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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奏 鼓舞佳人

    我们的快乐,是母亲脸上的微笑

    我们的痛苦,是母亲眼里深深的忧伤。

    —汪国真《母亲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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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到“临时桌子”上我火锅,刚放下凉菜的我就傻了眼。

    该死的,为啥不早说?刚才还吃什么鬼卷饼。

    “来来来...来得刚刚好,快坐下吃。没有凳子了,找本书或者其他的什么垫着席地而坐吧。”

    褚梓晨招呼我们道。

    “靠!老褚(这几天混熟了)你哪里搞来滴火锅?刚起床的时候还没有呢?”

    刘雍也诧异道。

    他指了指陈臻桌子上。

    “那里有酱,还有醋。自己添,拿自己的饭盒弄阿。筷子在食堂拿了,搁在刘雍桌子上,刚才你们带的凉菜的筷子也可以用。”

    褚梓晨一边儿找东西垫着坐下,一边告诉我们说道。他个子高,坐矮一点也没关系。

    “真的神奇!”

    我与刘雍对视一眼,哪里变出来的?这也是神奇,管他呢!既然来了就拿起筷子吃呗。

    “等陈臻回来嘛?”

    我问褚梓晨道,虽说是赶紧的吃,但是还是讲道理要人齐了先嘛。

    “那什么,刚打了电话,他待会就到,我们先开动。”

    他拉来一罐啤酒,我与刘雍各自起开啤酒。互相交替商业吹捧了一番。

    敲门声这会响起了,想着可能是陈臻回来了。

    在门口位置的刘雍起身去开门。

    只见郭韬现在门口探头往里看:“定一呐...哎哟!吃着呢?”他看见摆着的火锅,“那什么,我正叫你去吃饭呢。这样...下午再来找你喽。”

    “得嘞!”

    我回应他道,没有办法,这毕竟不是我的局嘛。

    “这胖子是你们专业的?”

    褚梓晨问我道。

    “嗯,是呢。”

    他皱了皱眉头,没有再提这个话题。

    “先走一个!”

    大家举杯。约摸着喝了两三轮后,陈臻才姗姗来迟,自罚三杯,我们才肯放过他。

    聊天得知,火锅是他去附近的那家物美超市买的。

    “物美在哪里?!”

    此时我们几个已经喝得来了兴致。

    “就在学校前边大道上,943公交站的前一站那里。”

    “%~@+㎜,喔喔喔。”

    现在我已经是云里雾里,脑子里的黑线团儿拢吧拢吧(收集)可以织毛衣的状态,根本就弄不明白到底在哪。

    一通胡吃海塞,几罐啤酒下肚。(褚梓晨原本还准备了几罐啤酒。)只剩下杯盘狼藉的现场,我现在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

    什么?还要接着喝?

    刘雍酒量惊人,褚梓晨也不弱,陈臻更是来者不拒。

    “我...休息,你...你...们,继续...那啥,我休战...一...一会。”

    此话一出,他们就炸了锅。

    “什么?男人不能说不行的!”

    “没事儿,喝好了。就可以搁这儿睡啦。怕什么!”

    “别扫兴啦...”

    在他们上述之类云云的话围堵之下,我又跟着“划水”了一会。

    只记得胡乱用纸擦了擦了嘴,连脸都没有洗,甚至都不记得怎么上的床。

    脑子晕晕乎乎,一团浆糊,翁翁做响...仿佛戴了紧箍咒一般...

    再次张开眼睛已经是傍晚7点多钟。

    就在我帮着已经起床的陈臻收拾着桌子碗筷时,刘雍这会也起床过来帮忙。

    下午一通大睡,这会精力旺盛,要不我们去操场转转?

    就在我们商量好,正欲出门的时候,褚梓晨也醒了过来。

    “你们干嘛去?”

