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小吵小闹
车里，白默看着许年闭目养神的状态总觉得别扭，他倒是看起来在装睡，但是白默还是想弄清楚到底发生什么，他今天对自己的态度来了个180°大转弯。
“喂，你什么情况啊！”白默还是忍不住先说话，然后用左手碰碰许年的肩膀，想问个清楚。
车内还是一片沉寂，白默觉得要不换一种方式问，怎么问才好。白默陷入思考，要不说案子吧，对了，他怎么不问我带他出来的目的。
“许年，许年，你知道我为什么让你出来吗？”白默再次发起攻击，一分钟后，许年还是没有说话，白默正打算放弃，突然许年冒了一句“为什么？”白默见许年不再沉默，心里的石头终于放下。
白默从来没想过会为一个人，想尽办法的让他和自己说话，感觉挺费劲儿的。白默现在说不出来的小高兴，继续说：“今天杜海被抓，监狱那边传来，说是医生鉴定他有精神分裂，这不是胡扯吗？我就想带着你去和他聊聊，你看看他是装出来，还是真疯。你也知道，精神病患者是有权保外就医，但我不相信那份鉴定报告，但我相信你。”白默用真心说的最后一句话，许年认真了，这是第一次有人对他肯定的说相信他，他现在不仅有感动还有震撼。
白默感受到许年炽热的目光，慌了神，问许年“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对你这个态度”许年喜欢直白点，白默突然被问到这个问题，让他措手不及，老实回答“不知道，不过想知道。”
“你说你这么高冷的人，怎么会有人喜欢。”许年再一次把白默绕晕了，不确定自己听力的白默让许年再说一遍。许年摇摇头，没有再重复那句话。紧抓不放的白默没有得到自己的答案，终究还是放弃询问。
来到市监狱，杜海被监管人员带到徐年和白默面前，这是他们第一次见到本人。杜海疯疯癫癫的说着奇怪的话，一直没有安静下来。光从这一点许年根本无法判断他有没有装疯卖傻，还是要想想其它办法。
白默把事先准备好的镜子、李茹梦的日记本拿出来。监狱里现在灯火通明，虽然无法看见镜子里的照片，但是他相信杜海会记得。
“这是你送给一个叫李茹梦女孩的一面镜子”白默把镜子放在他面前，想看看他有什么反应，许年也在密切关注他的一举一动。杜海确实是看了一眼，但只是一眼，然后眼睛看向其它地方，手不停的在空中挥舞。白默转过头看许年，许年摇摇头，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
许年拿起这面镜子，开始表演，他喃喃自语，用杜海能听见的音调说：“这面镜子，我们是在李茹梦被抛尸的河边上离她不远的地方捡的，虽然镜子早已破碎，但是李茹梦还是随时带着它，镜子的外壳磨损的比较严重，李茹梦还重新上了色。”
许年边说边注意对面的杜海，看来是比较有效果，杜海装疯的动作变得缓慢起来，也不怎么张口说话，还努力的往许年和白默这边靠。杜海不知道他的这些微小的动作恰恰出卖了他，许年要趁这个机会再进攻。
白默见许年的做法很有效，默默的待在一旁，不打搅他说话，但是在白默心里，许年的位置越来越高，只是他自己没有发现而已。
许年继续拿起李茹梦的笔记本，翻到其中一页，记录着有关杜海的事。白默继续念到：“2013年6月28号，杜海，一个突然真正出现在我生命里的人，他为了保护我受了伤，你说明天我要不要给他送些药过去，但是我不太好意思，怎么办，我好害羞，希望以后能经常看见他。7月8号，他是我目前为止除了家人以外对我最好的人，我很喜欢他，今天他对我说喜欢我，我当时觉得自己幸福的快化掉了，我从来没想过我的生命里会有这样一个出现，保护我，疼爱我，我好害怕这是一场梦，醒来之后什么都没有了，我希望这样的日子会一直持续下去……”许年不间断的把李茹梦日记本里所有关于她和杜海的美好回忆都念出来，为的就是刺激这个视他人生命为粪土的人，让他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是多么的可耻、凶残。
