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光明背后的阴暗
很快，石磊心里就有了决断，能量和灵能是他进化的关键，从长远打算，提升胃酸的收益一定比提升利齿带来的收益要多一些。
低声呢喃道：“老方，提升胃酸，顺便融合……融合钢脊兕基因图谱！再给利齿提升2级，over！”
老方：“over！”
至于融合钢脊兕的基因图谱也是经过石磊的深思熟虑，3阶灵兽和4阶异兽有着质的区别，只要不是那种令人眼前一亮的生物特性，融合高等阶生物便是上上之选。
石磊提升鱼鳞等级，并且融合钢脊兕基因图谱之后便可见一斑，直接将两大因素全部囊括其中——生物特性和等阶，整条鳝肉成了哈马匹。
其实他也很好奇，到底成为4阶异兽之后会出现什么变化！
“叮，消耗能量30000点，灵能2000点，融合钢脊兕基因图谱成功。
胃酸：25/30级，融合钢脊兕基因图谱，进阶能力——百无禁忌，升级需要消耗9000点能量，400点灵能。
钢脊兕本为草食性生物，为了更好的适应环境，更快的进化，经过十几万年的时间慢慢开始变成杂食性生物。
注：可以吞食植物类、血肉类食物，吞食食物得到小幅度增幅，获得的能量和灵能将会提升一倍。
叮，消耗能量9000点，灵能800点，利齿提升2级成功。”
石磊没有理会老方后面说了什么，他所有的注意力都被胃酸获得的新的进阶能力吸引过去了。
因为最开始王欢融合过鲤鱼的基因图谱，获得了一个相当于2倍经验卡的东东，他后来又融合了不少基因图谱，但再也没再给他带来惊喜，没想到今天幸运女神这个小浪蹄子又眷顾了他。
他现在相当于脑门上绑了一个3倍经验卡，简直不要太爽。
但这个技能让石磊总觉得哪里有点怪怪的，什么生物才会拉屎？屎这种东西属于植物类还是血肉类？
很大概率吃屎都会给他带来不少的能量点。
石磊总觉得老方这个狗东西好像无时无刻都在怂恿他去做点什么刺激的事情，特别是对吃屎这件事念念不忘，总是在向这方面靠拢。
想到这里，石磊的嘴里不自觉的开始分泌大量的涎水！
纳尼？为什么他的心里还有点小期待呢？
急忙甩了甩头，将这个不好的念头从脑海中甩了出去。
……
几百名年轻气盛的赫尔卡族青年在秋风峡谷降落，他们无愧于这几年最优秀的一批苗子，没有一个学员死于其他生物之手。
他们严格遵守导师嘱咐的注意事项，没有给潜在的对手任何机会。
有的人运气不太好坠落在生物的老巢或是直接坠入险峻的环境，他们除了脸上满是苦涩，眼里没有任何慌张，及时发出求救信号，将自己遇到的险情如实汇报。
伊万的舰队早已蓄势待发，得到消息之后，一艘艘战舰鱼贯而出，他们很快得到了救助。
回到战舰上，昔日最严格的莱蒙特导师不但没有斥责他们，反倒安慰起他们：“没事奥，你们这群小垃圾能不缺胳膊断腿的回来就好，要哭回家哭去吧，别在我面前哭，看着就烦！
因为你们这次拉了，以后前途堪忧，说不定才进入战场就嘎嘣死了！”
莱蒙特的原话自然不是这么说的，他说的是书面语，咱们说的是俗语，但两者差不多就是这么个意思。
其他的学员表现良好，短时间内，便组成了近百支小队，其中有6支小队很快便脱颖而出，他们不但适应了秋风峡谷的环境，而且已经开始着手斩杀盘踞在秋风峡谷的这些地头蛇。
这6支小队分别是——奥古斯4人小队、吉克5人小队、波比3人小队、菲兹6人小队、辛莱5人小队、以及最强的嘉文3人小队。
这些小队的配置都算正常，都有一个3阶10级战将作为队伍核心，其他成员的实力为战将5级-8级之间。
其中嘉文3人小队最为强悍，它是由3个3阶10级战将所组成，其他两人分别为蒙恩、蒙飞，两人是嘉文的忠实拥趸，甘愿以绿叶之身作为陪衬。
出现这种奇葩的组合，自然是有原因的。
