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奏 暖心是家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是鱼与飞鸟的距离。
一个在天，一个却深潜海底。
—泰戈尔
————————————
招呼晓梦上得桌来，满桌都是可口的饭菜，地道的缃式家常菜。
西红柿鸡蛋、醋溜土豆丝、蒜苗炒肉，辣椒炒肉、啤酒鸭、丝瓜汤。还有拍黄瓜和凉拌腐竹。
不可谓是丰盛，更是色香味俱全。姨妈的手艺是真的让我欲罢不能，我真是只怨自己少了一张嘴，一个胃。
“来呀，来吃。到了这里就像是到了自己家一样，别客气。”
姨妈热情的招待着晓梦。
我心里明白，这些菜原本就是准备给我的，母亲也肯定有辛劳在那里面。
男孩子的表达方式当然是含蓄内敛的，默默放在心里就好了。心头暖暖的，拿起筷子。
坐在我身边的晓梦看着这些菜有些无所适从，因为除了丝瓜汤和西红柿炒蛋之外都放了红彤彤的辣椒。
“哎呀，你连那么辣的凤爪都可以手撕干啃，这个应该不在话下吧。”
我夹了一筷子啤酒鸭的鸭块给她：“来，尝尝。我姨妈的手艺，那自然是顶呱呱滴。”
她小心翼翼的撕了一小口，细细的咽下。然后聊上就绽放出享受的笑容，脸颊红扑扑的，一种由衷的美食体验跃然脸上。
“嗯。好吃！”
“伯母，你也一起来吃饭呀。”
晓梦见我妈还在擦桌子，摆弄家务。
乖巧的问道。
喔，原来她刚才迟迟不动筷子，是因为在等我妈上桌。
“哎呀，你们先吃就好了。不用管我。先吃，先吃。”
母亲随意的说道。
“哎呀，别管她。咱们先吃，你是哪里人呀？姑娘。”
姨妈笑呵呵的与晓梦家常。
“诶。我是北方帝都的。可是我父母却是湖兰人，也从来没来过湖兰，这次是...呀，伯母...阿姨...来啦。”
此刻我妈上桌拿起了筷子。
“这个碗是你的。”
我妈妈慢慢悠悠在坐在桌上慢慢吞吞的吃起饭来。
其实我心里多少是有些嗔怪的，人家原来的客人来家里吃饭，你不上桌，任何一个稍微有点涵养的人都不可能好意思动筷子的。但是我母亲这么多年了，一直有要把事情做完再进行下一项事情的习惯，我知道，家人知道，可是晓梦并不知道。一个小小的插曲就这么过去了。
“来来来，姑娘。多吃。你和我家定一是同学吗？”
姨妈继续刚才的问题。
“呃，她算是吧。不是一个学校的。不过是学妹，在一次...嗯。书友会认识的。”
我赶忙抢话道，不希望她们盘问得很审犯人似的。还有“铁疙瘩”的事情，少一个人知道就多一份安全。毕竟这个东西来历不明。
又和一些超级诡异的事情似乎有些千丝万缕的联系，再就是我心里顾忌的有人觊觎的问题。
不论是在中国还是在国外哪怕你是到了外星。这个“怀璧之罪”是肯定不能勉俗的。
要知道当你身怀重宝却没有足够的实力保它周全的时候。就是最痛苦的。
“嗯，两位伯母，现在还在读高中，比他小一个年级。今年准备高考。”
“呀，这么重要的时刻，你不用多花时间在家复习的吗？我看他们好多学生考高中都是陪读阿，复习阿。请家教啊。名堂搞尽阿。（花样不断啊）”
我妈诧异道，虽然我当年高三整个学生基本上都在家打游戏，或者出门瞎逛。
“嗯，这个两位伯母不用担心。我已经有保送名额了。复习的事儿放在心上了。资料都在手机里呐。”
晓梦咽下口里的鸭块，又夹了一小筷子土豆丝说道。
“哎呀，您的土豆丝抄得真好！太棒了！我吃了好多地方的土豆丝，这个真的太好吃了！”
姨妈听到到晓梦完美她的菜好吃，脸上更是乐开了花儿。
“诶，阿姨。您也吃呀。这个菜好好吃。”
“在吃呢，在吃呢。你看看你，人家都是保送的。你看看你那的那个乌七八糟的成绩，也好意思...”
