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
卫东一觉醒来，墙上的挂钟已过了上午十点半。卫东不禁一笑，他已经很久没有睡得这么沉了。
回想起昨晚自己与金红发生的一切，犹如做了一场春梦，是那么的不真实。
他做梦也没想到自己钦慕已久的金红，那个在他心目中有如仙女一般存在的金红，会主动脱光衣服挑逗自己，更令他没有想到的是他就那么轻易得到了他的梦中情人。
可以说，在初一时，卫东已经无可救药地喜欢上学习既好又漂亮的金红，那时的喜欢是纯粹的喜欢，没有任何的杂质。他会因为金红跟他说过一句话而高兴一个礼拜，也会因为金红不经意对他的一个蹙眉显得忧心忡忡。
初二的金红长得更漂亮了，可卫东早已沦落成班里的混子，他只能坐在教室最后一排默默关注金红的一举一动，他把这份爱慕深深藏在心底，他自卑地认为自己已经远远配不上金红。
初三卫东有幸遇到一个好老师，没让他继续成为班里被歧视的对象，让他更开心的是自己的座位安排在金红的后面。
那年春天卫东开始会做春梦，几次的春梦每次的女主角毫无例外都是金红。他想尽办法跟她说话，可她对他总是爱答不理，后来没办法，他才使出踢她屁股的招数，没想到的是，金红不但没有不理他，反而跟他有了一些互动。
初中毕业后金红去市里上了重点高中，卫东去了梧桐镇的职业高中，当时的卫东非常失落，他知道自己跟自己的梦中情人差距越来越大，这辈子再无缘分，就算以后重逢，或许她早已成了他人妇。
果然，当他从江口回来，再次见到金红时，她已经是学校副校长刘春阳的老婆，而且还有一个四岁半非常漂亮可爱的女儿。
卫东只能把自己这份情愫深深隐藏起来。令他没想到的是，在他和金红再次见面时，金红第一眼就认出了他，很自然地叫出了他的名字，大方跟他有说有笑。
有时学校放假没事的时候，金红也会跟其他老师到他文具店里打牌。就这样两人的关系越来越熟络，有时卫东还会开一些半荤半素的玩笑，金红似乎也不如何反感。
卫东很享受这种人生只如初见的感觉，他对金红没有任何的企图，金红的一句俏皮的话，一个无心的粉拳等等都会令他回味无穷。
虽说卫东也听到过金红的一些绯闻，说金红陪各种领导喝酒跳舞，甚至还陪领导过夜，她的丈夫才能从一个普通的化学老师在几年时间内顺利升为学校的副校长。对于这些传闻卫东嗤之以鼻，在他的印象里，金红是那么骄傲的一个人，怎么可能会为丈夫的绿豆小官做出如此大的牺牲？！农村总有许多捕风捉影不靠谱的传闻，据卫东来看，这无非是有人出于嫉妒故意中伤金红而已。
如果说昨天卫东还完全不信那些传言，那现在的卫东信了，起码有一部分值得相信。
昨晚金红的表现太令他感到意外了，可说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金红就那么随手把自己的衣服一脱，她在卫东心中的形象顿时一落千丈，犹如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顿时堕落红尘变身成为一个人间欲女。既然如此，卫东当然毫不客气肆无忌惮地做了一个正常男人该做的事。
至于金红说以后不会再跟他有那种关系，这话只能去欺骗那些不懂世事十六七岁的小孩子，他根本不信，在他看来，这无非是许多女人欲盖弥彰欲擒故纵的把戏，既然金红爱玩这些把戏，卫东当然有义务配合她的演出，在天亮之前，卫东又主动要来一波，甚至比之前更激烈难度更高许多。让卫东意外的是，他没想到金红的身体柔韧度那么好，可以如履平地完成那么多高难度的动作。
“爸爸爸爸，二婆让我来看看您醒了没有，醒了过去吃饭。”添培推开门，小跑着坐到床沿，黑黑的眼眸一闪一闪看着卫东，颇惹人爱。