嘉文自身的实力以及独特的个人魅力算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因为，嘉文的父母为了救蒙恩兄弟的父亲在战场上不幸阵亡了。
虽然嘉文所在的家族并不小，有大把的人会照顾他，但是一下子父母双亡，这种打击也不是一个小小的孩童能够承受的。
蒙恩兄弟的父亲，看自家孩子与嘉文相仿，便让自己的孩子与其作伴。
……
莫妮卡拄着下巴，眼前的墙上密密麻麻的诠释视频画面，足有几百块的样子，她的视线停留在嘉文这支小队上，眼里的神色很是复杂。
“莱蒙特导师，你不觉得这是一种赤裸裸的作弊行为吗？3个战将10级组成一个小队，其他小队拿什么来抗衡？”
莱蒙特嘴里叼着一支特大号的雪茄，手里端着一杯青绿色的饮品，杯壁上结满了水珠，想来是冰的。
“那又怎样？”莱蒙特的语气中满是不以为意。
话音才落，莫妮卡脸色变了变，她搞不懂为什么莱蒙特突然有这么大的转变，在学院中他可不是这个样子，他向来以严格、公正而闻名。
“莱蒙特导师，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出现这么大的变化，但是为了学员考虑，我需要你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否则我会上报院长，立刻解除你此次试炼导师的资格！”说到最后，莫妮卡的语气冷到了极点，她对莱蒙特的表现失望极了。
“哈哈哈哈哈……解除我试炼导师的资格？凭现在的你还不配！
你以为我们赫尔卡文明的第一军校是什么？它真的只是一个为族群培养人才的摇篮吗？
不，它不是！
它是一个没有杀戮，但处处都是竞争的名利场，它是一个强者更强，弱者哭泣的战场缩影。
每一个学员应该庆幸还能留下一条小命苟延残喘，而不是一命呜呼。
只要按照学院的规则来，我们赞成任何形式上的竞争！
当他们进入第一军校的那一天开始，他们便不是普通人，他们需要为我们赫尔卡文明的未来而奋斗！”
莫妮卡眼里满是不可置信，这跟她在学院受到的教育理念完全不同，她受到的教育便是公正、公平、公开，所有的竞争都要靠真才实学，而不是借助其他的外部因素。
她被莱蒙特的话气的瑟瑟发抖，这完全将她心目中的第一军校贬的一文不值，她凌厉的眼神与莱蒙特的眼神对上了，“莱蒙特导师，你要为自己的言行负责！你今天不把事情说清楚，我今天少不得要为院长清理门户！”
她话中满是杀意，莫妮卡是真的被莱蒙特激怒了。
莱蒙特眼神里无悲无喜，一口将杯中的绿色饮品灌进肚子，然后将手中平日视之为珍宝的雪茄重重的碾灭在杯子之中。
“你刚刚说的一句话我觉得很对！这里是多兰星，不是第一军校。”才说完这句话，莱蒙特的音调顿时拔高了几个音调。
“在学院之中我自然要教我的学员该怎样处事，该怎样做人，该怎样为族群做贡献，但这里是特么的多兰星，我们面对的是异族，时刻面领着失去生命的危险！
只要我的学员可以活着，他们可以不择手段，只要可以跟随我回到母星就好！
可是每次试炼，都有很多灿烂的小脸留在了多兰星，我当初从痛不欲生到现在的麻木！
这就是我们每个自诩为精英要度过的第一个坎坷！”
长舒一口气，莱蒙特眼里闪过一丝痛苦，明显勾起了他一些痛苦的回忆，他接着说道：“赫尔卡文明能够成为星团级势力靠的不光是摆明车马的大战，同时还有无数的阴谋诡计，做的都是那些最龌龊，最卑鄙的事情。
某种角度上来说，我们并不比一直压榨我们的波顿文明高尚多少！
多兰星就是很好的例子，从我们派兵驻守在多兰星开始，你知道多兰星有多少亡魂在四处飘荡？有多少个族群消亡？
一个族群想要强大，便要不择手段，族群想要好好的延续下去，其他的种族便是最好的养料！
我们已经如此卑鄙，那么，我们学员的这些小手段有何不可？
