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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夜 酒木偶

    深夜,“叮咚,叮咚,叮咚”的门铃声响起,小文做为佣人赶忙去跑到门厅,她趴在猫眼向外望去,什么都没有,她狐疑的转身离开,还没走几步,“叮咚叮咚叮咚”门铃声又响起,她瞬间清醒了,急忙跑过去,她紧张看向猫眼,还是什么都没有啊,她更诧异了,好奇趋势她再一次向猫眼看去,只见门口漂浮着一只木偶,黄色的帽子,粉色脸庞,大大的眼睛,木偶也在慢慢靠近猫眼,小嘴也慢慢咧开了,“姐姐,外面下雨了,我无家可归,你来陪我玩阿,嘿嘿……”阿文看到,从木偶的眼里流出一丝鲜血,伴随着阵阵雷声,道道闪电划过夜空,十分的恐怖,她混身颤抖,身上的力量好像被抽光,她慢慢的后退,这时“咚咚”的敲门声传来,她吓坏了“姐姐,你来陪我玩啊”门厅里传来了阴森低沉的声音,飘飘悠悠的回荡着“啊……”一声震耳欲聋的叫声响彻这座华丽的别墅里……。

    大清早的,佳莉刚起来,就看见一群警察来到道观,缅甸的警察可不多见,问题是领头的居然是几个中国人?这次又是什么破事?好奇的她不去管,和师姐去打水,只是她不知道的是,她正一步步走进某个组织给安排的道路上。

    我在水井边打水,师姐打趣道“昨晚,你又喝多了?”我摆摆手,刷牙,洗脸,现在的我跟水牛似的,酒我就当可乐喝,喝个个吧斤那都不是事,反正我是没啥反应,不过,我慢慢喜欢上了那种微醉的感觉,那种蒙蒙胧胧的飘渺的感觉,我才能忘去伤口,看着酒葫芦上刻画着的图画,我笑了,眼泪划过脸庞。鉴于我天天的不务正业,师姑决定让我去缅甸的南部城市去出趟公差!而这趟公差让我终身难忘!

    我坐在火车上,身边坐着两名缅甸籍华人警官,我也不知道是怎么找到师姑的,事情的起因是最近,城市的半山别墅区,出现了很多灵异的事情,半夜十分,尤其是下雨的时候,就会有一个木偶出现,在整个别墅区徘徊,有时会敲响你的家门,有时会在大雨下唱着歌,跳着舞,目击者不在少数,当地警方组织警力执勤,结果呢,被吓死一个,疯了一个,警方也在高人的指点下,找过当地的巫师,但是效果不理想,最后,在某个组织的暗示下,找到了师姑,而最后,师姑酒安排我来了,一路上听着警官的介绍,我很是纳闷,听他们的形容,这时国外的木偶啊,有点像比诺槽,那么可爱的的小东西至于把她们吓成那个奶奶样,而且,如果是鬼魂作祟,那几个巫师怎么没处理掉?你要知道,那里面可有整个南亚最出名的血菩萨——黎坤啊,那位大神我可是在国内就听过,怎么她也处理不了吗?还有,最值得我怀疑的就是师姑,这种大神都处理不了的鬼怪,她让我一个人去处理,是有什么猫腻啊还是过分相信我啊,我自认可没那种大神的本事,这事过后的好好查查。时间就这么在火车的逛荡中到了目的地,我终于下车了,缅甸的火车可真不如国内的火车,速度慢不说,还人死多,我们虽然坐的软卧,但是,我压根就没睡着,一路上车厢吱嘎乱响,真佩服那两个警官是怎么睡着的,我估计这车皮都快报废了,不过还挺干净,或许是高级车厢吧,我们出了站,我看到警方派出了两俩吉普,无奈的和那两个华人警官上了车,一路驱使,先到了警局,安排我在一间女警官的房间住下,说是先休息,明天再去看现场,我估计是怕我害怕跑了,晚上吃完警局的晚餐,我洗过澡,趁着头发没干,我悄悄的来到窗户边,点燃一张符咒,心里默念了法咒,刮来一股旋风,卷着燃烧的符咒慢慢的飘了出去,不大一会,一阵雕鸮的叫声传来,我望着半空中的一弯明月,打开酒葫芦,自饮自酌。