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 此心不改
赌场沸腾一片。
这一把，是赢了二十万两！
梁叙一把将布伽拉进怀中，捂得布伽喘不过气来。
“二十万两！布伽！你赢了！”
赌场的江老板站在不远处，此起彼伏的欢呼声让他听得冒汗，他气急败坏的的问身侧之人。
“怎么回事？”
小厮汗如雨下，慌乱的回道，“我去问问。”
布伽被梁叙拽在怀里，论起力气，她真挣不过梁叙，被梁叙紧紧箍在怀里，挣脱不得，快要窒息了。
人群中忽然爆发出一声突兀的叫声，矛头直指布伽两人，“你出老千！”
有人立刻附和着。
“我看到了，她出老千！她若不是提前知道会出什么，怎么敢把一万两银子全压上！”
一瞬之间，刚刚夺得头筹的布伽成了个出老千的贼人。
场内又是一片哗然，梁叙急了眼，放开了布伽，转身就跟人对骂了起来。
“你胡说八道什么？你赌不赢的钱，眼红是不是？”
可谁不渴望像布伽一样赢这么多钱？可不是人人都有这样的运气的！
可赌场之内，赢钱输钱本就常有，布伽今日赢下的钱也是多少赌徒做梦都想实现的梦，多数人还是为布伽打抱不平，也问那人，“你有证据吗？”
那人没了底气。
梁叙叫嚣着，“打开轮盘看看不就知道了吗？”
赌场本就有猫腻，布伽只是顺水推舟，她也没什么好怕的，应和着梁叙。
“好啊！开就开！”
江老板不知从何处突然冒了出来，故作不知，奇道，“竟有这事？来人啊！落锁！”
说话间许多脚步声自后堂传来，一群黑衣壮汉应声冲了出来，眨眼功夫便提前堵好了出口。众人被围了个严实。
人群一片静寂，江老板的声音在诺大的赌场中响起。
“今日，没查清真相之前，谁都不许走！”
人群中立刻有人惊叫着，“杀人了！”
赌场一向是敛财之地，若是没两把刷子，什么样的赌场也开不起来。
江氏在城中名声在外，当地人谁不知道江老板是个敢杀人放火又逍遥法外的狠人！若是任由江氏这么关起门来查，没事也要有事！
众人们生怕一个不小心被布伽牵连，江氏话音刚落，众人都慌不择路的往门外冲。
江老板醉翁之意不在酒，但唯一明确的是二十万两银子，布伽今日铁定拿不走！江老板无意与当地人为难，任由众人往门外逃奔，打手们眼观六路，无比死死地盯着布伽与梁叙。
众人只顾逃跑，桌面上还摆着的银钱无人收整，布伽顺手牵羊，将满桌的银钱一扒，能装多少是是多少！
布伽一巴掌拍在了正在发愣的梁叙的脑瓜上。
“还看什么？跑啊！”
说完自己就一马当先地往房梁上冲。布伽从小就没练过几天功，轻功却出奇的好，就是常常在外闯祸逃命逃出来的！
布伽对自己脚下功夫十分有信心，走之前还贱嗖嗖地对着赌场老板扮鬼脸，
江老板怎么也想不到，看起来初出茅庐、吊儿郎当的这姑娘和公子哥竟有这身手，他气得头顶冒烟，指着梁上的两人大骂。
“追！给老子追！敢戏弄到老子头上，我弄死她！”
梁叙一脚踹开了房顶，硬是在屋顶上开出一条生路。他三两下便麻利的攀上了房顶，回身一弯腰，就将布伽整个人一把拉了上去。
身后是穷追不舍的打手，任由布伽与梁叙逃窜地再快，这群打手总是像块牛皮糖一样，怎么甩都甩不掉。
布伽脚下没停，心里一阵打鼓。
“糟了，他们对这一片地形极为熟悉，今晚上怕是跑不掉了。”
夜色之下
城中一角显得格外繁华、灯火通明。
梁叙灵机一动，看着布伽，“我有办法，跟我走！”
说着一把将布伽抗在肩上，奔腾而去。
“臭小子，你放我下来！”
待梁叙把布伽放下时，冲鼻的香气让布伽一阵咳嗽。
梁叙连忙捂住布伽的嘴巴，“嘘...”