有资源不去利用？难道跟别人讲道理吗？跟其他种族谈公平吗？
莫妮卡，如果你还看不清这些道理，我觉得你不必在第一军校浪费时间了，你不会是一个合格的导师！你只会误人子弟！”
莱蒙特的话就好像一把把锋利的钢刀，直接扎进了莫妮卡的心窝中，她不是傻子，她自然听懂了莱蒙特话中的意思，只是她不愿意去相信。
她的心里还有最后一丝侥幸，她要拉奇院长亲口告诉她这些都不是真的。
莱蒙特将杯中碾灭的雪茄从新叼在嘴上，念头一动，一道火苗凭空出现，将雪茄点燃。
长呼出一口香味醇厚的烟雾，悠悠的说道：“院长嘱咐过我，如果你还不能接受这个现实，那么就出去历练去吧！
进入星系级文明深造这种机会可不是人人都能得到的！你应该珍惜，而不是在我面前露出这副楚楚可人的模样！”
话音才落，莱蒙特便从储物戒指中取出一份由特殊材料制成的文件。
莫妮卡瞥了眼文件的名头，这份文件好似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棵稻草，直接让莫妮卡的情绪崩溃了。
这份文件除了拉奇没有人能够签署，那么拉奇的态度已经很明确了，莱蒙特只是他的传话人。
看着失魂落魄的莫妮卡，莱蒙特好似看到了当初的自己，他当初也不愿意相信这些，但他是一个老实人，他懂得知恩图报的道理。
他知道所有的一切都是族群给的，只要族群能够发展壮大，他化身人屠又如何？
“这是每一个赫尔卡的精英都要走的一个过程，能够接受便留下，不能够接受便离开，族群不欠你什么！”
这句话彻底击溃了莫妮卡的心理防线，她泪如雨注，好一句‘族群不欠你什么’！
莫妮卡回忆种种，她发现族群真的不欠她什么，反倒为了培养她花费了不少资源……
她现在很矛盾，她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的稚嫩，她空有一身天赋，实际只是一株温室里的花朵，她终于明白了莱蒙特为什么说她不会是一个合格的导师了。
莫妮卡不知道的是，眼前发生的一切都被拉奇看在眼里，他整个人都缩在巨大的椅子里，眼神古井无波。
拉奇见过无数天才，但是这么多年来，只有一个莫妮卡能够让他高看一眼，仅仅是因为她的资质，她是有希望冲击6阶界主的。
同时他也希望莫妮卡能够真正的成长起来，变成种族的一大助力，承担更多的责任，而不是每天在学院这一亩三分地晃荡。
学院从来不缺导师，更不缺她这种天资傲人的导师。
莫妮卡没有看身前的文件，她失魂落魄的离开监控室，一路跌跌撞撞的走了出去。
风风火火赶回来的伊万差点撞到莫妮卡，见到对方的异状他急忙躲开，几步迈入监控室，一脸八卦的问道：“你这个老东西到底做了什么，把这位天之娇女搞成这样，可真有你的！”
莱蒙特瞥了伊万一眼微微摇了摇头，向他撇了一根雪茄。
伊万顿时恍然，脸上满是坏笑，“看来这又是一个三观被颠覆的可怜娃！也是，女人嘛！战争这种事还得是我们这种硬梆梆的男人来！”
“行了，你赶紧安排飞船将那些淘汰的学员回母星！虽然他们被淘汰了，但也是精英中的精英！最近波顿星系不太平，其他几个星团级势力也在蠢蠢欲动，我们得小心点！”莱蒙特没滋没味的抽着雪茄，皱着眉头嘱咐道。
……
能力得到提升之后，石磊立刻动身又开始了他的进化之旅。
尽管有赫尔卡族的熊孩子在秋风峡谷搞风搞雨，无形中增加了很多的变数，但石磊暂时也没有离开秋风峡谷的打算。
才体会到噶韭菜的乐趣，不把秋风峡谷狠狠的噶一次，他怎么舍得离开？
但石磊已经吃过一个大亏，他知道附近有几个强大的族群，开天莽猿便是一个非常棘手的对手，他必须小心应对。
他已经打算好了，不突破灵兽的桎梏绝不能再次摆出‘黄河阵’，否则真容易让人给盘喽。
等他成为异兽就说不定谁盘谁了。
同时他也打算这段时间好好练习一下近身搏杀的技巧，这要是不好好练一下，真白瞎这大体格了。
