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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我就是信他

    第二日,酒楼最底层,来有许多客人,他们将一楼的酒桌全部坐满,一时间,叽叽喳喳的声音正萦绕在篱银耳边。

    这江海城倒也是热闹,这么早,就有这么多人到处闲逛。

    她目光投向了门外过路的行人,觉得没什么看头之后,别眼到了秋傅七的身上,只是这时,不远处的白蔽之和鹞樱一同走了过来。

    她以为,只有秋傅七一人呢,却没有想到,原来,白蔽之也跟着在一起。

    她有些不好意思的看向了白蔽之,想起了自己拿了他的银子,又同鹞樱说他是胡乱之人,这下所有的人都当着面了,颜面也是早已丢尽了。

    “蔽之,我想起来了,你的东西还没还给你呢。”她匆匆将怀里的银子拿出,顺道递给了对面的人。

    他倒也是无奈了一下,接过后,顺道调侃了一句:“你不是不认识我么?”。

    “我呢,只是跟蔽之兄开个玩笑,这玩笑嘛自是当不得真的,还请蔽之兄不要放在心上才是。”她自是露出了讨好的面容,马上又道:“我们可是生死相交之人,蔽之一路的保护,银儿是记在心里的”。

    “罢了,我怎会责怪与你。”他淡淡开口。

    “我就知道你不会怪我的。”她露出了笑容来,马上拿起了筷子,正准备要夹菜时,却听得一侧的秋傅七开口:

    “娘子怎么会要人家的东西呢,你夫君我有的银子,你应该找为夫要才是”。

    秋傅七脸上带有醋意,看来了一眼那白蔽之之后,倒是将不悦的目光投向了篱银。

    “要你个鬼,这种醋意你也吃。”她心底喃喃道,马上假意笑道:“夫君,你还是吃你的饭吧”。

    鹞樱坐在一旁,注意到这三个人的人情绪都很奇怪,只是静静的吃着饭,一句话也未开口。

    “诶,我现在才注意到,你,你的口吃······怎么好了?”秋傅七突然想起了这个问题。

    “蔽之治好我的啊,他可厉害了。”她马上夸赞着,又道:“你看,你以后就没有办法笑话我了吧”。

    他自是感到惊奇,看着这个白蔽之,觉得确实是挺厉害的。

    “哦,对了,白公子啊,你打算去哪儿呢,这江海城有很多好玩的地方呢,玩够了,你是不是就要走了?”他不管白蔽之厉不厉害,反正,话里话外都露出要赶对方走的意思。

    白蔽之自然是听得明白,波澜不惊面容上这才看向了秋傅七,平淡道:“我跟银儿可是生死之交的朋友,现在时局乱,我要保护银儿,所以,银儿在哪儿,我就在哪儿”。

    这一句话,可是要气死秋傅七了!

    鹞樱突然注视着秋傅七和白蔽之,瞬间感受到了浓浓的火药味。

    “我跟银儿也是啊。”他马上宣布,只是又道:“再说了,你只是刚刚冒出来的,我跟银儿可是认识得比你要久,我们之间经历的事情,可是要比你要多多了”。

    是啊,是挺多的,大部分都是些让人头疼糗事。

    篱银白了一眼秋傅七,温切的向着白蔽之开口:“好啊,那我们就一起吧,蔽之兄,我也挺喜欢你的呢,不过,要是他欺负你,你可千万别理他”。

    她答应的原因,也只是想要气气这个自负的秋傅七罢了。

    他惊讶的看向篱银,没想到,她竟然当着自己的面跟其他男子这般亲热。

    简直就是不把他放在眼里。

    “看来,这侯爷跟夫人的感情确实怪怪的。”鹞樱只是装作什么都没有听到,暗暗在心底喃喃。

    “你们听说了么,这战砚将军跟人打仗,竟然战败了”。

    “啊,真的啊,不会吧,怎么会出现这种事情”。

    当隔壁酒桌的声音传来时,他们的面容瞬间严肃了起来。

    “是啊,这还是头一次出现这样的事情,不过,要说这寸城也的确没有人能够攻得下来,这战砚将军年纪轻轻的,也没吃过败仗,我估摸着啊,还是太年轻了”。

    “你这么一说,倒也对,这些年来,他的名声和威望实在是太大了,说不定都是些虚名,哪有传说中的那么厉害,这不,还不是让人给打败了,这寸城又跟咋们江海城离的这么近,会不会连累我们百姓啊,诶,你说他还继续打下去么?”。

    “我可是听说,他们的营帐向后退了三十里呢”。

    “这么远啊”。

    “是啊,说不定,是给打怕了吧”。

    “真是没想到,这战砚将军竟然也会有这一天,诶,你说他要是又败了,会不会气得自杀啊,哈哈·····”。

    篱银听着他们絮絮叨叨的声音,突然一脸不悦,倒是一侧的秋傅七气定神闲,平静的喝着手里的酒。

    “这将军战功赫赫,平日里又给百姓造福,你们不感激也就罢了,竟还在这里说这种风凉话!”篱银侧过了脸去,看着隔壁酒桌的几名公子哥儿,一脸冷漠后自是又道:“几位公子的打扮倒像是贵族人家,怎么说些话,一点气度都没有,反而是显得狭义又没有远见,如此这般,我看几位还是不要出来丢人现眼了”。

