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焦灼
“不会吧，真的假的？”
“谁牺牲了？”
“听说是二队的吴刚和徐明。”
有一些女警员已经开始抽泣了起来，而其他人，要么就是咬牙切齿，捶胸顿足，要么就是还沉浸在震惊中，还没有反应过来。
“现在到底什么情况啊，队长今天估计是不会回来了，有人有更确切的消息吗？”
“等一下，我正在询问现在还在现场的其他的警员。”
“搞快点，搞快点！”
……
没过几分钟，那个最先得到消息的警员便大叫了起来，“来了来了！额，他们今天进入嫌疑人家中时，嫌疑人点燃了煤气……”念着念着，声音就小了下去。
“草！”
所有人都怒火攻心，像是烧开了的开水，“那人死了吗？如果没死，我他妈去宰了他！“有人已经跃跃欲试，准备冲去医院了。
唐柔今天刚好留在了局里，看局势有点要闹大的意思，站了出来说到：“大家都不要吵了，听见这个消息我也很伤心，我想李队长肯定会处理好的，我们就不要去添乱了。”
“还李队长，这事就是他弄出来的，吴刚他两的死李队难道不要负一半的责任。”这时候不知道是哪里传出了阴阳怪气的声音。
他旁边的人听着赶紧拉住了他，“杨彦，你什么意思？！”唐柔听到瞬间就炸了。
杨彦听着也站了起来，拍了一下桌子，“什么意思？就是这个意思，本来我们好好的，突然就翻旧案，还没解决，之后我们还有没有工作还说不定。”
说完又指了指零一，“还有那个人，他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一个嫌疑人可以就这样在局里随意走动？”
他说着又好像是想到了什么，“对了，我记得这个人就是最近才来吧，怎么他一放出来就开始弄什么特殊行动？那个爆料人不会就是你吧？！”
杨彦的话就像是在油锅里滴了一滴水，一石激起千层浪，有的人听罢也点点头。
“是啊，感觉说的有道理啊。”
“当时我就觉得不对。”
杨彦接着又说，“看样子被我说中了，就这么相信一个来路不明的人，请问，李队长就是这么为我们负责的吗？”
唐柔哪见过这种架势，急得快要哭了，“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李队长这么多年大家都知道，我，我……”唐柔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杨彦越想越气，径直走到零一面前，拉着零一就想让他站起来，“你来说，你要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别怪我们不客气。”
唐柔看到不对，赶紧过去挡在了零一面前，“不管他的事，就算是他提供的消息，那他也是在帮我们啊！”
“唐柔你让开，他是不会讲话吗？让他自己说。”杨彦一把推开唐柔。
零一见唐柔一个踉跄，马上就要摔倒，一把伸过手去揽过了唐柔，唐柔站定，见零一还搂着她，零一的身上有一种好闻的清香味，唐柔闻着一下子好像忘了自己的境地，又忍不住嗅了两下。
零一见唐柔站定就放开了唐柔，唐柔回过神来，想到刚才自己的所作所为，一下子脸羞的通红。
“确实是我提供的消息。”零一这时候开口了。
“虽然现在那些消息被证实是真的，但是，我们查了这么多年都没有结果，你又是怎么知道的。”杨彦语气也缓了下来。
“秘密。”
杨彦听罢一下子双手紧紧抓住了零一的衣领，不过零一要比杨彦高半个头，杨彦只能死死的抬起来盯着零一，“事到如今你跟我说秘密？”
“那你提供这些消息的目的呢，为什么前一天还是嫌疑人，后面就莫名其妙搞污点证人这一出？”
“因为？”零一思考了一下，“因为有趣？”
“有趣？哈哈哈，这个回答确实是都笑我了。”这时候杨彦好像看到了零一嘴角扬起了一个不起眼的弧度，就好像是在看一个小丑一样，轻蔑地无声嘲笑着他。
杨彦一下子失去了理智，挥起拳头对准零一的脸就是一拳，“我去你妈的有趣。”
“砰砰砰”一阵拳拳到肉的声音。