低声呢喃道：“老方，提升胃酸，顺便融合……融合钢脊兕基因图谱！再给利齿提升2级，over！”
老方：“over！”
至于融合钢脊兕的基因图谱也是经过石磊的深思熟虑，3阶灵兽和4阶异兽有着质的区别，只要不是那种令人眼前一亮的生物特性，融合高等阶生物便是上上之选。
石磊提升鱼鳞等级，并且融合钢脊兕基因图谱之后便可见一斑，直接将两大因素全部囊括其中——生物特性和等阶，整条鳝肉成了哈马匹。
其实他也很好奇，到底成为4阶异兽之后会出现什么变化！
“叮，消耗能量30000点，灵能2000点，融合钢脊兕基因图谱成功。
胃酸：25/30级，融合钢脊兕基因图谱，进阶能力——百无禁忌，升级需要消耗9000点能量，400点灵能。
钢脊兕本为草食性生物，为了更好的适应环境，更快的进化，经过十几万年的时间慢慢开始变成杂食性生物。
注：可以吞食植物类、血肉类食物，吞食食物得到小幅度增幅，获得的能量和灵能将会提升一倍。
叮，消耗能量9000点，灵能800点，利齿提升2级成功。”
石磊没有理会老方后面说了什么，他所有的注意力都被胃酸获得的新的进阶能力吸引过去了。
因为最开始王欢融合过鲤鱼的基因图谱，获得了一个相当于2倍经验卡的东东，他后来又融合了不少基因图谱，但再也没再给他带来惊喜，没想到今天幸运女神这个小浪蹄子又眷顾了他。
他现在相当于脑门上绑了一个3倍经验卡，简直不要太爽。
但这个技能让石磊总觉得哪里有点怪怪的，什么生物才会拉屎？屎这种东西属于植物类还是血肉类？
很大概率吃屎都会给他带来不少的能量点。
石磊总觉得老方这个狗东西好像无时无刻都在怂恿他去做点什么刺激的事情，特别是对吃屎这件事念念不忘，总是在向这方面靠拢。
想到这里，石磊的嘴里不自觉的开始分泌大量的涎水！
纳尼？为什么他的心里还有点小期待呢？
急忙甩了甩头，将这个不好的念头从脑海中甩了出去。
……
几百名年轻气盛的赫尔卡族青年在秋风峡谷降落，他们无愧于这几年最优秀的一批苗子，没有一个学员死于其他生物之手。
他们严格遵守导师嘱咐的注意事项，没有给潜在的对手任何机会。
有的人运气不太好坠落在生物的老巢或是直接坠入险峻的环境，他们除了脸上满是苦涩，眼里没有任何慌张，及时发出求救信号，将自己遇到的险情如实汇报。
伊万的舰队早已蓄势待发，得到消息之后，一艘艘战舰鱼贯而出，他们很快得到了救助。
回到战舰上，昔日最严格的莱蒙特导师不但没有斥责他们，反倒安慰起他们：“没事奥，你们这群小垃圾能不缺胳膊断腿的回来就好，要哭回家哭去吧，别在我面前哭，看着就烦！
因为你们这次拉了，以后前途堪忧，说不定才进入战场就嘎嘣死了！”
莱蒙特的原话自然不是这么说的，他说的是书面语，咱们说的是俗语，但两者差不多就是这么个意思。
其他的学员表现良好，短时间内，便组成了近百支小队，其中有6支小队很快便脱颖而出，他们不但适应了秋风峡谷的环境，而且已经开始着手斩杀盘踞在秋风峡谷的这些地头蛇。
这6支小队分别是——奥古斯4人小队、吉克5人小队、波比3人小队、菲兹6人小队、辛莱5人小队、以及最强的嘉文3人小队。
这些小队的配置都算正常，都有一个3阶10级战将作为队伍核心，其他成员的实力为战将5级-8级之间。
其中嘉文3人小队最为强悍，它是由3个3阶10级战将所组成，其他两人分别为蒙恩、蒙飞，两人是嘉文的忠实拥趸，甘愿以绿叶之身作为陪衬。
出现这种奇葩的组合，自然是有原因的。
嘉文自身的实力以及独特的个人魅力算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因为，嘉文的父母为了救蒙恩兄弟的父亲在战场上不幸阵亡了。
虽然嘉文所在的家族并不小，有大把的人会照顾他，但是一下子父母双亡，这种打击也不是一个小小的孩童能够承受的。