我妈一头回答着晓梦的话，一头看着我说道。
“诶！我也是听牛x的好吧！复习我整个没看几天书，不照样能考个差不多的学校。”
每个孩子的对手都是别人家的孩子。我从不后悔是否认真读书，因为我们的现在就是过去所有选择的总合。
无论在什么时候都不要轻言“后悔”二字。
我妈白了我一眼，便对我没了兴趣。
“哎呀，你妈妈长得真好看，年轻的时候肯定是个大美女。姨妈也很好看。为什么你...”
晓梦被辣椒炒肉辣得呼呼直哈气，我让她弄点丝瓜汤喝。
“我怎么啦？我也是天生丽质的好不好啦！戴眼镜是为了遮住我的锋芒。我眼神里有杀气的好吧。”
“哟哟哟，臭不要脸！”
我姨妈和妈妈听见晓梦和我的对话双双开怀大笑。
“哈哈哈哈，你看看你，人家女孩子都这么说了，谦虚一点嘛。”
姨妈对我说道：
“诶！听见没，你看看你，胡子也不刮，脸也不洗。原始人都比你爱整理。”
我妈调侃我，
“好好好！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你们这是准备演电视剧阿？《肥家的诱惑呀？》”
吃完饭，我妈偷偷的对我说：
“让你那个女同学自己玩一会，你赶快去洗个澡。你知道你有多邋遢了吗？”
“喔...一会回来洗呗。我得陪她去买点东西。”
“你也不怕熏死人家！快去。”
“喔。”
我来到正在我房间书桌前参观的晓梦身边，对她说：
“我要去洗香想啦。要不要和欧巴一起去呐？”
“呀！你！！...真烦人！快去阿！告诉我这个干什么？！神神叨叨的真是烦人呐！”
“诶，好吧。”
我灰溜溜的去洗完澡，刮好胡子出来。
虽然不及《倚天屠龙记》里曾阿牛梳洗完毕做回张无忌的样子居俊俏。
但是也觉得。
“哎呀，tmd又帅了好多。”
“妈。我的凌仕在哪里？就是那个黑色的小瓶子。”
妈正在洗碗。
“什么凌仕？”
“哎呀，就是我的香水阿。”
“床头柜里，自己去找！你又开始发sao了对吧！马蚤鸡公叫了是吧！”
姨妈听见了我们用方言的对话。用缃郷方言插话我们道：“那里是马蚤鸡公叫！简直就是那个乡下的土狗，汪汪汪的窜着。”
我玩笑回复。
“哼！我是谁？我是一哥！”
穿好衣服回到房间拿出吹风把头发稍微吹干，然后又喷上“凌仕”。
晓梦正在看我制作的英国“胡德号”战列舰的模型，还有中国晚清的北洋水师“致远”“定远”“镇远”的模型，在它们上面还有一个“泰坦尼克号”的模型。
“哎呀，准备出柜了这是？”
我捋了捋衣领，袖口。
“看什么看？没见过鸭霸王呀？”
“哈？什么是鸭霸王？”
晓梦有些奇怪。
“鸭霸王就是做鸭的霸主！又叫鸭霸王！”
“哎呀！笑死我了。就你？就这个小身板？”
晓梦居然听懂了我的话。
“哼！电动小马达知道吗？两千万马力澎湃动力！”
彭晓梦饶有兴致的看着铁达尼，也就是泰坦尼克号的模型们。
她说，除了泰坦尼克号她眼熟认识以外其他的都不认识。
我简单为她介绍：
泰坦尼克号是英国的一艘豪华游轮。相信看过电影的朋友都知道这里就不赘述了。
胡德号战列巡洋舰英文：HMSHood，舷号：51，是英国皇家海军建造的最后一艘战列巡洋舰。
胡德号战列巡洋舰是海军上将级战列巡洋舰唯一完工的一艘，服役时标准排水量达41785吨，是当时世界上最大的军舰。其拥有四门双联装381毫米主炮和31节的航速，被视为英国皇家海军的骄傲。在其服役生涯中多次作为展示英国国威的礼仪舰巡游世界各国，最为著名的1923年11月27日至1924年9月28日的“帝国巡游”。
胡德号战列巡洋舰1916年9月1日在约翰·布朗造船公司动工，1918年8月22日下水，1920年5月15日服役。1941年5月24日，胡德号与威尔士亲王号战列舰一起拦截德国俾斯麦号战列舰，在随后的丹麦海峡海战中，被俾斯麦号的380毫米主炮炮弹贯穿甲板装甲，引发弹药库爆炸，舰体断裂而沉没。