布伽抬头一看，梁叙所说的安全之地是...青楼。
门外响起几个男人和女人的攀谈声，女人捏着蜜嗓。
“我这哪有你们要找的人？赶紧走，回去告诉你们江老板，谁要是挡了老娘的财路，老娘就跟她拼命！”
几个汉子收敛了锐气。
“苗大姐，真是有天大的事，不然我们怎么敢到您这烦扰？您行行好，让我们进去找一找。”
被叫苗大姐的女人不买账，毫不客气的赶人。
“你们一群大老爷们来我这香阁找什么？里面都是姑娘们和贵客，滚滚滚！”
好话说不通，几个大汉便不再搭理苗大姐，一人将姓苗的女人拦住，剩下的人毫不客气地就往香阁里冲。
苗大姐这下绷不住了，大喊大叫着，“欸，你们干什么？”
壮汉正要从外撞门，门内传来淫词艳语。
男人嗓音沙哑，言语里充斥着压抑的情欲。
“美人，你可真是个狡猾的小猫咪，挠得郎君我如何消受的住？”
大汉却不识趣，硬要开门，梁叙一手将怀里的人摁在门上，恰好摁住了大汉开门的力道，大汉没能推得开门。
布伽顷刻便看懂了梁叙的意思，青涩的学着勾栏里女子放浪形骸的语调，故意对着门外叫喊。
“郎君~讨厌，你别过来，别过来啊~”
屋内灯火昏暗，两人的影子在烛火的跳动下缠绵交汇。
“美人...”
门外的大汉一个个听得面红耳赤。
勾栏里的打手也不是吃干饭的，在苗大姐的大喊大叫下，很快便冲上了楼，在苗大姐的示意下，拦住了赌坊里的汉子。
苗大姐揪着大汉的耳朵破口大骂。
“真是不害臊！在这听什么门缝呢？再不滚别怪我不客气！”
梁叙带着怒意，故意粗着嗓子隔着门询问道，“谁？”
苗大姐当即加重了手下的力道，对着屋内的梁叙陪笑道。
“大人，一点小事，我这就清理，您继续...继续...”
梁叙装模做样沉声应下，“嗯。”
逗得布伽扑哧一声，故作娇媚冲着门外喊，“郎君，别管他们~快来!”
赌坊的打手们在苗大姐的怒视中消失在香阁。
两人趴在门上听动静听得认真，门外恢复了清净，两人都松了口气。
梁叙壮着胆子牵住了布伽，顺势一拉，布伽就被卷入了到了怀中。
距离无限缩近，布伽忽然在梁叙眼前被无限放大，她的每一根睫毛，梁叙都瞧得真切，专属于少女的体香迎面扑来，他忘了呼吸，只有一颗心脏在噗通狂跳。
方才沙哑的嗓音还未曾褪去，梁叙紧张得耳面通红，眼睛像是长在了布伽脸上——他盯着布伽看得认真、舍不得半刻的稍离。
香阁内浓香呛人，隔壁女人哄笑声恍在耳边，红帷满屋，烛火跳动，映在两人脸上显得极不真切。
郎有情妾无意，布伽方才只是装作孟浪，却被梁叙贸然唐突，她脸上俱是疏离的警觉之色，一把推开了梁叙。
梁叙只得松开布伽的手，他木楞楞的躲到一边，耳朵通红，甚至不敢再看布伽一眼。
“布伽，我喜欢你。”
布伽开门就要走，远远就看见了楼下的打手还在巡视，只得退回屋内。
刚关上门，正听见梁叙的告白，布伽坐在桌子旁，两腿一岔，像个女土匪。
“你喜欢我？本姑娘十几年来还没人喜欢呢，说说，你喜欢我什么？”
布伽一副混不吝的样子，梁叙心底一凉，懊恼自己一时的冲动。
跟姑娘表白本就是大事，今日确实是他太过草率。旁的姑娘听到男人表白，总要掩着面脸红害羞，眼下布伽没害羞，害羞的却是梁叙。
梁叙一紧张，什么话都忘了，红着脸一阵支支吾吾。
“你有情有义、豪爽洒脱、活泼开朗、漂亮可爱......”
