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制服嚣张学生
随着花园二号公寓两名女生的电脑笔记本和金项链、耳环被送到失主手中，这个公寓的一名保洁也被学院路派出所给带走，从派出所的相关人员跟宛处长透露的信息得知。后屯的这个保洁借扫墙棚灰的借口故意把监控摄像头捅歪，然后告诉她的一个临时在她家居住的无业游民亲属，穿着她平时捡的女生扔掉的裙子和假发，在学生上课或在学院举行大型活动期间，利用女寝出入人少的时机，混进这个保洁早已经观察好的即上锁又有贵重东西的寝室进行盗窃，其实这个贼是流串做案的惯犯，通过抓获他，还牵扯出许多地方的入室盗窃案。
这次被更换消防水带的杨风撞上，算是点低，否则每次向派出所报案结果都不了了知，这次监控起到了关键，因为它被人为的破坏，才找到了这次抓获他的机会。章副处长也回忆起，去年花园公寓二号也在此间有过学生被盗的事件发生，也调取过该楼的监控，因为把目标都锁定在男生身上，虽然也曾怀疑过男扮女的可能。那个曾出现在一楼大厅画面里披散头发的女生由于难辨真容，也通知各系相关人员查找此人，但没有结果，这就解答了为什么找不到的原故，因为她根本就不是学院学生。后屯的隐患太大了。
宛处长总结了近几年来，后屯给学院安全管理工作带来的诸多影响，报告给学院安全管理委员会，管理委员会认为，南围墙岗亭已经落成，就把封堵南围墙的事提上党委会议程。但宛处长知道，封堵并不简单，以保卫处的执法权力和警力，根本阻止不了后屯那170多家商户的联合闹事。就又向安全管理委员会提出在围墙上增设监控设施，请属地政府支持的建议，学院党委采纳。于是宛处长拿着学院党委的红头文件，开着车，奔跑在被太阳烤的将要融化而拥挤的车道上，去区长办公室、跑城市管理局，等在公安局大厅里。由于去哪里都找不到停车位，索性把车停在了路旁，所办事情还没有捋清，被贴的违章车辆罚款单倒攒了一大堆。
入夜的校园起了凉风，吹得进校大门口上面两排明亮棚灯的灯罩发出嗡嗡地响声，像不知疲倦吹着口哨的门卫，监视着入校的各类人员。曲海站在值班室的门前，被温凉的晚风吹得惬意，他正想开着指挥车去查午夜各执勤岗保安的在位情况，突然，被进院的两个学生给叫住了，他问：“你俩有什么事吗？”那个搭在另一个学生肩膀的学生把手从身边的一个同学的肩上拿了下来，身体一下子变得瘫软，好悬一头栽到了地上。“你！”他用手指着曲海，“用你的车送我们一趟，我们要回公寓。”这话的口气有居高临下的气势，而且一点客气的意思都没有，从吹过来的风中，曲海明显地感到有浓浓的酒气，这酒气味差点把曲海给薫了一个跟头，喉咙处有要倒地而吐的感觉，虽然他没事也喜欢喝两口，从这酒气判断，这个学生肯定是喝多了。要是平常，他会借巡逻的时机把入校晚的学生给送回寝室的，但今天他看这个学生的架式，内心涌起不祥的预感，就说：“我还要查岗，送不了你俩，喝了这么多酒应该多喝些水，免得第二天遭罪。”
“你他妈地是不是看我喝多了，就不为学生服务了，一个看大门的，牛什么？”说着就呕吐起来，一股难闻的味道散满风中。曲海知道这个学生已经失去了理智，虽然言语有些刺耳，但他毕竟是一个学生，在他眼里还是个孩子，自己再有两年退休了，能为学生们做的事不多了，就转身进门口的值班室了。
