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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境 红绳 是谁

    【现在是在梦里吗?这个,,,,解不开?】言烟顺着手腕上系着的线向另一端走去,在漆黑的环境下他也分不清楚线的尽头到底是什么,就如同条件反射一般,在摸到线的瞬间他的大脑自然得做出了指令。

    【目前来看,这里我应该来过,尽管啥也看不到,但熟悉的感觉就像自己做过成百上千次这种事情一样。】言烟一边走心里一边盘算,【但记忆里完全没有这个场景,是姐姐讲的暗示吗?但暗示也该有载体啊,又没有熟悉的味道又没有视觉,最多的就是这些线。】他用没有系着线的手向周围摸了摸,细小轻柔但韧性很强的条状物接触感让他认定他周围越来越密集的东西和他手上系着的一样。

    【应该没有危险吧,,,,?】他心里有些担心【四罪又没法换了。】

    “?”一直伸向前方的手触摸到一个巨大的圆球【这质感,,,和这些线一样,这里是终点了吗?】言烟将手腕系着的线在手指上一圈圈挽了起来,很快,线带着言烟的手指点在了圆球上。

    【扯不出来,,,,】言烟用力拉了拉手指,线反倒快速收紧将他的手卡在了球的表面。

    “这里。”寂静的空间中突然出现声音,一只手掌抓住了言烟还靠在圆球上的手腕。

    “!”言烟条件反射般向后退去,原本死活拉不动的线瞬间松开,温和的光闯入了这个属于黑暗的领地,世界暴露出它的模样。

    不计其数的线由四面八方聚集到眼前破开一个大洞的圆球上,线的另一头陷入远处的虚空中,在这个浩瀚得不知边际的世界里似乎就存在两个活物。

    “又见面了!“声音的主人一下将言烟抱住,淡金色的发丝自由得垂下将女孩的脸完全遮住只留出一只蔚蓝色瞳孔的眼睛看着怀里有些挣扎的人,因为动作过于微小,所以也能定义为撒娇。

    “你好,,,,诶?”言烟话还没有说完,女孩背后的圆球便裂解成无数绳子将女孩吊在空中。

    “就不能慢点!”女孩不满得在空中乱动起来。

    【好漂亮!】言烟心里评价到,女孩的样貌看起来也就是个小萝莉样,正常来说评价的首选应该是可爱,但她给人的第一印象却是美得惊心动魄,但言烟愚蠢的小脑瓜并没有注意到这种违和感。

    “小烟这次也拜托了!”女孩突然喊了一声。

    “诶?”言烟眼前的世界逐渐模糊,不知道过了多久重又明亮,但景象却变成了一个昏暗的内屋,床上的女人痛苦得喘息着,一位年老的老人一边鼓劲一边留意女人的下体。

    伴随着一阵哭声,女人弓着的腰如释重负得落到床上,门被一股巨力推开,一个魁梧的汉子焦急得跑了进来。

    “老爷,夫人生了!是个女儿!“老人将孩子抱起来小心得递给汉子。

    “王婆使不得,我这种粗汉子掌握不好分寸。”汉子赶紧将手伸过去后又收了回来,“我还是先去看看夫人。”

    【是谁?我是谁?】言烟的大脑混乱起来,无数走马灯在他的脑海里融合在一起。

    “你今天怎么木了?赶紧抱好小姐,我去照顾夫人。”老人的话惊醒了言烟,他接过眼前这个哭闹不停的孩子【我是李家为了照顾小主买回来的仆人。】眼睛里迅速布满了顺从。

    “不哭不哭,,,,”在心里确定自己的身份后,他小心得哄起怀里哭闹不停的孩子,直到夫人要求看看她的孩子言烟才不舍得交了过去,,,,,,

    “一岁的生日宴办的很隆重,唯一不足的是她抓周的时候把我抱到了怀里,虽然我很高兴,但事后还是被关黑屋子里关了两天,直到后来小主哭着闹着要找我,,,,,”

    “两岁,小主第一次出门,对外面的世界表现出惊人的好奇心,,,,”

    “三岁,小主突然对算数表现出了一点兴趣,每天闹着我要学,我出奇得会一些,这让主人家有些惊奇,也是,一个奴隶为什么会这种东西本身就很奇怪,,,,”

    “四岁,小主没什么大事,我也没什么好记的。”

    “五岁,小主被主人家里送到学堂读书去了,我自然也就闲了几天,结果小主有些任性得总是偷跑回家找我,害的我又被关了几次黑屋子,主人家也没办法,让我去学堂陪读,,,,,”

    “六岁,小主很小就受欢迎,皮相来看未来绝对是大美人,富贵命。说来有些自恋,似乎是我在那里的缘故,小主也不到处跑了,只是每天那些孩子莫名其妙得亲近似乎惹得她很烦,,,,”