夜半时分,正当我迷迷糊糊的时候,我听见一阵小孩的歌谣传来,我走到窗户前,打开窗帘,外面已经阴天了,刮着邪风,但是却没有声音,我抬眼望去,警察局门口空无一人,路灯被刮得左右摇晃,在不远处的一个街口,隐约站着个小孩,我眉头一紧,看看自己的手表,凌晨两点,我转身穿好外衣,走下楼去,警局值班大厅的值班警察看到我下来,赶忙过来问我有事吗?我摇摇头,缅语我还是会点,不会说几句,但是明白,我用蹩脚的缅甸语告诉他我要出去,他问我干什么去,需要他们陪着吗?我说不用,只是在门口看看,说罢,在他怪异的目光注视下,我走出了警局大门,我慢慢向着街口走去,看到了那个小孩子,一身黄格短袖衬衫,一条红色背带短裤,一双小黑色皮鞋,一顶褐色的小毡帽,不过,他的脸上却有着一张诡异的脸,一张匹诺曹的脸,流着血泪,咧着小嘴在那笑着,我默默看着他,笑了,我招了招手“过来啊,我陪你玩”那个木偶看看我,一阵咯吱声传来,小木偶慢慢转过身,我赶忙拿出符咒甩了过去,粘在它的后背,然后,地下升起一团黑烟,我后退几步,“姐姐,不着急,我们还会见面的,到时候我在找你玩”一阵让人头皮发麻的小孩声音传入我耳里,黑烟散尽,一张黄符就那么静静的躺在地上,我没有去捡,一挥手,黄符燃着了,一阵恶臭传来,我捂住口鼻,这事来挑事了,我心中默念“梼杌,跟上”一道红光闪过,我转身走回警局,我一走进大门,发现值班的三位警察用很诧异的眼神看着我,站在工位上一动不动,不好,调虎离山,我们中计了,只见他们慢慢走出工位,就像是行尸一般,我慢慢后退着,幸好,值班警察不配枪,要不,今晚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我急忙手掐法决,召唤出护身法神,这时,一声咣当之声传来,厚重的木门关上了,我赶忙转身跑到门口,死命拉着大门,任我怎么使劲,大门纹丝不动,我无奈,背靠大门,拿出符咒,这时,一阵噔噔的下楼梯的声音,我向楼梯望去,一位黑袍人慢慢顺着楼梯慢慢走下来,“阁下是哪位?怎么为了我这么一个小丫头布下这么大的阵仗?”我一脸警惕的看着他,我明白,那位才是正主,那三位警察也站在那,歪着脑袋看着我,“呵呵呵呵,张老道的徒弟果然厉害,这可不是一位小丫头会有的反应,对吗?茵茵”,当那个人用一股极度沙哑低沉的声音影响着我的耳膜,我就大吃一惊,我的过去,现在就知道的有四个人,我师傅,我,师姑和老禅师,这是谁?我仔细看去,这个人看身形步伐极度自信,而全身披着一件黑袍,拄着一把拐杖,慢慢地向我靠近,我静下心来,心中默默念起符咒,同时甩出六张符咒,手掐法决,发动了六丁赤阳符阵,符咒飞往六个方位,一阵金光闪过,一个阵法形成,死死的挡住了那个黑袍人,“呵呵呵呵,张老道把他的绝学交给你了,果然很有眼光,天赋不错,我都想收你为徒了,怎么样?考虑考虑”,我当时愣在当场,“死老头,你想得美,张老道会不知道你想干什么?我估计你这头刚带她走,那头张老道就会出来,杀到你家门上”一阵细腻柔声的声音传来,我闻声望去,一位妖娆的女子,身穿红色旗袍顺着楼梯走下,一举一动之间分外妖娆,那位黑袍人回头道“雉鸡,这件事和你没关系,你来凑什么热闹?”只见那位女子走到楼梯旁的一个工位,优雅的坐下,“我是为了她,以后,她呀,老娘罩着”,黑袍人一阵呵呵大笑“张老道真是下本钱啊,你又输给他了?