唐柔看见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喂喂喂，别再一旁看了，赶紧来两个人拉住他啊！”
旁边还在一旁呆住的人也反应了过来，刚准备过来拉架，但是没走出两步就又被身旁的人拉住了，“我觉得他确实应该被打两下才能清醒一点，他说的话我都觉得很生气。”那些想来劝架的人也就此停住了脚步。
“你们！”唐柔气急，一咬牙一跺脚就冲了过去，死死抱住了杨彦的手臂。
“你不要再打了，你先停下来，零一不是这个意思。”
但是娇小的唐柔怎么会是失去理智的杨彦的对手，一下子就被甩了出去，旁边的人一看唐柔倒在了地上，也看不过去了，一个过去扶住了唐柔，一个过去想拉住杨彦，但是拉了两下发现拉不动，“杨彦！杨彦！”
“不好！快多来几个人，杨彦状态有点不对！”
众人一看确实，杨彦像是失了智一样，有的拳头都砸在了地上，鲜血淋漓。但是他就像是不知道痛一样，还在机械的挥着拳。等几个人过来把杨彦拉住了之后，大家发现杨彦的两眼已经失去了焦点，就像是在梦游一样。再看一边的零一，除了脸上有点肿之外，其他一点事都没有，这时候已经自己站了起来。
“他是怎么回事？能叫醒他吗？”一旁有人问道。
那些扶着杨彦的人还在不断地叫着杨彦的名字。
“杨彦，醒醒，杨彦！”
突然杨彦像是打累了，慢慢停了下来，大家见状都松了一口气，可是没想到异变突生，杨彦一下子张大了眼睛，嘴巴了张的打打的，像是要努力呼吸却失败了一样，整张脸都涨的发紫，旁边的人赶紧过去扶住了他的下巴，防止他下巴脱臼，还有人在掐他的人中，还有人在给他按压胸部，一下子场面就混乱了起来。
“杨彦有呼吸了！”突然有人眼尖，发现了杨彦的变化，只见杨彦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两只手死死的抱着脑袋，还没过一分钟，又跪在了地上，开始干呕了起来。
“不要过来，呕，不要，呕。”杨彦一边干呕，一边还在含糊不清的吼叫着什么。
“杨彦，没事的，我们在治安局呢，你怎么了？”一旁的人又开始给他抚起了背部，让他能好受一点。
呕吐了一会，杨彦像是脱力了一样，一屁股做在了地上，抬起头对上了一双漆黑的睦子，这一下子好像又勾起了杨彦的什么回忆。
“啊！啊！你不要看我！你到底是谁，他不是人啊，快走，快让开，我不想再呆在这里了。”众人看着语无伦次的杨彦，努力的想去理解他说的话，但是失败了，“杨彦，你估计是悲伤过度了，去休息一会吧。”旁边的警员扶起了杨彦，
“别靠近他，别靠近他。”说完杨彦便昏了过去。
“喂！喂！别靠近谁？醒醒？”扶他的人赶紧拍了拍杨彦的脸。
“估计受完刺激晕过去了，我带他去宋医生那儿看一下吧。”说着便带着杨彦离开了。
“哎，这事闹得。”其他人见事情弄成这样，也没有心情去找零一麻烦了，就都散开了。
唐柔见事情终于落下了帷幕，松了口气，拉了一下零一，给他拍了下身上的灰尘。
“零一你没事吧，他们平时不这样，估计是最近压力太大了，我带他们跟你说声对不起。”说着唐柔给零一鞠了个躬。
零一阻止要弯下腰去的唐柔，指了指自己的脸，“我没事。”
唐柔顺着他的手指看去，发现零一脸上的红肿竟然已经都消失了，他又变成了一直见到的出尘的样子。
唐柔看见了仿佛放弃了惊讶，“你这个无论多少次看都觉得神奇，虽然我知道你可能没什么事，但是看到你挨揍，我还是止不住的担心，下次见状不对你就还手。”唐柔说完就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赶忙解释道。
“我的意思是，你还手是不对的，你就跑，你腿那么长，他们肯定追不上你。“唐柔见自己终于圆了回来，吐了吐舌头，看起来煞是可爱。
零一拍了拍她的肩膀，“谢谢你的建议了，下次我就撒开腿跑。”
唐柔看他这样回应自己，两个大眼睛眯成了一条缝，轻轻的打了他一下，嗔怪了一声，转身就跑了。
零一坐了下来，喃喃自语道，“希望他不是看到了一些不好的画面吧。”说着又开始拿起了那张报纸，一如既往的安静的看了起来。
“谁牺牲了？”
“听说是二队的吴刚和徐明。”