    “七岁,小主落了第一颗牙齿,哭了老半天,这件事情也提醒我,我已经快成年了,,,,“

    “八岁,主人家为我办了一个简单的成人礼,并拒绝了官府要求的兵役征召,’你要是个女儿家多好,只要陪着我女儿过着日子就好了,战场那种地方,稍不注意就把命丢了。‘男主人那天喝醉了对我说了些模模糊糊的话,我大概记了下来,后来男主人开始教我武艺强身健体,我似乎很有天赋,我真的很感谢他们。“

    “,,,,,”

    “十六岁,小主已经出落得非常漂亮了,四面八方上门提亲的人络绎不绝,我觉得小主选一个好人家嫁了挺好的,外面兵荒马乱得人人都过得不容易,一个强大的家庭能帮她抵挡很多东西,但我的提议却被她瞬间拒绝了,并且第一次呼了我一巴掌。”

    “战争还是开始了,后面对时间这种东西已经模糊了,一家人总是在迁徙的路上,小主的身体也越来越差,,,,,,”

    “我在反叛军里谋了个不错的职位,男主人去的那一天我做出的承诺终于能够慢慢兑现,,,,,”

    ,,,,,,

    “这个本子我似乎遗忘了很久了。”收拾物件的言烟看着面前老旧的本子脑海里又浮现起长久的记忆,“小主你要听我的当时找个好人家嫁了多好,,,,”

    “何须后悔呢?”床上传来细微的声音,“你要愿意碰我该多好,现在这身体臭了,废了,倒是白白浪费了。”

    “终归是老主人将我的兵役抵了去,害的你陷入这境地。”言烟只能发出几声叹息。

    “你过来,,,,”床上的女人艰难得起身说道。

    “小心。”言烟赶紧将她扶住。

    “啪。”女人一巴掌拍在言烟的脸上,一个红印出现。

    “,,,,,,别用太大力,你身体受不住。“

    女人轻轻摸了摸他饱经风霜的脸,”我恨你。“

    “那就好好活着,,,在我死那天之前不准有事。”

    这句话终归没有实现,,,,,,

    “小主你,,,,你说你到底应该叫什么名字呢?”一个皓首老人靠在一块墓碑旁一边不停得灌酒一边发出听不清楚的声音,老人的手一直在光洁的墓碑上不停得摸索着,“我又该叫什么名字?”

    ,,,,,,

    “名字,名字,,,,“都城内出现一个胡言乱语的疯子,却没有任何人敢上前制止,因为这人是皇帝册封的护国元帅。

    “言过春夏如烟,梦入黄粱弥久。”随着声音,疯子的身体逐渐消失。

    “所以这就多少带些毒性,明明不应该在出现时就遇见的两个小家伙在一开始就相遇了,这巾帼英雄的人生变成了这样多少有些好笑。”声音随着世界逐渐模糊消失了。

    “唔,,,,你为什么打我!”言烟眼里含住泪水看着眼前愤怒的女孩发出悲鸣【我在梦里还能晕过去吗?】他并不记得之前发生的事情了。

    “哼!”女孩意识到他并不能记得之前发生的事情只能独自发闷气。

    “你叫什么名字?”言烟似乎忘了刚才身上的疼痛主动靠了过去,相当亲近得示好,第一次碰到的时候他就已经明白这个女孩对他来说的身份了,只是四罪的表现不一样,本就是这样的。

    “都说了好多次了!”女孩有些生气得回了一句,“最后一次,这真的是最后一次我再告诉你我的名字,我叫夏弥,你的天生命定!”说着,她在手心里一划,血液快速流了出来,在暴露到空气的同时扭曲成一条红绳。

    “反正要见面了,敢忘了这件事情看我怎么收拾你!”夏弥将红绳一段栓在自己手腕上,”手。“

    言烟乖巧得将手伸了过去。

    “,,,,,”夏弥看了看,直接将红绳栓到了言烟的脖子上,“哼。“言烟在迷茫中身体逐渐虚化。

    “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不可能记得,这不是难为他吗?”女人的声音随着言烟的消失突然出现。

    “会忘不是更好~之前谢谢姐姐了,没你帮一下的话,我们两个都要在里面迷失好久。”夏弥看向周围数不清的线,“姐姐最后完成了多少人生?”

    “零条,我的负作用不是这个,是这个也不可能比你多,两个破局人很恶心的,只是小弥你确定你能撑的住吗?“

    “姐姐也说了是两个破局人嘛,,,,有小烟帮忙不难的,不然早死了。”

    无限的人生,在经历过后,保留所有记忆的你是否还能分清楚自己是谁,在这些记忆中的遗憾和孤独又该如何排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