怎么,为了那件事,他真是要…”正当我听着过瘾呢,马上这个家伙就会说出我想知道的事时,只见那位女子一声大喝“死老头,你不觉得你知道的有点多了吗?”只见她缓缓站起,阴沉的咬牙切齿的看着黑袍人,仿佛有一言不合就要大打出手,黑袍人一顿“我只想要回我的东西”说罢,转过身,一挥手,三位警察全都昏迷倒地“小丫头,这件事,你别管,咱们井水不犯河水”,一阵白烟升起,消失不见,我还警惕的看着那位女子,只见她走了过来,“好了,佳莉,我是你师姑派来保护你的,你叫我九姑吧”,拿出一封信,我散去法阵,小心翼翼的接过信,打开看来,是师姑的笔记,而且上面有师姑的法印,这个东西是法力打上去的,旁人根本仿不来的,我看完信收好,“你把他们扶到凳子上,完事,咱们上去吧”说完,九姑继续坐在那,我无奈只得把这帮警察搬到凳子上,还好,在师姑的锻炼下,我现在还涨了些力气,好半天,我才安排好,我和九姑上了楼,洗了洗,睡下了。

    第二天,我起床后,那两位带我来的警官敲响了门,我打开,他们一进来,看到九姑坐在床边笑嘻嘻的看着他们,一时都是疑问,其中一位姓华的警官满脸狐疑的问我,我告诉她,这是我法家的九姑,来帮我的,说的时候我还有点不好意思,估计他能信不?华警官二话不说,带着我们上了车。驱车不过二十分钟,便来到出事的别墅区,放眼望去,一栋栋三层小楼整齐的排列在那,外观红砖绿瓦,十分气派,现在缅甸搞开发,大批的国内装修公司来到这,大建特建,住在这的人也是非富即贵,车子停下,我们下了车,华警官上前敲门,不一会,一位老人打开门望着我们“你们找谁?”声音沙哑低沉,听着让人十分不爽“我是警局的,来了解点情况”华警官接到,“哦,那进来吧”说着,老人打开大门,我们走了进去,主人已经在客厅等待我们了,我一进去,愣了,他怎么在这?我看到那位昂吉师长,正稳稳坐在沙发上,悠然抽着雪茄,华警官毕恭毕敬的向着昂吉说着什么,大概意思就是我们来就是察清楚事情的缘由的,昂吉看看我“你来了,今晚就住下吧,免得又说我虐待女性,最好解决,要不然…你知道的”我笑着看着他,心里在想,神经病,如果不是牵扯到无辜,你爱死不死,“五十万人民币”我说到,他听罢,笑着说道“好说,几天完事?”我伸出三根手指,他看罢,喊来佣人,安排我们住下,我来到客房,真TM奢侈,肯定是贪污的,我放好东西住下,洗澡,睡觉,九姑非要和我住一屋,我也不管她,她坐在沙发上,找了本书,看了起来,谁也没注意到,一丝红光跃上阳台,钻进我的眼睛,我笑着睡着了。

    醒来已经傍晚,我伸了个懒腰,看到九姑就睡在我旁边,还好床够大,我起来洗漱了一下,下了楼,华警官已经回了警局,昂吉也走了,只有两个仆人,看我下来,摆上晚餐,我在吐槽一边,真TA奢侈,我自己吃了起来,吃完,我上楼,拿着那个阿泉送我的傣族的手工包包,装好东西,九姑还在睡,我蹑手蹑脚的走出房间,小心翼翼的下了楼,出了大门,我手掐法决,甩出一张符咒,看着符咒燃烧起来,我心道:成了,漫无目的的瞎逛,你别说,这片地区还真大,去哦四处瞎溜达的时候,天慢慢变黑了,风刮了起来,阴天了,我拿出骨笛,慢慢坐到离昂吉家不远的石凳上,优雅的吹了起来,吹得不是什么名曲子,而是阴魂送葬曲,没过一会,风刮得厉害,远处隐隐传来雷声,不一会,一道闪电划过夜空,我看到,离我不远处,一个木偶站在那,一动不动,我停下,从兜里拿出棒棒糖,剥去糖衣伸向他“来呀,到姐姐这来”我知道他早就来了,不过这个小家伙是无辜的,他身后的那个人才是恶魔,看着我手里的糖,木偶把手指慢慢伸进嘴里,画面十分恐怖,我招招手“过来吃啊”这时的我就像是狼外婆在勾引小红帽,犹豫半晌,他还是迈出了脚步,缓缓走向我,来到我面前,看着我,出了那两道血泪,脸上脏脏的,身上的衣服也有些破了,看着有点心痛,我把糖直接伸进他嘴里,他下意识一口咬住,我轻轻的抱起他,“出来吧,纳吉,这点把戏我还没看在眼里,你把一个小孩困在这具木偶里,你不怕报应吗?”