“二婆在干嘛？”卫东疼爱地摸着儿子的后脑勺。
“二婆在择菜，二爷在一楼和水根下棋，小月和兰兰在看漫画书。”添培认真回答道。
“那你刚才在干嘛呢？”
“在画画。”
“画什么画？”
“聪明的一休。”
“画完没有？”
“没有。”添培摇头道。
“爸爸要起床了，你继续去画画好不好？”
“嗯！”添培说完站起身一溜烟就跑了。
卫东下了床，先去洗澡。在洗澡时发现背部有灼痛的感觉，而且还不止一处。对着镜子照了照，背上竟然被抓出几道深深的血痕，破皮处还渗出了血丝。
不用问，这无疑是昨夜金红过度兴奋时留给自己的纪念品。
洗刷完毕，卫东下楼来，余老三正跟水根在店外台阶上下棋，旁边有四五人在观战。
卫东冲众人笑了笑，没有停留，向老屋走去。经过昨晚的几番鏖战，他的肚子早已饿得前心贴后背了。
————
“姐，你怎么天亮才回来，害得人家一晚都没合眼。”晓雅忍不住埋怨道。
“你睡你的就是，我回不回来跟你有什么关系？”金红虽然只睡了一个多小时，不过看起来精神很好，整张脸显得白里透红，一双水汪汪的眼睛之乎可以滴出水来，特别是双颊那两抹绯红更是艳丽迷人。
“你不回来人家哪里敢睡嘛，总感觉客厅有人似的，一下这里响一下，那里响一下的。”晓雅委屈解释道。
“还是快要做老师的人，这么胆小以后怎么教学生。”见时间快到开盘时间，金红打开交易软件，心情有些忐忑，生怕金冠科技会大幅低开开盘。
九点十五分开始竞价，金冠科技直接涨停开盘，到九点二十四分一直封在涨停板上，二十四分之后股价开始下落，金红的心也提到嗓子里，幸好没有掉落多少，九点二十五分竞价结束，金冠科技以七个多点高开，金红不敢恋战，51.88挂了卖单。
九点半准时开始交易，金冠科技先是小幅回落然后一路冲好，很快又封在涨停板上，金红后悔不迭，怪自己的手犯贱，不该急着挂单卖出，少赚五百多不说，说不定明再涨停。
晓雅见金红短短三天赚了六千多将近七千块，羡慕不已，也吵着要开户学炒股。金红只得答应她，等回市里带她去证券公司开户。
金红看到账面赚了6800多块，心里也很高兴，所说卖早了，可谁知道还会涨停呢。还是落袋为安为妥。
晓雅把昨晚杨艳和女生吵嘴的事说了，又问金红接了电话去哪里了？看来女人都有很强的好奇心，金红越不告诉她，她就越想知道，用各种话头来套你的话。
金红哪能上她的当，只当做没听见，按了陈燕南的电话，问她在干嘛？
陈燕南打着哈欠说:“当然在上班，我哪有你的命好，一年不但有法定节假日还有暑假寒假，哪像我们，一年四季都得守在医院。”说完这些，又问金红有什么事？
金红说:“没什么事，只是股市赚了点小钱，想请你过来吃个饭。”
陈燕南问:“赚了多少？”
金红故意用轻松的语气说:“没赚多少，也就六千八百多七千不到。”
陈燕南叫道:“还不多啊，都抵得上我几个月的工资了。”
金红笑道:“你少跟我装，谁不知道你们医生的心最黑了，一年红包都不知要收多少了。”
陈燕南道:“你说的那是大医院，我们这种乡镇医院能不饿死就算不错了，还想收红包，你想多了。”现在交通越来越方便，很多人经济条件好点的人，为了保险起见，宁愿去五十里外的市第一市人民医院就诊，也不愿在乡镇医院看。那些经济条件差的，有点小病小痛根本不会去医院，利用民间土方法喝点姜汤水，或者买包板蓝根冲冲就全完了。
“过不过来？”金红才不信陈燕南的鬼话，谁不知道医院是暴利行业，随便给人打两瓶盐水就要六七十块，成本只要四五块钱。
“有饭吃当然过来啦！”陈燕南高兴叫道。
“那记得早点过来。”说完，金红便挂了电话，对晓雅说:“我要去菜市场买菜，你要不要一起去？”
“当然去了。”
