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Christmasの一天
十二月二十五日，圣诞节。
早在一周前，首尔的大街小巷就已经充斥着各式各样的圣诞元素，圣诞老人、圣诞树、圣诞袜等等。
到了圣诞节当天，街道上张灯结彩，天气也是一如往日飘下了雪花。
据统计，每年圣诞节首尔下雪的概率高达百分之九十三，基本上每一年的圣诞节首尔都会下雪。
事实上，在十二月初首尔就会飘雪。雪天对应圣诞节，倒是别有一番滋味。
《StayWithMe》这首歌按照苏谨行的要求，在制作完成后，定于圣诞节当天发布。
时间定在了首尔时间十二点二十五分，恰好对应圣诞节的日期。
在歌曲录制结束，处于后期制作的阶段，S.M的企划部就开始了对这首合作曲的宣传。
少女时代＋大势新人EXO，金泰妍＋朴灿烈，这样的组合号召力自是无需质疑。
也就是现在EXO还没有大爆，不然这首歌的势头只会更猛。
但即便是这样，仅仅是韩国也有十多万人表示想听，在如此短的宣传期能积累出这个数字，真的很高了。
圣诞节当天，苏谨行日常早起，跑到了公司待着。
圣诞节学校都放假了，学校里就算是住校的也都跑出去玩了，孤家寡人的苏谨行在今天这个日子也是不想待在自习室，索性跑到公司蹲着。
一进公司，苏谨行顿时感受到了浓浓的圣诞气息，一楼大厅放着好几棵两米多高的大圣诞树，上面还挂着各式各样的礼物，每一棵圣诞树旁边都站着一位工作人员还有一个牌子。
员工圣诞树、练习生圣诞树、艺人圣诞树等等。
[我应该算是员工吧。]苏谨行这样想着，朝着员工圣诞节走了过去。
这算是S.M的老传统了，苏谨行之前也领过好多次，不过是练习生圣诞树和艺人圣诞树，上面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
练习生圣诞树里有公司艺人的签名照、周边之类的东西。
艺人圣诞树的话放着各种精美的小礼物，那精致程度一度让苏谨行怀疑是公司扣押的粉丝礼物，然后自己转手当成奖品给了艺人。
别怀疑，S.M的行政部干得出来这事。
每天都有从各国寄来的粉丝礼物，光是储存这些东西都有整整三个大仓库。
这些粉丝寄来的礼物一般会根据价值进行第一步的划分。
不值钱也不精致也不用心或是有危险的礼物会放在一旁，将有特点的礼物筛选出来。
然后第二步看寄件人，如果是某某国某某艺人粉丝站发来的礼物，就算里面是个路边三块钱买的发卡也会交给艺人。
经过层层筛选，最终能到艺人手里的礼物连总数的百分之一都没有。
那剩下的礼物呢？
主管这些礼物的行政部和直接管辖的仓库职员看上哪个拿哪个。
离谱吗？
离谱。
合理吗？
挺合理的。
“苏制作人，圣诞快乐。”苏谨行一走进，员工圣诞树旁边的职员当即面带笑容问候道。
“圣诞快乐。”苏谨行也是回应。
“苏制作人，选一件作为圣诞礼物吧。”职员笑着说道。
苏谨行点了点头，随手拿过最近的一个巴掌大的小礼盒。
“欧尼，有圣诞礼物！”一道熟悉的活泼声音传了过来。
苏谨行和职员以及大厅的其他人纷纷看去。
“大家圣诞快乐～”孙胜完见大家的目光都看向自己，也不怯场，抬起手臂用力的挥了挥。
见到是孙胜完，人们也是笑吟吟的回应。
苏谨行也是笑了起来，将手里的圣诞礼物拆开。
是一个小兔子发卡。
苏谨行：“……”
几个意思？
“欧尼欧尼，看我开到的礼物！”孙胜完兴奋的拿着一张签名照，向身旁的裴珠泫说道。
“好。”裴珠泫无奈的笑了笑，也是将手里的圣诞礼盒拆开，露出其内的签名书签。
“莫？是泰妍前辈的书签！”孙胜完看了看裴珠泫手里的书签，又看了看自己手里金希澈的签名照，“看来我们运气不错。”
