商量好了之后，签了一份粮食长期供应的协议，按了手印。
说干就干，刘存立即准备马车，去县里联系粮商去了。
刘豫则转身去考察村子环境。
八十多人一起打铁，铁铺要扩大生产规模了。
接下来的一个月，楼桑村热火朝天，一片热闹景象。
沿着村东头，从老刘头家的铁铺往南，建起来了一排房屋。
一直建到楼桑河边上。
每个房屋都是一模一样的形式。
这是刘豫用生产点数从系统里兑换出来的。
初级规模打铁铺设计。
刘豫管这叫“工厂”，一个所有人都没听过的新名字。
房子中央是个大堂，摆放铁炉。
一侧是粗锻区，摆放着自动铁坯锻造系统。
另一侧是精锻区，摆放着铁砧，由熟悉打铁的熟手进行人工加工。
前面是进料区，铁坯和煤炭源源不断地从正门运进来，摆放在墙角。
后面是出料区，打好的成品从一个窗口递出，放入收集池。
村里几个识字的，专门负责收集成品，登记在册，放入库房。
房子后面还有个洞，通过木制连杆连接着自动锻造系统和动力，也就是毛驴。
村里大部分毛驴都被征用了，毛驴一天不光包饲料，也给工钱。
每个房子外面一个大“磨盘”。
毛驴就在外面拉磨，两个时辰一换班。
再往后面就是驴舍，供毛驴休息。
像这样的房子，刘豫一口气建了十五个。
每六个人一组，分配到一间屋子。
刘豫管这叫“生产车间”。
之前的十一个短工，一人管一间，都成了小组长。
木头这个月忙坏了，整整打造了十五套畜力自动打铁系统。
光大树就砍了二十棵。
多亏了刘豫安排了二十个短工来帮忙打下手。
后面还需要源源不断的备用件。
虽然累了点，但是挣得也不少。
木头对刘豫充满了感激。
同样感激的还有石头，他是村里的瓦匠。
之前村里盖房都是他带人干。
一个月盖十五间房，这么大活也是头一回接。
虽然跟普通民房不太一样。
但是刘豫给把图纸画的明明白白的。
就像多年经验的老瓦匠一样。
只要照着图纸施工就行了。
而且盖的都是一模一样的。
石头越干越快。
这一个活干完，自己至少两年吃穿不愁了。
越想越高兴，越干越开心。
但最高兴的还是三娃。
刘豫听说三娃家父亲病重，直接就预支了他五天的工钱。
三娃去镇上找医生抓了药，小心翼翼地端到床边。
“爹，起来吃药了！”
三娃爹本来是一个种地的好手，不料突然得了病。
镇上医生说，吃两副药就好。
可是家里吃了上顿没下顿，哪有余钱抓药？
三拖两拖，一个铁打的汉子，竟然拖到了奄奄一息的程度。
听到三娃的声音，三娃爹吃力地睁开了眼睛。
看到端过来的药碗，张开嘴刚想要喝。
突然身子一震，睁大了眼睛，眼中满是绝望，声音颤抖地问：
“三娃，你哪来的钱抓药？你不是。。。你不是把家里的地卖了吧？”
土地就是农人的命，没了土地，三娃就只能去做农奴。
三娃爹宁肯自己病死，也要保住最后的一点田，给三娃留一条活路。
“爹，你想哪里去了？”
“我现在给村里刘豫刘二哥打工，一天能挣二十斤粮食呢。”
“爹，你安心吃药，等你身子好了，也可以去呢。”
三娃声音里充满了激动。
三娃爹眼睛湿润了。
“哎，真是救命的好人呐。”
吃力地爬起来，大口的喝着药。
原本死灰的眼中，重新又冒出求生的渴望。
煎好的药明明是苦的，三娃爹却喝出了甜的味道。
村里唯一不高兴的就是刘存了。
他跑去县里联系好了粮商，把第一批粮食运来，就花了三天。
结果发现，村里所有的劳力，都跑去铁铺干活了。
有的在盖房子，有的在打木头。
就是没有种地的。
现在正是初春播种时，这时候不种地，今年吃什么？