“那你等我一会，我去换一件衣服。”金红进了卧室，脱了身上的睡衣，见上身有不少抓痕，想起天亮前跟卫东的疯狂，不禁嫣然一笑。找了一件紫红色内衣扣上，又穿了平时她最喜欢的那件天蓝色连衣裙，拿了小提包，踩着透明水晶凉鞋便挽着晓雅的手出了门。
经过文具店时，金红见有五六个人在门前下棋，却不见卫东，心里有些失望，心想卫东可能还在睡，脸上不由又露出了几分笑意。
两姐妹来到菜市场，很快成了菜市场一道靓丽的风景线，许多卖肉的屠夫都露出贪婪的目光。
金红见肉档前面有人在卖黄鳝，走过去问多少钱一斤？卖黄鳝闻声答了一句“三十一斤。”抬头一看是金红，不禁一愣，脸上露出几分古怪的表情。
金红凑近蛇皮袋往里看了看，黄鳝都是活的，大小也正好，压价道:“上次也是买你的，二十五一斤的，今天怎么要三十？”
“既然张老师要买，没说的，二十五就二十五。”周童大方说道。
“既然你这么好说话，那袋子里剩下的我全要了。”
周童拿过称勾住蛇皮袋称了，四斤半，除去三两蛇皮袋重量也就四斤二两，既然是张老师您要，算四斤好了。
金红很满意周童会做生意，故意笑道:“可不要亏本哦！”
周童笑道:“自己捉的，亏不了。”
金红从包里掏出一张红票子给了周童，说道:“哎呀，我没带袋子出来，怎么办？”
周童接过钱，把蛇皮袋递给金红笑道:“一个破袋子能值几个钱，张老师拿去就是。”
金红接过袋子，笑道:“那下次我给你带过来。”说着转身离去。
周童的眼睛瞄了几眼金红的翘臀，想起昨晚眼前这个女人光着屁股的情景，体内不由升起了一股欲火。
金红丝毫没注意到身后有一双如狼一般眼睛注视着自己，又买了两斤瘦肉，再去水果摊买几斤梨。
回去时远远看到卫东向老屋走去，心里窃喜不已。经过老屋时，见梅秀在压水，故意过去跟梅秀打招呼，她相信，只要卫东听到自己的声音肯定会马上出来。果然，刚和梅秀说了两句话，卫东便端着一碗饭边吃边走过来。
金红笑着揶揄道:“老同学，你现在吃的是早饭还是午饭？”
卫东没有说话，只是对金红一笑，又继续吃饭。
梅秀说道:“刚起床，早上才回来的，也不知道昨晚到哪里偷东西去了。”
晓雅用复杂的眼神看看卫东又看看金红，虽然两人掩饰的很好，但俩人看向对方的眼神却格外亲热，又听说卫东也是早上才回来，怎不让她起疑心？
“哪里是去偷东西了，分明去偷别人家的媳妇了。”金红故意半真半假笑道。
“咦，你也买了黄鳝啊，你买的多少一斤？”梅秀岔开话题问道。
“二十五一斤。”
“在哪里买的？”
“在菜市场买的。”
“我知道你在菜市场买的，你在菜市场向谁买的，怎么我买的要三十一斤？”
“向一个年轻小伙子买的，二十五六岁的样子。”
“是不是穿着一件红色背心，还戴了一顶破草帽。”
“嗯，就是他。”金红确定道。
“这个天杀的，欺负我老婆子，我跟他讲了半天价，就是不肯二十五卖，二十五却卖给你了，明天我得找他说理去。”梅秀摩拳擦掌摆出一副要找人算账的模样。
“俞老婆子，人比人气死人，金红多漂亮的人儿，有几个年轻小伙子不动心，不要说二十五，只要金红开口，说不定人家小伙子白送也愿意。”胡老汉正好路过，忍不住插嘴道。
金红见是胡老汉，笑着点点头，见还有几人正朝这边走来，知道这里不宜久留，偷偷剜了卫东一眼，对梅秀说:“不聊了，还得赶回去做饭呢。”
梅秀客气道:“张老师，吃了饭记得早点过来打麻将哦。”金红虽然漂亮，因为结了婚的缘故，梅秀对她倒没有丝毫防范之心。
“到时看吧，说不定下午要回一趟张家。”其实金红根本没打算回娘家，只是说出来让卫东听的，吊吊他的胃口，看看他有什么反应。
卫东继续蹲着吃饭，似乎没有听到金红说的话。让金红好一阵郁闷，心说这家伙不会真信自己昨晚的鬼话，跟自己只做朋友吧。
