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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暴

    揉了半晌,萧彻松开手,对着座下的人说道:“本王如今已经不理朝政,政务之事便不再多谈了。”

    嗯,此“不理”非彼“不理”,就像“狗不理包子”不是真的“狗不理”一样。

    沈长鸣和尚国公具是会心一笑:“自然,自然。”

    这顿家宴一看就知道是花了心思的,上的菜都是众人爱吃的口味。

    比如说尚国公,他喜欢吃咸一点的东西,所以他们那一桌的菜相对盐会放的多一点。

    而沈长鸣喜欢吃的清淡点,所以他那桌的东西味道相对也会淡一点。

    至于沈惜,她又不喜欢吃咸的,也不喜欢吃太淡的,那味道就是适中,萧彻的喜好一般是随着沈惜走的,因此就不必太过费心。

    菜色方面也基本都是他们喜欢吃的菜,还有一些就是宴会上常会用到的菜,其他的不知道,反正大家看样子是挺开心的。

    每桌端上去的菜都是一样的,可能口味会有所差别,但至少都是用同一种食材做出来的,所以对于有些东西是不是忌口的,就要格外注意。

    赵氏这些年安逸惯了,平日里就喜欢折腾些东西出来吃,而办起宴会来更是得心应手。

    好在沈惜也是得了赵氏的真传,尤其是在给自己办的生辰礼上,虽是第一次办,但也办的有模有样,细节方面也做的不错。

    不得不说某种程度上,她们母女两个真的很像。

    宴会结束,萧彻已经喝了不少酒,尚国公是要回去的,但沈惜和萧彻则留在了相府之中。

    瞧瞧吧,上次温氏敬酒还在“身子不舒服”的男人,现在一杯一杯喝的倒也挺爽快。

    沈惜忍不住想,要是叫温氏知道了,是不是能气的牙痒痒?

    不出她所料,温氏岂止只是气的牙痒痒,就差想对着沈惜劈头盖脸的一顿打了。

    上次那事明眼人都能看的出来,沈惜就是故意在找茬儿,但是谁叫摄政王愿意配合她呢?

    人家夫妻两个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关你们什么事?

    真正叫温氏心烦的还是萧彻的态度,他就是摆明了在纵容沈惜。

    她气沈惜故意针对自己,气萧彻对沈惜言听计从,放任她与自己争风吃醋,更气两人之间突飞猛进的关系。

    要知道,之前他们可没有这么和谐,否则沈长鸣也不可能因为这些事打沈惜了。

    温氏的想法可对沈惜造不成什么影响。

    萧彻喝了不少酒,帅气的脸庞这会儿也略微带了点红晕。

    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赵氏准备的酒都是后劲十足的。

    哪怕萧彻这种酒量无比好的人,这会儿脚步也已经有些发虚了,尤其是宴席上沈筠一个劲儿的在劝酒。

    以前喝不醉的人一旦喝醉起来后果还是很难想象的。

    好在萧彻不是个闹腾的性子,喝醉了以后一直都是面无表情的样子。

    伺候的仆婢因为对萧彻一直带着恐惧,所以根本不敢看他的脸色,沈惜没有见过他喝醉的样子,所以一时间也没有瞧出什么端倪。

    直到进了房间,沈惜才发现萧彻的不对劲。

    平日里他才不会这么乖乖地跟着自己呢,走到哪里跟到哪。

    而且他也不是没有来过自己的闺房,怎么说都不该会有手足无措的表现啊。

    沈惜心里带着疑惑:“夫君,你是在找什么东西吗?”

    萧彻眼神直勾勾的看着她,并不说话。

    “夫君,你是不是不舒服呀?”

    沈惜被他盯得有点发毛,不得不说,配合上周围昏暗的灯光,他这眼神确实有点恐怖。

    她尝试移出萧彻的视线范围之内,但是萧彻的眼神却像是黏在她身上了一样,不管她怎么躲都逃不过。

    “你到底要干嘛呀!”

    沈惜的娇劲儿上来了:“不许看我。”

    萧彻没有说话。

    但是沈惜大概已经明白了。

    和着这就是喝醉了呀。

    只是他喝醉以后和平时没什么区别,所以一开始沈惜没有发现而已。

    “夫君,你看这是几?”

    萧彻没有理她,只是用一种看傻子的眼神看着她。

    沈惜觉得自己被侮辱了。

    “你不要这样看我,你先告诉我这是几?”

    和一个喝醉的人讲话一般都是讲不通的,因为萧彻根本不理她。

    沈惜有些挫败,但是转念一想,萧彻平日里都不喝酒,难得的喝醉一次,她不好好戏弄他一下怎么甘心?

    “咳咳,那我问你,你能不能听懂我说话。”

    萧彻没有理她。

    沈惜想了想换了个方式问道:“那你喜不喜欢我?”