在“胡德”号的旁边，还有一稍微小一些的条“厌战”号和“威尔士亲王号”：
厌战号战列舰(英文：HMSWarspite，弦号：03，也有译作“战仇”号、“蔑战”号)是英国皇家海军的伊丽莎白女王级战列舰二号舰，她的名字是英国皇家海军中的传统舰名，也是第七艘使用这个名字的战舰。厌战号在服役的三十多年里参加了无数次的行动，二战更是打满全场，至今仍是皇家海军最负盛名的传奇战舰之一。二战期间厌战号因得到海军上将安德鲁·坎宁安爵士赞誉而获得绰号“可敬的老女士”。
英国海军的威尔士亲王号战列舰（HMSPrinceofWales），是乔治五世国王级战列舰的二号舰，“威尔士亲王”号在1937年1月2日开工建造，1939年5月3日下水，1941年3月31日完工。是该级别中唯一战沉的一艘。
威尔士亲王号刚服役就参加了围歼德国海军“俾斯麦”号战列舰的战斗，后带着战伤运载首相丘吉尔出访美国，签署了著名的《大西洋宪章》。1941年12月10日威尔士亲王号在马来亚海域被日军飞机击沉。（也就是著名的Z舰队事件。）
而后的就是“定远”“镇远”“致远”三舰。
它们被我放在最显眼的位置上。
国人永远的痛，也是海权觉醒的警钟。
首先是定、镇二舰。
“定远”号战斗舰/一等装甲舰（steelbattleships）造价620万马克（折合37万英镑），属定远级战斗舰，由清朝委托德国坦特伯雷度（该地二战后划归波兰，现名什切青（Szczecin））的伏尔铿(Vulcan)造船厂建造的7000吨级的一等铁甲舰。分别为定远号及镇远号，为大清国北洋舰队的主力舰。
1881年开工，同年12月28日“定远”舰下水，次年11月28日同级“镇远”舰下水；“定远”、“镇远”两舰于1884年竣工，定远舰花费约140万两白银，镇远舰花费约142万两白银。是当时亚洲称之无愧的两艘“远东第一巨舰”、“亚洲最强战舰”。
致远号巡洋舰英文：ChinesecruiserChihYuen是中国清朝北洋水师向英国阿姆斯特朗船厂英文：ArmstrongShipbuildingCo订购建造的穹甲防护巡洋舰，为致远级巡洋舰的首舰。
1894年9月17日的甲午海战亦称黄海大海战中，致远号在弹药将尽且遭受重创后，由管带（舰长）邓世昌下令冲向日本联合舰队旗舰欲与敌同归于尽，不幸被敌击中鱼雷发射管引发管内鱼雷爆炸沉没，全舰官兵246人为国殉难。光绪帝亲书为其撰写了著名的挽联“此日漫挥天下泪，有公足壮海军威”。
“这三艘军舰是我中国海军最初的军魂！在抵抗外来侵略的时候，它们是咱们的海上长城！”
晓梦认真的听着我的介绍，她是学霸。很快便把没条战舰的历史背景梳理出来了。
“哎呀！我知道，我知道！《甲午风云》老艺术家李默然先生演的就是邓世昌，对吗？那句经典的台词‘撞沉吉野！’”
“喔哟。这个小脑袋瓜装的知识还挺多嘛。”
“就是一艘凝聚了国家军魂的传奇战舰。可惜它沉入了冰冷的海底，我希望国家能有一天把它打捞上来和‘中山号’一样建成博物馆，教育我们的后代，要爱国！祖国领土完整神圣不可侵犯！本子那么牛x怎么不去和额罗斯叫板？不和谱金大帝叫板？”
“咱们会强大起来的。我坚信。”
晓梦认真呼呼的说。
哎呀，这个妹妹挺可爱的。
“走吧，现在出门去采购？还是休息一会？”
“现在就出门！我现在精力还不错。可以逛的。”
我一听到这个逛字，就开始有些两脚发软。
不晓得现在在看书的男同学们，有没有类似的体验。
一个在天，一个却深潜海底。