随着呕吐声音的停止，他突然听到门外有大喊大叫的漫骂声，而且越来越激烈，并且有成片的叫喊声，曲海值班不敢怠慢，又冲出值班室，这时看到已经有四五个学生扭打在了一起，曲海忙去制止，又对讲了院内的巡逻保安队。巡逻保安队的成员下车，看到乱打乱闹的学生一时不知如何去劝阻，曲海忙去拉两个扭打在一处最激烈的一对，结果正是那个呕吐的学生，他看见曲海不由分说，撒开对方，照曲海的脸上就是一拳，曲海躲了过去，结果这个学生不依不饶，没等曲海反应过来，另一只拳头照曲海的脸上猛捶，而且连贯性极强，显然是练过两下子的。曲海忙用手臂挡住脸，这时两个保安已经把那个学生分开，并护送曲海回值班室，曲海捂着脸，忙对保安说：“快打110，报警呀！”警察很快就入校了，两个警察跟这个酒醉的学生经过一阵撕扯，最后终于把他按在了地上，才制止住，并告诉曲海和另一个被打的学生赶紧去公安医院验伤。警察看到酒醉的学生没法录口供，就做好登记让保安送学生回寝了。曲海正不知是在医院住还是回学院之际，突然接到了建筑系鲁主任的电话，曲海问：“鲁主任，有什么事吗？”
“曲老师，您的伤怎么样了。”
“感谢领导关心，没什么事，您怎么知道的。”
“那个喝醉酒打你的学生，是我外甥，也是我们系的一个学生，叫商昊，他妈把这个孩子交给我，我操死心了，如果你的伤不重的话，我给你伍仟元钱，如果不够话，我再给，请你好好养伤。”
“主任，您也是一级领导，平时我们关系也不错，不用给我钱，你好好教育你外甥就行了。”
“那怎么行，这样，如果您伤不重的话，我现在就去接您，把钱带给您。您看行吗？这孩子因为追求艺术系的一个女孩子，感情受到伤害，人家根本就没看上他，他就受不了，借酒浇愁，就喝成那样，您大人大量，原谅我这个不明事理的外甥吧。”
“现在的年轻人，真让人不理解，您不用给我钱，我自己回校了。”曲海感到有一点委屈和不甘，但自己安慰自己，红肿的眼睛过几天就没事了，再者不看僧面看佛面，人家鲁主任可是一个非常随和的人，大家都住在一个家属楼，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忍着吧，医院对他的伤处进行简单地处理，并开了消炎的药，做好登记，给开了出院证明，他就又打车回学院值班了。
上班后，宛处长听说此事后，看了看曲海的伤，知道不重就让其在家休息几天，然后跟章副处长交待，一定要好好整顿一下保安队伍，章副处长早上听说此事后早已经气得不打一处来，又听宛处长如是说。立即对讲，让保安队长跑步来办公室。赵楷慌张来到办公室，还没等坐稳，章副处长劈头盖脸一阵说：“你们知道不知道你们保安是干什么的。曲老师一个快退休的人，还在管学生的事，你们保安就在旁边看热闹，对不，学校给您们钱就是看热闹的，我听说在值班室你们的两个保安还在屋里看热闹，我是不是把您惯的，给你们争取一个新的值班室，装修得比我们值班室都好，啊，就让你们在哪里看我们保卫处的人挨揍，对不，我们要你们干啥？”
“我准备下步换个保安班长，这个班长不行。”
“你换不换班长别跟我说，如果你的队伍你这么带，不仅你干不了，我也别想干了，因为我们管不好人吗？”
“别说了，我下步好好管。”
待保安队长离开办公室后，离副处长对章副处长说：“章可，咱们本身就分工不分家，我这二十几天一心扑在咱学院的微型消防站建设上，现在有了眉目，我看你太忙，今天保安队的事我来处理，也给老曲出口气。”
“好，大哥，按着您的想法办，宛处也气坏了。”
于是离副处长就打电话通知赵楷，让他带上昨晚在值班室看热闹的两个保安一起来办公室。赵楷领着两个保安来办公室，离副处长客气地说：“你们三个先写一个检查，队长写管理漏洞的检查，你们俩写不落实责任的检查，写完我先看，通过了在全体保安培训会上念，我没权开除你们，也没权扣你们的工资，但有权管理你们，培训你们。听好了吗，下班前交给我。”他们去写检查了。章副处长问：“大哥，你是不是有点太轻了，就这么过去了。”
“章可，你不知道，你让他们干活，他们高兴，你让他们写东西，他们会愁死的，他们年纪大，可能小学都没有毕业，会不会写字都两可，你看吧，几天就给他们一个深刻的教训。”