    他正洗着脸,问道。

    去操场转转,顺路去吃点东西,这会有点饿了。

    我们回答道。

    “等等我呗。”

    等他他换了一身衣服,咱们寝室四人,首次一起出门转悠。

    简单对付了顿“夜宵”,漫无目的走在学校的小径上,道路两旁路灯下树影婆娑,身边不时路过衣着清凉的女同学,此情此景真是好不惬意。

    不知怎么,话题聊着聊着...

    就在当我们一行人来到操场的时候话题就变成了女人。

    “定一,有没有看中的女孩子?咱们给你参谋参谋?”

    褚梓晨问我道。

    “哎呀,那可多了。我再考虑考虑筛选一下。”

    “那是不是还要举办个海选,然后再弄个复赛,接着...在搞个那什么八进四,然后再最终pk什么的?”

    陈臻一脸坏笑,赶紧挤兑我说。

    “不至于,不至于。”

    我被他们的言语搞得,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那必须的。”

    刘雍此刻唯恐天下不乱。

    “哎呀,没那个意思。”

    我不知怎么的,这会脑子里满满都是水吧女孩的身影。

    见我正走神,当我们和几个女同学擦身而过的时候。褚梓晨将我猛的一撇,然后用力一推!

    我步伐不稳直接就和擦肩的走在外侧的那个女孩撞了个满怀。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我立马尴尬的道歉,挤出一脸笑容。

    “没事儿,没事儿。”

    那个被撞到的女孩素质拘谨礼貌的回复。轻轻整理下衣服便拉着同伴的女孩快步离开,反而倒是她身边的那个女孩相当“厉害”:神经病阿!走路不看路阿!故意的吧?耍流氓阿!!

    远远的可以听到被我撞的女孩在小声的劝这个骂街的女孩。

    “算了,算了。应该不是故意的吧。那个哪个男孩子看起来也不坏嘛。”

    骂街女孩还在嚷嚷:

    “神经病阿,吓我们家蒙蒙?别发春!我看他们就是故意的!”

    走了不多远,实在憋不住的仨哈哈笑出了声。

    面对刚才他们合伙的举动。

    我则一脸“生气”的絮絮叨叨。

    “哎呀,得了便宜还卖乖。”

    他们“劝慰”我。

    “我看刚才那个女孩就不错”

    不晓得谁来了一句。

    “哼!那下次我推你,你去试试。”

    我反击道。

    “求之不得!”

    “赚到啦,就别婆婆妈妈的啦。”

    陈臻,褚梓晨起哄道。

    “还是别这样,你们看定一刚才都慌了神!”

    刘雍缓过神来帮我“解围”。

    “谁说我慌了神了,只是刚才太突然了。没准备好而已!”

    我死要面子强撑着拧巴(此处为要强的意思)道。

    “哈哈哈哈!!”

    四个“流氓”欢乐无限。

    一段小插曲就此揭过。

    哥几个转悠了一通,瞎扯了一通,意兴阑珊见快到闭寝的时候就回到了宿舍。

    回到304,瞎吹了一通牛皮,私心想着明天还有一天休息,看了一会小说。迷迷糊糊快着了。

    “定一,定一?睡了么?”

    正在我恍神之际,听见有人叫我。

    “诶。”

    我应声道。

    原来是刘雍,他打开手机灯,扔了根烟过来。

    我摸索着拿到,点上。

    “诶?怎么啦?”

    我小声回复他。

    “明天你有什么安排么?”

    他问我。

    “没什么事儿。”

    “那陪我出去买点东西吧?”

    他对我说。

    “嗯,行。”

    掐灭了烟,重新躺下...

    此刻,四周是一片寂静,能听到楼下小池塘边儿树叶的莎莎。不多一会就听见刘雍起伏的呼吸声。

    这一段时间的相处,刘雍、胖子、陈臻、以及新加入的褚梓晨都感觉蛮合适的。刘雍沉稳,胖子憨直,陈臻实在,褚梓晨人活泼精怪,人也挺好的。

    想着想着...不知多久,才懵懵的有了些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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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咚咚咚咚咚!”