蒙恩兄弟的父亲，看自家孩子与嘉文相仿，便让自己的孩子与其作伴。
……
莫妮卡拄着下巴，眼前的墙上密密麻麻的诠释视频画面，足有几百块的样子，她的视线停留在嘉文这支小队上，眼里的神色很是复杂。
“莱蒙特导师，你不觉得这是一种赤裸裸的作弊行为吗？3个战将10级组成一个小队，其他小队拿什么来抗衡？”
莱蒙特嘴里叼着一支特大号的雪茄，手里端着一杯青绿色的饮品，杯壁上结满了水珠，想来是冰的。
“那又怎样？”莱蒙特的语气中满是不以为意。
话音才落，莫妮卡脸色变了变，她搞不懂为什么莱蒙特突然有这么大的转变，在学院中他可不是这个样子，他向来以严格、公正而闻名。
“莱蒙特导师，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出现这么大的变化，但是为了学员考虑，我需要你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否则我会上报院长，立刻解除你此次试炼导师的资格！”说到最后，莫妮卡的语气冷到了极点，她对莱蒙特的表现失望极了。
“哈哈哈哈哈……解除我试炼导师的资格？凭现在的你还不配！
你以为我们赫尔卡文明的第一军校是什么？它真的只是一个为族群培养人才的摇篮吗？
不，它不是！
它是一个没有杀戮，但处处都是竞争的名利场，它是一个强者更强，弱者哭泣的战场缩影。
每一个学员应该庆幸还能留下一条小命苟延残喘，而不是一命呜呼。
只要按照学院的规则来，我们赞成任何形式上的竞争！
当他们进入第一军校的那一天开始，他们便不是普通人，他们需要为我们赫尔卡文明的未来而奋斗！”
莫妮卡眼里满是不可置信，这跟她在学院受到的教育理念完全不同，她受到的教育便是公正、公平、公开，所有的竞争都要靠真才实学，而不是借助其他的外部因素。
她被莱蒙特的话气的瑟瑟发抖，这完全将她心目中的第一军校贬的一文不值，她凌厉的眼神与莱蒙特的眼神对上了，“莱蒙特导师，你要为自己的言行负责！你今天不把事情说清楚，我今天少不得要为院长清理门户！”
她话中满是杀意，莫妮卡是真的被莱蒙特激怒了。
莱蒙特眼神里无悲无喜，一口将杯中的绿色饮品灌进肚子，然后将手中平日视之为珍宝的雪茄重重的碾灭在杯子之中。
“你刚刚说的一句话我觉得很对！这里是多兰星，不是第一军校。”才说完这句话，莱蒙特的音调顿时拔高了几个音调。
“在学院之中我自然要教我的学员该怎样处事，该怎样做人，该怎样为族群做贡献，但这里是特么的多兰星，我们面对的是异族，时刻面领着失去生命的危险！
只要我的学员可以活着，他们可以不择手段，只要可以跟随我回到母星就好！
可是每次试炼，都有很多灿烂的小脸留在了多兰星，我当初从痛不欲生到现在的麻木！
这就是我们每个自诩为精英要度过的第一个坎坷！”
长舒一口气，莱蒙特眼里闪过一丝痛苦，明显勾起了他一些痛苦的回忆，他接着说道：“赫尔卡文明能够成为星团级势力靠的不光是摆明车马的大战，同时还有无数的阴谋诡计，做的都是那些最龌龊，最卑鄙的事情。
某种角度上来说，我们并不比一直压榨我们的波顿文明高尚多少！
多兰星就是很好的例子，从我们派兵驻守在多兰星开始，你知道多兰星有多少亡魂在四处飘荡？有多少个族群消亡？
一个族群想要强大，便要不择手段，族群想要好好的延续下去，其他的种族便是最好的养料！
我们已经如此卑鄙，那么，我们学员的这些小手段有何不可？
有资源不去利用？难道跟别人讲道理吗？跟其他种族谈公平吗？
莫妮卡，如果你还看不清这些道理，我觉得你不必在第一军校浪费时间了，你不会是一个合格的导师！你只会误人子弟！”
莱蒙特的话就好像一把把锋利的钢刀，直接扎进了莫妮卡的心窝中，她不是傻子，她自然听懂了莱蒙特话中的意思，只是她不愿意去相信。
