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远洋电话
“小懿，你脸色不大好，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徐妈妈从厨房出来，我准备上三楼去换一下衣服。
我们家别墅是三层半的建筑，我和老徐住三楼，徐爸爸、徐妈妈和徐斌斌住二楼，一楼除客厅、餐厅、厨房、杂物间外，还有两间客房。每层的卧室都有独立的卫生间。二层和三层都有衣帽间和书房。
“妈，我没事，我先上去换衣服，等下就下来吃饭。”我尽量让自己带上微笑。
“那行，还有一个菜就好了。”徐妈妈和蔼地说。
“好的，妈，辛苦你了，我尽快。”
“傻孩子，一家人，这么多年了，还说客套话。”
我摁了一下屋里的电梯，平时我不大走楼梯。
我上了三楼，把包随手放在沙发上，去洗手间洗了手，我看了看镜子中的自己，虽是化了淡妆，也难掩落寞的神情。
准备去衣帽间换衣服的时候，我不自觉地走进了书房。书房的一面墙上贴满了我和老徐的每一个结婚纪念日的照片，他让我贴的。
照片上的他挂满笑容，我是一脸的幸福。看着看着，我不免泪眼模糊了……
“咚咚咚”敲门的声音。许是待得时间久了，竟忘了要换衣服下去吃饭。
我转过头，看见徐妈妈正站在书房门口。
“小懿，你怎么啦？是不是有事。”徐妈妈一脸的担心。
“妈，我没事，我马上下去。”
“不是，小懿，你手机一直在响，我看你还没下来，怕有什么急事，就拿上来给你。”徐妈妈把手里拿的手机递给我。
我接过手机，看了一眼屏幕上未接来电3个。我正准备打开看看是谁打过来的，又有电话进来了。一看是境外的号码，我接了起来。
“hallo……”
“囡囡啊，是妈妈呀，你怎么样了？”电话里传来了我妈妈焦急地问话。
我看了看站在我身边的徐妈妈，捂了捂手机话筒，跟徐妈妈说，“妈，是我妈妈的电话，您先下去，我马上下来吃饭。”
我担心徐妈妈听到我和我妈妈的对话。我还没想好怎么跟徐妈妈和徐爸爸说老徐的事情。
徐妈妈点了点头，然后摁电梯下去。
我妈妈那头没听到我回复她，又赶紧地问，“囡囡，你听到妈妈说话吗？”
“妈妈，我听到的，我没事。”说完没事的时候，我眼泪不争气地掉了下来。
“囡囡，你爸爸一早起来刷国内新闻说光富被抓了啊？是不是真的？”
“妈妈，是真的。”
“现在怎样？我和你爸爸很担心你。你爸爸说要定今天的机票回国啊！”
“妈妈，现在具体情况我还不清楚，我也见不到光富，不过我们账户都被冻结了。对了，妈妈，你和我爸的账户有没有被冻结？”
“不知道呀，我问问你爸爸，让他查查看。你等一下啊！”
“妈妈，你和我爸不要太担心，注意身体，我爸心脏不大好，记得吃药。”
“囡囡，你别担心我们。……老头子，你快看看我们银行账户有没有被冻结了？”电话里，妈妈喊爸爸查账户。
“不要急，我在登录。”电话里隐隐听到爸爸的声音。“没有冻结。”
“囡囡，你听到了吧，我们没有冻结。对了，你们账户都冻结了，那有没有钱啊？妈妈给你转些钱过去。”
“老太婆啊，你糊涂啊，都冻结，你转进去不还是取不出来。”我还没回答，就听到爸爸说妈妈。
“把电话给我，我跟囡囡说。”爸爸让妈妈把电话给他。
“爸爸，我没事，钱的事情我已经有暂时可以解决的了，你们不用担心。”
“囡囡，不要难过，我和你妈妈订今天的机票回国，有什么事情，我和你妈妈回去帮你。”
“好的，爸爸。”我原本想劝他们不要回来，但是我也知道劝不动。我终于忍不住还是哭出来声来。
“囡囡不哭，有我们呢！等我们回去。”爸爸安慰道。
“好的，爸爸，那我先挂电话了，徐妈妈他们等我吃饭，他们还不知道光富被抓的事情。我还没跟他们说，不知道怎么说好。”我停止抽噎。