    还是那个熟悉的鼓声。

    这次却不是那么急促深沉,而是欢快的节奏。

    “%~㎜。&jjgdrmtutefeiokbuloaloamp;amp;;amp;*;€...”

    女声,语气中似乎还带着谦卑、尊敬。我虽然听不懂。

    应声一个面容娇好的女子向我递上一个容器,她一脸柔和、温顺的笑容。

    我不知所措的接过后,她当即纳头便拜。

    “使不得,使不得。”

    没时间在意手里容器重量很足沉手,顺手把它放在一个小矮桌子上。

    我赶紧冲她摆手。

    只见这个身材适中,匀称。身披饰有,好像是花朵模样的麻衣,光足,露着小腿的女子朝我微微一笑,款款退了出去。

    我还没搞得清什么情况。观察到我现在是在一个大型的像是竹楼的建筑里。

    诶...刚才那个女子递给我的是什么?我端起容器正欲观察,只感觉有什么轻轻的捏住了我的肩膀。

    吓得我一哆嗦,伸手摸去。回头一看,竟然是和刚才那个递容器差不多装束的女子正俯身一脸温柔笑容的看着我,笑容里似乎还有几分期待?

    见我摸着她的手,那个女子也不缩回手,反而一脸娇羞的用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我看。

    盯得我心底发毛。

    “这是什么情况?!”

    我起身往外,想要往外走,那两个女子也亦步亦趋的跟着我往外走...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来到门口,赫然看见两名腰配短剑,身披麻衣,长发、肌肉鼓鼓的武士。

    还是算了,看了一眼屋外郁郁葱葱起伏的山林、武士腰间赫赫的青铜短剑,散发出慑人的寒芒。

    其实当时我也不知道武士腰间别着的是真实形态的没有经过千年腐蚀的青铜剑,是多年后看一档央视的《国家宝藏》节目看到了复原的青铜剑,这才知晓,这就是真实的青铜剑,没有埋藏千年之前是这么的光泽夺目。

    踱步退回屋里。

    看着墙上挂着...我,我,我去!!这是真的老虎皮吗?心里一惊,老老实实退回刚才的位置盘腿而坐。

    坐了一会感觉不舒服,干脆躺了下来。

    那两名女子见我躺卧。竟贴了上来。

    被吓了一跳,警惕的看着她俩。却只见俩一个替我捏着肩膀,另一个则走到我跟前。

    只见刚才送容器给我的女子,进屋,取出一只椭圆形的饰繁复图案的鼓?用手演奏起来。

    那名走到我跟前的女子,竟扭动蛮腰,跳起舞来。说不来感觉,只是觉察舞姿里充满了原始与野性,热情奔放。麻衣下,白皙的小腿...呃...晃眼。

    给我捏肩膀的女子,捏了一会。伸手端起了刚才的容器送到我的嘴边。

    面对这此种情行,我哪里敢喝。

    “阿...%#>₤....”

    我只听得喂我的这名女子轻柔清脆的对我说句什么。

    “不用客气,不用客气!”

    鼓声停止,跳舞的女子回到我身旁跪坐。

    俯身向我拜倒“行礼”?

    正爬起来欲去扶起她来。

    却只见麻衣的领口宽大,不经意顺着领口瞟了一眼。

    我的天,这这这...

    “太客气了!”

    我赶紧收回目光,浑身不自在,甚至能感觉到脸上已经是火辣辣的一片。

    她拜以后也俯到了我的身边,轻启朱唇:“㎜~%#@?…”

    我依旧是一个字都没听明白。

    她两继续给现在浑身不自在的我捏着肩膀。

    刚才那个击鼓的女子又款款的退了出去。

    这三个女子生得好生漂亮。

    那么问题来了“我”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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