下班的时候，他们三个人把检查交给离副处长，离副处长让两个保安把检查开头一行字抄写一遍，结果看出端倪，告诉他俩，因为别人给你俩写的，你们俩把此检查抄十遍，如果不抄，我会建议你们公司考虑你们的留去问题。两个保安灰着脸出去了。赵楷对离副处长说：“处长，你让他们干啥都行，就是别让他们写字。”
“干啥都行，干保安行吗？来白吃干饭的，我们学院可不养这样的人，我没有权力扣他俩的钱，这事你想办法，我们保卫处要你们拿出此事的处理意见。你们想好了吗？”赵楷也灰着脸出去了。
天气闷热的第二天上午，一个女生跟一个男生来保卫处报案，说一辆跑车在学院东路练漂移，车速飞快，而且差一点把她给撞了，当时她就被吓哭了。在学院东路练漂移，章副处长脑子里快速闪着当时的镜头，问：“你到哪里干什么？”
“我们上体育课，我去上操场的卫生间，出来的时候，一辆跑车飞快地从我身边飞过去，于是就吓哭了。”
“章处长，我是咱学院保卫部的，刚被批准入部的，我知道，那个开跑车的人是建筑系的商昊，他在他们系横行霸道，仗着自己家有钱，经常欺负人。”跟来的男生做着补充。
离副处长一听商昊，立刻问：“他现在还在哪里吗？”
“现在不知道了，我们走到这儿，也得有半小时了。”
章副处长理解了离副处长的意思，操起电话，问监控室，快看一下学院东路有没有人在开跑车。监控室电话报告说，有一辆车在跑，而且还挂用礼宾桩拦在道路的两端，像似禁止别人通行的。
章副处长和离副处长对了一个眼神，告诉办公室所有人，赶快下楼，去学院东路，消除学院不安全隐患。于是驾驶着保卫处的指挥车，直奔学院东路。
学院东路掩映在两排高大的树荫里，章可开车拐进学院东路的时候，紧急减速，就见前面一道礼宾桩拉开的红带，明显地立在了他们车的前面，一辆跑车飞快地在路口与操场路口的交叉处猛地刹车掉头，一下就停在了那里，路旁有三两个学生在拼命地鼓掌，说：“这次最漂亮，下次该轮到我了吧。”章可把胸前的执法记录仪调好，并让监控室把此处录像保存好。一帮人下车，离副处长把礼宾桩给收了起来，然后拿起手持喇叭高喊：“那边的同学，你们都过来一下，我们要了解一些情况，校园内是不允许开快车的，你们的车速容易造成对学生的伤害，现在我们要了解一下情况。”章副处长双手高高举起，向那边挥舞着。那边的同学听到了喇叭的呼叫声，就站在那里商量了一会，一同向这边懒散地走了过来。
章副处长问：“那边的那辆跑车是谁的？”
“我的，怎么了？”商昊满不在乎地说。
章副处长一看是商昊，气就不打一处来，离副处长已经听出来了其中的意思，问商昊：“听说你舅舅是鲁主任？”
“对呀，怎么了，我就不行有舅舅？”
“你舅舅让你在这里练车的，是吗？”离副处长问
“没有，咱校不是让进车吗？”
“让进车，但最快就二十迈，你开多快，谁允许你肆意妄为。你当校园是你家呀！”
“老师，你怎么这么说话。”
“我就这么说话，你不原意听，你就别开快车呀？你就别违反学校纪律呀！”
“这算什么纪律，你们仗着是老师就可以随便说呀！”
“看样子你是不服从管理了，跟我去保卫处。”章副处长说着就拉住商昊的肩膀上面的衣服。
商昊使劲往外挣，并用手臂一下打落章副处长拽他的手。
章副处长说：“还反了你了。”就又去拽，离副处长也伸手去抓商昊的前胸，商昊拼命挣脱，离副处长和章副处长两人分别用劲，把商昊扔出了很远，商昊从地上爬起来挥着拳就向章副处长扑过来，离副处长一伸脚把商昊放倒在地，车上下来的保卫处的人都看着，因为离副处长和章副处长在车上告诉过他们，谁都不能伸手，怕打坏了商昊，所以都站在原地看着，其它那三个学生看到保卫处来了这么多人，而且还是俩个处长更不敢动手，眼看着离副处长和章副处长把商昊按在地上，一阵脚踢，商昊躺在地上，双手捂着头，大喊：“保卫处打人了，救命呀！老师打人啦，快报案哪。”离副处长拿起电话，当着商昊的面，对手机高喊：“鲁主任，是我，离响，我把你外甥给揍了，快来救你外甥的命吧！”