“囡囡，你可以直接说光富去配合调查，调查结束就会回来。新闻是大题小做，事情已经安排律师在处理。”爸爸冷静地说。不愧是多年的老律师。
“好的，谢谢爸爸，我等会儿就跟他们说。先这样了。爸爸多注意身体。”
“好的，囡囡，你去吃饭吧！byebye！”
“byebye！”
我去洗手间洗了把脸，去衣帽间换掉一身的职业装，换上运动服，下楼。
徐爸爸还坐在沙发上看报纸，徐妈妈正从厨房端着汤出来，“吃饭了，吃饭了。”
“爸，吃饭了。”
徐爸爸放下报纸走了过来。
我拿起碗给他俩装汤。
“小懿，你妈妈不是在英国吗？这个时间点，还不睡啊？”徐妈妈有点好奇又有点想打探点什么消息的样子。或许这么着急地连着几个电话打过来，她可能感觉到有什么急事。
“妈，他们是早起，这个点英国差不多是早上快5点了。”我解释说。
既然感觉到徐妈妈可能感觉到了什么，我也打算好跟二老说老徐的事情了。在说之前，我得先给他们做心里建设。
“爸，妈，今天有个事情要跟你们说一下，这个事情还没有完全确定，所以，你们也不要太担心，我会想办法去解决的。”我假装淡定地说着，我也不知道我哪里来的勇气先让他们不担心。老徐毕竟是他们唯一的儿子。
“神神秘秘的，有事就说吧！”徐妈妈看我这样子，反倒轻松地笑我。
徐爸爸在夹菜。
“嗯，是这样的……光富他……”
“光富怎么啦？”徐妈妈赶紧问。
“他这几天可能不能回来。”
“他又出差了？”徐爸爸说。
“爸，不是的，他被……经侦请去配合调查，只是配合调查，调查结束就会回来。”前面我吞吞吐吐，后面语速明显加快。
“不就配合调查嘛，瞧你紧张的。”徐妈妈还挺乐观。
“是不是被捕了？”徐爸爸沉思了一下问。
“爸，你别看新闻瞎说……”我赶紧说。突然发现自己说错了。
徐妈妈这一听，炸了，“什么，都上新闻了？”
我慢慢地点了点头，接着说，“爸，妈，你们别担心，已经安排了律师跟进，我会来处理这个事情的，我相信光富会没事的。”
老两口沉默了，筷子也停了下来。
我们家别墅是三层半的建筑，我和老徐住三楼，徐爸爸、徐妈妈和徐斌斌住二楼，一楼除客厅、餐厅、厨房、杂物间外，还有两间客房。每层的卧室都有独立的卫生间。二层和三层都有衣帽间和书房。
“妈，我没事，我先上去换衣服，等下就下来吃饭。”我尽量让自己带上微笑。
“那行，还有一个菜就好了。”徐妈妈和蔼地说。
“好的，妈，辛苦你了，我尽快。”
“傻孩子，一家人，这么多年了，还说客套话。”
我摁了一下屋里的电梯，平时我不大走楼梯。
我上了三楼，把包随手放在沙发上，去洗手间洗了手，我看了看镜子中的自己，虽是化了淡妆，也难掩落寞的神情。
准备去衣帽间换衣服的时候，我不自觉地走进了书房。书房的一面墙上贴满了我和老徐的每一个结婚纪念日的照片，他让我贴的。
照片上的他挂满笑容，我是一脸的幸福。看着看着，我不免泪眼模糊了……
“咚咚咚”敲门的声音。许是待得时间久了，竟忘了要换衣服下去吃饭。
我转过头，看见徐妈妈正站在书房门口。
“小懿，你怎么啦？是不是有事。”徐妈妈一脸的担心。
“妈，我没事，我马上下去。”
“不是，小懿，你手机一直在响，我看你还没下来，怕有什么急事，就拿上来给你。”徐妈妈把手里拿的手机递给我。
我接过手机，看了一眼屏幕上未接来电3个。我正准备打开看看是谁打过来的，又有电话进来了。一看是境外的号码，我接了起来。
“hallo……”
“囡囡啊，是妈妈呀，你怎么样了？”电话里传来了我妈妈焦急地问话。
我看了看站在我身边的徐妈妈，捂了捂手机话筒，跟徐妈妈说，“妈，是我妈妈的电话，您先下去，我马上下来吃饭。”
我担心徐妈妈听到我和我妈妈的对话。我还没想好怎么跟徐妈妈和徐爸爸说老徐的事情。
徐妈妈点了点头，然后摁电梯下去。
我妈妈那头没听到我回复她，又赶紧地问，“囡囡，你听到妈妈说话吗？”
