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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剑冢

    再次醒来,不用怀疑五一就知道,自己又“穿”了。

    因为眼前看去,是一望无际的荒凉,五一都不确定自己是不是来到别的星球了,因为四周望去,因为人类视力有所极限,所以目力所及之地几乎看不到别的……除了各种剑的残骸……

    五一不确定自己是否坐在大地上,因为这种看着朴实的土地却没有平常土地那种质感,仔细看去,居然发现这片地其实就犹如平滑的整体一样,所以就算光着身子的五一坐在上面也没有感到摩擦感……

    光着?靠!老子怎么就裸奔了?五一现在的状况可是真真的一丝不挂,如果真的有要说有什么不同的话,是右手边似乎……有一把剑?

    被转移注意力的五一看去,虽然只见过一次,但是五一还是确定,这就是“杀死”自己的那把剑,记得隐约听到系统提示是……越女剑?

    五一再次用手碰去的时候,发现一段提示出来

    越女剑:之后就个一大片的介绍,表示数据,质地,级别,出处以及各种出处……等等,没有系统出声,只有那一大~~篇文字介绍……五一果断选择字多跳过不看,以前看网文系统系统报数据的时候五一也是直接选择跳过不看的……

    放弃观看以后,字幕自动隐去,心念一动,字幕又再次显现,看来这个帮助或者物品查看系统是可以自主控制的……

    我这是到了什么地方了?难不成是传说中的意识空间?反正已五一自己的见识可不记得哪里有四周一望无际全是土地,却还没有被人类利用过的地方。四周一个人没有,至少也省去了自己一丝不挂的尴尬……然而这四周别说人了,甚至除了散落各地的兵器残骸外,唯一只剩下的就只有五一自己和手里的越女剑以及……如果以五一醒来的地方为中心的话……那就是右手边那漂浮着的……巨剑。

    其实刚醒来就注意到那玩意了,虽然比第一次时候大了好~~~~几圈,样子也变了很多,甚至隐约可以看到剑身上出现一些自己所不认识……五一也不知道那叫什么字体,大概是字吧。但是那把悬浮着的剑怎么都给人一种生人勿近的感觉,结合第一次被透体而过的滋味,五一真的完全不想去惹那玩意。

    是的,虽然样子变了,但是五一确定这就是自己买回来然后变大然后给了自己一个对穿的那把巨剑,虽然在这里醒来的时候,一丝不挂的五一就发现自己胸口的巨大伤疤没了,换成了一个就像被右手边的越女剑穿过以后,又被人拔出来治好但是留下了伤痕一样的伤疤……

    难道我以后每次穿越被刺个对穿?那还是算了,这种穿越感觉体验感极差,关键是这穿越一点好处没给自己带来啊!

    这时候一个声音传来,虽然感觉像是在脑内想起,但是五一还是觉得是右手边那把巨剑所发。

    “问汝,人之初,后如何?”

    这个声音有种最初那个系统声的感觉,但是现在五一明显觉得这道声音缺少那种刻板味道,更添加了一种古韵和一种威压,就像一个很有威严的长辈突然问他小孙子一个问题一样。

    人之初?人之初是啥?这么一愣神的五一,下意识就想起来曾经在相声中听过的三字经,虽然全篇根本不可能记得,但是前两句记住还是没问题的。

    正欲下意识念出那句话,却突然有种莫名的感觉,那感觉就有如自己被前后各个方向所观察着一样,反而让五一下意识说出自己都没想的话。

    “凭什么你问我就要回答你啊!”

    我去!已经有过几年社畜经验五一几乎想要按住自己嘴,在什么地方说什么话,应该是一个社会人必备的技能了,至少也要知道看场合不要随意表达意见,不然人可能随时会凉凉啊,各种意义上的。

    “我是不清楚你们为啥问我这个,不过无外乎找人办事还美其名曰给人考验吧。然而现在人都知道,找人办事要先给好处,等价交换的原理就算再某些地方被人扭曲了,但是哪有雇人打工还不给工钱的。拜托,虽然那把剑的确是我买的,但是现在的情况可是你们找上了我,啥好处都没有就让我死了两次,就算你们真是漫天神佛也该先给我点甜头诱惑我一下了吧?”

    五一几乎想捂着自己的嘴,然而却感觉自己的话几乎跟不受控制一样响在四周,我靠,这是有人控制自己身体了!……然而其实五一知道,并不是有人控制了自己身体,而是有什么玩意把自己内心深处的想法喊出来了而已……我靠不带这样的,这岂不是一点隐私没有了,那我怎么靠我的三寸不烂之舌来给自己忽悠出来利益?