刘存心急火燎地来找刘豫。
“停停停！都停下！”
“这铁不能打了，都回去种地去！”
凭什么呀？村民们一听就不乐意了。
这么多年都吃不饱饭，好容易现在一天就能收入二十斤粮食。
每个人都觉得幸福极了。
“都不种地，今年吃什么？”刘存吼道。
“吃粮食啊，一天二十斤粮食。”
“就是，说种地你怎么不去种？让你们家俩儿子先回去种！”
“那个。。刘大刘二当然得留下打铁了。”刘存支支吾吾地说。
“切~”众人都是十分鄙视。
“你村长不以身作则，就知道欺负人。”
“就是，好事自己占着，坏事就让我们干。”
眼看没有一个村民肯听，刘存急眼了。
“不行！今天所有人都回去种地！”
“我看谁敢违抗我的命令？！”
刘豫全都笑呵呵地签了长工合同。
楼桑村里只有百十户人家，一共不到三百口人。
壮劳力也就不到一百人。
能拿动铁锤的基本上都来了。
老刘头吓得脸都白了。
“元仁啊，这八十多个人，每人二十斤粮，一天就要小两千斤。”
“咱们哪里还有粮食啊？”
刘豫一皱眉，这倒是个问题。
“放心，我来解决。”
转身来到村长刘存家。
“村长，我来买粮食啦！”
刘存这几天心情如同坐过山车一般。
一开始刘豫来雇佣短工，把自己高兴坏了。
家里俩儿子都派过去了。
一天扛回家四十斤粮食，心里美滋滋的。
不过还没在粮仓里捂热乎呢，刘豫反手又从自己这里把粮食买走了。
一斤粮食给四钱，比市价还多给一钱。
诚意十足。
这买卖不亏，刘存满口答应。
铁铺一共十一个短工，一天扛走小三百斤粮食。
没几天粮仓就都快搬空了。
这年景，村里大部分人吃不饱。
还有很多户人家都揭不开锅。
自己是村里唯一的地主。
眼瞅着余粮不多了，心也开始慌起来了。
“这次买多少？”
“一天两千斤，当日结清。”
“多少？！”刘存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
“你怎么不上天？”
“地主家也没有余粮啊！”
“那我只能去县里找粮铺买了。”刘豫遗憾地说。
“你等会儿！”
刘存一下子反应过来。
这个活我能做啊。
从县里三钱一斤买来，转手四钱一斤卖掉。
这不是一斤就能挣一钱？
一天就能挣两千钱？
刘存两眼放光。
装作很不情愿地说：
“这样吧，我帮你想办法从县里买粮食。”
“都是一个村的，帮你这个忙也没什么。”
刘豫本来就想让刘存帮忙买粮。
又要联系粮商，又要转运，他可没有这个时间和精力。
两人商量好了之后，签了一份粮食长期供应的协议，按了手印。
说干就干，刘存立即准备马车，去县里联系粮商去了。
刘豫则转身去考察村子环境。
八十多人一起打铁，铁铺要扩大生产规模了。
接下来的一个月，楼桑村热火朝天，一片热闹景象。
沿着村东头，从老刘头家的铁铺往南，建起来了一排房屋。
一直建到楼桑河边上。
每个房屋都是一模一样的形式。
这是刘豫用生产点数从系统里兑换出来的。
初级规模打铁铺设计。
刘豫管这叫“工厂”，一个所有人都没听过的新名字。
房子中央是个大堂，摆放铁炉。
一侧是粗锻区，摆放着自动铁坯锻造系统。
另一侧是精锻区，摆放着铁砧，由熟悉打铁的熟手进行人工加工。
前面是进料区，铁坯和煤炭源源不断地从正门运进来，摆放在墙角。
后面是出料区，打好的成品从一个窗口递出，放入收集池。
村里几个识字的，专门负责收集成品，登记在册，放入库房。
房子后面还有个洞，通过木制连杆连接着自动锻造系统和动力，也就是毛驴。
