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妹妹抵债
林大虎的眼睛贼溜溜地转了一圈，才说：“二伯娘，我这不是睡过头了吗，肯定是小虎把我忘家里了，这才锁上了门。”
“二伯娘，你快帮我把锁打开！我知道我爹和五丫他们在哪里，我带你去找他们。”
林小郡一听有人带她们去找，高兴地说：“钥匙在哪里，我给你打开。”
“在堂屋门后面挂着，你去取过来，我告诉你是哪一把。”
林小郡去了堂屋里取钥匙，然后拿着钥匙过来问：“哪一把？”
林大虎指了指一把小一点的钥匙说：“就那把。”
林小郡拿着钥匙将门打开了。
林大虎把门重重地一摔，走出来冲着天空大喊一声：“我终于出来了！”
可还没等于秀英让他带路，他就跑到了父亲的屋里翻箱倒柜。
翻了好一会儿只找到几块钱，他不甘心，就把林如意和林小虎的两件棉衣给抱了出来。
于秀英越看越觉得不对劲。
她想，这林大虎好回家偷钱的事村里人无人不知，看他这样子分明就是在找值钱的东西呀。
说不定……
想着，于秀英暗道一声不好，拉着女儿就往外走。
没找到林五丫报仇，林小郡不甘心，“娘，这人还没去找来，怎么就走了？”
“人可以下回再找，今天别找了，赶紧走吧！”
“为什么？您难道不想报仇了？”
看着女儿单纯的样子，于秀英将她拉到一边，小声说道：“我们可能闯祸了。这林大虎应该是被他们家人锁在屋里的，现在被我们放了出来，他把家里值钱的东西都拿走了，万一到时候再去赌场，或者被他的债主抓了，打死了，我们就说不清了，赶紧走吧！”
林小郡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赶忙跟着母亲跑走了。
林大虎将家里值钱的东西全部搜刮一空，然后用编织袋一装，扛着就跑。
出了门，他就发誓，这辈子再也不进这个家门了！
这个家里的人拿他当畜生一样锁起来，根本不把他当人。
这一走，他就要和老林家恩断义绝！
只是他的点儿背，还没到村口，正巧就被回来收钱的铁柱发现了。
“把他抓起来！”
铁柱好不容易逮住林大虎，哪里肯放过他。
听到老大吩咐，两个伙计冲上去就把林大虎给按倒了。
“林大虎，你让我好找啊！你欠我的钱，准备什么时候还？”
林大虎把背上的麻袋往铁柱身边一推，很卑微地说：“我就是回来拿钱的，这里面有很多衣服，拿去卖了能抵一些钱，剩下的你再容我想想办法。”
“这都什么破烂玩意儿，能值几个钱？”铁柱把麻袋踢到一边，“你别忽悠我，赶紧还钱！”
为了脱身，林大虎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他挣脱开伙计的手走到铁柱身边，“铁柱，你不是喜欢我家四丫吗，如果你把我借的这笔钱清了，我就把我家四丫给你送……”
“林大虎！你给我闭嘴！”
他的话还没说完，从晒谷场回来的林如意就大喝一声，指着林大虎骂：“你个畜生！”
林小舞也跟着父亲回来了，她从父亲身后走过来，心中很是疑惑，大哥是怎么跑出来的？
“大哥，四姐是你亲妹妹啊！这种话你都说的出来？”
“那你们把我当亲大哥了吗，我不过就是回来拿了十几块钱，就把我锁屋里，那个时候你们把我当亲人了吗？！”大哥的情绪有些激动。
“你要是不去赌钱我们会把你锁起来吗？”
“好了好了，你们的家务事我没兴趣！”铁柱将林大虎拉到一边，“你刚刚说的是不是真的，你真能让四丫……”
“真的！”林大虎当着父亲的面还敢这样说。
林如意真想亲手把他给了结了，省得他祸害家里人。
想着，他就往家里跑去。
仅仅十几秒，他就扛着一把鸟铳出来了，还是上了膛的。
一群人看到鸟铳，都是一惊。
尤其是林大虎，他冲着父亲喊：“爹，爹，您别冲动，别冲动！我刚刚就是为了拖住铁柱，怎么可能真的会把四丫送给铁柱呢？您别生气，别生气啊！”
“哎哎哎，林大虎你可以啊，还会缓兵之计了啊。把他给我抓起来，今天不还钱就卸他一条胳膊！”铁柱也不是好忽悠的主。
“你个畜生，看我今天不打死你！”林如意在气头上，扛着鸟铳就走了过来。
铁柱要卸他胳膊，父亲又要打死他。
反正横竖都是死，不如赶紧开溜，说不定还能躲掉。