    熟读各种某点系统文的五一知道,这里不管系统大佬怎么给你定下看似苛刻不讲道理的要求作为主角兼工具人的家伙都只要答应就好,日后肯定会有各种福报,除非这书太监了……然而现在这种情况下还怎么忽悠系统?万一这个系统真觉得自己扶不起抛弃自己咋办。

    然而另一个意识就完全不受控制一样的响了起来

    “我是不知道你们在哪抄的灵感,把一个破穿越流的小说弄得好像跟玩游戏一样,还弄个什么试玩版,怎么?现在要忽悠我买正式版了?正式版有没有新手大礼包,事后是不是还要有充钱DCL?购买货币是啥?灵石还魔晶……反正我都没有,可别拿什么灵魂一套来说事,那是西方的套路,整套古剑模板可别学西方资本家让我卖命¥……@#&”

    五一玩命想组织自己的口不择言,他甚至可以感觉到,最开始关注自己的感觉已经消失了好几道了……

    “没用的,有一点你最初没猜错,这个的确是你意识里,自从你和初剑建立联系后,剑冢本身就和就识海共融了,或者说这个地方本就是你的一部分,同时你也是这里的一部分。所以在这里问剑是直达本心的,起码是你的本心……”

    一个和刚才不一样的中年声音响起来,听到这个声音以后,五一虽然没有看到人,但是下意识就感觉好像看到一个中年邋遢道人,背着宝剑,拿着葫芦,倚靠在大石之上一边饮酒一边说话的样子。

    “有意思,我觉得这小子和我脾气,哈哈哈。”另一个声音想来。一样看不到身影,但是听到这个声音就感觉有个2米以上巨汉在那里叉着腰大声发笑

    “得了吧,你每次还不都是说这句话,你看谁都是和你脾气,生怕自己剑道推销不出去一样,小哥哥可别信他一句话,这人可是典型坑新杀手。倒是初剑大哥问你的那个问题并非有其他的意思,只是在问询你所想走的剑道而已。”这回的声音似乎是个看不清面孔的少女,但是五一总觉得对方的头发似乎是红色的,还扎着……马尾?

    剑道?不要随便决定别人道路啊……谁说我要学习剑道了?

    “那我问你,在这里入了剑道,以后搞不好就就能修身长生,傲视天下,胜任天下霸主,获得如云美女青睐,你可否心动?想不想入剑道了?”邋遢道人的声音传来。

    想,不过吃苦的事我不要,最好能坐享其成就好,而且现在那些诱人的话过时了,用现在的说法应该是成为世界首富,升任CEO,赢取白富美……,五一觉得关注自己的存在似乎又减少了。

    “啧,这小子果然混蛋,但是……X的,真对我胃口。”

    明明什么都没看到,五一却觉得有个邋遢道人似乎喝了口酒,啧了一声,然后又一口啐在地上。

    “大叔你就别添乱了,再怎么选剑种也是我们四初的事啦!”那个少女声音打算了道人。“小哥哥,初剑选人问心是双向的,是否愿意本身就是两方选择,初剑问心本就是第一个试探,根据你的选择,剑灵是否愿意选你一起观这世间也不一定啦,顺便说一句,不管哪位初剑选上你,你所想的那些福利都是有望得到的哦~~”少女的声音诱惑到。

    咦?我果然是天选之子?莫不是我前世……

    “那边那个我也跟你了个底,四初选人本就是随机碰运气,能遇到你也是偶然罢了,不用考虑自己有多大背景,另外修道之人不讲前世来生,若是死了自然回归天地之间。那什么转世之说无非佛家忽悠百姓安稳的说法罢了。”

    “喂,臭老道,你修你的道可以,但是剑道是道,可道不是道教,佛教存在自然有人家道理,莫要随意解释你所不喜欢的事物。”巨汉的声音响起。

    “哈哈,我道者,自修的自心,我随是道士,但是也不拜三清,我修的道法本就讲究自心,我道着,唯心而已,管他天地间是非,我既然觉得对的,自然就是对的,就算错了,也是老道我觉得自己错了,才算做错了。不服,你倒是来砍我啊。”