回想起昨晚自己与金红发生的一切，犹如做了一场春梦，是那么的不真实。
他做梦也没想到自己钦慕已久的金红，那个在他心目中有如仙女一般存在的金红，会主动脱光衣服挑逗自己，更令他没有想到的是他就那么轻易得到了他的梦中情人。
可以说，在初一时，卫东已经无可救药地喜欢上学习既好又漂亮的金红，那时的喜欢是纯粹的喜欢，没有任何的杂质。他会因为金红跟他说过一句话而高兴一个礼拜，也会因为金红不经意对他的一个蹙眉显得忧心忡忡。
初二的金红长得更漂亮了，可卫东早已沦落成班里的混子，他只能坐在教室最后一排默默关注金红的一举一动，他把这份爱慕深深藏在心底，他自卑地认为自己已经远远配不上金红。
初三卫东有幸遇到一个好老师，没让他继续成为班里被歧视的对象，让他更开心的是自己的座位安排在金红的后面。
那年春天卫东开始会做春梦，几次的春梦每次的女主角毫无例外都是金红。他想尽办法跟她说话，可她对他总是爱答不理，后来没办法，他才使出踢她屁股的招数，没想到的是，金红不但没有不理他，反而跟他有了一些互动。
初中毕业后金红去市里上了重点高中，卫东去了梧桐镇的职业高中，当时的卫东非常失落，他知道自己跟自己的梦中情人差距越来越大，这辈子再无缘分，就算以后重逢，或许她早已成了他人妇。
果然，当他从江口回来，再次见到金红时，她已经是学校副校长刘春阳的老婆，而且还有一个四岁半非常漂亮可爱的女儿。
卫东只能把自己这份情愫深深隐藏起来。令他没想到的是，在他和金红再次见面时，金红第一眼就认出了他，很自然地叫出了他的名字，大方跟他有说有笑。
有时学校放假没事的时候，金红也会跟其他老师到他文具店里打牌。就这样两人的关系越来越熟络，有时卫东还会开一些半荤半素的玩笑，金红似乎也不如何反感。
卫东很享受这种人生只如初见的感觉，他对金红没有任何的企图，金红的一句俏皮的话，一个无心的粉拳等等都会令他回味无穷。
虽说卫东也听到过金红的一些绯闻，说金红陪各种领导喝酒跳舞，甚至还陪领导过夜，她的丈夫才能从一个普通的化学老师在几年时间内顺利升为学校的副校长。对于这些传闻卫东嗤之以鼻，在他的印象里，金红是那么骄傲的一个人，怎么可能会为丈夫的绿豆小官做出如此大的牺牲？！农村总有许多捕风捉影不靠谱的传闻，据卫东来看，这无非是有人出于嫉妒故意中伤金红而已。
如果说昨天卫东还完全不信那些传言，那现在的卫东信了，起码有一部分值得相信。
昨晚金红的表现太令他感到意外了，可说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金红就那么随手把自己的衣服一脱，她在卫东心中的形象顿时一落千丈，犹如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顿时堕落红尘变身成为一个人间欲女。既然如此，卫东当然毫不客气肆无忌惮地做了一个正常男人该做的事。
至于金红说以后不会再跟他有那种关系，这话只能去欺骗那些不懂世事十六七岁的小孩子，他根本不信，在他看来，这无非是许多女人欲盖弥彰欲擒故纵的把戏，既然金红爱玩这些把戏，卫东当然有义务配合她的演出，在天亮之前，卫东又主动要来一波，甚至比之前更激烈难度更高许多。让卫东意外的是，他没想到金红的身体柔韧度那么好，可以如履平地完成那么多高难度的动作。
“爸爸爸爸，二婆让我来看看您醒了没有，醒了过去吃饭。”添培推开门，小跑着坐到床沿，黑黑的眼眸一闪一闪看着卫东，颇惹人爱。
“二婆在干嘛？”卫东疼爱地摸着儿子的后脑勺。
“二婆在择菜，二爷在一楼和水根下棋，小月和兰兰在看漫画书。”添培认真回答道。
“那你刚才在干嘛呢？”
“在画画。”