念到第二篇的时候，杜海的情绪已经不太稳定，他开始慌张，不停来回地走动，没有要停下来，直到有一篇李茹梦写到‘我爱你’。当许年把这句话念出来的时候，杜海彻底崩溃坚持不下去，直接朝许年这边飞奔。白默看着杜海反常的行为以为他要对许年不利，迅速往许年这边伸手想阻止杜海，但是被许年拦了下来。
杜海只是抢过了李茹梦的日记本，然后坐在角落翻看，，看到后面他已经泪流满面。许年和白默已经知道结果，本打算重新申请对杜海的精神状态进行鉴定。没想到的是，杜海决定全招，把当时的李茹梦自杀的过程以及之前他施暴的事全部讲一遍。
“这次李茹梦的案件才算是尘埃落定，之后还是要把她自杀的真相告诉她母亲。”白默叹了口气，终于结束了。
“刚才，在监狱里，谢谢。”许年回想起来还有点发颤，当时情况紧急，他没有办法，只有赌，赌杜海不是冲着他，因为他看见杜海眼睛里泛起的泪花。还好他赢了，不然这后果，许年不敢想。
白默听到许年提起刚才的事，火气一下就上来“你当时在想什么，杜海可是一个暴力狂，万一他伤害你，你觉得你能赢过他吗？你做事不动脑子的吗？”
许年知道白默是关心他，当然顺着他的意思“我错了，下次不会。”
“你还希望有下次。”白默加重语气陈诉这句话，许年听到有点胆怯的瞟了一眼他，然后缓缓说：“我保证，没有下次。”
“这边的事已经处理，现在我们直接回警察厅，把之前的没提到的分析一下。”白默没有征求许年的同意，直接决定。这让许年怎么回答，肯定不能拒绝，那还是“嗯”了一声。
虽然今天小吵小闹，但结局始终是美好的，许年也希望如同李茹梦日记提到的，这样的日子会一直走下去。
“喂，你什么情况啊！”白默还是忍不住先说话，然后用左手碰碰许年的肩膀，想问个清楚。
车内还是一片沉寂，白默觉得要不换一种方式问，怎么问才好。白默陷入思考，要不说案子吧，对了，他怎么不问我带他出来的目的。
“许年，许年，你知道我为什么让你出来吗？”白默再次发起攻击，一分钟后，许年还是没有说话，白默正打算放弃，突然许年冒了一句“为什么？”白默见许年不再沉默，心里的石头终于放下。
白默从来没想过会为一个人，想尽办法的让他和自己说话，感觉挺费劲儿的。白默现在说不出来的小高兴，继续说：“今天杜海被抓，监狱那边传来，说是医生鉴定他有精神分裂，这不是胡扯吗？我就想带着你去和他聊聊，你看看他是装出来，还是真疯。你也知道，精神病患者是有权保外就医，但我不相信那份鉴定报告，但我相信你。”白默用真心说的最后一句话，许年认真了，这是第一次有人对他肯定的说相信他，他现在不仅有感动还有震撼。
白默感受到许年炽热的目光，慌了神，问许年“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对你这个态度”许年喜欢直白点，白默突然被问到这个问题，让他措手不及，老实回答“不知道，不过想知道。”
“你说你这么高冷的人，怎么会有人喜欢。”许年再一次把白默绕晕了，不确定自己听力的白默让许年再说一遍。许年摇摇头，没有再重复那句话。紧抓不放的白默没有得到自己的答案，终究还是放弃询问。
来到市监狱，杜海被监管人员带到徐年和白默面前，这是他们第一次见到本人。杜海疯疯癫癫的说着奇怪的话，一直没有安静下来。光从这一点许年根本无法判断他有没有装疯卖傻，还是要想想其它办法。
白默把事先准备好的镜子、李茹梦的日记本拿出来。监狱里现在灯火通明，虽然无法看见镜子里的照片，但是他相信杜海会记得。