—泰戈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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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呼晓梦上得桌来，满桌都是可口的饭菜，地道的缃式家常菜。
西红柿鸡蛋、醋溜土豆丝、蒜苗炒肉，辣椒炒肉、啤酒鸭、丝瓜汤。还有拍黄瓜和凉拌腐竹。
不可谓是丰盛，更是色香味俱全。姨妈的手艺是真的让我欲罢不能，我真是只怨自己少了一张嘴，一个胃。
“来呀，来吃。到了这里就像是到了自己家一样，别客气。”
姨妈热情的招待着晓梦。
我心里明白，这些菜原本就是准备给我的，母亲也肯定有辛劳在那里面。
男孩子的表达方式当然是含蓄内敛的，默默放在心里就好了。心头暖暖的，拿起筷子。
坐在我身边的晓梦看着这些菜有些无所适从，因为除了丝瓜汤和西红柿炒蛋之外都放了红彤彤的辣椒。
“哎呀，你连那么辣的凤爪都可以手撕干啃，这个应该不在话下吧。”
我夹了一筷子啤酒鸭的鸭块给她：“来，尝尝。我姨妈的手艺，那自然是顶呱呱滴。”
她小心翼翼的撕了一小口，细细的咽下。然后聊上就绽放出享受的笑容，脸颊红扑扑的，一种由衷的美食体验跃然脸上。
“嗯。好吃！”
“伯母，你也一起来吃饭呀。”
晓梦见我妈还在擦桌子，摆弄家务。
乖巧的问道。
喔，原来她刚才迟迟不动筷子，是因为在等我妈上桌。
“哎呀，你们先吃就好了。不用管我。先吃，先吃。”
母亲随意的说道。
“哎呀，别管她。咱们先吃，你是哪里人呀？姑娘。”
姨妈笑呵呵的与晓梦家常。
“诶。我是北方帝都的。可是我父母却是湖兰人，也从来没来过湖兰，这次是...呀，伯母...阿姨...来啦。”
此刻我妈上桌拿起了筷子。
“这个碗是你的。”
我妈妈慢慢悠悠在坐在桌上慢慢吞吞的吃起饭来。
其实我心里多少是有些嗔怪的，人家原来的客人来家里吃饭，你不上桌，任何一个稍微有点涵养的人都不可能好意思动筷子的。但是我母亲这么多年了，一直有要把事情做完再进行下一项事情的习惯，我知道，家人知道，可是晓梦并不知道。一个小小的插曲就这么过去了。
“来来来，姑娘。多吃。你和我家定一是同学吗？”
姨妈继续刚才的问题。
“呃，她算是吧。不是一个学校的。不过是学妹，在一次...嗯。书友会认识的。”
我赶忙抢话道，不希望她们盘问得很审犯人似的。还有“铁疙瘩”的事情，少一个人知道就多一份安全。毕竟这个东西来历不明。
又和一些超级诡异的事情似乎有些千丝万缕的联系，再就是我心里顾忌的有人觊觎的问题。
不论是在中国还是在国外哪怕你是到了外星。这个“怀璧之罪”是肯定不能勉俗的。
要知道当你身怀重宝却没有足够的实力保它周全的时候。就是最痛苦的。
“嗯，两位伯母，现在还在读高中，比他小一个年级。今年准备高考。”
“呀，这么重要的时刻，你不用多花时间在家复习的吗？我看他们好多学生考高中都是陪读阿，复习阿。请家教啊。名堂搞尽阿。（花样不断啊）”
我妈诧异道，虽然我当年高三整个学生基本上都在家打游戏，或者出门瞎逛。
“嗯，这个两位伯母不用担心。我已经有保送名额了。复习的事儿放在心上了。资料都在手机里呐。”
晓梦咽下口里的鸭块，又夹了一小筷子土豆丝说道。
“哎呀，您的土豆丝抄得真好！太棒了！我吃了好多地方的土豆丝，这个真的太好吃了！”
姨妈听到到晓梦完美她的菜好吃，脸上更是乐开了花儿。
“诶，阿姨。您也吃呀。这个菜好好吃。”
“在吃呢，在吃呢。你看看你，人家都是保送的。你看看你那的那个乌七八糟的成绩，也好意思...”
