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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李百剪发

    “祁兄的制冰之法,应该不是偷来的吧?”寒石用疑惑的语气说。

    祁衍认真的说:“寒兄放心,制冰之法是从我的家乡学来的。只是我不敢保证一定和城主府制冰法不一致。”

    祁衍听到寒石解释制冰法的由来时,第一个想到便是穿越那天看到的热搜,这个传播制冰法的人说不定就是他的老乡,虽然时间上对不上,但都穿越世界了,有一些时差也是正常的。

    仔细一想又不太对,二十多年,以硝石制冰法的难度,就算是看管再怎么严密,也不可能保密这么久,就算制冰法真的保密了那么久,穿越二十多年不可能连一个回文联都搞不出来吧。

    “祁兄,祁兄。”

    听到寒石叫喊声祁衍回过神来,寒石说道:“祁兄,你说有没有可能皇城的制冰之法,就是你家乡的人传出来的呢?”

    祁衍说道:“我之前就会在想是不是有这个可能,不过这制冰之法应该不是我家乡之人传来的,你也知道这个方法如此简单,保密工作做的再好,也不可能天衣无缝。”

    寒石琢磨了一下,发现确实如祁衍所说一致,以硝石制冰法的难度,根本做不到二十多年一点风声都传不出来。

    寒石说道:“祁兄所言极是,是我多虑了,这么看来城主府所掌握的制冰之法,极有可能是一种步骤复杂的制冰之法。”

    “没有错,只不过无论是制冰之法是否一致,当我们拿出冰块的时候,就肯定会被城主府盯上,到那时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纵使我们有几千张嘴也说不清。”

    寒石叹气道:“祁兄所说,我又怎会想到呢,只不过制冰的方法我们都有了,就这么放弃是不是太可惜了。”

    祁衍想了想说道:“除非你能找到,可以和城主府对抗的靠山,否则这冰块的生意就不能做。”

    寒石说道:“祁兄的意思是指,找县衙作为靠山吗?”

    “县衙也好其他也罢,只要他能够抗住来自城主府的压力,我们就可以在冰块的生意上分一杯羹。”

    寒石眉头紧锁,随后又舒展开来,他拱手说道:“县衙的事就由我来想办法,祁兄不必操心,事成之后所有的收益你我三七分成。”

    祁衍笑着点头道:“那就有劳寒兄,多费些心思了。”

    寒石起身拱手说:“无妨事成之后,我请祁兄到九重楼畅饮一番。”

    说完寒石就离开了,祁衍对与这个分成已经很满意,毕竟他除了贡献硝石制冰法外也就几句话了。

    “接下来只要躺着收钱就可以了,真是快哉!怪不得,李白说过“天生我才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人都走完了,祁衍打算趁着这个时间,好好看一下房子被改造成什么了。

    祁衍先上二楼,打开一道精致的木门,映入眼帘的是比之前还大的床,祁衍一个飞扑躺在床上,那感觉简直和回到母亲的怀抱一样。

    他坐起身来环顾四周,这件卧室多了很多东西,一面镜子,一张圆桌,以及一块红布。

    祁衍注意到桌子上有两张皱巴巴的纸,一支笔压在上面,避免被风吹的乱跑,祁衍拿起笔看来一下,估摸这拿回地球这笔就能价值十几万,他思考了一下,随后在一张纸的背面写上李白的《将进酒》

    他好奇的掀开红布,夺目的白光照在他的脸上,没有准备祁衍,眼睛被晃了一下。

    祁衍揉揉眼,算是知道这红布是干什么的了,红布下是一块被雕琢成花朵的石头,祁衍估计这石头就是之前在红花阁看到的宝石。

    昭阳书院昨天研究了,祁衍诗词一天的杜夫子,姗姗来迟。

    他拿着自己誊写的诗走进教室,一如既往嘈杂的脚步声过后,众学子坐的笔直。

    他今天的心情十分的不好,昨天分析诗时候,一边分析一边想到自己不成器的学生,他就纳闷了,人和人的差距怎么能这么大,

    杜夫子走到讲台前,扫视一遍自己的学生,不知为何他感觉自己的学生和平时有些不一样,他再次环视教室,总算让他发现端倪。

    “李百你的头发怎么变这么短了?”

    其他人这时也将目光聚集道李百身上,他们早就想问了,只是碍于身份不敢询问。

    李百深吸一口气,还没开始说话,他还没说话就听见元彭抢答的声音:“先生,李百是为了给祁兄赔罪。”

    杜夫子一听有些惊讶,他没想到诗才这么好的人,居然让人剪发赔罪,这也太过分了。

    杜夫子看着李百,还没来的及同情,就听李百说道:“元彭你不要误我,我这是自愿剪的。”

    杜夫子表面疑惑的问:“自愿的?”

    心理实际上已经认为,李百是受不了打击,所以自己骗自己。

    李百道:“没错!”

    杜夫子不愿在这件事上纠缠,他低头注意到一张纸,随后久久没有说话,在他看来一天好心情都坏在这了,这首打油词面前。

    他面色阴沉的说:“这首词是谁写的?”

    元彭第一个举起手来,没错这张纸就是他故意放在讲台上的,相信先生一定会夸奖我的吧。

    杜夫子阴沉着脸说:“你还敢承认,你看看写的这是什么词,食不食油饼,你是饿昏头了才写出这词的吧。”

    “我看你就是五十遍国学没抄够,还有力气去写词。”

    元彭支支吾吾的说:“先先先生,这首诗其实祁兄写的。”

    “你还敢狡辩,等等,你说这首诗是祁公子写的。”

    元彭点头道:“嗯,没错昨天就在这里,祁兄写的”

    杜夫子有些不可置信,他又看向其他其他学生求证,其他人纷纷点头。

    杜夫子又拿起那张纸,仔细的研读起来。

    良久之后他抬起头说道:“祁公子这首词咋一看打油词,实则不然,我通读了几遍后发现,他蕴藏着一种神秘的含义,至于是什么我还需要在研究研究。”

    来我先解释,祁公子昨天的一首思静夜……。

    日冕上的阴影追随这太阳的移动移动,杜夫子将讲台上的纸全部拿起说道:“李百,你们两个跟我来。”

    说完后杜夫子离开房间,李百就跟在身后。

    一个小小的房间里,杜夫子坐在一个桌前,他的手里端着一杯茶。

    为了保护学生的自尊心,他漫不经心的问道:“真是自愿的?”

    李百点头,杜夫子再次问道:“为什么要这么做?”

    李百背负双手,移动几步站在阳光之下,他说道:“昨日祁兄来书院时,我因为心有愧疚没敢向祁衍道歉,祁兄注意到了我的异常。”

    杜夫子问道:“然后呢?”

    “我没有办法,只能承认自己昨天冒犯祁兄的事,没想道祁兄说道,没关系昨天的事我忘了,先生假如有个人冒犯你是和尚你会忘记吗?”

    杜夫子看着光芒万丈的李百说道:“不会。”

    “这就是我崇拜祁兄的理由,祁兄不仅胸怀宽广,而且还才貌无双、文质彬彬、神采奕奕、威风凛凛、意气风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