她的心里还有最后一丝侥幸，她要拉奇院长亲口告诉她这些都不是真的。
莱蒙特将杯中碾灭的雪茄从新叼在嘴上，念头一动，一道火苗凭空出现，将雪茄点燃。
长呼出一口香味醇厚的烟雾，悠悠的说道：“院长嘱咐过我，如果你还不能接受这个现实，那么就出去历练去吧！
进入星系级文明深造这种机会可不是人人都能得到的！你应该珍惜，而不是在我面前露出这副楚楚可人的模样！”
话音才落，莱蒙特便从储物戒指中取出一份由特殊材料制成的文件。
莫妮卡瞥了眼文件的名头，这份文件好似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棵稻草，直接让莫妮卡的情绪崩溃了。
这份文件除了拉奇没有人能够签署，那么拉奇的态度已经很明确了，莱蒙特只是他的传话人。
看着失魂落魄的莫妮卡，莱蒙特好似看到了当初的自己，他当初也不愿意相信这些，但他是一个老实人，他懂得知恩图报的道理。
他知道所有的一切都是族群给的，只要族群能够发展壮大，他化身人屠又如何？
“这是每一个赫尔卡的精英都要走的一个过程，能够接受便留下，不能够接受便离开，族群不欠你什么！”
这句话彻底击溃了莫妮卡的心理防线，她泪如雨注，好一句‘族群不欠你什么’！
莫妮卡回忆种种，她发现族群真的不欠她什么，反倒为了培养她花费了不少资源……
她现在很矛盾，她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的稚嫩，她空有一身天赋，实际只是一株温室里的花朵，她终于明白了莱蒙特为什么说她不会是一个合格的导师了。
莫妮卡不知道的是，眼前发生的一切都被拉奇看在眼里，他整个人都缩在巨大的椅子里，眼神古井无波。
拉奇见过无数天才，但是这么多年来，只有一个莫妮卡能够让他高看一眼，仅仅是因为她的资质，她是有希望冲击6阶界主的。
同时他也希望莫妮卡能够真正的成长起来，变成种族的一大助力，承担更多的责任，而不是每天在学院这一亩三分地晃荡。
学院从来不缺导师，更不缺她这种天资傲人的导师。
莫妮卡没有看身前的文件，她失魂落魄的离开监控室，一路跌跌撞撞的走了出去。
风风火火赶回来的伊万差点撞到莫妮卡，见到对方的异状他急忙躲开，几步迈入监控室，一脸八卦的问道：“你这个老东西到底做了什么，把这位天之娇女搞成这样，可真有你的！”
莱蒙特瞥了伊万一眼微微摇了摇头，向他撇了一根雪茄。
伊万顿时恍然，脸上满是坏笑，“看来这又是一个三观被颠覆的可怜娃！也是，女人嘛！战争这种事还得是我们这种硬梆梆的男人来！”
“行了，你赶紧安排飞船将那些淘汰的学员回母星！虽然他们被淘汰了，但也是精英中的精英！最近波顿星系不太平，其他几个星团级势力也在蠢蠢欲动，我们得小心点！”莱蒙特没滋没味的抽着雪茄，皱着眉头嘱咐道。
……
能力得到提升之后，石磊立刻动身又开始了他的进化之旅。
尽管有赫尔卡族的熊孩子在秋风峡谷搞风搞雨，无形中增加了很多的变数，但石磊暂时也没有离开秋风峡谷的打算。
才体会到噶韭菜的乐趣，不把秋风峡谷狠狠的噶一次，他怎么舍得离开？
但石磊已经吃过一个大亏，他知道附近有几个强大的族群，开天莽猿便是一个非常棘手的对手，他必须小心应对。
他已经打算好了，不突破灵兽的桎梏绝不能再次摆出‘黄河阵’，否则真容易让人给盘喽。
等他成为异兽就说不定谁盘谁了。
同时他也打算这段时间好好练习一下近身搏杀的技巧，这要是不好好练一下，真白瞎这大体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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