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姚府“审问”
过了两日，得知还全无线索的林风跑来六扇门闹事，责备捕快们吃公粮，不办事。
等林风走后，新来的头儿陈捕头对着他手下便是披头一顿痛骂：“袁禹，你们是废物吗？就算被只苍蝇掳走，找了这么多天，也能查出是哪只了吧？”
周若隐听到自己师父被这么侮辱，便想上前理论，谁知被师父拦住了，示意她不要冲动。
陈捕头也看在眼里，便冷笑道：“周捕快，这活儿你要不愿干，就给我早点回家带小孩去。”
早已听闻锦衣卫们对待那些罪犯最是冷酷无情，只要是能审问出真相，任何刑罚物尽其用，罪犯们少胳膊少腿的那都不配叫酷刑，更甚者直接命丧诏狱。
可周若隐还是第一次知道这锦衣卫对待自己手下也是如此这般冷酷、不近人情。
陈捕头下令让他们三日内找出失踪者，否则要他们滚出六扇门。
“这陈捕头真的太站着说话不腰疼了，他自己一天天指使着别人，自己却寸步不离这衙门，以前师父你哪样不是亲力亲为，凭啥……”
告退陈捕头后，周若隐也顾不得旁边是否有人在，便把心里憋屈都发泄出来，幸得师父把她嘴一掩，她才没继续说下去。
“你是当真不当这份差了吗？这样的话也可以在这衙门内说吗？要被哪个有心人嚼舌根去，你信不信你吃不完兜着走？”看出师父是真心生气了，对他来说，那是很重的话语了。
周若隐也听闻过她的师父在年轻时候严厉风行，不畏官场的尔虞我诈，不畏强权，敢于真话。可眼前这小心翼翼行事的师父她无论如何也联想不出与那传言里的人有什么关系。说心里不失望那便是骗人的。
生活总会给你一记响亮的耳光，教你重新做人，残酷的经历总会磨平人锋利的棱角。
周若隐又从自己师父眼里看到了一丝悲凉，心便软了下来，“师父，我知道错了，以后我会小心说话。”
袁禹明白自己徒儿是为自己打抱不平，便也舒展了自己原先紧绷着的眉头，“当务之急，我们还是得找到失踪者。”
“师父，你说我们这几天怎么就找不见那失踪者的踪影，那守城门的士兵也说道并没有此人出城记录，会不会是遇害了？”
“也是有这个可能的。我看，现在也只能从她失踪前最后见到她的姚府人员入手了，我们再去姚府问问吧。”
又被传讯的姚府姚老爷已是眼见的面带怒火。
“上次不就问过了，怎么又再一次审问老夫？”
“姚老爷，您言重了，您不是犯人，怎么能用‘审问’二字来相提并论呢。我们只是有些不明白的地方需再跟姚老爷您确认清楚。”周若隐赔着笑脸。
“哼，你们有什么想问的快问。”
果然，伸手不打笑脸人，姚老爷还是答允了这“审问”。
“姚老爷，您最后见到令媛姚小姐是哪一天？”
“两个月前了，三月初八那天，那日正好是老夫生辰，她来庆寿时，跟我提起她想与她相公和离，这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哪能女子轻易提出和离之道理，我便跟她争吵了两句，最后不欢而散。”
“过后再没见到令媛了吗？”
“没有，她再没来过府上。”
上次来之时，周若隐等人还见到姚夫人的身影，这次没见到，“不知姚夫人是否有在府上？”
“哼，自从那天你们上门后，她便终日以泪洗面，身子给哭坏了，现卧床无法起身，今日怕是也不方便见你们了。”
“我们还需问下府上的另外一些人一些情况，还请姚老爷见谅。”
“罢了罢了，你们尽管去问吧，我行得正坐得端，不似有些人，贼喊抓贼。”
“姚老爷，您这话有何含义吗？”
“那林风，也不是什么好人，家中妻儿不管不顾，两人之前就有争执，说不好，就是被他所害，现在跑来贼喊抓贼，哼。”
您心里也明白这女婿对自家女儿不好，但思想却那么迂腐不让他们和离，真是让人唏嘘。这在场的六扇门捕快们心里都这么想着。
随后，袁禹、周若隐、王义便分别去询问这府上另外一些人，看是否还有什么有用的线索。
周若隐从服侍姚夫人的丫鬟那得知，其实在三月初八过后，有天大半夜，姚燕菁偷偷来过府上见了姚夫人，等她出府时也如三月初八那日一样，看出是哭过。过后姚夫人也几次出府去见了姚燕菁。
“但是在四月初一那天，有个男子来府上找了姚夫人后，夫人便随这男子出去了，等回来时候我见夫人眼睛都哭花了。”
“这男子是谁？”周若隐问道。
“我也不知道，我看到夫人出去时候还东张西望，回来后还叮嘱我不许把这事说出去。我猜想这是不是夫人做了对不起老爷的事。”
“那你也见到了姚燕菁了吗？”
“见到了。”
“她们都是在哪里见到的？”周若隐追问。
“在西大街的吉祥茶楼上，那姚小姐心情甚是不错，也吃胖了些，想必还是夫人给了她一些补贴了，夫人可是最疼这小姐的。”
“夫人也让你不要说出这事吗？”
“是的，夫人特意交代，说我要说出便把我卖去妓院。这位大人，您可千万要帮我保密，别说是我给您说了这些。”丫鬟恳求道。
周若隐点点头。
看来突破口会是在姚夫人这边，但是这夫人应该确实是病了，她刚才经过厨房时，闻到了浓烈的中药味，从夫人房间里也传出了中药味，想必姚老爷没有说谎。看来暂时还不适合问问这姚夫人，可是这时间又紧迫，这可如何是好？