“是的。”裴珠泫点了点头，抬头看向不远处，对上了正看着她们的一双眼眸。
苏谨行微笑着挥了挥手。
裴珠泫呼吸一滞，苏谨行已经是朝着她们走了过来。
“胜完。”裴珠泫小声的提醒了一下孙胜完。
孙胜完这下也注意到了走来的苏谨行。
“裴珠泫xi、孙胜完xi，圣诞快乐。”苏谨行面带笑容，和两人打着招呼。
“苏制作人nim圣诞快乐。”两人纷纷鞠躬问候。
“今天圣诞节没有出去玩吗？”苏谨行问道。
“来公司等朋友们。”裴珠泫出言解释道。
“这样啊。”苏谨行点了点头，“那祝你们圣诞愉快。”
“内。”
“走了。”苏谨行只是过来打个招呼，和她们现在不算太熟，没必要强行尬聊，得不偿失。
“苏制作人nim再见。”
裴珠泫和孙胜完目送苏谨行离开。
“欧尼，苏制作人好像是专门来打招呼的。”孙胜完和身旁的裴珠泫说道。
裴珠泫注意到身旁眼神略带八卦的职员，摇了摇头。
“看到我们打个招呼。”裴珠泫说道，“我们也上去吧。”
“内～”
……
十二点二十五分，《StayWithMe》准时公开音源。
市场部，数据统计室。
苏谨行站在数据分析师的椅子后面，看着这首歌的数据上涨幅度。
一旁的数据分析师在和他解释这些数据代表的意义，虽然苏谨行看得懂，但还是静静的听着他说。
正常而言，制作人都是懒得盯着数据变化，回头看一眼数据汇总就行了。
但苏谨行不一样，这是他发布的第一首歌，对他而言意义很不同，而且也关系到他这段时间的钱途，所以苏谨行特地亲自跑了过来，盯着数据的变化。
《StayWithMe》的本身质量就很过硬，再加上大姐金泰妍和小弟朴灿烈的号召力，这首歌一经发布，数据蹭蹭的上涨，这些数据苏谨行看在眼里，那都是钱呐！
小钱钱在疯涨，芜湖！
咔。
数据统计室的房门被推开，朴珍妍走了进来。
“苏制作人，总监找你。”朴珍妍来到苏谨行的身边轻声说道。
苏谨行点了点头，对身旁的数据分析师说道：“我先过去了？”
“你去忙。”数据分析师点头。
苏谨行跟着朴珍妍走出了数据统计室。
“珍妍怒那，总监找我干嘛？”苏谨行好奇的问道。
谁是你怒那。
朴珍妍瞥了眼苏谨行，也不想和一个小孩计较。
“不清楚。”朴珍妍顿了顿，提醒道，“总监接了通电话，情绪有些不太愉快。”
“谢谢。”
这就是和上司秘书打好关系的重要性！
[接了个电话心情不太好……不会是曲协的事情吧？]苏谨行想到了这一点，貌似也只有这件事能让闵希珍情绪产生波动了。
主要是最近苏谨行也没做什么，这段时间不是录制《StayWithMe》就是抄，欸不对，写歌。
BTS的热门曲目都快让他给写完了，等下就全给你打包发曲协去，哼哼哼！
一路无话，来到了闵希珍的办公室。
朴珍妍没有进去，将苏谨行带到就去了外面。
苏谨行抬手敲了敲房门。
“请进。”闵希珍的声音和语调都很平稳，如果不是朴珍妍提醒，完全听不出任何不对。
苏谨行走进办公室。
“把门关上。”
OK，要挨骂了。
苏谨行心底哀叹，老实的将办公室的门关上。
“过来坐下。”
苏谨行乖巧的像是小学生，在闵希珍对面的椅子上坐下。
看着苏谨行这一幅乖巧、弱小的模样，闵希珍到了嘴边的训斥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再怎么样这孩子也才十八岁，是个孩子。
“你……”闵希珍组织了一下措辞，“你为什么要加入曲协？”
“文部长亲自打电话邀请，再加上我也想多一笔履历，就答应了。”苏谨行“如实”描述着心中想法。
“这种事情你应该先问一问再做决定。曲协现在的规章制度很差，你选择在这个节点加入很不好。”闵希珍也不知道该怎么和苏谨行说。
这孩子刚成为制作人不久，很多业内公认的事情他并不知道。