这次被更换消防水带的杨风撞上，算是点低，否则每次向派出所报案结果都不了了知，这次监控起到了关键，因为它被人为的破坏，才找到了这次抓获他的机会。章副处长也回忆起，去年花园公寓二号也在此间有过学生被盗的事件发生，也调取过该楼的监控，因为把目标都锁定在男生身上，虽然也曾怀疑过男扮女的可能。那个曾出现在一楼大厅画面里披散头发的女生由于难辨真容，也通知各系相关人员查找此人，但没有结果，这就解答了为什么找不到的原故，因为她根本就不是学院学生。后屯的隐患太大了。
宛处长总结了近几年来，后屯给学院安全管理工作带来的诸多影响，报告给学院安全管理委员会，管理委员会认为，南围墙岗亭已经落成，就把封堵南围墙的事提上党委会议程。但宛处长知道，封堵并不简单，以保卫处的执法权力和警力，根本阻止不了后屯那170多家商户的联合闹事。就又向安全管理委员会提出在围墙上增设监控设施，请属地政府支持的建议，学院党委采纳。于是宛处长拿着学院党委的红头文件，开着车，奔跑在被太阳烤的将要融化而拥挤的车道上，去区长办公室、跑城市管理局，等在公安局大厅里。由于去哪里都找不到停车位，索性把车停在了路旁，所办事情还没有捋清，被贴的违章车辆罚款单倒攒了一大堆。
入夜的校园起了凉风，吹得进校大门口上面两排明亮棚灯的灯罩发出嗡嗡地响声，像不知疲倦吹着口哨的门卫，监视着入校的各类人员。曲海站在值班室的门前，被温凉的晚风吹得惬意，他正想开着指挥车去查午夜各执勤岗保安的在位情况，突然，被进院的两个学生给叫住了，他问：“你俩有什么事吗？”那个搭在另一个学生肩膀的学生把手从身边的一个同学的肩上拿了下来，身体一下子变得瘫软，好悬一头栽到了地上。“你！”他用手指着曲海，“用你的车送我们一趟，我们要回公寓。”这话的口气有居高临下的气势，而且一点客气的意思都没有，从吹过来的风中，曲海明显地感到有浓浓的酒气，这酒气味差点把曲海给薫了一个跟头，喉咙处有要倒地而吐的感觉，虽然他没事也喜欢喝两口，从这酒气判断，这个学生肯定是喝多了。要是平常，他会借巡逻的时机把入校晚的学生给送回寝室的，但今天他看这个学生的架式，内心涌起不祥的预感，就说：“我还要查岗，送不了你俩，喝了这么多酒应该多喝些水，免得第二天遭罪。”
“你他妈地是不是看我喝多了，就不为学生服务了，一个看大门的，牛什么？”说着就呕吐起来，一股难闻的味道散满风中。曲海知道这个学生已经失去了理智，虽然言语有些刺耳，但他毕竟是一个学生，在他眼里还是个孩子，自己再有两年退休了，能为学生们做的事不多了，就转身进门口的值班室了。
随着呕吐声音的停止，他突然听到门外有大喊大叫的漫骂声，而且越来越激烈，并且有成片的叫喊声，曲海值班不敢怠慢，又冲出值班室，这时看到已经有四五个学生扭打在了一起，曲海忙去制止，又对讲了院内的巡逻保安队。巡逻保安队的成员下车，看到乱打乱闹的学生一时不知如何去劝阻，曲海忙去拉两个扭打在一处最激烈的一对，结果正是那个呕吐的学生，他看见曲海不由分说，撒开对方，照曲海的脸上就是一拳，曲海躲了过去，结果这个学生不依不饶，没等曲海反应过来，另一只拳头照曲海的脸上猛捶，而且连贯性极强，显然是练过两下子的。曲海忙用手臂挡住脸，这时两个保安已经把那个学生分开，并护送曲海回值班室，曲海捂着脸，忙对保安说：“快打110，报警呀！”警察很快就入校了，两个警察跟这个酒醉的学生经过一阵撕扯，最后终于把他按在了地上，才制止住，并告诉曲海和另一个被打的学生赶紧去公安医院验伤。警察看到酒醉的学生没法录口供，就做好登记让保安送学生回寝了。曲海正不知是在医院住还是回学院之际，突然接到了建筑系鲁主任的电话，曲海问：“鲁主任，有什么事吗？”