有一些女警员已经开始抽泣了起来，而其他人，要么就是咬牙切齿，捶胸顿足，要么就是还沉浸在震惊中，还没有反应过来。
“现在到底什么情况啊，队长今天估计是不会回来了，有人有更确切的消息吗？”
“等一下，我正在询问现在还在现场的其他的警员。”
“搞快点，搞快点！”
……
没过几分钟，那个最先得到消息的警员便大叫了起来，“来了来了！额，他们今天进入嫌疑人家中时，嫌疑人点燃了煤气……”念着念着，声音就小了下去。
“草！”
所有人都怒火攻心，像是烧开了的开水，“那人死了吗？如果没死，我他妈去宰了他！“有人已经跃跃欲试，准备冲去医院了。
唐柔今天刚好留在了局里，看局势有点要闹大的意思，站了出来说到：“大家都不要吵了，听见这个消息我也很伤心，我想李队长肯定会处理好的，我们就不要去添乱了。”
“还李队长，这事就是他弄出来的，吴刚他两的死李队难道不要负一半的责任。”这时候不知道是哪里传出了阴阳怪气的声音。
他旁边的人听着赶紧拉住了他，“杨彦，你什么意思？！”唐柔听到瞬间就炸了。
杨彦听着也站了起来，拍了一下桌子，“什么意思？就是这个意思，本来我们好好的，突然就翻旧案，还没解决，之后我们还有没有工作还说不定。”
说完又指了指零一，“还有那个人，他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一个嫌疑人可以就这样在局里随意走动？”
他说着又好像是想到了什么，“对了，我记得这个人就是最近才来吧，怎么他一放出来就开始弄什么特殊行动？那个爆料人不会就是你吧？！”
杨彦的话就像是在油锅里滴了一滴水，一石激起千层浪，有的人听罢也点点头。
“是啊，感觉说的有道理啊。”
“当时我就觉得不对。”
杨彦接着又说，“看样子被我说中了，就这么相信一个来路不明的人，请问，李队长就是这么为我们负责的吗？”
唐柔哪见过这种架势，急得快要哭了，“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李队长这么多年大家都知道，我，我……”唐柔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杨彦越想越气，径直走到零一面前，拉着零一就想让他站起来，“你来说，你要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别怪我们不客气。”
唐柔看到不对，赶紧过去挡在了零一面前，“不管他的事，就算是他提供的消息，那他也是在帮我们啊！”
“唐柔你让开，他是不会讲话吗？让他自己说。”杨彦一把推开唐柔。
零一见唐柔一个踉跄，马上就要摔倒，一把伸过手去揽过了唐柔，唐柔站定，见零一还搂着她，零一的身上有一种好闻的清香味，唐柔闻着一下子好像忘了自己的境地，又忍不住嗅了两下。
零一见唐柔站定就放开了唐柔，唐柔回过神来，想到刚才自己的所作所为，一下子脸羞的通红。
“确实是我提供的消息。”零一这时候开口了。
“虽然现在那些消息被证实是真的，但是，我们查了这么多年都没有结果，你又是怎么知道的。”杨彦语气也缓了下来。
“秘密。”
杨彦听罢一下子双手紧紧抓住了零一的衣领，不过零一要比杨彦高半个头，杨彦只能死死的抬起来盯着零一，“事到如今你跟我说秘密？”
“那你提供这些消息的目的呢，为什么前一天还是嫌疑人，后面就莫名其妙搞污点证人这一出？”
“因为？”零一思考了一下，“因为有趣？”
“有趣？哈哈哈，这个回答确实是都笑我了。”这时候杨彦好像看到了零一嘴角扬起了一个不起眼的弧度，就好像是在看一个小丑一样，轻蔑地无声嘲笑着他。
杨彦一下子失去了理智，挥起拳头对准零一的脸就是一拳，“我去你妈的有趣。”
“砰砰砰”一阵拳拳到肉的声音。
唐柔看见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喂喂喂，别再一旁看了，赶紧来两个人拉住他啊！”