曲协会员放在现在是一个污点而非履历。
可是苏谨行又不知道，谁能想到曲协会这么捞？
“那我退出？”苏谨行试探性的说道。
“晚了。”闵希珍没好气的说道，这小子真的是，“文永烈一个副部长亲自给你打电话，你也答应了，现在反悔不就是反对他吗？”
“这样吗。”苏谨行皱了皱眉，“曲协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问题大了。”闵希珍给苏谨行科普了一下现在这个时期的韩国作曲家协会有多离谱，苏谨行也是配合的露出了错愕的神情。
“现在知道后悔了？”闵希珍问道。
苏谨行点了点头。
“早知道我就不加入曲协了。”苏谨行“可怜巴巴”的说道。
“早知道，早知道我还不给你收拾烂摊子呢。”
“平时挺聪明的小狐狸，怎么这次这么傻。”闵希珍无语的说道。
苏谨行低着头挨骂，但重来十回他还是会选择加入曲协。
他巴不得BTS死。
“算了，文永烈最近在搞什么曲协改革，说不定能弄出什么名堂。”闵希珍呢喃道。
“文永烈如果找你做什么，就算是让你买杯水你也要和我汇报，听见了吗？”闵希珍叮嘱道。
[这是怕我又被文永烈坑，然后被迫把她拉下水？]
苏谨行很是意外，闵希珍对他的重视有些出乎他的预料了。
如果换做是苏谨行，手底下的人被坑，为了不把自己拖下水，他大概率会让那个人滚蛋。
但闵希珍话里的意思是不太想放弃他？
不会真打算把他培养成俞永镇和姐这样的制作人吧？
真别吧，这可当不了一点。
闵希珍屁股下的艺术总监他倒是很有兴趣。
“我记住了。”苏谨行点头说道。
“你现在还没有正式加入曲协，赶紧把你的存货都放到公司曲库，不然曲协会抽成会员歌曲。”闵希珍叮嘱道。
“噢，好的，等下我就上传。”苏谨行点头。
闵希珍突然想到一件事。
“你和我说实话，你手里现在还有多少歌？”
“呃……十来首。”
抄的有点慢，还没有抄完，刚抄到《fire》，算上之前给EXO准备的几首，加在一起也就十来首。
嗯，不算女团曲。
闵希珍：“？？？”
地铁，老人，手机。
这是现在闵希珍的表情。
十几首？
“你不是刚上传九首歌吗？”闵希珍不解的问道。
“我最近把以前写的半成品拿了出来，重新修改了一下，所以写的稍微多了一点。”苏谨行给了个不算理由的解释。
闵希珍盯着苏谨行，苏谨行心虚的低着头。
要不是需要截胡BTS，他才不会写这么快，太出风头了，但没办法，必须抢先拿下。
“十几首？我要确切数字。”
“十七。”
西八！
十七首也用十几首？
闵希珍无语的同时也有些麻木，对于苏谨行的创作速度已经开始习惯了。
这孩子……有点离谱。
“都是什么类型的曲目？”
“都是给XO写的歌。”
闵希珍：“……”
“你这么喜欢xo？”闵希珍皱眉问道。
“上次参与了正规一辑的制作，之后我就想着按照他们每个人的风格写了一下，然后……就写了这么多。”
闵希珍扶额，这就是天才的世界吗。
她不理解，但大受震撼。
“你应该知道xo背后的意义吧？”闵希珍说道。
“我觉得，总监您可以和李秀满总监合作，这样我就可以担任xo的专辑监制了。”苏谨行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再说吧。”
她要是和李秀满合作，金英敏怎么想。
苏谨行手里都是写给EXO的歌，除非他能给少女时代……嗯？
闵希珍看向苏谨行。
“你有没有给少时的歌？”
“没有！就一首《party》和正在给泰妍xi写的solo曲。”苏谨行连忙说道。
他真没写少女时代的歌。
《Mr.Mr》和《oh！》都特么在曲库里躺着呢，他抄个坤八。
嗯，金泰妍solo的倒是……
这不算女团曲嘛。