“画什么画？”
“聪明的一休。”
“画完没有？”
“没有。”添培摇头道。
“爸爸要起床了，你继续去画画好不好？”
“嗯！”添培说完站起身一溜烟就跑了。
卫东下了床，先去洗澡。在洗澡时发现背部有灼痛的感觉，而且还不止一处。对着镜子照了照，背上竟然被抓出几道深深的血痕，破皮处还渗出了血丝。
不用问，这无疑是昨夜金红过度兴奋时留给自己的纪念品。
洗刷完毕，卫东下楼来，余老三正跟水根在店外台阶上下棋，旁边有四五人在观战。
卫东冲众人笑了笑，没有停留，向老屋走去。经过昨晚的几番鏖战，他的肚子早已饿得前心贴后背了。
————
“姐，你怎么天亮才回来，害得人家一晚都没合眼。”晓雅忍不住埋怨道。
“你睡你的就是，我回不回来跟你有什么关系？”金红虽然只睡了一个多小时，不过看起来精神很好，整张脸显得白里透红，一双水汪汪的眼睛之乎可以滴出水来，特别是双颊那两抹绯红更是艳丽迷人。
“你不回来人家哪里敢睡嘛，总感觉客厅有人似的，一下这里响一下，那里响一下的。”晓雅委屈解释道。
“还是快要做老师的人，这么胆小以后怎么教学生。”见时间快到开盘时间，金红打开交易软件，心情有些忐忑，生怕金冠科技会大幅低开开盘。
九点十五分开始竞价，金冠科技直接涨停开盘，到九点二十四分一直封在涨停板上，二十四分之后股价开始下落，金红的心也提到嗓子里，幸好没有掉落多少，九点二十五分竞价结束，金冠科技以七个多点高开，金红不敢恋战，51.88挂了卖单。
九点半准时开始交易，金冠科技先是小幅回落然后一路冲好，很快又封在涨停板上，金红后悔不迭，怪自己的手犯贱，不该急着挂单卖出，少赚五百多不说，说不定明再涨停。
晓雅见金红短短三天赚了六千多将近七千块，羡慕不已，也吵着要开户学炒股。金红只得答应她，等回市里带她去证券公司开户。
金红看到账面赚了6800多块，心里也很高兴，所说卖早了，可谁知道还会涨停呢。还是落袋为安为妥。
晓雅把昨晚杨艳和女生吵嘴的事说了，又问金红接了电话去哪里了？看来女人都有很强的好奇心，金红越不告诉她，她就越想知道，用各种话头来套你的话。
金红哪能上她的当，只当做没听见，按了陈燕南的电话，问她在干嘛？
陈燕南打着哈欠说:“当然在上班，我哪有你的命好，一年不但有法定节假日还有暑假寒假，哪像我们，一年四季都得守在医院。”说完这些，又问金红有什么事？
金红说:“没什么事，只是股市赚了点小钱，想请你过来吃个饭。”
陈燕南问:“赚了多少？”
金红故意用轻松的语气说:“没赚多少，也就六千八百多七千不到。”
陈燕南叫道:“还不多啊，都抵得上我几个月的工资了。”
金红笑道:“你少跟我装，谁不知道你们医生的心最黑了，一年红包都不知要收多少了。”
陈燕南道:“你说的那是大医院，我们这种乡镇医院能不饿死就算不错了，还想收红包，你想多了。”现在交通越来越方便，很多人经济条件好点的人，为了保险起见，宁愿去五十里外的市第一市人民医院就诊，也不愿在乡镇医院看。那些经济条件差的，有点小病小痛根本不会去医院，利用民间土方法喝点姜汤水，或者买包板蓝根冲冲就全完了。
“过不过来？”金红才不信陈燕南的鬼话，谁不知道医院是暴利行业，随便给人打两瓶盐水就要六七十块，成本只要四五块钱。
“有饭吃当然过来啦！”陈燕南高兴叫道。
“那记得早点过来。”说完，金红便挂了电话，对晓雅说:“我要去菜市场买菜，你要不要一起去？”
“当然去了。”
“那你等我一会，我去换一件衣服。”金红进了卧室，脱了身上的睡衣，见上身有不少抓痕，想起天亮前跟卫东的疯狂，不禁嫣然一笑。找了一件紫红色内衣扣上，又穿了平时她最喜欢的那件天蓝色连衣裙，拿了小提包，踩着透明水晶凉鞋便挽着晓雅的手出了门。
