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比试
“你确定要和我打，对吧？”
初愣了一下，不明白这话的意思。
如果说不的话，对方会放过自己吗？
“确定。”
初只能这样回复。
墨画皱了皱眉。虽然记忆中他是坐在了初旁边，但此时却有种第一次看到初的感觉。
有点奇怪。
“……放你一马，就不开观战了。”
六方广场上，围观着的人群发出一片嘘声。
“那家伙，不会因为对面是双子星所以认怂了吧？”
“听说初同学可是一点魔法和武道都不会哦……”
“啊，难道是在装酷？”
“白来一趟……”
虽然表面上说是怕初输的太难看，实际上，包括墨画在内的学生们也都清楚，涉及到天选系的战斗基本是不会允许旁人观战的。
位于教学楼正中央的六方广场上，人群逐渐散去。
六方广场中的六方，指的自然是天选，魔法，武道，机械，文理，医化这六个派系。值得一提的是，在泽恩学院的众多传统中，有一项每三年举办一次的“六方斗技”，实质是每个派系互相派出学生以各种形式比拼，从而为派系实力进行排名。
虽然对外宣称是娱乐性质的活动，但几乎每个人都知道，其排名结果会直接关系到除去文理和医化两派以外的四个派系接下来三年的全部经费。其重要程度可想而知。
六方斗技一般会在六方广场举行。倒不如说，正是因为这斗技在这里举办，六座教学楼中间的这个广场才会被称为“六方广场”。
明面上，为了发扬六方斗技的竞争精神，学院在此处构建了一座能制作出独立亚空间的“斗技亚空阵”。
暗地里，则是提供合法的打架场所，防止学生们明争暗斗。
法阵的作用并不仅仅是为战斗者们提供斗技空间，更是能自动检测斗技的胜负。一旦斗技中的某一方出现认输的情绪或动作，或被判断在极短时间后的未来，也就是即将处于濒死的状态下时，立即判负并结束战斗。而结束战斗后如果某一方生命受到威胁，还会立即将其传送至医疗中心的急救部复生仓内。
这法阵由机械系高超的计算能力加持，使其对形势的判断极为精准。复生仓？几乎就没派上用场过。
但派不上用场并不代表没有用。复生仓会对目标进行检测，如果对象真的已经处于濒死状态下，则发动四阶魔法“生命维持”——费用由另一方承担。
考虑到以上这些，唯一的破绽就是能造假情绪的精神系攻击，理所当然地被嵌套在法阵里的“反精神类魔法阵”所禁止了。
值得一提的是，法阵还附带有基于双方意志定制斗技空间的能力……这是通过泽恩学院庞大的亚空间素材库实现的。
“……就是这样。”
“……说完了吗？我想在场的各位，都已经知道埃莉诺殿下您把整本学生手册都背下来了。”
墨画一脸黑线地听着埃莉诺在那解说，围观的人群也是鸦雀无声。
“别说，这个对胜负的判断原理，我以前还真的不知道……”
“某种意义上，该说不愧是埃莉诺殿下吗……厉害……”
众人窃窃私语。
“好了好了，快开始吧。”
墨画有些不耐烦。
谁能想到这家伙解说个不停啊，自己明明只是好心问了一下那个初会不会用而已。
“又不是给你说，我是给初说来听的……”
埃莉诺气鼓鼓地嘟囔着。没办法，因为之前带着初参观学院的时候忘记介绍了，绝对不是因为介绍这里太麻烦，所以才……
初有点尴尬地笑了笑，定神看向站在对面的墨画。
“……开始吧。”
两人抬起手。
不同于初的右手，墨画抬起的是左手。双方手掌上的戒指同时散发出纯白色的光芒，慢慢笼罩了各自的身体。
下一秒，两人出现在一片漆黑的虚无之中。
“那个，地形和环境……”
“不需要，速战速决。”
墨画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赶紧结束这场噩梦然后离开这里。
“好吧。”
初有些遗憾。难得体验一下，自己还想试试定制功能呢。
但是对方不同意的话，就没办法了。
墨画左手上的戒指闪动着淡蓝色的光芒，片刻间，一把古朴的棕黑色剑鞘出现在手中。