等林风走后，新来的头儿陈捕头对着他手下便是披头一顿痛骂：“袁禹，你们是废物吗？就算被只苍蝇掳走，找了这么多天，也能查出是哪只了吧？”
周若隐听到自己师父被这么侮辱，便想上前理论，谁知被师父拦住了，示意她不要冲动。
陈捕头也看在眼里，便冷笑道：“周捕快，这活儿你要不愿干，就给我早点回家带小孩去。”
早已听闻锦衣卫们对待那些罪犯最是冷酷无情，只要是能审问出真相，任何刑罚物尽其用，罪犯们少胳膊少腿的那都不配叫酷刑，更甚者直接命丧诏狱。
可周若隐还是第一次知道这锦衣卫对待自己手下也是如此这般冷酷、不近人情。
陈捕头下令让他们三日内找出失踪者，否则要他们滚出六扇门。
“这陈捕头真的太站着说话不腰疼了，他自己一天天指使着别人，自己却寸步不离这衙门，以前师父你哪样不是亲力亲为，凭啥……”
告退陈捕头后，周若隐也顾不得旁边是否有人在，便把心里憋屈都发泄出来，幸得师父把她嘴一掩，她才没继续说下去。
“你是当真不当这份差了吗？这样的话也可以在这衙门内说吗？要被哪个有心人嚼舌根去，你信不信你吃不完兜着走？”看出师父是真心生气了，对他来说，那是很重的话语了。
周若隐也听闻过她的师父在年轻时候严厉风行，不畏官场的尔虞我诈，不畏强权，敢于真话。可眼前这小心翼翼行事的师父她无论如何也联想不出与那传言里的人有什么关系。说心里不失望那便是骗人的。
生活总会给你一记响亮的耳光，教你重新做人，残酷的经历总会磨平人锋利的棱角。
周若隐又从自己师父眼里看到了一丝悲凉，心便软了下来，“师父，我知道错了，以后我会小心说话。”
袁禹明白自己徒儿是为自己打抱不平，便也舒展了自己原先紧绷着的眉头，“当务之急，我们还是得找到失踪者。”
“师父，你说我们这几天怎么就找不见那失踪者的踪影，那守城门的士兵也说道并没有此人出城记录，会不会是遇害了？”
“也是有这个可能的。我看，现在也只能从她失踪前最后见到她的姚府人员入手了，我们再去姚府问问吧。”
又被传讯的姚府姚老爷已是眼见的面带怒火。
“上次不就问过了，怎么又再一次审问老夫？”
“姚老爷，您言重了，您不是犯人，怎么能用‘审问’二字来相提并论呢。我们只是有些不明白的地方需再跟姚老爷您确认清楚。”周若隐赔着笑脸。
“哼，你们有什么想问的快问。”
果然，伸手不打笑脸人，姚老爷还是答允了这“审问”。
“姚老爷，您最后见到令媛姚小姐是哪一天？”
“两个月前了，三月初八那天，那日正好是老夫生辰，她来庆寿时，跟我提起她想与她相公和离，这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哪能女子轻易提出和离之道理，我便跟她争吵了两句，最后不欢而散。”
“过后再没见到令媛了吗？”
“没有，她再没来过府上。”
上次来之时，周若隐等人还见到姚夫人的身影，这次没见到，“不知姚夫人是否有在府上？”
“哼，自从那天你们上门后，她便终日以泪洗面，身子给哭坏了，现卧床无法起身，今日怕是也不方便见你们了。”
“我们还需问下府上的另外一些人一些情况，还请姚老爷见谅。”
“罢了罢了，你们尽管去问吧，我行得正坐得端，不似有些人，贼喊抓贼。”
“姚老爷，您这话有何含义吗？”
“那林风，也不是什么好人，家中妻儿不管不顾，两人之前就有争执，说不好，就是被他所害，现在跑来贼喊抓贼，哼。”
您心里也明白这女婿对自家女儿不好，但思想却那么迂腐不让他们和离，真是让人唏嘘。这在场的六扇门捕快们心里都这么想着。
随后，袁禹、周若隐、王义便分别去询问这府上另外一些人，看是否还有什么有用的线索。
周若隐从服侍姚夫人的丫鬟那得知，其实在三月初八过后，有天大半夜，姚燕菁偷偷来过府上见了姚夫人，等她出府时也如三月初八那日一样，看出是哭过。过后姚夫人也几次出府去见了姚燕菁。
“但是在四月初一那天，有个男子来府上找了姚夫人后，夫人便随这男子出去了，等回来时候我见夫人眼睛都哭花了。”
“这男子是谁？”周若隐问道。
“我也不知道，我看到夫人出去时候还东张西望，回来后还叮嘱我不许把这事说出去。我猜想这是不是夫人做了对不起老爷的事。”
“那你也见到了姚燕菁了吗？”
“见到了。”
“她们都是在哪里见到的？”周若隐追问。
“在西大街的吉祥茶楼上，那姚小姐心情甚是不错，也吃胖了些，想必还是夫人给了她一些补贴了，夫人可是最疼这小姐的。”
“夫人也让你不要说出这事吗？”
“是的，夫人特意交代，说我要说出便把我卖去妓院。这位大人，您可千万要帮我保密，别说是我给您说了这些。”丫鬟恳求道。
周若隐点点头。
看来突破口会是在姚夫人这边，但是这夫人应该确实是病了，她刚才经过厨房时，闻到了浓烈的中药味，从夫人房间里也传出了中药味，想必姚老爷没有说谎。看来暂时还不适合问问这姚夫人，可是这时间又紧迫，这可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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