我妈一头回答着晓梦的话，一头看着我说道。
“诶！我也是听牛x的好吧！复习我整个没看几天书，不照样能考个差不多的学校。”
每个孩子的对手都是别人家的孩子。我从不后悔是否认真读书，因为我们的现在就是过去所有选择的总合。
无论在什么时候都不要轻言“后悔”二字。
我妈白了我一眼，便对我没了兴趣。
“哎呀，你妈妈长得真好看，年轻的时候肯定是个大美女。姨妈也很好看。为什么你...”
晓梦被辣椒炒肉辣得呼呼直哈气，我让她弄点丝瓜汤喝。
“我怎么啦？我也是天生丽质的好不好啦！戴眼镜是为了遮住我的锋芒。我眼神里有杀气的好吧。”
“哟哟哟，臭不要脸！”
我姨妈和妈妈听见晓梦和我的对话双双开怀大笑。
“哈哈哈哈，你看看你，人家女孩子都这么说了，谦虚一点嘛。”
姨妈对我说道：
“诶！听见没，你看看你，胡子也不刮，脸也不洗。原始人都比你爱整理。”
我妈调侃我，
“好好好！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你们这是准备演电视剧阿？《肥家的诱惑呀？》”
吃完饭，我妈偷偷的对我说：
“让你那个女同学自己玩一会，你赶快去洗个澡。你知道你有多邋遢了吗？”
“喔...一会回来洗呗。我得陪她去买点东西。”
“你也不怕熏死人家！快去。”
“喔。”
我来到正在我房间书桌前参观的晓梦身边，对她说：
“我要去洗香想啦。要不要和欧巴一起去呐？”
“呀！你！！...真烦人！快去阿！告诉我这个干什么？！神神叨叨的真是烦人呐！”
“诶，好吧。”
我灰溜溜的去洗完澡，刮好胡子出来。
虽然不及《倚天屠龙记》里曾阿牛梳洗完毕做回张无忌的样子居俊俏。
但是也觉得。
“哎呀，tmd又帅了好多。”
“妈。我的凌仕在哪里？就是那个黑色的小瓶子。”
妈正在洗碗。
“什么凌仕？”
“哎呀，就是我的香水阿。”
“床头柜里，自己去找！你又开始发sao了对吧！马蚤鸡公叫了是吧！”
姨妈听见了我们用方言的对话。用缃郷方言插话我们道：“那里是马蚤鸡公叫！简直就是那个乡下的土狗，汪汪汪的窜着。”
我玩笑回复。
“哼！我是谁？我是一哥！”
穿好衣服回到房间拿出吹风把头发稍微吹干，然后又喷上“凌仕”。
晓梦正在看我制作的英国“胡德号”战列舰的模型，还有中国晚清的北洋水师“致远”“定远”“镇远”的模型，在它们上面还有一个“泰坦尼克号”的模型。
“哎呀，准备出柜了这是？”
我捋了捋衣领，袖口。
“看什么看？没见过鸭霸王呀？”
“哈？什么是鸭霸王？”
晓梦有些奇怪。
“鸭霸王就是做鸭的霸主！又叫鸭霸王！”
“哎呀！笑死我了。就你？就这个小身板？”
晓梦居然听懂了我的话。
“哼！电动小马达知道吗？两千万马力澎湃动力！”
彭晓梦饶有兴致的看着铁达尼，也就是泰坦尼克号的模型们。
她说，除了泰坦尼克号她眼熟认识以外其他的都不认识。
我简单为她介绍：
泰坦尼克号是英国的一艘豪华游轮。相信看过电影的朋友都知道这里就不赘述了。
胡德号战列巡洋舰英文：HMSHood，舷号：51，是英国皇家海军建造的最后一艘战列巡洋舰。
胡德号战列巡洋舰是海军上将级战列巡洋舰唯一完工的一艘，服役时标准排水量达41785吨，是当时世界上最大的军舰。其拥有四门双联装381毫米主炮和31节的航速，被视为英国皇家海军的骄傲。在其服役生涯中多次作为展示英国国威的礼仪舰巡游世界各国，最为著名的1923年11月27日至1924年9月28日的“帝国巡游”。
胡德号战列巡洋舰1916年9月1日在约翰·布朗造船公司动工，1918年8月22日下水，1920年5月15日服役。1941年5月24日，胡德号与威尔士亲王号战列舰一起拦截德国俾斯麦号战列舰，在随后的丹麦海峡海战中，被俾斯麦号的380毫米主炮炮弹贯穿甲板装甲，引发弹药库爆炸，舰体断裂而沉没。