经过文具店时，金红见有五六个人在门前下棋，却不见卫东，心里有些失望，心想卫东可能还在睡，脸上不由又露出了几分笑意。
两姐妹来到菜市场，很快成了菜市场一道靓丽的风景线，许多卖肉的屠夫都露出贪婪的目光。
金红见肉档前面有人在卖黄鳝，走过去问多少钱一斤？卖黄鳝闻声答了一句“三十一斤。”抬头一看是金红，不禁一愣，脸上露出几分古怪的表情。
金红凑近蛇皮袋往里看了看，黄鳝都是活的，大小也正好，压价道:“上次也是买你的，二十五一斤的，今天怎么要三十？”
“既然张老师要买，没说的，二十五就二十五。”周童大方说道。
“既然你这么好说话，那袋子里剩下的我全要了。”
周童拿过称勾住蛇皮袋称了，四斤半，除去三两蛇皮袋重量也就四斤二两，既然是张老师您要，算四斤好了。
金红很满意周童会做生意，故意笑道:“可不要亏本哦！”
周童笑道:“自己捉的，亏不了。”
金红从包里掏出一张红票子给了周童，说道:“哎呀，我没带袋子出来，怎么办？”
周童接过钱，把蛇皮袋递给金红笑道:“一个破袋子能值几个钱，张老师拿去就是。”
金红接过袋子，笑道:“那下次我给你带过来。”说着转身离去。
周童的眼睛瞄了几眼金红的翘臀，想起昨晚眼前这个女人光着屁股的情景，体内不由升起了一股欲火。
金红丝毫没注意到身后有一双如狼一般眼睛注视着自己，又买了两斤瘦肉，再去水果摊买几斤梨。
回去时远远看到卫东向老屋走去，心里窃喜不已。经过老屋时，见梅秀在压水，故意过去跟梅秀打招呼，她相信，只要卫东听到自己的声音肯定会马上出来。果然，刚和梅秀说了两句话，卫东便端着一碗饭边吃边走过来。
金红笑着揶揄道:“老同学，你现在吃的是早饭还是午饭？”
卫东没有说话，只是对金红一笑，又继续吃饭。
梅秀说道:“刚起床，早上才回来的，也不知道昨晚到哪里偷东西去了。”
晓雅用复杂的眼神看看卫东又看看金红，虽然两人掩饰的很好，但俩人看向对方的眼神却格外亲热，又听说卫东也是早上才回来，怎不让她起疑心？
“哪里是去偷东西了，分明去偷别人家的媳妇了。”金红故意半真半假笑道。
“咦，你也买了黄鳝啊，你买的多少一斤？”梅秀岔开话题问道。
“二十五一斤。”
“在哪里买的？”
“在菜市场买的。”
“我知道你在菜市场买的，你在菜市场向谁买的，怎么我买的要三十一斤？”
“向一个年轻小伙子买的，二十五六岁的样子。”
“是不是穿着一件红色背心，还戴了一顶破草帽。”
“嗯，就是他。”金红确定道。
“这个天杀的，欺负我老婆子，我跟他讲了半天价，就是不肯二十五卖，二十五却卖给你了，明天我得找他说理去。”梅秀摩拳擦掌摆出一副要找人算账的模样。
“俞老婆子，人比人气死人，金红多漂亮的人儿，有几个年轻小伙子不动心，不要说二十五，只要金红开口，说不定人家小伙子白送也愿意。”胡老汉正好路过，忍不住插嘴道。
金红见是胡老汉，笑着点点头，见还有几人正朝这边走来，知道这里不宜久留，偷偷剜了卫东一眼，对梅秀说:“不聊了，还得赶回去做饭呢。”
梅秀客气道:“张老师，吃了饭记得早点过来打麻将哦。”金红虽然漂亮，因为结了婚的缘故，梅秀对她倒没有丝毫防范之心。
“到时看吧，说不定下午要回一趟张家。”其实金红根本没打算回娘家，只是说出来让卫东听的，吊吊他的胃口，看看他有什么反应。
卫东继续蹲着吃饭，似乎没有听到金红说的话。让金红好一阵郁闷，心说这家伙不会真信自己昨晚的鬼话，跟自己只做朋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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