村里大部分毛驴都被征用了，毛驴一天不光包饲料，也给工钱。
每个房子外面一个大“磨盘”。
毛驴就在外面拉磨，两个时辰一换班。
再往后面就是驴舍，供毛驴休息。
像这样的房子，刘豫一口气建了十五个。
每六个人一组，分配到一间屋子。
刘豫管这叫“生产车间”。
之前的十一个短工，一人管一间，都成了小组长。
木头这个月忙坏了，整整打造了十五套畜力自动打铁系统。
光大树就砍了二十棵。
多亏了刘豫安排了二十个短工来帮忙打下手。
后面还需要源源不断的备用件。
虽然累了点，但是挣得也不少。
木头对刘豫充满了感激。
同样感激的还有石头，他是村里的瓦匠。
之前村里盖房都是他带人干。
一个月盖十五间房，这么大活也是头一回接。
虽然跟普通民房不太一样。
但是刘豫给把图纸画的明明白白的。
就像多年经验的老瓦匠一样。
只要照着图纸施工就行了。
而且盖的都是一模一样的。
石头越干越快。
这一个活干完，自己至少两年吃穿不愁了。
越想越高兴，越干越开心。
但最高兴的还是三娃。
刘豫听说三娃家父亲病重，直接就预支了他五天的工钱。
三娃去镇上找医生抓了药，小心翼翼地端到床边。
“爹，起来吃药了！”
三娃爹本来是一个种地的好手，不料突然得了病。
镇上医生说，吃两副药就好。
可是家里吃了上顿没下顿，哪有余钱抓药？
三拖两拖，一个铁打的汉子，竟然拖到了奄奄一息的程度。
听到三娃的声音，三娃爹吃力地睁开了眼睛。
看到端过来的药碗，张开嘴刚想要喝。
突然身子一震，睁大了眼睛，眼中满是绝望，声音颤抖地问：
“三娃，你哪来的钱抓药？你不是。。。你不是把家里的地卖了吧？”
土地就是农人的命，没了土地，三娃就只能去做农奴。
三娃爹宁肯自己病死，也要保住最后的一点田，给三娃留一条活路。
“爹，你想哪里去了？”
“我现在给村里刘豫刘二哥打工，一天能挣二十斤粮食呢。”
“爹，你安心吃药，等你身子好了，也可以去呢。”
三娃声音里充满了激动。
三娃爹眼睛湿润了。
“哎，真是救命的好人呐。”
吃力地爬起来，大口的喝着药。
原本死灰的眼中，重新又冒出求生的渴望。
煎好的药明明是苦的，三娃爹却喝出了甜的味道。
村里唯一不高兴的就是刘存了。
他跑去县里联系好了粮商，把第一批粮食运来，就花了三天。
结果发现，村里所有的劳力，都跑去铁铺干活了。
有的在盖房子，有的在打木头。
就是没有种地的。
现在正是初春播种时，这时候不种地，今年吃什么？
刘存心急火燎地来找刘豫。
“停停停！都停下！”
“这铁不能打了，都回去种地去！”
凭什么呀？村民们一听就不乐意了。
这么多年都吃不饱饭，好容易现在一天就能收入二十斤粮食。
每个人都觉得幸福极了。
“都不种地，今年吃什么？”刘存吼道。
“吃粮食啊，一天二十斤粮食。”
“就是，说种地你怎么不去种？让你们家俩儿子先回去种！”
“那个。。刘大刘二当然得留下打铁了。”刘存支支吾吾地说。
“切~”众人都是十分鄙视。
“你村长不以身作则，就知道欺负人。”
“就是，好事自己占着，坏事就让我们干。”
眼看没有一个村民肯听，刘存急眼了。
“不行！今天所有人都回去种地！”
“我看谁敢违抗我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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