梁叙一阵夸奖，把布伽给夸懵了，梁叙的那些形容词，她半点没觉得能跟她对的上号。
“等等...等等...这是我吗？”
梁叙着急向布伽解释。
“布伽，我喜欢你。即便你不答应，我也喜欢你，此心不改。”
布伽弯了弯嘴角，被人喜欢原来是飘飘然的感觉。梁叙还有机会向钟意的人表明心意，可她的阿锦却一直都不知道她的喜欢。
“梁叙，我这辈子都不会喜欢你。”
梁叙如遭雷劈，布伽从没喜欢过别人，他还是头一个开口跟布伽表白的，被拒绝不说，布伽甚至还在不喜欢前面加上了前缀‘一辈子’。
他发烫通红的脸颊当即泛了白，他思衬了片刻，觉得是自己平日里吊儿郎当的公子哥形象害了自己，他在脑海里脑补了一万种布伽拒绝他的可能，着急道。
“布伽，我知道我不够好，但我会努力，我会让你喜欢我的，你等着！”
梁叙说的全是真心，可布伽只觉得聒噪。
“梁叙，同样的话别让我说两遍，从今天起，你再也不许喜欢我，不然马上滚回京城！”
布伽趁楼下的打手不注意，瞅准了时机，丢下梁叙跃窗而逃。
梁叙要追却也来不及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布伽消失在眼前。
这一把，是赢了二十万两！
梁叙一把将布伽拉进怀中，捂得布伽喘不过气来。
“二十万两！布伽！你赢了！”
赌场的江老板站在不远处，此起彼伏的欢呼声让他听得冒汗，他气急败坏的的问身侧之人。
“怎么回事？”
小厮汗如雨下，慌乱的回道，“我去问问。”
布伽被梁叙拽在怀里，论起力气，她真挣不过梁叙，被梁叙紧紧箍在怀里，挣脱不得，快要窒息了。
人群中忽然爆发出一声突兀的叫声，矛头直指布伽两人，“你出老千！”
有人立刻附和着。
“我看到了，她出老千！她若不是提前知道会出什么，怎么敢把一万两银子全压上！”
一瞬之间，刚刚夺得头筹的布伽成了个出老千的贼人。
场内又是一片哗然，梁叙急了眼，放开了布伽，转身就跟人对骂了起来。
“你胡说八道什么？你赌不赢的钱，眼红是不是？”
可谁不渴望像布伽一样赢这么多钱？可不是人人都有这样的运气的！
可赌场之内，赢钱输钱本就常有，布伽今日赢下的钱也是多少赌徒做梦都想实现的梦，多数人还是为布伽打抱不平，也问那人，“你有证据吗？”
那人没了底气。
梁叙叫嚣着，“打开轮盘看看不就知道了吗？”
赌场本就有猫腻，布伽只是顺水推舟，她也没什么好怕的，应和着梁叙。
“好啊！开就开！”
江老板不知从何处突然冒了出来，故作不知，奇道，“竟有这事？来人啊！落锁！”
说话间许多脚步声自后堂传来，一群黑衣壮汉应声冲了出来，眨眼功夫便提前堵好了出口。众人被围了个严实。
人群一片静寂，江老板的声音在诺大的赌场中响起。
“今日，没查清真相之前，谁都不许走！”
人群中立刻有人惊叫着，“杀人了！”
赌场一向是敛财之地，若是没两把刷子，什么样的赌场也开不起来。