旁边还在一旁呆住的人也反应了过来，刚准备过来拉架，但是没走出两步就又被身旁的人拉住了，“我觉得他确实应该被打两下才能清醒一点，他说的话我都觉得很生气。”那些想来劝架的人也就此停住了脚步。
“你们！”唐柔气急，一咬牙一跺脚就冲了过去，死死抱住了杨彦的手臂。
“你不要再打了，你先停下来，零一不是这个意思。”
但是娇小的唐柔怎么会是失去理智的杨彦的对手，一下子就被甩了出去，旁边的人一看唐柔倒在了地上，也看不过去了，一个过去扶住了唐柔，一个过去想拉住杨彦，但是拉了两下发现拉不动，“杨彦！杨彦！”
“不好！快多来几个人，杨彦状态有点不对！”
众人一看确实，杨彦像是失了智一样，有的拳头都砸在了地上，鲜血淋漓。但是他就像是不知道痛一样，还在机械的挥着拳。等几个人过来把杨彦拉住了之后，大家发现杨彦的两眼已经失去了焦点，就像是在梦游一样。再看一边的零一，除了脸上有点肿之外，其他一点事都没有，这时候已经自己站了起来。
“他是怎么回事？能叫醒他吗？”一旁有人问道。
那些扶着杨彦的人还在不断地叫着杨彦的名字。
“杨彦，醒醒，杨彦！”
突然杨彦像是打累了，慢慢停了下来，大家见状都松了一口气，可是没想到异变突生，杨彦一下子张大了眼睛，嘴巴了张的打打的，像是要努力呼吸却失败了一样，整张脸都涨的发紫，旁边的人赶紧过去扶住了他的下巴，防止他下巴脱臼，还有人在掐他的人中，还有人在给他按压胸部，一下子场面就混乱了起来。
“杨彦有呼吸了！”突然有人眼尖，发现了杨彦的变化，只见杨彦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两只手死死的抱着脑袋，还没过一分钟，又跪在了地上，开始干呕了起来。
“不要过来，呕，不要，呕。”杨彦一边干呕，一边还在含糊不清的吼叫着什么。
“杨彦，没事的，我们在治安局呢，你怎么了？”一旁的人又开始给他抚起了背部，让他能好受一点。
呕吐了一会，杨彦像是脱力了一样，一屁股做在了地上，抬起头对上了一双漆黑的睦子，这一下子好像又勾起了杨彦的什么回忆。
“啊！啊！你不要看我！你到底是谁，他不是人啊，快走，快让开，我不想再呆在这里了。”众人看着语无伦次的杨彦，努力的想去理解他说的话，但是失败了，“杨彦，你估计是悲伤过度了，去休息一会吧。”旁边的警员扶起了杨彦，
“别靠近他，别靠近他。”说完杨彦便昏了过去。
“喂！喂！别靠近谁？醒醒？”扶他的人赶紧拍了拍杨彦的脸。
“估计受完刺激晕过去了，我带他去宋医生那儿看一下吧。”说着便带着杨彦离开了。
“哎，这事闹得。”其他人见事情弄成这样，也没有心情去找零一麻烦了，就都散开了。
唐柔见事情终于落下了帷幕，松了口气，拉了一下零一，给他拍了下身上的灰尘。
“零一你没事吧，他们平时不这样，估计是最近压力太大了，我带他们跟你说声对不起。”说着唐柔给零一鞠了个躬。
零一阻止要弯下腰去的唐柔，指了指自己的脸，“我没事。”
唐柔顺着他的手指看去，发现零一脸上的红肿竟然已经都消失了，他又变成了一直见到的出尘的样子。
唐柔看见了仿佛放弃了惊讶，“你这个无论多少次看都觉得神奇，虽然我知道你可能没什么事，但是看到你挨揍，我还是止不住的担心，下次见状不对你就还手。”唐柔说完就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赶忙解释道。
“我的意思是，你还手是不对的，你就跑，你腿那么长，他们肯定追不上你。“唐柔见自己终于圆了回来，吐了吐舌头，看起来煞是可爱。
零一拍了拍她的肩膀，“谢谢你的建议了，下次我就撒开腿跑。”
唐柔看他这样回应自己，两个大眼睛眯成了一条缝，轻轻的打了他一下，嗔怪了一声，转身就跑了。
零一坐了下来，喃喃自语道，“希望他不是看到了一些不好的画面吧。”说着又开始拿起了那张报纸，一如既往的安静的看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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