“曲老师，您的伤怎么样了。”
“感谢领导关心，没什么事，您怎么知道的。”
“那个喝醉酒打你的学生，是我外甥，也是我们系的一个学生，叫商昊，他妈把这个孩子交给我，我操死心了，如果你的伤不重的话，我给你伍仟元钱，如果不够话，我再给，请你好好养伤。”
“主任，您也是一级领导，平时我们关系也不错，不用给我钱，你好好教育你外甥就行了。”
“那怎么行，这样，如果您伤不重的话，我现在就去接您，把钱带给您。您看行吗？这孩子因为追求艺术系的一个女孩子，感情受到伤害，人家根本就没看上他，他就受不了，借酒浇愁，就喝成那样，您大人大量，原谅我这个不明事理的外甥吧。”
“现在的年轻人，真让人不理解，您不用给我钱，我自己回校了。”曲海感到有一点委屈和不甘，但自己安慰自己，红肿的眼睛过几天就没事了，再者不看僧面看佛面，人家鲁主任可是一个非常随和的人，大家都住在一个家属楼，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忍着吧，医院对他的伤处进行简单地处理，并开了消炎的药，做好登记，给开了出院证明，他就又打车回学院值班了。
上班后，宛处长听说此事后，看了看曲海的伤，知道不重就让其在家休息几天，然后跟章副处长交待，一定要好好整顿一下保安队伍，章副处长早上听说此事后早已经气得不打一处来，又听宛处长如是说。立即对讲，让保安队长跑步来办公室。赵楷慌张来到办公室，还没等坐稳，章副处长劈头盖脸一阵说：“你们知道不知道你们保安是干什么的。曲老师一个快退休的人，还在管学生的事，你们保安就在旁边看热闹，对不，学校给您们钱就是看热闹的，我听说在值班室你们的两个保安还在屋里看热闹，我是不是把您惯的，给你们争取一个新的值班室，装修得比我们值班室都好，啊，就让你们在哪里看我们保卫处的人挨揍，对不，我们要你们干啥？”
“我准备下步换个保安班长，这个班长不行。”
“你换不换班长别跟我说，如果你的队伍你这么带，不仅你干不了，我也别想干了，因为我们管不好人吗？”
“别说了，我下步好好管。”
待保安队长离开办公室后，离副处长对章副处长说：“章可，咱们本身就分工不分家，我这二十几天一心扑在咱学院的微型消防站建设上，现在有了眉目，我看你太忙，今天保安队的事我来处理，也给老曲出口气。”
“好，大哥，按着您的想法办，宛处也气坏了。”
于是离副处长就打电话通知赵楷，让他带上昨晚在值班室看热闹的两个保安一起来办公室。赵楷领着两个保安来办公室，离副处长客气地说：“你们三个先写一个检查，队长写管理漏洞的检查，你们俩写不落实责任的检查，写完我先看，通过了在全体保安培训会上念，我没权开除你们，也没权扣你们的工资，但有权管理你们，培训你们。听好了吗，下班前交给我。”他们去写检查了。章副处长问：“大哥，你是不是有点太轻了，就这么过去了。”
“章可，你不知道，你让他们干活，他们高兴，你让他们写东西，他们会愁死的，他们年纪大，可能小学都没有毕业，会不会写字都两可，你看吧，几天就给他们一个深刻的教训。”
下班的时候，他们三个人把检查交给离副处长，离副处长让两个保安把检查开头一行字抄写一遍，结果看出端倪，告诉他俩，因为别人给你俩写的，你们俩把此检查抄十遍，如果不抄，我会建议你们公司考虑你们的留去问题。两个保安灰着脸出去了。赵楷对离副处长说：“处长，你让他们干啥都行，就是别让他们写字。”
“干啥都行，干保安行吗？来白吃干饭的，我们学院可不养这样的人，我没有权力扣他俩的钱，这事你想办法，我们保卫处要你们拿出此事的处理意见。你们想好了吗？”赵楷也灰着脸出去了。