早在一周前，首尔的大街小巷就已经充斥着各式各样的圣诞元素，圣诞老人、圣诞树、圣诞袜等等。
到了圣诞节当天，街道上张灯结彩，天气也是一如往日飘下了雪花。
据统计，每年圣诞节首尔下雪的概率高达百分之九十三，基本上每一年的圣诞节首尔都会下雪。
事实上，在十二月初首尔就会飘雪。雪天对应圣诞节，倒是别有一番滋味。
《StayWithMe》这首歌按照苏谨行的要求，在制作完成后，定于圣诞节当天发布。
时间定在了首尔时间十二点二十五分，恰好对应圣诞节的日期。
在歌曲录制结束，处于后期制作的阶段，S.M的企划部就开始了对这首合作曲的宣传。
少女时代＋大势新人EXO，金泰妍＋朴灿烈，这样的组合号召力自是无需质疑。
也就是现在EXO还没有大爆，不然这首歌的势头只会更猛。
但即便是这样，仅仅是韩国也有十多万人表示想听，在如此短的宣传期能积累出这个数字，真的很高了。
圣诞节当天，苏谨行日常早起，跑到了公司待着。
圣诞节学校都放假了，学校里就算是住校的也都跑出去玩了，孤家寡人的苏谨行在今天这个日子也是不想待在自习室，索性跑到公司蹲着。
一进公司，苏谨行顿时感受到了浓浓的圣诞气息，一楼大厅放着好几棵两米多高的大圣诞树，上面还挂着各式各样的礼物，每一棵圣诞树旁边都站着一位工作人员还有一个牌子。
员工圣诞树、练习生圣诞树、艺人圣诞树等等。
[我应该算是员工吧。]苏谨行这样想着，朝着员工圣诞节走了过去。
这算是S.M的老传统了，苏谨行之前也领过好多次，不过是练习生圣诞树和艺人圣诞树，上面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
练习生圣诞树里有公司艺人的签名照、周边之类的东西。
艺人圣诞树的话放着各种精美的小礼物，那精致程度一度让苏谨行怀疑是公司扣押的粉丝礼物，然后自己转手当成奖品给了艺人。
别怀疑，S.M的行政部干得出来这事。
每天都有从各国寄来的粉丝礼物，光是储存这些东西都有整整三个大仓库。
这些粉丝寄来的礼物一般会根据价值进行第一步的划分。
不值钱也不精致也不用心或是有危险的礼物会放在一旁，将有特点的礼物筛选出来。
然后第二步看寄件人，如果是某某国某某艺人粉丝站发来的礼物，就算里面是个路边三块钱买的发卡也会交给艺人。
经过层层筛选，最终能到艺人手里的礼物连总数的百分之一都没有。
那剩下的礼物呢？
主管这些礼物的行政部和直接管辖的仓库职员看上哪个拿哪个。
离谱吗？
离谱。
合理吗？
挺合理的。
“苏制作人，圣诞快乐。”苏谨行一走进，员工圣诞树旁边的职员当即面带笑容问候道。
“圣诞快乐。”苏谨行也是回应。
“苏制作人，选一件作为圣诞礼物吧。”职员笑着说道。
苏谨行点了点头，随手拿过最近的一个巴掌大的小礼盒。
“欧尼，有圣诞礼物！”一道熟悉的活泼声音传了过来。
苏谨行和职员以及大厅的其他人纷纷看去。
“大家圣诞快乐～”孙胜完见大家的目光都看向自己，也不怯场，抬起手臂用力的挥了挥。
见到是孙胜完，人们也是笑吟吟的回应。
苏谨行也是笑了起来，将手里的圣诞礼物拆开。
是一个小兔子发卡。
苏谨行：“……”
几个意思？
“欧尼欧尼，看我开到的礼物！”孙胜完兴奋的拿着一张签名照，向身旁的裴珠泫说道。
“好。”裴珠泫无奈的笑了笑，也是将手里的圣诞礼盒拆开，露出其内的签名书签。
“莫？是泰妍前辈的书签！”孙胜完看了看裴珠泫手里的书签，又看了看自己手里金希澈的签名照，“看来我们运气不错。”
“是的。”裴珠泫点了点头，抬头看向不远处，对上了正看着她们的一双眼眸。
苏谨行微笑着挥了挥手。
裴珠泫呼吸一滞，苏谨行已经是朝着她们走了过来。
“胜完。”裴珠泫小声的提醒了一下孙胜完。