原来是剑鞘……所以才会把戒指戴在左手上吗。
初有些紧张。
这是自己第一次用武器和其他人对战……
事已至此，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造物”
初手上出现了一把直刀，与不久前在精神领域所创造过的那把几乎并无不同。
不过之前毕竟是用于开发天赋的专用精神领域，初明显能感觉到对于在现实世界的天赋使用，能耗要多出不少。
不妙啊……
的确要速战速决。
墨画注意到初并没有使用戒指的空间储存能力，嘴角再次抽搐了起来：
“这就是你的天赋？一把刀？”
……你在搞笑吗？
等等……这不会是在把自己当成傻子吧？
墨画彻底地愤怒了，他咬着牙，白净的额头几乎暴起青筋：
“你这家伙！”
“锵！”
嗯？
这刀，居然能和我的名剑交锋而无恙？愤怒之余，墨画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按理说，如果是普通的刀，早就已经出现豁口了。
难不成这家伙的天赋，真是这把刀？
试探性的一击过后，墨画向后方稍退，随后立即上前，不给初一丝喘息的机会。
刀光剑影，在半空中快速而猛烈的交接着。
两人的速度与力量相差不大，这是初和墨画两人都没能预料到的。经过训练的墨画惊讶于初挥刀的速度，而明知自己身为魔物，身体素质比一般同龄人更强的初也惊讶于墨画的力道完全不落于自己的下风。
但墨画出招的角度很是刁钻，几乎每次都能第一时间发现初的破绽所在。他的剑法如同流水一般，流畅，且高效。初逐渐显得有些应付不过来。
既然技术落于下风，那么……
“锵！”
初故意使出全力，应对墨画从右边挥砍过来的一剑，从而强行将两人震开了一小段距离。
“造物——冰棱！”
初的左手出现一道修长而锋利的寒冰，以极快的速度击向墨画腹部。
“什么！”
墨画惊呼。
初明明不应该会魔法才对，那刚刚这个是……天选技能？
可恶，本来还以为能赢得轻松一些，没想到她还留了一手。
虽然挡了下来，但对手古怪的能力让墨画感觉并不好。他迅速与初拉开距离，同时快速思考着对策。说到底，双子星之所以被称为双子星，无非是因其远超想象的天选技能。埃莉诺的权能自己倒是有所耳闻，但眼前初的天选技，可是今天早些时候才刚刚开发出来的，情报几乎等同于无。
相对的，对方应该也不知道自己的能力，还算公平。墨画盘算着，脑海中逐渐有了计划。
而初那边，则有些懊恼。
虽然刻意避开了喉咙和面部这些弱点而选择偷袭腹部，但现在看上去，墨画似乎不是那么简单就会认输的样子。
对方大概会更加谨慎了吧。
专心战斗的初没注意到，一开始的紧张感，已经逐渐消失。
“既然能使用冰锋攻击，是与冰系相关的天赋吗？加上一开始的那把剑，难道……是空间和冰？”
墨画的身影朝前方快速冲去。
有破绽！
“你分心了！”
初回过神来，墨画和自己的距离已经变得极为靠近了。
初急忙抬刀。
不行！来不及了！
霎那间，墨画持刀的身影轻松砍了下去。
欸？
墨画保持着劈砍的姿势，一脸茫然地看向前方的初。
人的身体由于生理上的构造，后退的速度一定是要比前进的速度慢得多的。所以墨画有把握，刚刚那一击不可能落空才对。
但是，却落空了。
怎么回事，果然是空间系魔法吗？
初则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刚刚的惊险，只有自己知道。
“造物”，初并不觉得像陆河和其他教师们说得那样，是个极其强大的权能。
但在刚刚那种情况下，也算是成功地救了自己一命。
……虽然即便真的被砍到，由于法阵的加持，自己也不会死就是了。
初之所以能躲开那一击，正是因为在墨画冲过来的时候，意识到自己来不及格挡那一击的同时，急中生智地用权能在身前创造了大量的空气。
巨量的空气将自己与墨画的身影强行分离开来，从而躲过了这致命的一击。