    那四位正喝酒的男子,纷纷侧过了头来,目光看向了那个一脸冷漠的黄衣女子。

    秋傅七一行人没有开口说话,只是任由着篱银生气。

    “你这女子,我们说我们的,有你什么事儿?”其中一名紫衣男子站起,满脸不悦。

    “这堂堂邓定城的将军,岂是容得你们这些人非议的。”她站了起来,倒是不害怕那男子发怒,反而继续开口:“马上道歉!”。

    那人真的生气了,但刚刚一上前的时候,鹞樱突然站起,手里的长剑瞬间拔出,寒光一现,那冰冷的剑,就紧紧贴在了那人的脖颈处。

    众人目光传来,在这样热闹的酒楼里,突然变得鸦雀无声起来。

    那人眼皮向下,看着脖下的剑,这才露出了怯懦的眼神来,连同他酒桌的伙伴,也都被惊吓到了。

    大家都是在茶余饭后说些有意思的话题,没人想到,这好端端的,竟是会遇上这种情况。

    “我就是开个玩笑,玩笑罢了,别别介意啊。”那人看向了鹞樱,见对方愣着一张脸,马上看向了篱银,瞬间求饶道:“姑娘,姑娘,帮我说说话”。

    “你还没道歉呢。”她马上开口。

    “确实对不起,我该死,我不该议论将军,是我的错,我们的错。”那人连忙求饶。

    “是啊,我们不该,我们不该······”他的其他三位伙伴连忙站起,异口同声的帮忙。

    她的气这才消退,向着鹞樱使了一个眼神,那鹞樱这才将剑给收回,缓慢平静坐下。

    “快走,快走······”那几位见小命保住,这才连滚带爬的向外跑去。

    看不见他们的身影了,篱银这才重新回到了自己的位子上。

    原本传来的目光,也都纷纷收了回去,酒楼内,又变得热闹了起来,只是,篱银还是一脸的不悦。

    果然,涉及到战砚的事情,她都十分的上心。

    “竟是没想到,将军也会输。”鹞樱这才感叹起来,有些懊悔没有陪在将军左右。

    “不必放在心上。”秋傅七淡淡一句,倒是将鹞樱的目光吸引来,又道:“战砚他自有打算”。

    “侯爷的意思的是,将军故意这么做的?”鹞樱惊讶了起来,本是要继续开口的时候,却听得秋傅七道:

    “好了,记住我的话就行了,别的不用多说”。

    鹞樱这才没有继续问下去。

    篱银不喜欢秋傅七老是打哑谜的样子,自是马上开口:“不知道你藏着掖着干什么,反正,我是觉得,他一定不会再输的!”。

    见她如此信任他,秋傅七又不是滋味起来,马上酸溜溜的开口:“是啊,不会输,那你现在要不要对着天空恭喜一下他,以此来表示他有多么的伟大,多么的迷人啊,你现在的样子看起来很无聊”。

    她稍许生气,马上向着他道:“他又没死,你干嘛咒他?”。

    “我不仅喜欢咒他,我还喜欢骂他,怎么,那你要不要把刚才对着外人说得那些话跟我也说一遍啊,我也很喜欢听的,你要是还不乐意,你干脆叫鹞樱拔剑对着我的脖子好了。”秋傅七跟她对上了,但是说到最后那一句话的时候倒是突然把对面的鹞樱给吓着了。

    “侯爷,属下不敢。”突然被点名,鹞樱马上着急解释了一下。

    “知道你不敢,不关你的事。”秋傅七马上丢给他的一句话,目光又转向了篱银。

    鹞樱这才松了一口气。

    “你”篱银无语,也不知道用什么话来堵住他的嘴巴,便是马上看向了一侧没有开口的白蔽之,倒是笑着开口:“蔽之,你评评理,我说得对不对?”。

    他没有想到她会问自己,稍许惊讶了一下,转而平淡的回答:“战将军确实也是声名远播,不过,他比常人要优秀许多,这非议自然也是满天的,银儿还是要看开些才行,这寻常议论倒也不必放在眼里,不过,方才的那几位,确实是有些过了,要是论罪的话,也足以当杀”。

    她见他说完,自是仰起了头,得意的向着秋傅七开口:“看见了没”。

    她现在倒是时刻有人帮衬着,越来越明目张胆的欺负他了。

    “侯爷,属下有个不情之请。”鹞樱突然看像了秋傅七。

    “说。”他淡淡道。

    “属下想前去看看将军,这荣辱与共,属下无论如何都不会丢下将军的,这里有小斑和辕英留下照看侯爷,要是有什么需要,直接吩咐他们就好了。”鹞樱请求了起来。

    “你跟在他的身边也很久了,有这样的想法,倒也是让人欣慰,去吧。”秋傅七点头同意。

    “是。”鹞樱拱手,马上起身,走出了酒楼。

    篱银见他远去,心里突然暗生一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