江氏在城中名声在外，当地人谁不知道江老板是个敢杀人放火又逍遥法外的狠人！若是任由江氏这么关起门来查，没事也要有事！
众人们生怕一个不小心被布伽牵连，江氏话音刚落，众人都慌不择路的往门外冲。
江老板醉翁之意不在酒，但唯一明确的是二十万两银子，布伽今日铁定拿不走！江老板无意与当地人为难，任由众人往门外逃奔，打手们眼观六路，无比死死地盯着布伽与梁叙。
众人只顾逃跑，桌面上还摆着的银钱无人收整，布伽顺手牵羊，将满桌的银钱一扒，能装多少是是多少！
布伽一巴掌拍在了正在发愣的梁叙的脑瓜上。
“还看什么？跑啊！”
说完自己就一马当先地往房梁上冲。布伽从小就没练过几天功，轻功却出奇的好，就是常常在外闯祸逃命逃出来的！
布伽对自己脚下功夫十分有信心，走之前还贱嗖嗖地对着赌场老板扮鬼脸，
江老板怎么也想不到，看起来初出茅庐、吊儿郎当的这姑娘和公子哥竟有这身手，他气得头顶冒烟，指着梁上的两人大骂。
“追！给老子追！敢戏弄到老子头上，我弄死她！”
梁叙一脚踹开了房顶，硬是在屋顶上开出一条生路。他三两下便麻利的攀上了房顶，回身一弯腰，就将布伽整个人一把拉了上去。
身后是穷追不舍的打手，任由布伽与梁叙逃窜地再快，这群打手总是像块牛皮糖一样，怎么甩都甩不掉。
布伽脚下没停，心里一阵打鼓。
“糟了，他们对这一片地形极为熟悉，今晚上怕是跑不掉了。”
夜色之下
城中一角显得格外繁华、灯火通明。
梁叙灵机一动，看着布伽，“我有办法，跟我走！”
说着一把将布伽抗在肩上，奔腾而去。
“臭小子，你放我下来！”
待梁叙把布伽放下时，冲鼻的香气让布伽一阵咳嗽。
梁叙连忙捂住布伽的嘴巴，“嘘...”
布伽抬头一看，梁叙所说的安全之地是...青楼。
门外响起几个男人和女人的攀谈声，女人捏着蜜嗓。
“我这哪有你们要找的人？赶紧走，回去告诉你们江老板，谁要是挡了老娘的财路，老娘就跟她拼命！”
几个汉子收敛了锐气。
“苗大姐，真是有天大的事，不然我们怎么敢到您这烦扰？您行行好，让我们进去找一找。”
被叫苗大姐的女人不买账，毫不客气的赶人。
“你们一群大老爷们来我这香阁找什么？里面都是姑娘们和贵客，滚滚滚！”
好话说不通，几个大汉便不再搭理苗大姐，一人将姓苗的女人拦住，剩下的人毫不客气地就往香阁里冲。
苗大姐这下绷不住了，大喊大叫着，“欸，你们干什么？”
壮汉正要从外撞门，门内传来淫词艳语。
男人嗓音沙哑，言语里充斥着压抑的情欲。
“美人，你可真是个狡猾的小猫咪，挠得郎君我如何消受的住？”
大汉却不识趣，硬要开门，梁叙一手将怀里的人摁在门上，恰好摁住了大汉开门的力道，大汉没能推得开门。
布伽顷刻便看懂了梁叙的意思，青涩的学着勾栏里女子放浪形骸的语调，故意对着门外叫喊。
“郎君~讨厌，你别过来，别过来啊~”
屋内灯火昏暗，两人的影子在烛火的跳动下缠绵交汇。
“美人...”