看着林大虎跑，铁柱和林如意也前后追了上去。
结果林如意的枪走火了，子弹从铁柱的耳朵旁飞了过去。
“嗖”地一声。
铁柱吓得蹲在了地上。
其他人怕鸟铳伤到自己，也都蹲了下去。
林小舞赶忙跑到父亲身边，把鸟铳收了起来。
趁着这个空挡，林大虎撒腿就往村口跑。
两个伙计追了上去。
铁柱捂着耳朵心有余悸地走到林如意身边，“你丫的这是想要我的命啊！”
林如意也是受了惊吓，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我要去大队告你，告你草菅人命！”
……
两个伙计回来了，他们没有追上林大虎。
林如意和林小舞在铁柱的逼迫下，去了林家村大队。
大队长叫林有为，平时跟老林家没有什么来往。
倒是跟铁柱经常在一起吃喝，想必关系应该不错。
“有为兄弟，你看看这丫头手上的鸟铳，林如意刚刚开了一枪，就从我的耳朵旁飞过去，差一点就打中了我的脑袋，他这是蓄意谋杀！赶紧把林如意抓起来送到派出所去，我要让他坐牢！”铁柱拉着林有为说。
有鸟铳做物证，又有两个伙计做人证。
大队里的人把林如意抓了起来。
林有为说：“林如意，用鸟铳伤人，这可是要坐牢的，你还真敢开枪啊！”
“林队长，我爹拿鸟铳就是为了吓唬我大哥，后来不小心走火才打出这一枪。”林小舞走过来阻拦，“而且这枪并没有伤到任何人，还请您调查清楚再下定论。”
“林五丫，你这话的意思是说我是非不分了？”林有为说，“我在林家村当了十几年的队长，做事情还需要你这个黄毛丫头来教吗？不管你爹有没有伤人，他开枪打人就是犯法的！”
现在事情往不好的方向发展了，林有为有意偏袒铁柱，所以不管她说什么，林有为都会有话等着她。
她得想别的办法了，“林队长，您能够明辨是非，那就说明您比派出所的警察还会处理事情。既然这样，您就没有必要把我爹送去派出所，这事就在这里解决吧！”
“不行！必须把他送到派出所去。”铁柱不同意，“差一点点就打中我的脑袋啊，他分明就是借着吓唬儿子要我的命，这就是蓄意谋杀，必须要送到派出所去！林队长，你还等什么呢？”
“二伯娘，你快帮我把锁打开！我知道我爹和五丫他们在哪里，我带你去找他们。”
林小郡一听有人带她们去找，高兴地说：“钥匙在哪里，我给你打开。”
“在堂屋门后面挂着，你去取过来，我告诉你是哪一把。”
林小郡去了堂屋里取钥匙，然后拿着钥匙过来问：“哪一把？”
林大虎指了指一把小一点的钥匙说：“就那把。”
林小郡拿着钥匙将门打开了。
林大虎把门重重地一摔，走出来冲着天空大喊一声：“我终于出来了！”
可还没等于秀英让他带路，他就跑到了父亲的屋里翻箱倒柜。
翻了好一会儿只找到几块钱，他不甘心，就把林如意和林小虎的两件棉衣给抱了出来。
于秀英越看越觉得不对劲。
她想，这林大虎好回家偷钱的事村里人无人不知，看他这样子分明就是在找值钱的东西呀。
说不定……
想着，于秀英暗道一声不好，拉着女儿就往外走。
没找到林五丫报仇，林小郡不甘心，“娘，这人还没去找来，怎么就走了？”
“人可以下回再找，今天别找了，赶紧走吧！”
“为什么？您难道不想报仇了？”
看着女儿单纯的样子，于秀英将她拉到一边，小声说道：“我们可能闯祸了。这林大虎应该是被他们家人锁在屋里的，现在被我们放了出来，他把家里值钱的东西都拿走了，万一到时候再去赌场，或者被他的债主抓了，打死了，我们就说不清了，赶紧走吧！”
林小郡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赶忙跟着母亲跑走了。
林大虎将家里值钱的东西全部搜刮一空，然后用编织袋一装，扛着就跑。
出了门，他就发誓，这辈子再也不进这个家门了！
这个家里的人拿他当畜生一样锁起来，根本不把他当人。
这一走，他就要和老林家恩断义绝！
只是他的点儿背，还没到村口，正巧就被回来收钱的铁柱发现了。
“把他抓起来！”
铁柱好不容易逮住林大虎，哪里肯放过他。
听到老大吩咐，两个伙计冲上去就把林大虎给按倒了。
“林大虎，你让我好找啊！你欠我的钱，准备什么时候还？”