我怒气冲冲的对着昂吉家的大门说到,“呵呵,小丫头,早就说过让你少管闲事,你不听,昂吉他欠我几条命,今天他是跑不了了”说罢,一道佝偻的身影慢慢出现在我的眼前,我看向大门,果然,就是他,那位给我们开门的老头,“看门见山吧,你混进他家,不只是为了杀他那么简单吧”我放下小木偶,一招手,两位黑衣男子从我身后的树影里走出,抱起小木偶,站在我身后,我拿出一张符咒默念了一个法咒,贴在了木偶的脑门上,柳家的舅舅们看着他,我很放心,“你放开他,你想怎么样?”老头这时也不装了,摘取脸上的装扮,挺直身板,看着我,面无表情。“纳吉,师傅,我只想知道原因”我说到,“你能降住我再说”说罢,他拿出一件袈裟,念起法咒,我见状赶忙手掐法决,一道结界形成,他长发随风乱舞,眉头间一道血印浮现,我大吃一惊“血袈裟!黎坤是你师傅?”“哈哈哈哈……,这个道貌岸然的家伙算什么?我才是血袈裟的传人,你看好了”他嘴里一阵听不懂的古怪法咒,身上红光大显“小心,血佛印”心里的穷奇大叫道,我拿出一道金符“三清在上,弟子御魔,肯请祖师驾临,祝我降妖”念吧,我甩了出去,一和印,一道符化为八道,分八个方位盯住,一道金光升起,一尊金甲战神复现,只见那尊金甲战神挥舞着刀剑劈去,一道血佛出现,伸手挡住,就我们浑身用法相持的阶段,一道白光闪过,狠狠的撞在我的护身法咒上,一阵气血上涌,我好不容易才压下,手中法决一顿,金甲战神消失,我转头看去飞头蛮,而且已经修炼的可以甩掉下身了,“哈哈哈哈哈哈,小丫头,你还嫩点,你以为我不会防着你这手吗?”他嚣张的笑着“我早就查清你了,你的手段我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啊”我看着他“你到底是谁?”“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昂吉请你来送死,看来他已经找到那个东西了”纳吉很是轻蔑的看着我说到“我现在就送你去见见他,有些事情去问他吧”说罢,他一招手,飞头蛮张开血盆大口,冲着我撞来,这时在发动法咒已经来不及了,浑身又没劲,只得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低头闭上眼睛,“砰”的一声,我感觉像是要飞起来了,慢慢睁开眼睛,九姑,她抱着我,站在一边“小笨蛋,你师傅没教过你通灵术吗?”她一脸宠溺的看着我,“放我下来”我撅着嘴,生气道,九姑无奈的摇了摇头,放下我“你怎么来了,不是在睡觉吗?”“你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我还这么睡?”纳吉看着我们在这打情骂俏,“何方高人,阻拦在下行事?”九姑看了他两眼,又在一旁的石墩上坐下,点着一根烟“你是龙虎山的吧,用了点旁门左道掩饰一下,我就看不出来了吗?我是她九姑”我看着九姑大气的介绍自己,我都无语了“你放了我的孩子,我收手,”我看着纳吉,“你还想让他这样吗?”