    她指着自己,一脸的真诚。

    萧彻眼神还是没有波动。

    “你就不能说句话嘛?”

    沈惜一直在唱独角戏,恼道。

    “那你就一直不要说好啦。”

    沈惜气呼呼的转身:“讨厌鬼。”

    但是她还是会忍不住用眼角的余光去偷偷的看萧彻。

    只是萧彻实在太过冷静,眼神冷的像块冰。

    “你就不能理我一下嘛……”

    萧彻眼神终于有了丝毫的波动。

    只是他的动作是直接抱起了沈惜,在沈惜的惊呼声中,一场香艳的那啥热烈开演。

    第二天起来,萧彻还在睡,沈惜腰酸背痛的醒来,看到身上还弥漫着酒香的萧彻就气不打一出来。

    他是舒服了,但苦的是她啊。

    她想掐萧彻一把,可脑子里又想起了晚上掐了他之后,自己手痛了好久,他倒是没事,于是又默默的把手缩了回去。

    唉,这差距未免也太大了一点。

    沈惜虽然不服,但是不服也没用。

    萧彻这会儿是真的一点防备也没有,要是换了以前,沈惜有一点动静他就醒了,但是现在依旧还睡得很安稳。

    酒啊是个好东西,也是个不好的东西。

    苦了沈惜,便宜了萧彻。

    沈惜起身,看到铜镜里的自己,真后悔自己昨天干嘛要留在相府。

    若是在王府,她在院子里呆个十天半个月的也不会有人多想。

    可现在她是在相府,还是作为一个出嫁的姑娘,那就很容易引起别人的误会了。

    沈惜看着自己身上青紫的痕迹,忍不住叹气。

    要是她说昨天萧彻喝醉了在打她,不知道大家会不会相信。

    现在还没有到冷的时候,沈惜围了一条薄薄的纱巾在脖子上,虽然与她穿的衣裳相配,但是多少有点欲盖弥彰的味道。

    萧彻还在睡觉,她大发善心,难得看他睡的那么轻松,也就没有把他叫起来。

    走到外面,大家眼神里都透露着暧昧。

    嗯,昨天肯定发生了什么很特别的事情。

    沈惜顶着他们的目光走了出去,她已经深谙了一个道理,那就是“只要你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她是去给沈老夫人请安的,没想到沈筠居然比她还先到。

    “呦,起来了啊。”沈筠目带揶揄:“啧啧啧,看来昨天很激烈嘛。”

    沈惜翻了个白眼,第一次没有反驳他的话。

    主要也是因为真的累了。

    “沈筠!”赵氏竖起眉。

    什么玩笑都开,一点忌讳都不知道。

    “哼。”沈筠到底还是不敢和赵氏对抗。

    “祖母~”沈惜挪到沈老夫人身边,撒娇道:“我们可能又是要很长一段时间不见面了呢,我会想你的。”

    沈老夫人被沈惜这么一撒娇,心都化了,她拍着沈惜的手:“想我啊,那就多回来看看,反正相府永远有你住的地方。”

    沈惜拍脑袋靠在沈老夫人的肩上:“我就知道祖母对我最好了。”

    沈老夫人叹了口气:“也不知道兰儿现在过得怎么样,怎么说她也是我的孙女。”

    提起沈兰,赵氏脸色僵了僵。

    她当然知道现在沈兰过的是什么日子,虽然她确实觉得沈兰挺惨的,但是当初也是沈兰先做了恶事,如今才会有这般报应的。

    沈老夫人虽然也气沈兰不自爱不自重,枉顾人伦忘恩负义,可对她来说,这好歹还是她的孙女,也是从小看着长大的。

    打断骨头还连着筋,更何况是自己的家人,尤其是上了年纪的人,更会念旧。

    赵氏酝酿了一下措辞:“这段时间我都比较忙,没有去关心她的事,打算过几天再问问,母亲也是知道的,长鸣这些日子每天都忙的焦头烂额的,我既然是他的妻子,理当为他分忧。”

    沈老夫人点点头:“我知道,这段时间你们都辛苦了。”

    赵氏摇摇头:“为国为民,何谈辛苦?真要说起辛苦,夫君才是最辛苦的,我不过是做了自己的分内之事罢了。”

    “等过了这段时间,让长鸣带你出去散散心吧,你嫁来我沈家这么多年,平日里一直不辞辛劳的操持家务,帮我这个老婆子分忧,我都看在眼里。”

    “都是我应该做的。”

    女人变脸的速度真的快,才这么一会儿就变成了一场温馨的大戏。

    说起沈兰,她现在差不多只剩下一口气了。

    林准不许她死,日日以折磨她为乐,她在林准手下过的比狗还惨。

    狗还有人专门做饭,吃的都是热乎新鲜的菜,可她吃的都是掺了别人口水的残羹冷炙。

    当她病的快死的时候,林准会找大夫过来给她看一下,吊个命,等她稍有些好转,就继续开始折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