当然，创造出的空气没办法长久存在，但只要不让它消散的速度过快，就会由周边的其他空气弥补上。
自己可不想被气压吸过去。
“可恶……”
墨画不甘心地咬着牙，再度冲上前来。
不能输。
怎么能输给连一点武道和魔法都不会的人。
“空间刃！”
既然对方的权能和魔法类似，那也没必要藏着掖着。自己的元素共鸣正好是空间系，那就来试试看，是谁的空间魔法更强吧。
这样想着，墨画的左手上散发出魔力波动，象征着“空间”和“分离”的符文闪烁。
随后，向前一挥。
空间系的所有魔法几乎都具有相同的特征，即不可视化。所以初虽然明知道对面释放了魔法，但却无法确定是从具体哪个方向，以多快的速度逼近而来。
而用肉体硬抗，那是蠢到家的做法。
躲避。
这是唯一能做到的事。
初用尽全力地向左方闪躲。既然对方发动攻击魔法，那离开自己之前的位置绝不会有错。
“嘁。”
墨画的脸色变得苍白了一些。在战斗了一段时间之后，那个一阶魔法的消耗比想象中还要大，自己大概再用两次魔法就会将魔力耗尽。
两次，够了。
墨画再一次上前与初展开刀剑上的交锋。只是这次，攻击不再像之前那么凌厉，而是对初可能会施展出的魔法有所防备一般，随时准备后撤。
与此同时，墨画的左手再次出现魔力波动。
空间刃！
你不是很能躲吗？
这次，我离你这么近，看你怎么躲！
初瞳孔猛的一缩，自己虽然不会使用魔法，但与之前一样的魔力波动还是能辨认得出来的。
造物。
这次向左边制造空气。
什么！
墨画瞪大了眼睛，如果第一次是因为意外的话，这次墨画可是的的确确的看到了初不符合常理的身体移动。
就好像，那边有个小型炸弹突然爆炸，产生的气流把初往一旁推动了一样。
但是明明没有魔力波动……
可恶！
可恶可恶可恶！
自己比初多扛了一道冰锋，明显自己的体力会比对方更先达到极限，再这样下去……
“我不会输！”
墨画咬着牙，屈辱感化作血腥味，在嘴里蔓延开来。
“海市……蜃楼！”
初愣了一下，不明白这话的意思。
如果说不的话，对方会放过自己吗？
“确定。”
初只能这样回复。
墨画皱了皱眉。虽然记忆中他是坐在了初旁边，但此时却有种第一次看到初的感觉。
有点奇怪。
“……放你一马，就不开观战了。”
六方广场上，围观着的人群发出一片嘘声。
“那家伙，不会因为对面是双子星所以认怂了吧？”
“听说初同学可是一点魔法和武道都不会哦……”
“啊，难道是在装酷？”
“白来一趟……”
虽然表面上说是怕初输的太难看，实际上，包括墨画在内的学生们也都清楚，涉及到天选系的战斗基本是不会允许旁人观战的。
位于教学楼正中央的六方广场上，人群逐渐散去。
六方广场中的六方，指的自然是天选，魔法，武道，机械，文理，医化这六个派系。值得一提的是，在泽恩学院的众多传统中，有一项每三年举办一次的“六方斗技”，实质是每个派系互相派出学生以各种形式比拼，从而为派系实力进行排名。
虽然对外宣称是娱乐性质的活动，但几乎每个人都知道，其排名结果会直接关系到除去文理和医化两派以外的四个派系接下来三年的全部经费。其重要程度可想而知。
六方斗技一般会在六方广场举行。倒不如说，正是因为这斗技在这里举办，六座教学楼中间的这个广场才会被称为“六方广场”。
明面上，为了发扬六方斗技的竞争精神，学院在此处构建了一座能制作出独立亚空间的“斗技亚空阵”。
暗地里，则是提供合法的打架场所，防止学生们明争暗斗。
法阵的作用并不仅仅是为战斗者们提供斗技空间，更是能自动检测斗技的胜负。一旦斗技中的某一方出现认输的情绪或动作，或被判断在极短时间后的未来，也就是即将处于濒死的状态下时，立即判负并结束战斗。而结束战斗后如果某一方生命受到威胁，还会立即将其传送至医疗中心的急救部复生仓内。
这法阵由机械系高超的计算能力加持，使其对形势的判断极为精准。复生仓？几乎就没派上用场过。
但派不上用场并不代表没有用。复生仓会对目标进行检测，如果对象真的已经处于濒死状态下，则发动四阶魔法“生命维持”——费用由另一方承担。