“这是你送给一个叫李茹梦女孩的一面镜子”白默把镜子放在他面前，想看看他有什么反应，许年也在密切关注他的一举一动。杜海确实是看了一眼，但只是一眼，然后眼睛看向其它地方，手不停的在空中挥舞。白默转过头看许年，许年摇摇头，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
许年拿起这面镜子，开始表演，他喃喃自语，用杜海能听见的音调说：“这面镜子，我们是在李茹梦被抛尸的河边上离她不远的地方捡的，虽然镜子早已破碎，但是李茹梦还是随时带着它，镜子的外壳磨损的比较严重，李茹梦还重新上了色。”
许年边说边注意对面的杜海，看来是比较有效果，杜海装疯的动作变得缓慢起来，也不怎么张口说话，还努力的往许年和白默这边靠。杜海不知道他的这些微小的动作恰恰出卖了他，许年要趁这个机会再进攻。
白默见许年的做法很有效，默默的待在一旁，不打搅他说话，但是在白默心里，许年的位置越来越高，只是他自己没有发现而已。
许年继续拿起李茹梦的笔记本，翻到其中一页，记录着有关杜海的事。白默继续念到：“2013年6月28号，杜海，一个突然真正出现在我生命里的人，他为了保护我受了伤，你说明天我要不要给他送些药过去，但是我不太好意思，怎么办，我好害羞，希望以后能经常看见他。7月8号，他是我目前为止除了家人以外对我最好的人，我很喜欢他，今天他对我说喜欢我，我当时觉得自己幸福的快化掉了，我从来没想过我的生命里会有这样一个出现，保护我，疼爱我，我好害怕这是一场梦，醒来之后什么都没有了，我希望这样的日子会一直持续下去……”许年不间断的把李茹梦日记本里所有关于她和杜海的美好回忆都念出来，为的就是刺激这个视他人生命为粪土的人，让他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是多么的可耻、凶残。
念到第二篇的时候，杜海的情绪已经不太稳定，他开始慌张，不停来回地走动，没有要停下来，直到有一篇李茹梦写到‘我爱你’。当许年把这句话念出来的时候，杜海彻底崩溃坚持不下去，直接朝许年这边飞奔。白默看着杜海反常的行为以为他要对许年不利，迅速往许年这边伸手想阻止杜海，但是被许年拦了下来。
杜海只是抢过了李茹梦的日记本，然后坐在角落翻看，，看到后面他已经泪流满面。许年和白默已经知道结果，本打算重新申请对杜海的精神状态进行鉴定。没想到的是，杜海决定全招，把当时的李茹梦自杀的过程以及之前他施暴的事全部讲一遍。
“这次李茹梦的案件才算是尘埃落定，之后还是要把她自杀的真相告诉她母亲。”白默叹了口气，终于结束了。
“刚才，在监狱里，谢谢。”许年回想起来还有点发颤，当时情况紧急，他没有办法，只有赌，赌杜海不是冲着他，因为他看见杜海眼睛里泛起的泪花。还好他赢了，不然这后果，许年不敢想。
白默听到许年提起刚才的事，火气一下就上来“你当时在想什么，杜海可是一个暴力狂，万一他伤害你，你觉得你能赢过他吗？你做事不动脑子的吗？”
许年知道白默是关心他，当然顺着他的意思“我错了，下次不会。”
“你还希望有下次。”白默加重语气陈诉这句话，许年听到有点胆怯的瞟了一眼他，然后缓缓说：“我保证，没有下次。”
“这边的事已经处理，现在我们直接回警察厅，把之前的没提到的分析一下。”白默没有征求许年的同意，直接决定。这让许年怎么回答，肯定不能拒绝，那还是“嗯”了一声。
虽然今天小吵小闹，但结局始终是美好的，许年也希望如同李茹梦日记提到的，这样的日子会一直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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