    “哼。”似乎是懒得于道士争辩,巨汉的声音问向五一“你所期盼之物,无非人世间生老病死喜怒哀乐情爱名利而已,哪个世界几乎都能实现,无非选择先后,难度高低罢了。初剑不喜多言,你随便答复两下,我们自会有选择带你去哪方世界。若是将来觉得不和,自会一拍两散,大不了让你没了这段记忆罢了。大家走个过场,早点完了这段磨洋工吧。”

    “哈哈,初剑选人,的确是人人均可,可是此方世界明明……”道士的话嘎然而止,似乎觉得自己说的多了,或者说这些已经够了,就再没出声。

    倒是五一却发现那个替自己说话的声音不在出声了……自己也能随意自如了,或者说自己刚才明明就能随意动,却自己把自己震住了?

    人之初……人之初……人之初?,如果按照五一记忆里那个,自然是人之初性本善……然而人之初,真的是性本善么?或者说五一真的觉得人之初真的是性格本善么,五一也看过各种乱七八糟的报到实验介绍案例等等,然而不过都是各自从他们自己的角度片面去解释而已。

    五一很清楚,其实这里的选择搞不好就决定自己后面某些得失,然而问剑问心,问的既然是是自己内心,就算想骗人估计他们……等等?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问我?是因为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这是让我自己决定自己要走的路?

    那么,为什么人之初一定要有善恶,为啥突然就冒出善恶两个选项来?人之初本身就是一张白纸,善恶一说无非是后天抉择,诺说因果之论,那个道士也有说过修道之人不问前世,不知道为什么,五一总觉得那道士的话很对自己脾气……对啊,人之初何必要有善恶之分,人只要自然成长,多做对的事,少做错的事就好,如果说对错是唯心给自己上得枷锁,那么善恶的判断又何尝不是世间给人上的枷锁?

    念及至此,五一答到“我,答不出,或者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人成长起来自然会和社会接触,耳熏目染有自己人人生观价值观道德观,不违背自己的三观,却又能活的快快乐乐的活着不就好么。”

    不做选择……不知道,也是一个答案,或者说其实大多数时候,这个才是更多人所选之路。

    “说道想选择的路,我是不知道你们所说的世界又是怎么回事,不过如果我所在的世界是部作品,我希望少些杀戮,成为一部快乐的作品。有人说剑主征伐,但是我更剑能止戈,成为配饰有什么不好,杀伐果断快意恩仇虽然痛快,但是偶尔看看就好,如果自己生活本不不如意,为何去刁难别人?

    我倒希望我这一生能得风顺水却不扰他人,如果可以我甚至想让那些我看过的遇过的不幸之事,都有所改变不再发生……”

    初剑问心,本是三问,以求问心寻道,但是五一这一份瞎到豆子反而让后面的问题变得没什么意义了……然而也许正是这样,反而让某些已有所决定的赶着另外几方先一步下了决定……

    五一觉得自己看着自己的对象又少了几个,但是还是感觉又三个,或者四个方向投来对自己的观察,之所以不用视线是因为五一觉得那好像不是……

    “哈哈哈,这小子和我脾气!”“拉到吧,你那个世界虽说热血,但是动不动就牺牲亲友祭天,哪算得上无脑快乐。”“……有意思。”“既如此遍陪你一遭。”“咦?大叔你可不是初剑……”

    数个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突然间,五一感到看向自己的某个方向,传来地动山摇的声音,五一回头看去,虽然那把初剑已经变得一把很大的巨剑了,然而这回五一看到的却是一把有如小楼一样的巨剑有如撕裂天空一样从空中慢慢探了出……

    没探出来……就在巨剑探出一半的时候,从五一后方,按照五一的位置算的话,大概是那把初剑左边位置飞过来的一把普通长剑,突然从五一背后拐了过去,在空中斩断了一把在巨剑旁边出现的剑后直接把巨剑刺了个对穿……

    因为小楼一样的巨剑出场特效太过震撼,五一甚至都没看清巨剑旁边那把剑是怎么出来的,甚至没看清什么样子,发现的时候已经被那把长剑成两段,落下前就消失在空中了,隐约只觉得样式很诡异不似五一见过的剑。

    另一边小楼般的巨剑也被长剑刺穿后开始变淡,似乎要缩回空间里去同时传来一个巨汉的声音“该死的臭道士,你坏规矩……”

    “规矩,定出来本就是为了破坏的。四初选剑种,本就要看两边选择,诺是位置不够,我来帮忙清出两个,难道还不够让老道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