考虑到以上这些，唯一的破绽就是能造假情绪的精神系攻击，理所当然地被嵌套在法阵里的“反精神类魔法阵”所禁止了。
值得一提的是，法阵还附带有基于双方意志定制斗技空间的能力……这是通过泽恩学院庞大的亚空间素材库实现的。
“……就是这样。”
“……说完了吗？我想在场的各位，都已经知道埃莉诺殿下您把整本学生手册都背下来了。”
墨画一脸黑线地听着埃莉诺在那解说，围观的人群也是鸦雀无声。
“别说，这个对胜负的判断原理，我以前还真的不知道……”
“某种意义上，该说不愧是埃莉诺殿下吗……厉害……”
众人窃窃私语。
“好了好了，快开始吧。”
墨画有些不耐烦。
谁能想到这家伙解说个不停啊，自己明明只是好心问了一下那个初会不会用而已。
“又不是给你说，我是给初说来听的……”
埃莉诺气鼓鼓地嘟囔着。没办法，因为之前带着初参观学院的时候忘记介绍了，绝对不是因为介绍这里太麻烦，所以才……
初有点尴尬地笑了笑，定神看向站在对面的墨画。
“……开始吧。”
两人抬起手。
不同于初的右手，墨画抬起的是左手。双方手掌上的戒指同时散发出纯白色的光芒，慢慢笼罩了各自的身体。
下一秒，两人出现在一片漆黑的虚无之中。
“那个，地形和环境……”
“不需要，速战速决。”
墨画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赶紧结束这场噩梦然后离开这里。
“好吧。”
初有些遗憾。难得体验一下，自己还想试试定制功能呢。
但是对方不同意的话，就没办法了。
墨画左手上的戒指闪动着淡蓝色的光芒，片刻间，一把古朴的棕黑色剑鞘出现在手中。
原来是剑鞘……所以才会把戒指戴在左手上吗。
初有些紧张。
这是自己第一次用武器和其他人对战……
事已至此，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造物”
初手上出现了一把直刀，与不久前在精神领域所创造过的那把几乎并无不同。
不过之前毕竟是用于开发天赋的专用精神领域，初明显能感觉到对于在现实世界的天赋使用，能耗要多出不少。
不妙啊……
的确要速战速决。
墨画注意到初并没有使用戒指的空间储存能力，嘴角再次抽搐了起来：
“这就是你的天赋？一把刀？”
……你在搞笑吗？
等等……这不会是在把自己当成傻子吧？
墨画彻底地愤怒了，他咬着牙，白净的额头几乎暴起青筋：
“你这家伙！”
“锵！”
嗯？
这刀，居然能和我的名剑交锋而无恙？愤怒之余，墨画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按理说，如果是普通的刀，早就已经出现豁口了。
难不成这家伙的天赋，真是这把刀？
试探性的一击过后，墨画向后方稍退，随后立即上前，不给初一丝喘息的机会。
刀光剑影，在半空中快速而猛烈的交接着。
两人的速度与力量相差不大，这是初和墨画两人都没能预料到的。经过训练的墨画惊讶于初挥刀的速度，而明知自己身为魔物，身体素质比一般同龄人更强的初也惊讶于墨画的力道完全不落于自己的下风。
但墨画出招的角度很是刁钻，几乎每次都能第一时间发现初的破绽所在。他的剑法如同流水一般，流畅，且高效。初逐渐显得有些应付不过来。
既然技术落于下风，那么……
“锵！”
初故意使出全力，应对墨画从右边挥砍过来的一剑，从而强行将两人震开了一小段距离。
“造物——冰棱！”
初的左手出现一道修长而锋利的寒冰，以极快的速度击向墨画腹部。
“什么！”
墨画惊呼。
初明明不应该会魔法才对，那刚刚这个是……天选技能？
可恶，本来还以为能赢得轻松一些，没想到她还留了一手。
虽然挡了下来，但对手古怪的能力让墨画感觉并不好。他迅速与初拉开距离，同时快速思考着对策。说到底，双子星之所以被称为双子星，无非是因其远超想象的天选技能。埃莉诺的权能自己倒是有所耳闻，但眼前初的天选技，可是今天早些时候才刚刚开发出来的，情报几乎等同于无。