“妈妈，我听到的，我没事。”说完没事的时候，我眼泪不争气地掉了下来。
“囡囡，你爸爸一早起来刷国内新闻说光富被抓了啊？是不是真的？”
“妈妈，是真的。”
“现在怎样？我和你爸爸很担心你。你爸爸说要定今天的机票回国啊！”
“妈妈，现在具体情况我还不清楚，我也见不到光富，不过我们账户都被冻结了。对了，妈妈，你和我爸的账户有没有被冻结？”
“不知道呀，我问问你爸爸，让他查查看。你等一下啊！”
“妈妈，你和我爸不要太担心，注意身体，我爸心脏不大好，记得吃药。”
“囡囡，你别担心我们。……老头子，你快看看我们银行账户有没有被冻结了？”电话里，妈妈喊爸爸查账户。
“不要急，我在登录。”电话里隐隐听到爸爸的声音。“没有冻结。”
“囡囡，你听到了吧，我们没有冻结。对了，你们账户都冻结了，那有没有钱啊？妈妈给你转些钱过去。”
“老太婆啊，你糊涂啊，都冻结，你转进去不还是取不出来。”我还没回答，就听到爸爸说妈妈。
“把电话给我，我跟囡囡说。”爸爸让妈妈把电话给他。
“爸爸，我没事，钱的事情我已经有暂时可以解决的了，你们不用担心。”
“囡囡，不要难过，我和你妈妈订今天的机票回国，有什么事情，我和你妈妈回去帮你。”
“好的，爸爸。”我原本想劝他们不要回来，但是我也知道劝不动。我终于忍不住还是哭出来声来。
“囡囡不哭，有我们呢！等我们回去。”爸爸安慰道。
“好的，爸爸，那我先挂电话了，徐妈妈他们等我吃饭，他们还不知道光富被抓的事情。我还没跟他们说，不知道怎么说好。”我停止抽噎。
“囡囡，你可以直接说光富去配合调查，调查结束就会回来。新闻是大题小做，事情已经安排律师在处理。”爸爸冷静地说。不愧是多年的老律师。
“好的，谢谢爸爸，我等会儿就跟他们说。先这样了。爸爸多注意身体。”
“好的，囡囡，你去吃饭吧！byebye！”
“byebye！”
我去洗手间洗了把脸，去衣帽间换掉一身的职业装，换上运动服，下楼。
徐爸爸还坐在沙发上看报纸，徐妈妈正从厨房端着汤出来，“吃饭了，吃饭了。”
“爸，吃饭了。”
徐爸爸放下报纸走了过来。
我拿起碗给他俩装汤。
“小懿，你妈妈不是在英国吗？这个时间点，还不睡啊？”徐妈妈有点好奇又有点想打探点什么消息的样子。或许这么着急地连着几个电话打过来，她可能感觉到有什么急事。
“妈，他们是早起，这个点英国差不多是早上快5点了。”我解释说。
既然感觉到徐妈妈可能感觉到了什么，我也打算好跟二老说老徐的事情了。在说之前，我得先给他们做心里建设。
“爸，妈，今天有个事情要跟你们说一下，这个事情还没有完全确定，所以，你们也不要太担心，我会想办法去解决的。”我假装淡定地说着，我也不知道我哪里来的勇气先让他们不担心。老徐毕竟是他们唯一的儿子。
“神神秘秘的，有事就说吧！”徐妈妈看我这样子，反倒轻松地笑我。
徐爸爸在夹菜。
“嗯，是这样的……光富他……”
“光富怎么啦？”徐妈妈赶紧问。
“他这几天可能不能回来。”
“他又出差了？”徐爸爸说。
“爸，不是的，他被……经侦请去配合调查，只是配合调查，调查结束就会回来。”前面我吞吞吐吐，后面语速明显加快。
“不就配合调查嘛，瞧你紧张的。”徐妈妈还挺乐观。
“是不是被捕了？”徐爸爸沉思了一下问。
“爸，你别看新闻瞎说……”我赶紧说。突然发现自己说错了。
徐妈妈这一听，炸了，“什么，都上新闻了？”
我慢慢地点了点头，接着说，“爸，妈，你们别担心，已经安排了律师跟进，我会来处理这个事情的，我相信光富会没事的。”
老两口沉默了，筷子也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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