天气闷热的第二天上午，一个女生跟一个男生来保卫处报案，说一辆跑车在学院东路练漂移，车速飞快，而且差一点把她给撞了，当时她就被吓哭了。在学院东路练漂移，章副处长脑子里快速闪着当时的镜头，问：“你到哪里干什么？”
“我们上体育课，我去上操场的卫生间，出来的时候，一辆跑车飞快地从我身边飞过去，于是就吓哭了。”
“章处长，我是咱学院保卫部的，刚被批准入部的，我知道，那个开跑车的人是建筑系的商昊，他在他们系横行霸道，仗着自己家有钱，经常欺负人。”跟来的男生做着补充。
离副处长一听商昊，立刻问：“他现在还在哪里吗？”
“现在不知道了，我们走到这儿，也得有半小时了。”
章副处长理解了离副处长的意思，操起电话，问监控室，快看一下学院东路有没有人在开跑车。监控室电话报告说，有一辆车在跑，而且还挂用礼宾桩拦在道路的两端，像似禁止别人通行的。
章副处长和离副处长对了一个眼神，告诉办公室所有人，赶快下楼，去学院东路，消除学院不安全隐患。于是驾驶着保卫处的指挥车，直奔学院东路。
学院东路掩映在两排高大的树荫里，章可开车拐进学院东路的时候，紧急减速，就见前面一道礼宾桩拉开的红带，明显地立在了他们车的前面，一辆跑车飞快地在路口与操场路口的交叉处猛地刹车掉头，一下就停在了那里，路旁有三两个学生在拼命地鼓掌，说：“这次最漂亮，下次该轮到我了吧。”章可把胸前的执法记录仪调好，并让监控室把此处录像保存好。一帮人下车，离副处长把礼宾桩给收了起来，然后拿起手持喇叭高喊：“那边的同学，你们都过来一下，我们要了解一些情况，校园内是不允许开快车的，你们的车速容易造成对学生的伤害，现在我们要了解一下情况。”章副处长双手高高举起，向那边挥舞着。那边的同学听到了喇叭的呼叫声，就站在那里商量了一会，一同向这边懒散地走了过来。
章副处长问：“那边的那辆跑车是谁的？”
“我的，怎么了？”商昊满不在乎地说。
章副处长一看是商昊，气就不打一处来，离副处长已经听出来了其中的意思，问商昊：“听说你舅舅是鲁主任？”
“对呀，怎么了，我就不行有舅舅？”
“你舅舅让你在这里练车的，是吗？”离副处长问
“没有，咱校不是让进车吗？”
“让进车，但最快就二十迈，你开多快，谁允许你肆意妄为。你当校园是你家呀！”
“老师，你怎么这么说话。”
“我就这么说话，你不原意听，你就别开快车呀？你就别违反学校纪律呀！”
“这算什么纪律，你们仗着是老师就可以随便说呀！”
“看样子你是不服从管理了，跟我去保卫处。”章副处长说着就拉住商昊的肩膀上面的衣服。
商昊使劲往外挣，并用手臂一下打落章副处长拽他的手。
章副处长说：“还反了你了。”就又去拽，离副处长也伸手去抓商昊的前胸，商昊拼命挣脱，离副处长和章副处长两人分别用劲，把商昊扔出了很远，商昊从地上爬起来挥着拳就向章副处长扑过来，离副处长一伸脚把商昊放倒在地，车上下来的保卫处的人都看着，因为离副处长和章副处长在车上告诉过他们，谁都不能伸手，怕打坏了商昊，所以都站在原地看着，其它那三个学生看到保卫处来了这么多人，而且还是俩个处长更不敢动手，眼看着离副处长和章副处长把商昊按在地上，一阵脚踢，商昊躺在地上，双手捂着头，大喊：“保卫处打人了，救命呀！老师打人啦，快报案哪。”离副处长拿起电话，当着商昊的面，对手机高喊：“鲁主任，是我，离响，我把你外甥给揍了，快来救你外甥的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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