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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

    董建国翻阅着文件,眉头紧锁。

    “谢时那边又有什么新的动静吗?”

    旁边的人摇头,“暂时还没有,只是上次的那个项目并没有松口。”

    他双手交叉扶着额头,拿下巴指了指子门口,示意对方可以出去了。

    等人出去后,才缓缓抬起脑袋,眸底似深水寒潭。

    谢时接到电话的时候,正在想着晚上的两人世界要去哪里过比较好。

    看着屏幕上的来电显示,他眸子暗了暗。

    接通电话后,只是静静地等着,等对方先开口。

    两人都沉默着,半晌对面才传来声音。

    “小子,有时间出来见一面吗?”

    等谢时推门进去的时候,对方已经等在里面了。

    看他进来,董建国朝门口的方向看了过去,并没有起身。

    对面的人微微勾着唇角,从容的坐到了对面,长腿交叠。

    “不知道董总突然有什么事,这么着急见面?”

    董建国眼眸深沉,情绪深藏,让人捉摸不透。

    定定的看着对面的人,缓缓开口。

    “小子,说说你的条件吧,怎样才肯让出那个项目?”

    谢时嗤笑了一声,玩味的看着他。

    “那董总不如说说,具体能接受什么样的条件。否则一会儿我胡乱开价,怕董总接受不来。”

    董建国眉头又紧蹙了几分,面色愈加阴鸷。

    而坐在对面的年轻人则是眉间轻松,风轻云淡的看回去。

    两人沉默的看着对方,站在后面的助理不禁咽了咽口水,额头上冒着细汗。

    “谢时,你到底想干什么?你的亲生父亲已经被你亲手送进监狱了,你还不肯罢手吗?”

    对方轻笑,眸子却渐渐的冷了下来,声音寒意凌然。

    “董总这是什么意思,你干你的,我做我的,何来罢不罢手一说?”

    董敬国紧紧地盯着他,目光阴沉。

    “话这么说,但我董家刚投了市中心的那块儿别墅区,你就在旁边建墓地,你说这是什么意思。”

    对方失笑,抿了一口红酒,细细品尝着。

    他深舒了口气,才抬眸看向对面的人。

    “纵然你看不惯他们母子两人,你董阿姨也算是你长辈,他们现在都已经在谢家待不下去了,你还想怎么样?”

    谢时用舌头顶了顶脸颊,眸中不屑之意了然。

    “又不是我逼的他们在谢家待不下去,是谢永年失势,他们没了靠山而已。”

    说着,像是突然想起什么,故作惊讶的看向对面的人。

    “哦,对了。听说谢烨现在跑的国外了,过的还好吗?”

    董建国敛了眸子,咬紧了后槽牙。

    “明知故问,有意思吗?”

    口袋的手机响了两声,谢时扫了眼屏幕,眸子瞬间软了几分。

    时念发来消息,说今天下班比较早。

    “如果董总没有别的事的话,我就先失陪了。”

    他刚下手里的高脚杯,起身欲走。

    “谢时!”

    身后突然传来一声怒喝,明显强压着怒意。

    “我已经陪你玩儿了很长时间了,你最好识趣点儿,对我们谁都好。”

    董建国目光落在桌子的正中央,声音冷沉。

    “你真的以为只凭借你那个新上市的小公司,有能力与董家对峙吗?”

    谢时脚步微顿,背对着身后的人。

    “那个女人是怎样跟你说的,还当瀚影在她手里吗?”

    他缓缓的转过身,挑眉看向对方,目光寒意泛着逼人的寒意。

    “所以你就是不肯放过他们吗?”

    “那你们当时放过我母亲了吗,那个女人都已经得到了谢永年了,为什么还是不肯放过她?”

    谢时眸底森然,如同地狱的修罗,不由得让人后脊发冷。

    董建国活了几十年,什么样的大风大浪没有见过,却也还是心头微震。

    他沉着嗓子,镇定道,“你有什么证据吗,叶婉秋死于骨癌,谁也没有办法。要怪只能怪他自己命不好。”

    对面的倏然笑出了声,那笑声却让人毛骨悚然。

    “是吗,原来一个人的命好不好是由别人决定的。那我倒要看看你们的名有多好。”

    说罢,迈着长腿离开,走至门口时又陡然停下。

    不忘提醒道,“对了,我不但要在那儿建墓地,还会给你们每个人都预留一个好位置,董总可不要让我等太久了。”

    身后的人一掌猛拍在桌子上,眉毛和胡子都竖了起来,紧握着拐杖的手微微颤抖。

    助理自然地想要进驾驶位,被拉了出来。

    谢时抬腕看了眼时间,淡道,“我自己来,你自己打车回去吧。”

    时念在公司门口左右张望着吗,目光突然定格在一处,眉间雀跃。

    “等多久了?”

    她自然的挽上对方的胳膊,两人有说有笑的上了车。

    医生站在床前,眉头紧蹙。

    “符小姐,您的脸已经发现有感染的症状了,如果再不配合,怕是真的要毁容了........”

    床上的人翻了个身,眸底冷意凌然,声音也泛着寒气。

    “我早就毁容了不是吗,还需要等它感染吗?”

    对方语气严肃,“现在只是轻微的感染,如果发展严重的话,又可能会我记到生命安全的。”

    符珊微微起身,靠在床头,眼神空洞黯淡无光。

    “顶着这么一张人不人鬼不鬼的脸,本来活着也就已经没什么意思了。倒不如死了一了百了........”

    不等她说完,房门被大力的推开。

    “胡说什么呢!?”

    符文成紧蹙着眉头,径直走向到床边。

    “不过是烧伤而已,医生也说了可以进行后续修复,这么早就要死要活的,是想干什么?”

    床上的人呆呆的看着他,眸底似深水寒潭。

    虽然周边人都说有恢复的可能,但符珊心里清楚,这些话这只是说给她听的漂亮话。

    医生与符文成的私下交谈,正巧被她上厕所回来撞见。

    由于脸上的烧伤面积大,面部组织受损严重。

    别说恢复到跟之前一样,就连最基本的面部表情动作也难以做到。

    符文成朝旁边的微微点头,对方会意,颔首退了出去。

    等人都出去后,他叹了口气坐到床边,蹙着眉头看向床上的人。

    “珊珊,活着才是最重要的。你真的想把公司交到你哥手上吗?”

    对方原本脑地啊偏向一边,丝毫没有听他说下去的欲望。

    闻此瞬间偏过头,紧紧的盯着他,手不自觉的攥紧了身下的床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