相对的，对方应该也不知道自己的能力，还算公平。墨画盘算着，脑海中逐渐有了计划。
而初那边，则有些懊恼。
虽然刻意避开了喉咙和面部这些弱点而选择偷袭腹部，但现在看上去，墨画似乎不是那么简单就会认输的样子。
对方大概会更加谨慎了吧。
专心战斗的初没注意到，一开始的紧张感，已经逐渐消失。
“既然能使用冰锋攻击，是与冰系相关的天赋吗？加上一开始的那把剑，难道……是空间和冰？”
墨画的身影朝前方快速冲去。
有破绽！
“你分心了！”
初回过神来，墨画和自己的距离已经变得极为靠近了。
初急忙抬刀。
不行！来不及了！
霎那间，墨画持刀的身影轻松砍了下去。
欸？
墨画保持着劈砍的姿势，一脸茫然地看向前方的初。
人的身体由于生理上的构造，后退的速度一定是要比前进的速度慢得多的。所以墨画有把握，刚刚那一击不可能落空才对。
但是，却落空了。
怎么回事，果然是空间系魔法吗？
初则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刚刚的惊险，只有自己知道。
“造物”，初并不觉得像陆河和其他教师们说得那样，是个极其强大的权能。
但在刚刚那种情况下，也算是成功地救了自己一命。
……虽然即便真的被砍到，由于法阵的加持，自己也不会死就是了。
初之所以能躲开那一击，正是因为在墨画冲过来的时候，意识到自己来不及格挡那一击的同时，急中生智地用权能在身前创造了大量的空气。
巨量的空气将自己与墨画的身影强行分离开来，从而躲过了这致命的一击。
当然，创造出的空气没办法长久存在，但只要不让它消散的速度过快，就会由周边的其他空气弥补上。
自己可不想被气压吸过去。
“可恶……”
墨画不甘心地咬着牙，再度冲上前来。
不能输。
怎么能输给连一点武道和魔法都不会的人。
“空间刃！”
既然对方的权能和魔法类似，那也没必要藏着掖着。自己的元素共鸣正好是空间系，那就来试试看，是谁的空间魔法更强吧。
这样想着，墨画的左手上散发出魔力波动，象征着“空间”和“分离”的符文闪烁。
随后，向前一挥。
空间系的所有魔法几乎都具有相同的特征，即不可视化。所以初虽然明知道对面释放了魔法，但却无法确定是从具体哪个方向，以多快的速度逼近而来。
而用肉体硬抗，那是蠢到家的做法。
躲避。
这是唯一能做到的事。
初用尽全力地向左方闪躲。既然对方发动攻击魔法，那离开自己之前的位置绝不会有错。
“嘁。”
墨画的脸色变得苍白了一些。在战斗了一段时间之后，那个一阶魔法的消耗比想象中还要大，自己大概再用两次魔法就会将魔力耗尽。
两次，够了。
墨画再一次上前与初展开刀剑上的交锋。只是这次，攻击不再像之前那么凌厉，而是对初可能会施展出的魔法有所防备一般，随时准备后撤。
与此同时，墨画的左手再次出现魔力波动。
空间刃！
你不是很能躲吗？
这次，我离你这么近，看你怎么躲！
初瞳孔猛的一缩，自己虽然不会使用魔法，但与之前一样的魔力波动还是能辨认得出来的。
造物。
这次向左边制造空气。
什么！
墨画瞪大了眼睛，如果第一次是因为意外的话，这次墨画可是的的确确的看到了初不符合常理的身体移动。
就好像，那边有个小型炸弹突然爆炸，产生的气流把初往一旁推动了一样。
但是明明没有魔力波动……
可恶！
可恶可恶可恶！
自己比初多扛了一道冰锋，明显自己的体力会比对方更先达到极限，再这样下去……
“我不会输！”
墨画咬着牙，屈辱感化作血腥味，在嘴里蔓延开来。
“海市……蜃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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