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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诅咒来源

    “你是久哲大人的后代吧?”

    赤梨落环视了一圈这恢宏而金碧辉煌的祠庙,又望向闭眼敲着木鱼的老僧,面有疑惑。

    自她进入结界,便见大大小小的村落,人丁稀少,零零散散,只有这祠庙最是突出,她便进入了这里,却只见这寺中只有三四个小僧和这大殿的一老僧,而这寺院似乎已有了非常悠久的历史。

    “久哲大人便是千万年前的黑暗之主,世称血魔,也是我族始祖滨鲁大人的结义兄弟。”

    “是,我便是久哲始祖的后代,蝠族赤梨落。”

    听到赤梨落的回答,老僧敲木鱼的动作顿了顿,那只轻举着的如同枯木的手仔细察看,便知它在轻微颤抖。

    “你来此……是久哲大人?”

    “始祖命我来为人鱼族解咒,如今始祖他……已气灭,所以无法前来。”

    老僧听闻,慢慢睁开浑浊的双眼,看向那千丈高的鱼尾人身金像,脸上的神情高深莫测。

    “我族已受邪恶诅咒千万年,生死所依,病痛身随,与水隔绝,与世隔离,浑浑噩噩,已是千万年了……”

    赤梨落沉默,并未有所动作,只是牵着飒隐的手,静静听着。

    那老僧转过身,看向身后来人,当视线落在飒隐的身上的时候,心中略微惊诧,随即又将视线定格在赤梨落身上,示意他们坐下。

    “贫僧法号乐忧,这碧婷寺在千万年前便已存在。千万年,我族为水中傲族,天生不惧水不惧冰,人身鱼尾,灵活自如,是唯一兼能在水陆生存的种族。后被罪恶之子诅咒,人鱼之地便从此笼罩了罪恶之气,在这罪恶之气笼罩的地方,凡是人鱼之后一旦生下子嗣便会身死,而不繁衍子嗣者,生辉之气也会随时间骤降,不过七十年便会身死,而人鱼族原本的寿命长达五百岁。即使不是人鱼之后,也会生命缩减,人鱼族也随之衰败。”

    “那你们为什么不离开这里?”翎煜疑惑道。

    “凡是沾染了罪恶之气,一旦离开这片地域,便会立刻灰飞烟灭。”

    翎煜皱了皱眉,“这么说如今我们都不可以离开了?”

    老僧没再说话,只是双掌合十,点了点头。

    赤梨落看了看飒隐,紧了紧他的手,“人鱼族诅咒究竟如何而来?”

    “这个说来话长,贫僧也无法凭借一己之言为你解惑。你们自己去看吧,至于看到什么,能看到多少,便是随缘了。”

    翎煜跳下赤梨落的肩膀,走近老僧,“去哪里看?”

    “罪恶之子的梦境。”

    “梦境?什么意思?”

    “当年,罪恶之子立下诅咒之后便消失不见,而在之前我们曾采有他的血液,用我们人鱼族本命技能晓梦术便能看到他的生平记忆。只是晓梦术并不是那么神通广大,并且所看到的记忆由人而定,一人的血液只能被查探一次,梦境甚至会发生反噬,所以,罪恶之子的血液我们还未使用。”

    赤梨落皱了皱眉,看向老僧,“那这与我们解咒有何联系?”

    “我族始祖滨鲁大人曾在气灭之际嘱咐我族族人,待久哲大人的子嗣来到我族,便将当年他当年收集的所有血液合集,令之入梦,便能从中得知解咒之术……”

    赤梨落挑了挑眉,“这么说滨鲁大人,当年已知我族始祖久哲大人不会再来?”

    “所有的因果来回只有久哲大人和滨鲁大人,当年的当事人得知,贫僧不过是世间一缕草莽,怎能去通透那些历经千万年的是非?”

    “如此,便只有一条路可寻了,那么,乐忧大师,准备一下,让我入梦吧。”赤梨落说着,便站起身来,那老僧听闻,眼中满含感激,也起身,向门外走去。

    他们来到一个房间,那老僧敲了敲墙壁,一条密道便显现出来,当他们走到密室的时候,就在密室之门打开的那一刻,飒隐突然狂躁起来。

    赤梨落看着瘫倒在地的小人,一声惊呼,“飒隐!”

    飒隐捂着头,目眦尽裂,晕厥过去。

    赤梨落赶紧将飒隐放到密室的床上,握住他的手,眉头紧锁。

    “他怎么了?”翎煜跳上床,也皱了皱眉道。

    “不知道,似乎晕厥过去了。我估计,与这密室有关,之前,他并没有什么异样。”

    “怎么办?”

    “不知道,这密室只放着那些血液,应该是和那些血液有关,看来,只有入梦才能解答了。”

    “也好,我会看着你们的。”

    赤梨落看了看翎煜,点了点头。

    “赤施主,他这是怎么了?”老僧蹒跚着上前,面露疑惑。

    “不知道,我现在就想入梦,期间大约需要多少时间?”

    “入梦的时间不定,但在现实世界中,不过是一炷香的时间。”

    “可以,那么开始吧。”

    ……

    “我不管,为师不走了,不走了!累死了!我说说衣衣啊,我们已经连续赶路三天三夜了,你就不累吗?我知道你是个有责任心、听师父话的好孩子,励志斩妖除魔,造福百姓,但是也不能这么赶路啊!”花沫离望天哀嚎,一跃跳上树枝,翩然而坐。

    “衣衣啊,我们休息一下好不好?你给师父做菜吃吧,为师好久没吃过徒儿你做的饭菜了。”花沫离撅了噘嘴,趴在树枝上,耍赖般不再动作。

    “师父,我们外出是有任务在身,并不是游山玩水,如果师父觉得舟车劳累,那便回雾灵山去吧,独身游山玩水也好,寻大师兄二师兄也罢,徒儿还要赶路,就不烦师父陪从了。”

    “我说衣衣小子,你为什么总是赶为师走呢?莫不是衣衣嫌弃为师了?”

    “不是。”

    “那就是衣衣不喜欢我了。”

    “……”

    “衣衣,你不说话,是不是真的不喜欢师父了?不会吧?师父记得你小时候还对为师说过一辈子只听师父的话,只喜欢师父的啊,你难道是有别的喜欢的人了?是那个什么司徒敏?”

    “不是……”莫觞衣抽了抽眉间,有些头疼。

    “那没有喜欢的人,就是还是最喜欢师父咯?”

    “……”莫觞衣沉默,心中突然出现一身影,但随之被他否定。

    “我就知道衣衣还是喜欢我的,为师也最喜欢衣衣了,所以衣衣啊,找个地方,去给为师做饭菜吧,不吃衣衣的饭菜,为师是不会走的,当然,也不会放你走的。”

    “……”好吧,为了早日启程,他还是快些满足他吧。莫觞衣想着便望远方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