他大笑起来,慢慢的流下眼泪来,慢慢述说起他的故事。他的确是龙虎山的弟子,不过不是正式的,他师傅是个流落海外的华人,流浪半生,最后落脚在缅甸,也就是纳吉的寨子附近,由于纳吉有时帮他师傅干活什么的,就看上纳吉了,便传授了法术本领,纳吉呢也是本分肯干,但是,大开发开始了,商人看上了纳吉所在的寨子,由于寨子不同意拆迁,于是,商人在想尽一切办法而不得所愿,所以贿赂了当地官员军方,趁着一个夜晚,强拆了,伤了人,纳吉得妻子长得颇有几分姿色,就有人动了歪心思,纳吉刚好去县里买东西未归,等到家时,一片狼藉,儿子躺在地上人事不省,妻子呆呆的坐儿子边衣衫不整,纳吉见着情景顿时疯了,在寨子里的人七嘴八舌的述说下,纳吉明白了前因后果,而妻子在他安葬了儿子后,也趁着大家不注意,跑出寨子,不知所踪,一个男人在这种打击下,一心只想复仇,于是,他招了魂,付了儿子的魂魄在一具见到的破木偶上,查了将近十年,终于找到商人和当时出手的官员家,一切的仇恨,一切的屈辱顿时涌上心头,报复开始了。事实往往很令人痛心,一切水落石出,按理来说,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但是,伤人就是突破了底线,我看着这个男人,心里十分痛苦,法律在穷人这根本就讲不通,那玩意只是富人的遮羞布,我们守护的人间大门,让那个世界的邪灵不得越界,但是,这怎么算?我一阵头晕,“果然你知道些什么?”闻声我看向大门,昂吉和他的四名警卫,用枪指着我们走了出来,我看着他“你拿到了啊,昂吉”他看着我笑了“是的,我已经找到了,血浴佛,是我的,你们谁也拿不走”血浴佛,为了这个东西,已经牵扯太多人了,我问纳吉:“你知道他为什么要强拆你的寨子了吧?”纳吉看着昂吉,“原来你是为了那个东西”昂吉哈哈大笑起来“你以为是你那死鬼老婆吗?血浴佛我到手了,以后,我会飞黄腾达”我笑了笑,一招手,撤去法阵,“现在与我无关”说罢,我转过身去,昂吉,手枪指向我“你还不能走,因为……”话还没有说完,纳吉便动了手,一阵悠扬的骨笛声起,四周阴风四起,木偶飞荡着,飞头蛮的笑声凄惨无比,一会,一阵枪响,昂吉他们的惨叫声响起,我没有回头,继续吹着骨笛,一会,便没了声音,我回头看去,纳吉深中数枪,靠着大树,木偶在他身边搀扶着他,飞头蛮围着他飞着,我摇了摇头“何必呢?”他嘴里鲜血流了出来“这都是命,为了那么一座破石头,我们寨子家破人亡,我也算是报了仇了,只是,小海就拜托你了”说罢,他将木偶的手交到我的手上“阿源就和我一起走了,小海是无辜的,拜托你了,血浴佛正真的秘密是……”我附身凑过去,他在我耳边说了秘密,我明白了,起身,只见他手掐法决,笑着走了,飞头蛮也笑了,隐约间我看到一位清秀的女子向我一鞠躬,化作点点金光,消失了,我抱起木偶,转身招呼九姑一起下了山。三天后,我回到道观,和师姑说了这次的事,把小海藏到了藏经阁,天天去看他,这个孩子承受的太多,需要人安慰,渐渐的和我现在形影不离,昂吉的上司知道了他的恶行,便没有在追查这事,而我感觉事情不会这么简单,因为我感觉现在出门,有人在跟踪我,而我也和他交了手,看样子,不像是本地的,而让我更吃惊的是,这群人竟然是日本人,数次的交手,他们没有占的便宜,而我在回来后的一个月,迎来了我生命中嘴重要的一位人物,而他的出现,改变了我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