林大虎把背上的麻袋往铁柱身边一推，很卑微地说：“我就是回来拿钱的，这里面有很多衣服，拿去卖了能抵一些钱，剩下的你再容我想想办法。”
“这都什么破烂玩意儿，能值几个钱？”铁柱把麻袋踢到一边，“你别忽悠我，赶紧还钱！”
为了脱身，林大虎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他挣脱开伙计的手走到铁柱身边，“铁柱，你不是喜欢我家四丫吗，如果你把我借的这笔钱清了，我就把我家四丫给你送……”
“林大虎！你给我闭嘴！”
他的话还没说完，从晒谷场回来的林如意就大喝一声，指着林大虎骂：“你个畜生！”
林小舞也跟着父亲回来了，她从父亲身后走过来，心中很是疑惑，大哥是怎么跑出来的？
“大哥，四姐是你亲妹妹啊！这种话你都说的出来？”
“那你们把我当亲大哥了吗，我不过就是回来拿了十几块钱，就把我锁屋里，那个时候你们把我当亲人了吗？！”大哥的情绪有些激动。
“你要是不去赌钱我们会把你锁起来吗？”
“好了好了，你们的家务事我没兴趣！”铁柱将林大虎拉到一边，“你刚刚说的是不是真的，你真能让四丫……”
“真的！”林大虎当着父亲的面还敢这样说。
林如意真想亲手把他给了结了，省得他祸害家里人。
想着，他就往家里跑去。
仅仅十几秒，他就扛着一把鸟铳出来了，还是上了膛的。
一群人看到鸟铳，都是一惊。
尤其是林大虎，他冲着父亲喊：“爹，爹，您别冲动，别冲动！我刚刚就是为了拖住铁柱，怎么可能真的会把四丫送给铁柱呢？您别生气，别生气啊！”
“哎哎哎，林大虎你可以啊，还会缓兵之计了啊。把他给我抓起来，今天不还钱就卸他一条胳膊！”铁柱也不是好忽悠的主。
“你个畜生，看我今天不打死你！”林如意在气头上，扛着鸟铳就走了过来。
铁柱要卸他胳膊，父亲又要打死他。
反正横竖都是死，不如赶紧开溜，说不定还能躲掉。
看着林大虎跑，铁柱和林如意也前后追了上去。
结果林如意的枪走火了，子弹从铁柱的耳朵旁飞了过去。
“嗖”地一声。
铁柱吓得蹲在了地上。
其他人怕鸟铳伤到自己，也都蹲了下去。
林小舞赶忙跑到父亲身边，把鸟铳收了起来。
趁着这个空挡，林大虎撒腿就往村口跑。
两个伙计追了上去。
铁柱捂着耳朵心有余悸地走到林如意身边，“你丫的这是想要我的命啊！”
林如意也是受了惊吓，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我要去大队告你，告你草菅人命！”
……
两个伙计回来了，他们没有追上林大虎。
林如意和林小舞在铁柱的逼迫下，去了林家村大队。
大队长叫林有为，平时跟老林家没有什么来往。
倒是跟铁柱经常在一起吃喝，想必关系应该不错。
“有为兄弟，你看看这丫头手上的鸟铳，林如意刚刚开了一枪，就从我的耳朵旁飞过去，差一点就打中了我的脑袋，他这是蓄意谋杀！赶紧把林如意抓起来送到派出所去，我要让他坐牢！”铁柱拉着林有为说。
有鸟铳做物证，又有两个伙计做人证。
大队里的人把林如意抓了起来。
林有为说：“林如意，用鸟铳伤人，这可是要坐牢的，你还真敢开枪啊！”
“林队长，我爹拿鸟铳就是为了吓唬我大哥，后来不小心走火才打出这一枪。”林小舞走过来阻拦，“而且这枪并没有伤到任何人，还请您调查清楚再下定论。”
“林五丫，你这话的意思是说我是非不分了？”林有为说，“我在林家村当了十几年的队长，做事情还需要你这个黄毛丫头来教吗？不管你爹有没有伤人，他开枪打人就是犯法的！”
现在事情往不好的方向发展了，林有为有意偏袒铁柱，所以不管她说什么，林有为都会有话等着她。
她得想别的办法了，“林队长，您能够明辨是非，那就说明您比派出所的警察还会处理事情。既然这样，您就没有必要把我爹送去派出所，这事就在这里解决吧！”
“不行！必须把他送到派出所去。”铁柱不同意，“差一点点就打中我的脑袋啊，他分明就是借着吓唬儿子要我的命，这就是蓄意谋杀，必须要送到派出所去！林队长，你还等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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