孙胜完这下也注意到了走来的苏谨行。
“裴珠泫xi、孙胜完xi，圣诞快乐。”苏谨行面带笑容，和两人打着招呼。
“苏制作人nim圣诞快乐。”两人纷纷鞠躬问候。
“今天圣诞节没有出去玩吗？”苏谨行问道。
“来公司等朋友们。”裴珠泫出言解释道。
“这样啊。”苏谨行点了点头，“那祝你们圣诞愉快。”
“内。”
“走了。”苏谨行只是过来打个招呼，和她们现在不算太熟，没必要强行尬聊，得不偿失。
“苏制作人nim再见。”
裴珠泫和孙胜完目送苏谨行离开。
“欧尼，苏制作人好像是专门来打招呼的。”孙胜完和身旁的裴珠泫说道。
裴珠泫注意到身旁眼神略带八卦的职员，摇了摇头。
“看到我们打个招呼。”裴珠泫说道，“我们也上去吧。”
“内～”
……
十二点二十五分，《StayWithMe》准时公开音源。
市场部，数据统计室。
苏谨行站在数据分析师的椅子后面，看着这首歌的数据上涨幅度。
一旁的数据分析师在和他解释这些数据代表的意义，虽然苏谨行看得懂，但还是静静的听着他说。
正常而言，制作人都是懒得盯着数据变化，回头看一眼数据汇总就行了。
但苏谨行不一样，这是他发布的第一首歌，对他而言意义很不同，而且也关系到他这段时间的钱途，所以苏谨行特地亲自跑了过来，盯着数据的变化。
《StayWithMe》的本身质量就很过硬，再加上大姐金泰妍和小弟朴灿烈的号召力，这首歌一经发布，数据蹭蹭的上涨，这些数据苏谨行看在眼里，那都是钱呐！
小钱钱在疯涨，芜湖！
咔。
数据统计室的房门被推开，朴珍妍走了进来。
“苏制作人，总监找你。”朴珍妍来到苏谨行的身边轻声说道。
苏谨行点了点头，对身旁的数据分析师说道：“我先过去了？”
“你去忙。”数据分析师点头。
苏谨行跟着朴珍妍走出了数据统计室。
“珍妍怒那，总监找我干嘛？”苏谨行好奇的问道。
谁是你怒那。
朴珍妍瞥了眼苏谨行，也不想和一个小孩计较。
“不清楚。”朴珍妍顿了顿，提醒道，“总监接了通电话，情绪有些不太愉快。”
“谢谢。”
这就是和上司秘书打好关系的重要性！
[接了个电话心情不太好……不会是曲协的事情吧？]苏谨行想到了这一点，貌似也只有这件事能让闵希珍情绪产生波动了。
主要是最近苏谨行也没做什么，这段时间不是录制《StayWithMe》就是抄，欸不对，写歌。
BTS的热门曲目都快让他给写完了，等下就全给你打包发曲协去，哼哼哼！
一路无话，来到了闵希珍的办公室。
朴珍妍没有进去，将苏谨行带到就去了外面。
苏谨行抬手敲了敲房门。
“请进。”闵希珍的声音和语调都很平稳，如果不是朴珍妍提醒，完全听不出任何不对。
苏谨行走进办公室。
“把门关上。”
OK，要挨骂了。
苏谨行心底哀叹，老实的将办公室的门关上。
“过来坐下。”
苏谨行乖巧的像是小学生，在闵希珍对面的椅子上坐下。
看着苏谨行这一幅乖巧、弱小的模样，闵希珍到了嘴边的训斥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再怎么样这孩子也才十八岁，是个孩子。
“你……”闵希珍组织了一下措辞，“你为什么要加入曲协？”
“文部长亲自打电话邀请，再加上我也想多一笔履历，就答应了。”苏谨行“如实”描述着心中想法。
“这种事情你应该先问一问再做决定。曲协现在的规章制度很差，你选择在这个节点加入很不好。”闵希珍也不知道该怎么和苏谨行说。
这孩子刚成为制作人不久，很多业内公认的事情他并不知道。
曲协会员放在现在是一个污点而非履历。
可是苏谨行又不知道，谁能想到曲协会这么捞？
“那我退出？”苏谨行试探性的说道。
“晚了。”闵希珍没好气的说道，这小子真的是，“文永烈一个副部长亲自给你打电话，你也答应了，现在反悔不就是反对他吗？”