门外的大汉一个个听得面红耳赤。
勾栏里的打手也不是吃干饭的，在苗大姐的大喊大叫下，很快便冲上了楼，在苗大姐的示意下，拦住了赌坊里的汉子。
苗大姐揪着大汉的耳朵破口大骂。
“真是不害臊！在这听什么门缝呢？再不滚别怪我不客气！”
梁叙带着怒意，故意粗着嗓子隔着门询问道，“谁？”
苗大姐当即加重了手下的力道，对着屋内的梁叙陪笑道。
“大人，一点小事，我这就清理，您继续...继续...”
梁叙装模做样沉声应下，“嗯。”
逗得布伽扑哧一声，故作娇媚冲着门外喊，“郎君，别管他们~快来!”
赌坊的打手们在苗大姐的怒视中消失在香阁。
两人趴在门上听动静听得认真，门外恢复了清净，两人都松了口气。
梁叙壮着胆子牵住了布伽，顺势一拉，布伽就被卷入了到了怀中。
距离无限缩近，布伽忽然在梁叙眼前被无限放大，她的每一根睫毛，梁叙都瞧得真切，专属于少女的体香迎面扑来，他忘了呼吸，只有一颗心脏在噗通狂跳。
方才沙哑的嗓音还未曾褪去，梁叙紧张得耳面通红，眼睛像是长在了布伽脸上——他盯着布伽看得认真、舍不得半刻的稍离。
香阁内浓香呛人，隔壁女人哄笑声恍在耳边，红帷满屋，烛火跳动，映在两人脸上显得极不真切。
郎有情妾无意，布伽方才只是装作孟浪，却被梁叙贸然唐突，她脸上俱是疏离的警觉之色，一把推开了梁叙。
梁叙只得松开布伽的手，他木楞楞的躲到一边，耳朵通红，甚至不敢再看布伽一眼。
“布伽，我喜欢你。”
布伽开门就要走，远远就看见了楼下的打手还在巡视，只得退回屋内。
刚关上门，正听见梁叙的告白，布伽坐在桌子旁，两腿一岔，像个女土匪。
“你喜欢我？本姑娘十几年来还没人喜欢呢，说说，你喜欢我什么？”
布伽一副混不吝的样子，梁叙心底一凉，懊恼自己一时的冲动。
跟姑娘表白本就是大事，今日确实是他太过草率。旁的姑娘听到男人表白，总要掩着面脸红害羞，眼下布伽没害羞，害羞的却是梁叙。
梁叙一紧张，什么话都忘了，红着脸一阵支支吾吾。
“你有情有义、豪爽洒脱、活泼开朗、漂亮可爱......”
梁叙一阵夸奖，把布伽给夸懵了，梁叙的那些形容词，她半点没觉得能跟她对的上号。
“等等...等等...这是我吗？”
梁叙着急向布伽解释。
“布伽，我喜欢你。即便你不答应，我也喜欢你，此心不改。”
布伽弯了弯嘴角，被人喜欢原来是飘飘然的感觉。梁叙还有机会向钟意的人表明心意，可她的阿锦却一直都不知道她的喜欢。
“梁叙，我这辈子都不会喜欢你。”
梁叙如遭雷劈，布伽从没喜欢过别人，他还是头一个开口跟布伽表白的，被拒绝不说，布伽甚至还在不喜欢前面加上了前缀‘一辈子’。
他发烫通红的脸颊当即泛了白，他思衬了片刻，觉得是自己平日里吊儿郎当的公子哥形象害了自己，他在脑海里脑补了一万种布伽拒绝他的可能，着急道。
“布伽，我知道我不够好，但我会努力，我会让你喜欢我的，你等着！”
梁叙说的全是真心，可布伽只觉得聒噪。
“梁叙，同样的话别让我说两遍，从今天起，你再也不许喜欢我，不然马上滚回京城！”
布伽趁楼下的打手不注意，瞅准了时机，丢下梁叙跃窗而逃。
梁叙要追却也来不及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布伽消失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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