在“胡德”号的旁边，还有一稍微小一些的条“厌战”号和“威尔士亲王号”：
厌战号战列舰(英文：HMSWarspite，弦号：03，也有译作“战仇”号、“蔑战”号)是英国皇家海军的伊丽莎白女王级战列舰二号舰，她的名字是英国皇家海军中的传统舰名，也是第七艘使用这个名字的战舰。厌战号在服役的三十多年里参加了无数次的行动，二战更是打满全场，至今仍是皇家海军最负盛名的传奇战舰之一。二战期间厌战号因得到海军上将安德鲁·坎宁安爵士赞誉而获得绰号“可敬的老女士”。
英国海军的威尔士亲王号战列舰（HMSPrinceofWales），是乔治五世国王级战列舰的二号舰，“威尔士亲王”号在1937年1月2日开工建造，1939年5月3日下水，1941年3月31日完工。是该级别中唯一战沉的一艘。
威尔士亲王号刚服役就参加了围歼德国海军“俾斯麦”号战列舰的战斗，后带着战伤运载首相丘吉尔出访美国，签署了著名的《大西洋宪章》。1941年12月10日威尔士亲王号在马来亚海域被日军飞机击沉。（也就是著名的Z舰队事件。）
而后的就是“定远”“镇远”“致远”三舰。
它们被我放在最显眼的位置上。
国人永远的痛，也是海权觉醒的警钟。
首先是定、镇二舰。
“定远”号战斗舰/一等装甲舰（steelbattleships）造价620万马克（折合37万英镑），属定远级战斗舰，由清朝委托德国坦特伯雷度（该地二战后划归波兰，现名什切青（Szczecin））的伏尔铿(Vulcan)造船厂建造的7000吨级的一等铁甲舰。分别为定远号及镇远号，为大清国北洋舰队的主力舰。
1881年开工，同年12月28日“定远”舰下水，次年11月28日同级“镇远”舰下水；“定远”、“镇远”两舰于1884年竣工，定远舰花费约140万两白银，镇远舰花费约142万两白银。是当时亚洲称之无愧的两艘“远东第一巨舰”、“亚洲最强战舰”。
致远号巡洋舰英文：ChinesecruiserChihYuen是中国清朝北洋水师向英国阿姆斯特朗船厂英文：ArmstrongShipbuildingCo订购建造的穹甲防护巡洋舰，为致远级巡洋舰的首舰。
1894年9月17日的甲午海战亦称黄海大海战中，致远号在弹药将尽且遭受重创后，由管带（舰长）邓世昌下令冲向日本联合舰队旗舰欲与敌同归于尽，不幸被敌击中鱼雷发射管引发管内鱼雷爆炸沉没，全舰官兵246人为国殉难。光绪帝亲书为其撰写了著名的挽联“此日漫挥天下泪，有公足壮海军威”。
“这三艘军舰是我中国海军最初的军魂！在抵抗外来侵略的时候，它们是咱们的海上长城！”
晓梦认真的听着我的介绍，她是学霸。很快便把没条战舰的历史背景梳理出来了。
“哎呀！我知道，我知道！《甲午风云》老艺术家李默然先生演的就是邓世昌，对吗？那句经典的台词‘撞沉吉野！’”
“喔哟。这个小脑袋瓜装的知识还挺多嘛。”
“就是一艘凝聚了国家军魂的传奇战舰。可惜它沉入了冰冷的海底，我希望国家能有一天把它打捞上来和‘中山号’一样建成博物馆，教育我们的后代，要爱国！祖国领土完整神圣不可侵犯！本子那么牛x怎么不去和额罗斯叫板？不和谱金大帝叫板？”
“咱们会强大起来的。我坚信。”
晓梦认真呼呼的说。
哎呀，这个妹妹挺可爱的。
“走吧，现在出门去采购？还是休息一会？”
“现在就出门！我现在精力还不错。可以逛的。”
我一听到这个逛字，就开始有些两脚发软。
不晓得现在在看书的男同学们，有没有类似的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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