“这样吗。”苏谨行皱了皱眉，“曲协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问题大了。”闵希珍给苏谨行科普了一下现在这个时期的韩国作曲家协会有多离谱，苏谨行也是配合的露出了错愕的神情。
“现在知道后悔了？”闵希珍问道。
苏谨行点了点头。
“早知道我就不加入曲协了。”苏谨行“可怜巴巴”的说道。
“早知道，早知道我还不给你收拾烂摊子呢。”
“平时挺聪明的小狐狸，怎么这次这么傻。”闵希珍无语的说道。
苏谨行低着头挨骂，但重来十回他还是会选择加入曲协。
他巴不得BTS死。
“算了，文永烈最近在搞什么曲协改革，说不定能弄出什么名堂。”闵希珍呢喃道。
“文永烈如果找你做什么，就算是让你买杯水你也要和我汇报，听见了吗？”闵希珍叮嘱道。
[这是怕我又被文永烈坑，然后被迫把她拉下水？]
苏谨行很是意外，闵希珍对他的重视有些出乎他的预料了。
如果换做是苏谨行，手底下的人被坑，为了不把自己拖下水，他大概率会让那个人滚蛋。
但闵希珍话里的意思是不太想放弃他？
不会真打算把他培养成俞永镇和姐这样的制作人吧？
真别吧，这可当不了一点。
闵希珍屁股下的艺术总监他倒是很有兴趣。
“我记住了。”苏谨行点头说道。
“你现在还没有正式加入曲协，赶紧把你的存货都放到公司曲库，不然曲协会抽成会员歌曲。”闵希珍叮嘱道。
“噢，好的，等下我就上传。”苏谨行点头。
闵希珍突然想到一件事。
“你和我说实话，你手里现在还有多少歌？”
“呃……十来首。”
抄的有点慢，还没有抄完，刚抄到《fire》，算上之前给EXO准备的几首，加在一起也就十来首。
嗯，不算女团曲。
闵希珍：“？？？”
地铁，老人，手机。
这是现在闵希珍的表情。
十几首？
“你不是刚上传九首歌吗？”闵希珍不解的问道。
“我最近把以前写的半成品拿了出来，重新修改了一下，所以写的稍微多了一点。”苏谨行给了个不算理由的解释。
闵希珍盯着苏谨行，苏谨行心虚的低着头。
要不是需要截胡BTS，他才不会写这么快，太出风头了，但没办法，必须抢先拿下。
“十几首？我要确切数字。”
“十七。”
西八！
十七首也用十几首？
闵希珍无语的同时也有些麻木，对于苏谨行的创作速度已经开始习惯了。
这孩子……有点离谱。
“都是什么类型的曲目？”
“都是给XO写的歌。”
闵希珍：“……”
“你这么喜欢xo？”闵希珍皱眉问道。
“上次参与了正规一辑的制作，之后我就想着按照他们每个人的风格写了一下，然后……就写了这么多。”
闵希珍扶额，这就是天才的世界吗。
她不理解，但大受震撼。
“你应该知道xo背后的意义吧？”闵希珍说道。
“我觉得，总监您可以和李秀满总监合作，这样我就可以担任xo的专辑监制了。”苏谨行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再说吧。”
她要是和李秀满合作，金英敏怎么想。
苏谨行手里都是写给EXO的歌，除非他能给少女时代……嗯？
闵希珍看向苏谨行。
“你有没有给少时的歌？”
“没有！就一首《party》和正在给泰妍xi写的solo曲。”苏谨行连忙说道。
他真没写少女时代的歌。
《Mr.Mr》和《oh！》都特么在曲库里躺着呢，他抄个坤八。
嗯，金泰妍solo的倒是……
这不算女团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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